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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话问到尾声,接待室外有人敲门,随后一位中年女警官打开门,先冲白衬衫警察点了点头致意,“我来给他送点吃的,刚刚来的路上看他脸色有点不好,怕是低血糖。” “谢谢。” 岑沛安的确饿了,他早上心不在焉,早饭没吃几口,接过面包和牛奶,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 接待室有扇窗户,外面是成片的绿化,阳光倾泻而下。岑沛安忽然长舒一口气,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他忍不住眼眶发酸,克制着用手背不经意蹭了下眼尾。 “对了,他还给我脚上戴了个定位器。”岑沛安脚上穿着家居拖鞋,他脱掉鞋子,卷起裤脚,把那个黑色的脚环露出来。 徐轩皱了皱眉,叫住开门出去的女警官,“把小钱叫过来。” 小钱拎着检测仪器工具箱过来,徐轩冲岑沛安扬了扬下巴,“看看他脚上的定位器。” “好。” 小钱蹲下身,看着那只脚不免吞了吞喉结,他们公安大学出来的,大都是糙汉子,这么肤白纤细,又漂亮的男人脚腕他还是第一次见 岑沛安把脚搭在一旁的凳子上,方便人拆卸。 自然光下,脚背的血管清晰,细小繁杂地蛰伏在白皙的皮肤下,随着他紧张的心跳,血液似乎在变换着速度流动。 “徐局,这不是定位器,就是个普通脚环。” “普通脚环?”徐轩疑惑地看了看岑沛安,又严肃地看向小钱,“确定吗?” “确定,里面没有定位芯片。”小钱斩钉截铁地说,“功能就是测测心跳测测睡眠什么的,和手环的作用差不多。” 岑沛安眨了眨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徐轩。 徐轩对上他的视线,知道他不信,便出声安抚,“小钱一般不会出错。你怎么知道这个是定位器?他告诉你的?” “嗯,昨晚戴上的时候和我说的。”岑沛安点点头,放下卷着的裤角。 不知道为什么,岑沛安心底弥漫出一阵无由的不安,沈捷为什么要骗他?难道说良心发现,只是想单纯的吓唬他? 绝无可能,沈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此刻,岑沛安真的没有精力再去揣测。 “我现在能走了吗?”岑沛安问。 “可以,不过你脚上这个脚环,我们这边没有工具能强制打开,要等消防队的人过来才能帮你打开。”徐轩耐心解释。 “确定没有定位器就行,我回去以后自己去消防队吧。” 岑沛安恢复往日的冷静,他和在场的警察一一道谢,还没走出警局大厅的自动门,就看见沈捷的车稳稳停下。 他下意识地躲到徐轩身后,而这一幕恰好被从车上下来的沈捷看见。 “你们能送我回去吗?”岑沛安避开沈捷的目光,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 他对别人近乎恳请的姿态和语气,让沈捷很是不爽。 “没问题。” 徐轩看了沈捷一眼,对方不动声色地眨了下眼睛,他立马会意,虽不清楚两人的真正关系,但瞧着不生不熟的气氛,十有八九是个误会。 徐轩松了口气,叫来两个警察,安排他们送岑沛安回去,沈捷也罕见地没有插手,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岑沛安快步小跑钻进警车,躲他跟躲瘟神似的。 警车开出警局大门,沈捷掐灭手里的烟,徐轩叫住他,“沈总,看来是个误会,要不您留下晚上一起吃个饭?.” “下次再聊,我今天还有事。”沈捷打断他,丢下烟头,坐进副驾驶,紧跟那辆驶离的警车。 警车开道,回去只用了二十分钟,车停下,岑沛安匆匆道谢,下车就冲进楼道。 电梯上行,在中间楼层停下,进来两个陌生男人。岑沛安自觉地往角落靠,到自家楼层后,他耸动肩膀走出电梯。 脚步在迈出的霎那,岑沛安颈部传来一下细密的刺痛,好像蜜蜂蜇过一样,他扭头看着电梯墙壁,上门反射出身后两个男人镇静的表情。 岑沛安心里涌上不详的预感,脚步越发沉重,连抬起落下都格外费力,他强撑着墙壁挪向自己家门口。 只差几步,岑沛安的指纹就能摁到大门锁上,可是眼前的一切开始虚化,在意识和知觉消失之前,他看见沈捷从步梯通道出来,伸手抱住栽向地面的自己。 13、算账 收拾好厨房和客厅,芳姐看了眼时间,刚过九点,沈捷这个时间点通常在书房练字,一个小时后洗漱休息,一般不会再下来。 芳姐关上餐厅的灯,听到身后有下楼的声音。 “芳姐,你去茶室拿点好茶出来。”沈捷迈下最后两级台阶,他洗过澡,一身浅灰色家居睡衣,加上周身缭绕着热气,衬得整个人出脱的柔和。 “好。” 这个时间点喝茶恐怕会失眠,但芳姐向来不过多问,沈捷说,她就照做。 三楼和一楼都有茶室,楼上是沈捷自己用,楼下是会客用,虽说这个时间,不太可能有人来拜访,但芳姐还是问了句,“去楼上还是在楼下?” “客厅就行。” 话音刚落,大门的门铃响起。 “芳姐,你去开门。”沈捷走到沙发坐下。 小区是户主实名登记,就算有朋友拜访,警卫也需要给住户打电话确认,极少有不打招呼就能直接进来的。芳姐嘴里嘀咕着,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沈定的司机,而几步远外,沈定正从车里下来。 “沈厅长。”芳姐惶恐,生怕怠慢了他,赶紧敞开大门,把人迎进来,“快请进。” 芳姐转身去橱柜,准备拿茶杯帮两人泡茶,沈定叫住她,将手里的外套递给她,“不麻烦,我坐一会儿就走。” “那您有需要叫我。”芳姐接下他手里的外套,走去一旁挂起,然后回到自己房间。 沈捷坐在沙发主位,翘起一条腿,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看看你自己干的烂事。”沈定在他对面坐下,把手里的牛皮记事本甩到桌子上。 “什么烂事?”沈捷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放下腿,伸手捡起面前的本子,装模作样地翻开。 翻了几页,沈捷听到对方问他,“这个岑沛安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本子上是下午岑沛安在警局做的笔录,局里按照沈定的意思,记录了两份,一份照例放在局里,一份送到了他市里的办公室。 他得空翻了一遍,内容荒唐到他都辨不出真假,这才决定来找沈捷问问清楚。 “你们不是专业审人的吗?把人带走那么长时间,没问出个所以然?” “你少给我装蒜。”沈定一摆手,看着他神情严肃地说,“沈捷,有囚禁这回事吗?” “没有。” “那定位器呢?” “当然也没有,那是犯法的。”沈捷坦然自若地同他对视,把记事本翻到某一页,对着密密麻麻的字迹点了点,“你们没检查吗?那就是个普通电子脚环。” “行,我信你。”沈定看不懂他,换了个苦口婆心的语气,“沈捷,这么些年你一直单着,我以为你是真清心寡欲,结果你现在玩的还挺新鲜,你要真想玩,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非得选一个不愿意的呢?是这强扭的瓜甜一点?还是说他是个天仙,足以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这是我家,不是你们局里的审讯室。”沈捷睨了他一眼,“我是你弟,也不是犯人。” “就是因为你是我弟,我才大晚上跑这一趟。”沈定叹了口气,“不管你想干什么,但是我必须提醒你,手段可以强硬,但是不能极端,如果触及到法律底线,我一定会插手,绝对不会放任你犯错。” 沈捷正色道,“不会。” “不会就好。”沈定活像是操心小辈的老人,“你老一直单着也不是事,早点成家,有个人管着最好,省得我们这些人老在你屁股后面唠叨。” “你要说完了就赶紧回去,我还要休息。”沈捷下逐客令。 “一说这个你就不乐意。”沈定偏不走,非要招人嫌,语气调侃,“我前两天回大院,碰到美玉了,不得不说,这女大十八变,真是越长越漂亮...” 又来。 沈捷满脸的不耐烦,结果沈定是个没个眼力见,也可能是故意的,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听得沈捷心烦意乱,他重新拿起记事本,摊在腿上翻看,像是看无聊了,开始划拉手机。 “你有没有在听?” “什么?” “我说美玉好!”沈定真的恨铁不成钢,“你真打算打一辈子光棍啊?!” “我先上去休息。”沈捷放下记事本,面无表情起身上楼,撂了句,“等我回大院再聊。” “......” 书房的灯还在亮着,沈捷进去关上灯,走回主卧门口,顿了两秒才拧开房门。 屋内窗帘紧闭,也没开灯,黑暗中有道清浅的呼吸声,顺着门缝里溢出的廊灯光线,模糊昏暗中,被子下的人行轮廓动了动。 “醒了?”沈捷淡淡地问。 岑沛安把头扭向窗户,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沈捷走过去,倾身拧开床头的落地氛围灯,暖黄柔和的光晕顷刻间笼罩在岑沛安脸上,他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睛。 借着灯光才真正看清床上人的处境,岑沛安双手用类似手铐的东西吊在床头,两只脚腕各一个脚环,连着两根细长,泛着银色金属光泽的链条,一直延伸到床底看不见的地方。 “睁眼。”沈捷掐住他下巴,“我们来算算账。” “你别碰我!”岑沛安用力撇开,瞪着他恶狠狠地说,活脱脱像只要咬人的兔子模样。 凶巴巴的。 “好,不碰你。”沈捷好脾气地松开手,约莫他眼睛适应了光线,伸手打开房间的顶灯。 视线瞬间清明起来。 沈捷低头把手机解锁,翻出刚刚偷拍的笔录照片,把屏幕调转正对岑沛安,让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上面的文字,用难以捉摸的语气说,“你和警察说我囚禁你?” 手机亮度刺得岑沛安眼睛涩,他看着屏幕上的字,无比确认那是自己在警局陈述的笔录。 那些屈辱的文字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弯刀,狠狠扎向岑沛安跳动的心脏。 而真正让他心如死灰的,是笔录竟然会出现在沈捷手机里。 “怎么不说话?”沈捷挑起他下巴,心情不错地欣赏他薄红的眼尾。 “你现在就是在囚禁我!!沈捷你个王八蛋!” “在今天下午之前我可没有囚禁你,是你恶人先告状。” “你少他妈给自己开脱,你就是个变态。”岑沛安抬脚用力踹向他腹部,可惜链条长度不够。 吊灯下,锁链银光闪烁,剧烈的挣扎牵扯着发出声声脆响。 沈捷攥住他脚腕,侧目瞥了一眼,纤细白皙,踝骨因为皮质脚环摩挲的微微泛粉。 他压下身子,唇瓣贴着岑沛安的耳朵,埋首在他颈间,呼出一股股灼热的气息,“沛安,你好漂亮。” 岑沛安只感觉呼吸一滞,身体僵硬而冰冷,像是刺骨的冰水兜头而下,敏感的耳廓被火热的唇舌舔过,岑沛安双眸瞬间湿润,咬牙切齿地说,“沈捷,我出去一定告死你。” “那等你能出去再说。”沈捷坐起身,目光至上而下地打量他,撩开他脸上的碎发,短暂的四目相对后,沈捷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那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岑沛安双手攥拳,看着沈捷进了衣帽间,过了两分钟,他手里拿着一根领带,还有一条稍细的皮带出来。 “你想干什么?” 岑沛安湿眸眨动,泪水从眼尾掉落,他心里很怕,怕沈捷做出什么变态举动,但嘴上不肯服软。 “罚你。” 沈捷俯身,用领带蒙住他眼睛,绕到他脑后打了个结。脖颈交融间,他掰正岑沛安的脑袋,低头吻上他的唇瓣。 锁链撞击床头发出剧烈的声响。 岑沛安手脚被束缚,挣扎不开,而沈捷力气又太大,双手压着他的胳膊,半个身子覆在身上,压得他近乎窒息。 黏热的呼吸相互纠缠,岑沛安呼吸短促,舌尖发麻,湿润的水汽将视线熏得模糊,陌生又持久的深吻让他晕头转向。 “乖一点。”沈捷错开毫厘,粗喘着亲了亲他嘴角,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最后落在他鬓角,“会有些疼。” 这一刻,岑沛安对接下来的事情心知肚明,他嘴唇轻颤,磕磕巴巴的服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嘶啦”一声,他身上的睡衣被全部撕破剥掉。 岑沛安赤裸裸地躺在深色的床上,四肢动弹不得,视线也被剥夺,脸色苍白,鼻尖通红,唇瓣红肿湿润。 说不上来的诱人。 岑沛安舌头都吓僵了,他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沈、沈叔...” “先算账,一会再听你撒娇。” 沈捷盯着床上的人,眼神深沉且危险,他把皮带对折,在空气里挥动,想找个合适的力道。 皮带抽动空气,发出骇人的“啪”一声。 岑沛安没有任何准备,房间内再次响起“啪”的一声,下一秒,火辣的刺痛感自胸口和腹部升起。 这一皮带直直抽在岑沛安身上,抽出一条醒目的红痕。 “啊” 岑沛安痛苦地叫了一声,毛孔里是密密麻麻的疼,他蜷缩着身子,浑身哆嗦,而皮带接二连三地抽下来。 沈捷每抽一次,都要仔仔细细地告诉他,这一皮带是为什么抽他,那些子虚有的新账和旧账,让岑沛安痛不欲生。 但实际上,沈捷力道控制得很好,抽下去,只是痕迹看着吓人,其实没有多疼。 最后一下,沈捷冒了力气,斜抽在人胸口,皮带扫过乳尖,岑沛安疼得直抽气,额头,脖颈,锁骨,腰腹和大腿,都沁出一层隐忍的汗。 沈捷捏着皮带的手攥了攥,紧张地看着床上的人。岑沛安咬着嘴唇,仰起头,喉咙里呜咽着可怜的喘息,他身上红痕遍布交错,胸口的乳尖红肿挺立,艳得仿佛滴血。 黑色的床单,瓷白的身子,凌虐的红痕,视觉下的极致快慰直抵心坎,沈捷眯了眯眼睛,几乎是无意识地低喘了一声。 他只是看着岑沛安的身体,却像感觉到一把明火,烤得血液燥热沸腾起来。 14、发烧 房间亮如白昼。 岑沛安趴在床中央,膝盖发软跪不住,只能靠着腰腹下的两个枕头,屁股高翘,双腿大开,整个人疼得瑟瑟发抖。 沈捷弯腰,把皮带再对折一次,握着伸到他腿根处,在两边各轻轻地碰了两下。 不疼却足够折磨人。 “不要...” 岑沛安求饶,跪着的姿势让他双脚的锁链交叉,双手最大限度抻直,腰背弯出漂亮的曲线。 “歇好了吗?”沈捷手里的皮带划过会阴,在囊袋处摩擦停顿了一会。 “沈叔...好疼...” “不疼不长记性。”沈捷站起身,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了动脖子,残忍地说,“那就接着算吧。” “啊” 娇软的臀肉上泛出一道嫣红,岑沛安伏低头,身子一直保持着紧绷要蜷缩的姿态,前胸道道伤痕,连带着屁股上细细密密的灼热痛感让他几近昏厥。 沈捷打一下就数一个数,不多时,两瓣屁股已经微微充血,滚烫发红。 疼。太疼了。 岑沛安浑身都在抖,他努力平息呼吸,试图缓解屁股的疼痛,可是还没平缓下来,皮带又抽在他臀缝边。 “下次还敢骗我吗?”沈捷抬手揉他的屁股,岑沛安大腿紧绷,呜咽着哼出声,一边摇头一边带着哭腔说,“不敢了。” 沈捷没有说话,专心揉他弹软的臀肉,揉了一小会儿,他似笑非笑地“嗯”了下,接着把皮带竖起棱,挤进人臀缝里,上下磨了磨。 “啊...嗯...不要...” 岑沛安挣扎着往前趴,身上的红痕搓在床单上,又疼又热,他咬着唇扭动身子。 “下次再跑就抽这里。”身后的人轻声说,臀缝里的皮带顺势往下用力按了按,接着往上拉动皮带,滑到皮带扣时,冰凉冷硬的金属撑开臀缝。 岑沛安终于崩溃大哭起来。 “好了,不打了。”沈捷把皮带丢远,解开人脑后的领带,掰过人脸瞧了瞧。 岑沛安闭着眼睛,脸上眼泪斑驳,眼尾薄红,额头细汗,沈捷一直认为男人是视觉动物,胯间又涨大一圈的性器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他松开手,在床边窸窸窣窣脱干净衣服,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管润滑剂,拿着跪在岑沛安身后。 “有点难受,忍一下。”沈捷掰开他臀缝,把润滑剂挤进去,岑沛安被凉意激得浑身颤抖,仍然不忘抗拒,“不要...求你沈叔,我不要...” 啪 “啊” 房间内,巴掌声和哀痛声同时响起,岑沛安抵触的话音刚落,红肿的屁股瓣就挨了一巴掌。 “不许拒绝。”沈捷语气冷着,手上动作也带着丝丝的冷意,“我说了这是罚你,谁准你讨价还价的?” 沈捷一手按在他腰上,让他把屁股再撅高一点,中指揉着润滑剂在穴口打转,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抠弄瑟缩的褶皱。 “啊...” 岑沛安肩膀越收越紧,紧致的穴口死死绞着插进去的手指,沈捷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接着又把食指伸进去。 他并拢两指,缓慢地抽动起来,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胯下的性器都要硬炸了,也顾着岑沛安是第一次,怕伤着他。 沈捷摁着他的敏感点,反复地戳弄碾压,在一声勾过一声的嘤咛和喘息中,岑沛安射了一次。 “舒服吗?”沈捷抽出手,用纸巾擦了擦湿淋淋的手指,轻笑一声。 岑沛安濒死一般,无力地斜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体内强烈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地哼了哼。 沈捷掰开他屁股,看着翕合不止的洞眼,呼吸瞬间变粗变重。他双手握着岑沛安臀瓣,两个拇指伸进去一点,然后向两边拉扯,露出艳红的内壁。 岑沛安喉咙里哀哀的轻哼陡然变高,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下身传来难以忽视的撕裂感。 太紧了。 沈捷忍不住谓叹一声,他挺直腰,着迷般闭上眼睛呼气,插进去的半根性器,被高热紧致的甬道绞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而岑沛安快要疼晕过去,他有种被生生劈开的错觉,体内粗硬的异物还在强悍深入,他尖叫着喊疼。 “不要!”岑沛安身上冷汗直流,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着摆动腰肢。 沈捷被他内壁缠得也不好受,俯下身趴在他背上,哄着他别动。 沈捷伸手解开他吊在床头的双手,咬牙抽气忍着干进去的冲动,把人搂在怀里,温热的手掌撩开他额头的湿发,凑过去亲了亲他鬓角,“乖一点,我不弄疼你。” 怀里人哆嗦得不成样子,唇色苍白,身上的汗又多了些,后穴因为排斥不停地收缩,沈捷深出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已经在失控边缘,抱着人身体的双手用力收紧,像是要把人嵌进血肉里。 岑沛安反手抵在身后沈捷肩膀上,用力推他,“你出去!出去!好疼...” “沛安别动,越动越疼。” 沈捷心软了,他掐着人屁股,把性器抽出来一点,狭窄的穴口肌理撑得透明,里面深红的媚肉小嘴似的,紧紧吸附在性器顶端。 沈捷慢慢抽动,卡在刚刚进去的位置,他手指揉着岑沛安的性器和囊袋,怀里人没有任何反应,不挣扎也不呻吟,只闭着眼睛孱弱地呼出一小口气。 “很快就好。” 沈捷咬牙全部操进去,身下人唔了一声,岑沛安两腿直颤,他伸手捂着小腹,肚皮下有个怪异的凸起轮廓,沈捷的性器还在往体内深处侵略,岑沛安被顶得干呕了一声。 那只是个生理性的反应,被沈捷误解成反感和恶心,胸腔有股隐隐的怒火,眼神倏地暗了下去,改掐着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床上,双腿张到最大,对着他屁股拍了两下,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插进去是一回事,动起来又是一回事,岑沛安指节发白,皮带的抽痕和体内的操弄,让他整个人意识涣散起来,每个毛孔都在疼,疼得他快要麻木。 沈捷探出手,握住他硬挺挺的性器,嗤笑一声,“被操爽了?‘ 岑沛安攥着身下的床单,失声崩溃地哭着,压迫的酸胀感反反复复,在他体内只增不减,心理的抵触和皮肤的灼痛,让他每一秒都很煎熬。 沈捷被他那个反应惹怒,操得猛,性器像是要插到他肚子里,知道他受不住,还一个劲顶他的敏感点。 岑沛安浑浑噩噩地眯着眼睛,叫着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双唇微张,舌尖不受控地伸出来,眼神迷离湿软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 强制高潮让他从内到外都湿透了,操开的后穴湿哒哒地滴水,混着射进去的精液,把身下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沈捷把人翻过来,看着他脸上未散去的高潮余韵,忍不住亲了亲,握着他的手让他圈住自己脖子,把人抱起来走向飘窗。岑沛安软成一滩水,无力睁眼拒绝,由着他换了一个地又一个地点,一个又一个姿势。 仲夏的夜,灯火昏昏。 岑沛安疲惫地撩开眼皮,窗外天光乍亮,他不记得夜里沈捷做了多少次,只觉得肚子好涨好酸,全是沈捷射进去的精液。 就算现在洗干净了还是好酸。 “醒了?”沈捷敏锐地探起身,抬手试他的体温。 岑沛安喉咙疼,头也疼,说不出话,也不想动,只动了动眼皮,牵着密长的睫毛颤了颤。 半梦半醒间,岑沛安感觉唇瓣有股温热的触感,仅存的一点辨别意识里,他知道是沈捷在吻他。 岑沛安挣扎,抬起酸痛的手推他,这一下对沈捷来说不痛不痒,他没管,把嘴里的温水渡过去。 沈捷用嘴给他渡了半杯水,然后下床把窗帘拉紧,坐回床边。床上人安静地平躺着,双眼紧闭,呼吸绵长轻浅,像睡着了,又像是不愿意理他。 房间里一片寂静,沉默半响,沈捷起身开门出去。 芳姐在楼下坐着,她被昨晚的动静弄得魂不守舍,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她猛地回神。 “沈先生。” 沈捷今天有饭局,他换上得体的西装,正在低头扣袖口的扣子,闻声抬了下头,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即便依旧是面无表情,但芳姐能感觉出来,沈捷心情不错,透着似有若无地餍足和慵懒。 很像刚走出温柔乡的男人。 饭桌上,芳姐帮他盛粥,悄悄抬头,瞥见他后颈一道抓痕,不严重但也挺明显。她顿时心里一揪,担心地看了眼楼上,再三斟酌下才开口问,“沛安不下来吃饭吗?” “他还在睡。”沈捷神色无异,喝了口粥,嘱咐她,“让他多睡一会,要是中午还不下来,你再上去叫他。” “好。”芳姐点头。 吃过饭,沈捷正常出门,芳姐收拾好楼下,想了又想,还是上去敲响主卧的门。 过了好久,里面的人都没反应,芳姐可不敢贸然进沈捷的卧室,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还没有动静就下楼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岑沛安还没有出来,芳姐敲了好几遍门,都没有回应,她在门外干着急,最后没办法才给沈捷打了个电话。 接到电话时,沈捷还在饭桌上,他听完脸色骤变,匆匆结束饭局往家赶。 沈捷上楼,发现芳姐已经站在床头,焦急地原地转圈,看到他回来声音都提高了,“沛安发烧了,我叫了医生。” 床上的人浑身高热滚烫,脸颊烧得通红。沈捷走过去俯身,用嘴角碰了碰他额头,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心猛地一颤。 经典事后发烧 15、伺候 陈医生跟芳姐上来,他在电话里,大致了解了病因,一进门还是明显愣了下。 这床上躺的竟然是个男人。 陈医生回头看了眼芳姐,对方一脸纠结,牵强地笑了笑,看这里没她什么事,就自觉地出去把门带上。 沈捷在阳台打电话,卧室和阳台中间的推拉窗紧闭,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能看见他来回踱步。 瞧见卧室里有个人影,沈捷朝这边走过来,陈医生点头示意,他推开门,探进来半个身子,捂着声筒敛眉不悦道,“愣着干什么?先看病。” “......” 陈医生放下药箱,先给人量了个体温,三十九度五,他趁弯腰扎点滴的功夫,余光忍不住打量起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五官清秀俊朗,此刻双眼紧阖,高挺的鼻梁沁着一层薄薄的汗,双颊因为高热透着不正常的绯色,饱满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的气息粗重急促,异常滚烫。 不管怎么看,都是个非常漂亮的人,也难怪沈捷这么上心。 陈医生贴好医用胶带,将他手轻轻放在身侧,又掀开被子查看他身上的伤口。 手腕处有一圈摩擦破皮的瘀伤,不太严重,看着像是挣扎中留下的,至于胸口,锁骨和腰侧的红痕,都已经上过药,有些已经消肿,也不算严重。 看完这些伤口,沈捷正好打完电话,从外面进来站在他身后,双手叉腰,脸色极不好看,隐隐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我要看看他下面的伤,要是严重的话恐怕要去医院做个检查。”陈医生言简意赅地说。 沈捷皱了眉,锐利冷硬的目光把他打量了个彻底,半响后,他背过身,“看吧。” 医生撩开被子,看了两眼又盖上,“看外面没什么大问题,昨晚做措施了吗?” “没有。” “清理了吗?” “嗯。” “有出血吗?” 沈捷闻言怔了怔,回忆昨晚,他把岑沛安放在浴缸里,让人趴在自己身上,手指插进岑沛安体内,黏稠的白色浓浊源源不断地从穴里流出来,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把浴缸的水弄得浑浊不堪。 想到这,沈捷心虚地咳了声,“没有。” “那...” 剩下的话被沈捷一个眼神打断,他转过身,侧目冷眼地看着陈医生,气压霎时低下来,对这种质问的语气特别不耐烦。 对方吞了吞口水,但秉承着医者仁心,还是硬着头皮接着问,“给他擦的什么药,我看一下,看需不需要换一种。” 沈捷从抽屉里拿出药。 “身上的伤就擦这个药,一天三到四次,不过下身也要涂药。”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两支软膏,刚要递给沈捷,沈捷手里的电话又响了。 今天中午和沈捷一张桌子吃饭的都是大领导,他接了个电话,没有任何解释就匆匆忙忙回来,饭桌上的人倒是没说什么,但公司的大领导不满,打电话过来追原因。 沈捷看了眼手机屏幕,没管,抬手让他继续,陈医生嘱咐道,“这个一天三次,里面也要涂。还有暂时不要让他洗澡,用湿毛巾帮他擦擦就行,等烧完全退下去再洗。” 医生背着药箱出去,沈捷本想靠近看看情况,结果手里的电话又响,他只得接通走去阳台。 等沈捷处理完工作,岑沛安的点滴输完了一袋,他进来帮人换成另外一袋,调节好输液管的流速,看着药液滴落正常才挨着床边坐下,替人揶了揶被子。 岑沛安许是烧得难受,眉头皱着,薄唇血色淡淡,侧颈有几个青紫色的指痕,看着怪触目惊心的。 沈捷把手掌覆在他床边扎针的手上,医用胶带粗糙的触感,磨砺着他的掌心,让心底一阵酸涩。他坐了一会,起身去阳台,背靠在阳台上,透过落地的阳台玻璃往屋里看。 下午的阳光灿灿,折射出流彩的光,笼照在床前的地板上,光线在岑沛安盖的被子上切割出一片片好看的形状阴影。 这本该是一个温柔美好的午后,或者说,是沈捷所期盼的某个未来午后。 沈捷从烟盒抽出一根烟,捻在指间,他没抽,只用手不停搓揉烟蒂缓解烟瘾。 晚饭前,岑沛安醒了一次,沈捷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用勺子一勺一勺地给他喂粥。 粥没吃两口,岑沛安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这种情况持续了两天,岑沛安反反复复地烧,退烧针,退烧药,怎么治都不管用,药效一过他又开始烧,整个人烧得像个小火炉。 岑沛安烧退不下去,芳姐和陈医生都着急,沈捷倒是没什么情绪波动,按部就班早出晚归,应酬拜访。 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却表现得这么薄情寡义。 到第三天,沈捷推了一天的工作,也没让陈医生来扎针,吃过早饭手里拿着酒精棉,就自己上楼了。 沈捷坐在床边,拧干沾过冰水的毛巾,叠好放在岑沛安额头上,又用酒精棉给他擦手心和脚心。 量体温,擦酒精棉,每隔二十分钟,给他换一次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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