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城池_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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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爷和福晋李氏都一样忙的瘦了一圈。到了正月十六的时候，四爷还是没说叫叶氏留下的话。倒是到了十七这一日，叶氏来正院请辞了。毕竟明儿就出发了么。第310章请脉正院里，众人都在，叶枣跪着：“奴才特地来请辞，明日一早怕是没有时间的，奴才这一回跟着主子爷出去，一定好好伺候主子爷。” “起来说话吧，原本，你定了要跟着出去，也是应该。可你这身子，腊月里，你都见了几次府医了，莫不是身子不适？”福晋面有忧色：“要真是身子不适，你不要强撑着，好歹好了再走。到时候我送你去就是了。” “奴才多谢福晋！奴才没有生病啊。”叶枣心里有些担忧，莫不是福晋想拦着她？她是实在没想到那个小乌龙叫福晋惦记上了，毕竟她自己没上心。 “福晋关心你，你可别不识好歹。出去是伺候主子爷的，可不是出去玩儿。”李氏淡淡的。 “多谢侧福晋关心，可奴才确实没病。”叶枣对李氏，也淡淡的。 “这样吧，你先坐下，叫个太医来给你看看，没有不适最好，或者有点不适也不怕，总要开了方子，哪怕带着呢。”福晋笑道。她是真没有要拦着的意思，除非叶氏有了。 “你去，拿着我的名帖，就说我有些不适，请黄太医来瞧瞧。”福晋带李大全道。李大全忙应了是。一屋子的人，大约都是想着，这是福晋不想叫叶氏跟着主子爷去的意思了。多得是人幸灾乐祸。主子爷不在，要是福晋也不喜欢叶氏了，那这一年半载的，就能磋磨死她、何况，就算是磋磨不死，四爷回来，她也丢了这份娇媚了，到时候还拿什么勾引四爷？哼！很快太医就到了。叶枣心里过了多少个念头，最大的想法就是福晋要故意叫太医诊脉诊出个莫须有的病来留住她。心里想着，要是福晋如此阴毒的话，她就要在最后的时间里，叫四爷重新找人给她看看了。甚至想着，这几率有多大？四爷会不会答应？要是福晋给她安上个传染病之类的，她该如何见四爷？四爷对她的心思，有这么深刻么？知道她病了，也会来看？念头转过这么多，还是叫太医把脉了。太医看了看她的面色，还以为她病的厉害呢，结果摸上了脉搏，就发现没事。又怕自己把不准，换了个手又把了一次。这一换手，屋里女人都死死的盯着，没人喜欢叶枣好好的。她如今夺了所有人的宠爱。倒是只有一个张氏，有几分担忧的看了叶枣一眼。叶枣的心也往下沉，这么早就跟福晋对上，她毫无胜算！得罪了福晋，后院举步维艰！ “回福晋都的话，这位夫人脉象正常，略有些不调，怕是天气寒冷的缘故，不需要服药。”黄太医有些疑惑。好好的，把脉？难不成给一个侍妾把平安脉？那这个侍妾可是够要紧得了。叶枣诧异了一下，黄太医这么说，那就不是福晋要留她？那又是为什么？她似乎捕捉到了福晋一丝失望。脑子里，灵光一现，就想起四爷那一股失望。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个乌龙。原来是这样。虽然她没说，可是那一日，四爷走了又来，叫了府医，这是瞒不住正院的。正院竟然怀疑她有孕了？是了，要是她有孕了，自然是不能跟着四爷走的。叶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四爷看着呢，还好。 “那就好，我就怕你身子不适还勉强撑着，蒙古到底不比京城。你身子好，我也放心。”福晋笑着道。 “多谢福晋，福晋这般为奴才……奴才真是感激不尽呢。”叶枣忙起身。 “好了，好了，既然没事，那就好好回去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就去吧。出门在外，切记伺候好四爷。”福晋道。 “是，臣妾领训，定伺候好主子爷。”叶枣福身。众人皆是羡慕嫉妒恨，说是伺候，出去之后海阔天空的，还不是她一个人得宠？真是好命啊！有了这份情谊，这以后就更是不一样了。唯独能安慰众人的，就是叶氏的身份，她只是个侍妾。再是有情也没用，不能晋位，不能养孩子的侍妾罢了。晚间，四爷给叶枣传话，说了明日时辰，就径自去了正院。陪着福晋吃了晚膳之后，四爷就吩咐：“此次出去，不知何时能回来，府里有你，爷是放心的。府里和孩子们就都交给你了。” “是，这都是应该的，臣妾也祝愿主子爷旗开得胜，武运昌隆。” “好，姜嬷嬷也在，有事你尽管叫她帮你，大哥府上，你要常去看看，大嫂有什么你也要帮着点。你大哥过几日就要去九门提督府报道，好歹先熬着。过几年也好安排。”四爷道。这几件事一起说，福晋万万生不起什么不高兴来。提拔她娘家哥哥，是给她面子，是提她的身价。 “多谢主子爷！”福晋忙道。 “你我夫妻，不必如此客气。”四爷笑了笑，拍拍她的手：“时辰不早了，你好好歇着吧，爷回去了。” 福晋起身，恭送四爷。看着他走远了，这才笑着道：“过几日回去看看吧。” 她大哥有了正经差事之后，家里也会好些。以前的差事到底不像。四爷回了前院，就吩咐明儿李康安跟着叶枣。 “告诉苏万福，要是叶枫中了进士，就替爷送一份贺礼过去。倘或他有福气，能更进一步，就酌情加些，到时候报信给爷。”当然是因为有叶枣。这也是个人才。 “哎，奴才这就去办，时辰不早了，睡不了多久了，主子爷先睡吧。”苏培盛道。四爷嗯了一声：“明儿你跟爷先走，叶氏他们晚一步。” 叶枣当然不能跟四爷一起走，四爷要与康熙爷一道走的，四爷的行礼和厨子什么的是另外后头跟上，城外结合的。所以，叶枣就比四爷晚一步。苏培盛应了一声，去传话，又去检查了一遍东西之后，这才安心的靠着屋里的软榻打盹儿。似乎是刚睡下不多会，就听见了苏培盛来叫。四爷忙起来。众人进来伺候过他洗漱之后就该出发了。福晋等人已经都在二门上候着了，等四爷吃了个早膳之后，就一起来送他。第311章出发前院里，四爷已经穿戴整齐。叶枣看着一身银甲的四爷，眼睛一亮。男人果然是要穿军装才够帅啊！也不知道是四爷故意看她呢，还是无意中看了一眼，反正正好就看见了她那亮金金的眼睛。一早起来的疲累都像是没有了，四爷站的更直了些。福晋带头，跟四爷道别。众人皆跪着送四爷出门去。等四爷走远了，福晋起身道：“叶氏，你就留着吧，等着爷叫人传话。” “是，那奴才恭送福晋。”叶枣点头。她今儿要带着的人是阿圆和阿玲，胭脂和琥珀就留下看门，小亭子留下照顾花生。宋婆子也留着照顾锦玉阁。如今李康安已经跟着叶枣了。福晋嗯了一声：“出去好好伺候爷，也照顾自己的身子。” “多谢福晋。”叶枣忙道。福晋点头，转身走了。李氏看了叶氏几眼，本该说几句场面话的，不过她不想说，便扶着春花的手径自去了。到了耿氏，耿氏道：“好生照顾自己，身子要紧。那边不比京城里，气候不习惯的话，容易生病。” “就是，你这嫩皮子，别吹皱了。”张氏忙道。叶枣笑出声，不知为什么，她就听着张氏这话顺耳。 “好，多谢耿格格和张姐姐了。”叶枣笑着福身。 “给你找个，再要没有啦！”张氏有些别扭的将一个胭脂盒子塞给叶枣。叶枣笑着接了。等众人都走了，苏万福过来道：“姑娘进去歇会吧，这出发的时辰早呢。” 叶枣应了一声，就进了里头。这不是四爷的屋子，是另一间。除了阿圆阿玲还有玉屑和玉悠，这两个也是要跟着去的。她们也是跟着叶枣一起走。叶枣脱了外头的大衣裳，又摘了头上的首饰，就斜躺在外间的榻上了。不多时就睡着了。实在是累，这才半夜呢。她是被阿圆叫醒的。 “该走了？”叶枣迷迷糊糊。 “还没有呢，姑娘起来用膳吧，怕是随时要走了呢。”阿圆道。叶枣点点头，由着她将她的脸洗了，重新上了一回妆，然后穿好衣裳。早膳很丰盛，叶枣却有些不太想吃，没睡饱啊。吃过之后，天也已经大亮了，还是没有传话说可以走。叶枣也不敢再那么睡回去了，只好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圆再次叫醒她：“姑娘，该走了。” 叶枣点点头，这才见李康安也进来了：“叶姑娘，时辰差不多了，该走了。” 叶枣点头：“走吧。跟福晋说一声，就说我们走了。” 一行人出府，叶枣有专门的马车，不是她平时的，而是也不必李氏的差，只是车轮不一样罢了。从府里出去倒是快，可到了大街上就很慢了。从一早出去到了快午时的时候，终于出城了。队伍很长，叶枣和三爷家，五爷家的家眷一起走，后头还有伺候九爷十爷的人也一并跟着。连续三日，叶枣都没见着四爷。四爷倒是叫李安和来看过她两次。叶枣跟着扎营，好在有府里的厨子，虽然路上吃的简单些，好歹是不会饿着的。这点事也不是不能克服。一路没事就睡觉，要么就和阿圆几个玩叶子牌。好在她身份低，就是玉屑和玉悠也能和她玩在一起。倒是轻松的多。终于，出了直隶，到了山西境内的时候，才算是见着四爷了。这都已经过去六天了。四爷晚上终于能见了叶枣，笑着看她：“怎么穿的这么素淡？” 叶枣穿着很普通的旗装，甚至不是全新的，颜色也很淡。浅紫色的，用的首饰全是素银的。 “这不是在去打仗的路上呢么，我要是太花哨了不好看吧。”要是叫人抓住把柄了，不是麻烦？四爷想了想也觉得有有理，又为她这么懂事觉得欣慰：“委屈你了，到了就好了。” “不委屈，跟爷出来长见识了，哪里就委屈了。爷累了吧？吃没吃晚膳呢？”叶枣拉着四爷坐下。肉眼可见，四爷瘦了点。几日不见，他好像还黑了。每天骑马，这么冷的天呢。 “用过了，你也用过了吧？路上饮食不及府里，你忍耐些，过几日到了就好了。”四爷唯恐她吃不好：“不爱喝参汤的话，每日里燕窝吃一盏，别怕没了，没了爷叫人回府拿。” 横竖，那东西也就是女人的，四爷是无论如何不吃的。 “嗯，我知道。我会照顾自己的呢，爷不用膳就歇会，今儿能歇这里？”叶枣住的，就是四爷的大帐。只是四爷等几位皇子最近都跟着康熙爷住在他周围罢了。 “嗯，就是回来歇着的，以后每晚都回来。不要怕。”四爷想着，她没见过这阵势，周围都是不熟悉的人，她一个女子，又长得好，怕是都不敢出去走走的。叶枣今儿上午睡觉了，下午一直玩叶子牌，到底坐车不比在府里还是累的。这会子，与四爷说了几句话，就有些困了。见状，四爷将她抱起来往榻上去，到底还是正月里，叶枣贴近四爷，就不肯放开了。四爷顺势将她塞进了被子里。被子里暖和，四爷几下就把两个人的衣裳都脱了。有些急切，甚至等不得她好了，四爷急着用手去摸。他这些时候，手粗糙了不少，叶枣那一处娇嫩，哪里受得了这个，就哼叫出生。叫四爷含住了嘴：“乖，不怕，爷不会弄疼你。” 说着，就轻轻揉捏，终究是耐着性子折腾了好一会，这才成了事。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叫人进来打水洗漱。玉屑和阿玲进来伺候的，洗漱好，叶枣冷的钻进了四爷怀里。虽然有火盆子，可到底这帐篷不是房子，还有风呢，怎么会不冷？四爷抱着她一点都不嫌弃，倒是睡得比平时更好了些。早上，四爷将浑身光滑的叶枣反复摸了好几遍，有些不满：“真是个勾人的小狐狸精！” 可惜时间不够，不然也能吃了她。叶枣哼哼了几声，不理四爷。四爷胡乱给她将肚兜套上，然后拉好被子，这才下地穿衣去康熙爷帐子里了。心想着小狐狸的早膳车里头吃吧。第312章路途遥远叶枣上了车也没吃，又睡了好一会，这才清醒过来。 “姑娘，您醒了，咱们到了代州城了，说是今儿就能到雁门关。”阿圆道。 “嗯，那就好。”叶枣想着，其实这样的速度很慢很慢了，不过好在年前直郡王就去了，战局也一直稳定，不然就这个行军速度，什么先机都没有了。 “姑娘先擦擦脸，用膳吧。”阿玲将热毛巾拿来道。叶枣接过来，自己擦过：“先不吃，给我点喝的，中午车停下再吃吧。” 这几日，中午是不会扎营的，但是会停车。皇上也要用膳的。到了快午时，四爷就骑着马过来了。车队没有停下，四爷勒住缰绳在叶枣马车外头道：“你们姑娘醒了？” 叶枣就掀开了帘子：“爷？” 四爷看着她一张芙蓉面，就带了笑意：“放下来。” 他用马鞭轻轻的敲了一下窗口，然后道。叶枣就乖乖放了下来。四爷隔着帘子，跟马车走的一致：“这里全是黄沙，雁门关要停一日，你要想看景，到时候看一看就是了。” “好，爷是过来用膳的么？”叶枣问。四爷有些不想回答，他对外说的就没带什么人，皇阿玛也是日-日都与他们一起用膳的，今儿他也不想破例。可是又怕她心里难过。 “爷还是前面用，你自己用吧，多吃点。”四爷想了想道：“晚间就到了雁门关了，明儿陪你用。” “嗯，好，那我自己吃，爷跟着皇上吃可多吃些。”叶枣笑盈盈的。这都预料到了好么。叶枣想着，忽然问：“之前有个事忘了问爷，皇上都出门了，我哥哥他们殿试怎么办啊？” 四爷失笑：“你就知道你哥哥能走到那一步？” “能，我哥哥别的不成，学问是订好的。”叶枣自信道。她记得原主的记忆力，叶明远对叶枫的学问是称赞不已的。 “真要走到那一步不必担心，虽然皇阿玛不在，但是殿试有人主持。到时候，皇阿玛亲自阅卷，只不过来往时日长了点罢了。”四爷道。殿试是很要紧的，意味着这一科的学子最终名次。当然不能错过。就算是皇上不在京城，题目还是皇上出。 “哦，对，太子爷在京城呢。”叶枣恍然。太子是半君，当然是……能代替这件事吧？四爷含糊应了一声，就骑马走了。他心里有些感慨，就算是后院女子，也知道皇上不在，太子管着朝政是理所应当的。可是……皇阿玛虽然叫太子爷监国了，可是今年科举大事，却还是由几位臣子共同办理。太子爷……却是不参与的。是啊，皇阿玛要的是天子门生，要是太子管了，那不就有可能成为太子门生了么？父子相疑……真是悲哀呢。马车里，阿圆笑道：“奴才也看着大爷能中呢。” “是啊，三甲呢，怎么也能中。”阿玲笑道。玉屑和玉悠一般不随便接这些私人的话，不过今儿说到这里了，也都附和说要中。叶枣笑道：“三甲就算了，都说是同进士，如夫人。那个起点可就低了，只求二甲中了就好。哪怕是个最后一名呢。”叶枣想着，大哥应该可以的吧？四爷到了前头，就见几个兄弟都过来了。三爷很是有兴趣的问：“老四，你带了谁出来的？” “三哥，四哥就是说了你也不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五爷有些尴尬，有这么问的么？不是格格就是侍妾，要么就是丫头，问了有什么用？ “我这不就好奇么，瞧着老四还专门去看看，也想知道是什么绝色呢，叫老四惦记。”三爷嘿嘿一笑。 “三哥，你是哥哥，你这么问你叫四哥怎么说？”九爷哼了一声，他就瞧不上三哥和五哥这样的，三哥是自诩文采出众，实则什么也干不了。五哥是温吞！对比之下，还是四哥好一点。 “去去去，你懂什么，小孩子家家的。”三爷被一个比他小了十来岁的弟弟鄙视了，很是面子上挂不住。十爷打小和九爷最好，这会子三哥嫌弃九哥，他就觉得该出头了：“三哥，你干嘛呀？九哥哪里说错了？” 四爷一看这样忙阻止，他可不想一会闹到了康熙爷跟前，这起因与他有关。叶氏身份低，叫皇阿玛有了不太好的印象可不成。 “好了好了，都少说几句快到午膳时候了，这雁门关内，也不知有什么好吃的。” 五爷也忙道：“是啊，说是这里竹叶青不错？” 不管怎么说，九爷是他亲弟弟，不能不管。 “五哥，咱这是行军打仗，喝什么竹叶青？”九爷白眼一翻心想这个亲哥哥怎么那么不靠谱？不就是想拦着他们和三哥闹么？说话都说不到点子上！他们是皇子，还听说什么竹叶青，宫里头什么酒没有？谁还没喝过个竹叶青？一个娘生的，区别可真大！五爷叫自己弟弟顶了一下，气的肝儿疼……又不能发火，索性不理他了。不过九爷也不是个傻子，闹起来都不好看，还可能得罪四哥，自然是不闹的。十爷看他，他不闹，十爷也不闹。倒是把个三爷气的仰倒，可他自己也有过错，实在是不能和弟弟们闹。最主要的是……这两个弟弟看着就是愣头青，不好搞，闹起来还是个输……多难看？九爷今年十三，十爷十二，正是那个天地之间我最大的年纪，顺毛都不一定能撸，何况是对着干？也就是四爷这样，平素话少又比较冷一点的才压得住了。就这样，也不见得九爷就服了，大不了是不会主动找茬罢了。皇子们呛呛几句，皇上还真是不会过问，所以午膳吃的还是安稳的。叶枣这边，又是不太想吃，所以叫跟出来的厨子们就做了清汤面，配上两个小菜吃了点。因为这一回除了四爷就是她，所以奴才们也不敢怠慢了，倒是她这几日胃口不好，叫膳房的人略有些紧张。贺大厨见今儿又没怎么吃，便拍板：“想来是路上累着了，明儿要是还这样，就跟主子爷说一声。”省的到时候麻烦还是膳房的。第313章折腾都没用膳房去报，到了雁门关的时候，四爷终于有空和叶枣在一处了。这是白天，四爷上午跟着康熙爷巡防，午膳也是前头吃了。下午，康熙爷命他们休整，次日好继续走。于是下午，四爷回了住处，就看出不对来了。昨儿是夜里，他没注意，今儿才发现，这出来没几日呢，叶氏就瘦了，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有些苍白。没等叶枣请安呢，就拉着她问：“怎么了这是？不舒服？” 府医没带，不过皇上亲征，随行的太医带了一大半。只留下了太后得用的四个太医，以及妃子们用的两个。其余留下的都是不入流的。 “没有啊，累了吧，爷这会子回来是今儿不忙了？”叶枣倒是没觉得怎么了。就是连续坐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