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答,“应该终身难忘吧。” 实在无法忍受,宁一宵终于开口,“你今天话很多,转性了?又喜欢男人了?” “干嘛这么咄咄逼人?”贝拉撇了撇嘴角,从包里拿出镜子补唇蜜,“只是感叹而已,倒是你,怎么总是露出这种毛骨悚然的表情?拜托,虽然就一个月,好歹也认真装一装,别太敷衍了。” 宁一宵脸色仍旧很冷,“为什么找人之前都不和我打招呼?”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贝拉啪的一声关上小镜子,“这很重要吗?订婚本来就是走过场,你不是什么都不管的么……” “你找他做什么?”宁一宵问。 “找装置艺术家能干什么,当然是做装置艺术了。”贝拉觉得他怪怪的,但鉴于他们目前为止都是盟友身份,她只好和盘托出,“因为她和我说过,之前看展的时候看到了eddy的作品,很喜欢,还想见一面来着,但一直没有机会,本来我是想给她制造机会的……” 贝拉说着,叹了口气,“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反正我就是想气一气克洛伊,让她看到我和别人订婚,而且订婚礼上还会出现她最欣赏的艺术家的作品。本来之前我没什么感觉,今天看到这位Eddy长得这么帅,心里还有点不舒服……” 宁一宵从来就理解不了这位大小姐的思维方式,何况是现在这个时间点,他根本无法思考。 出于私心,他并不希望苏洄出现在这个逢场作戏的订婚礼上,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作品。 “我不同意,不需要这个。”他甚至连订婚礼这个词都不想用。 贝拉白了宁一宵一眼,“为什么?我不管,钱都付了,合同都签了。” “那就毁约,我来赔偿。” “我不要赔偿。”贝拉觉得他脑子不正常,“我的事还轮不着你管。”她自顾自低头,打开方才苏洄给他的文件夹,里面果然是他的手稿。 “画得真不错,字也好看。”贝拉细细欣赏。 宁一宵说不出话,光是看到他的字就觉得呼吸不畅。 贝拉收起文件夹,得意地歪了歪头,“我拿个画框裱起来,气死克洛伊。” 贝拉·琼斯的傲气和大小姐做派都事出有因,和宁一宵这种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人不同,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娇女。 父亲斯蒂芬·琼斯是商业巨擘,持股公司数之不尽,商业帝国覆盖全球,目前还在进行科技领域的版图扩张,也是宁一宵公司的股东之一。 她的母亲则是著名服装设计师,同时任著名时尚杂志的总编,提拔了无数行业新星,其中就包括贝拉的前女友——目前纽约炙手可热的摄影师克洛伊·陈。 贝拉是琼斯家的小女儿,继承了母亲刁钻的时尚口味,对接管公司没兴趣,前面还有四个兄姐,也几乎轮不着,所以也承袭母亲衣钵,成为了一名设计师,创立了自己的同名品牌。 在为个人品牌第一批产品进行拍摄宣传的时候,遇到了同为新人的克洛伊,从此便开展了地下情。 因为出身差距太大,加上斯蒂芬的管控太过严苛,甚至限制了贝拉的遗产继承权,除非她同意与父亲相中的人选结婚,单枪匹马杀进硅谷的宁一宵就是其中一个人选。 贝拉性格叛逆,根本不在乎遗产,哪怕冻结了所有钱都愿意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但克洛伊拒绝了,认为贝拉众叛亲离的代价太重,承受不起,提出了分手。 秋天,贝拉亲自来到宁一宵的公司,开门见山地提出交易,她知道宁一宵需要新一轮的融资抵抗大企业的收购,而她也需要宁一宵成为她获取信托和遗产的钥匙。 同时,她也亟需一场轰轰烈烈的订婚宴,狠狠推克洛伊一把。 当时的宁一宵甚至还问:“你不怕她根本不在乎?” 贝拉自信道,“我怕她突然来抢婚,所以决定当天穿平底鞋。” 宁一宵始终不明白,贝拉为什么会那么笃定,笃定一个人真的爱自己。 至少他做不到,可能永远也做不到。 和贝拉来酒店宴会厅并不出现在他今天日程中,连卡尔都很疑惑,为什么他愿意耗费六小时的飞行突然从洛杉矶赶来纽约。 不过是因为前一天,熬了通宵准备和奥恰收购谈判的宁一宵,在公司茶水间听到下属的议论。 “之前好像说拒绝了好几次?” “是啊,但是昨晚突然临时打电话了,杰森告诉我的,他还说对方急着要钱呢。” “看来艺术家也是离不开钞票的,那么大一笔钱,谁看了不心动?” 这番带着嘲讽的话在某个瞬间引起了宁一宵的注意,突然冒出的下意识,令他站在原地思考,以至于吓到了端着咖啡打算回去的员工。 “Shaw……要喝咖啡吗?” 宁一宵问,“你们说的是谁?” 员工小心回答,“就是贝拉一直让人找的那个艺术家,好像叫Eddy。” “姓氏。”宁一宵冷着脸。 “苏,是个华人。” 预感成真的感觉很不好。强迫症又再犯,长达六小时的飞行里,他不断地强迫自己一遍遍数着商务舱的座椅,一次次起身去洗手间洗手,洗到双手发红,不得不戴上手套。 宁一宵感到困惑,这种困惑一直延续到他擅自去到贝拉和苏洄见面的地方,延续到看到苏洄的瞬间,化作无处发泄的愤怒。 他很想知道,苏洄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情,甚至于在西雅图那场乌龙,面对面和自己交谈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告知,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纽约上流名媛的订婚对象。 而那位叛逆的名媛,早早就邀请过他,成为他的委托人。 唯一蒙在鼓里的只有自己。 苏洄什么都没说,哪怕自己就坐在他面前,他依旧保持缄默,静静地听自己试图回忆往昔,试图唤起他对过去那段感情的一点点记忆,最后无动于衷地离开。 就算苏洄站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转交手稿,都没有皱过一次眉。 宁一宵回到在纽约的房产,开了一整天的电话会议,几乎不进食。 卡尔好几次试图为上司点餐,但送去也是白费,他根本不动,只能自己吃。 虽然有点庆幸,因为这些昂贵的餐食他平时从不会给自己点,今天却可以连吃三顿,但卡尔也很担心,害怕宁一宵真的出事。 他只好偷偷告诉上司唯一的好友、兼公司的投资人景明,对方正好也在纽约,很快便开着他相当夸张的帕加尼过来,卡尔也因此休息了一小时。 宁一宵坐在办公椅上看研究员发来的论文,景明来得突然,没人通知他,连他的助理都没吭声。 一进房间,景明就被消毒水的气味刺激到打了个喷嚏。 看宁一宵明显挂了脸,他嬉皮笑脸地凑上去,“我给你拿了瓶好酒,这可是我小时候在我爸农庄亲手酿的。” “你这房子空荡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买来就是办公用的。”他轻车熟路,从玻璃展柜最下层拿了醒酒器,这是他自己之前放过来的。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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