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舒饶并没有告诉时誉自己去了别处自习,说多错多,他还不想暴露舍近求远背后的原因。看着屏幕上的男友,舒饶不经意地摸摸鼻子,笑着问他: “天气这么好我都没出门,就等着你回来,某人到时候有没有什么奖励呀?” “本来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还在想要不要再加多一份。” “要看学长的表现。” 舒饶也在心里盘算着自己正在准备的那份惊喜,等时誉回来,他就会掏出写好的语言备考笔记吓男友一下,然后告诉他,自己已经做好和他一起去留学的打算。 他完全沉浸在时誉回国后的美好幻想中,继续拉着他漫无边际地说着闲话。时誉温柔地听着,不时给些回应,但凝视恋人的眼眸里,已经带上骇人的冰度。 (64) 自从老哥结婚后,蒋子凌就觉得倒霉事接踵而来。归根结底就是,他哥再也懒得管他,而他妈开始有精力管他。 平时就算不去学校,让老哥和系主任打声招呼,教授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他全过。大四的课更水,他本以为可以继续蒙混过关,和朋友赛车赛得正起劲时,居然收到了补考通知。冲到学校刚想对峙,没想到系主任办公室的沙发上就坐着他妈。化着精致妆容的蒋母不怒自威,把不上进的儿子和一直放水的老师都训了一顿。临走前蒋母放话,如果补考还不及格,他就别想毕业。蒋子凌立刻向老哥大吐苦水,埋怨他怎么不把结婚仪式安排在明年。老哥平时也是大忙人,瞄了一眼信息就懒得回他。蒋子凌却是越想越不得劲,实在忍不住发票圈吐槽。 难得回来一趟,滑蛋盖饭还是那么难吃 (照片) [ 定位 ] A大环一食堂 蒋子凌最不缺的就是猪朋狗友,没多久全在评论尽情调侃。刚回几条缺德言论,他就看到有个陌生面孔给自己点赞。根据姓氏,应该是嫂子家族那边的人。没什么印象,之前大概没打过交道,但大家都是同一个大院的人,逢年过节估计碰过几次头。 蒋子凌没想太多,在群上叫兄弟今晚继续出去喝酒,至于补考,留给明天宿醉的自己再做安排。 .♡♡ :44:8 (6) 每晚的视讯内容开始改变,他们不再聊东聊西,继续泡着时间交换零碎小事。 “学长今天去哪里了?” 必定是先问这个问题。 “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吗?” 之后肯定会接上这句话。 酒店的落地窗没有透进一丝光线,厚重的帘子把房间遮得死气沉沉,时誉就坐在阴影下,昏暗的室内让人无法辨别他的表情。不知道是对当下的话题不感兴趣,还是对之前的答案不甚满意,时誉打断了恋人的话,语气倒是依旧低沉且性感。 “想看学长的身体了。” 像花纹诡异的毒蛇,引诱的声音又缓又轻,两根尖牙看似安全又无害,幽绿的眼睛却在蛊惑着猎物心甘情愿靠近。 时誉已经离开大半个月,性欲早已攀上舒饶的脊骨。他听着男友的话,把身上最里面那件衣服都脱掉,白皙的身体和泛粉的乳粒在镜头前展露无疑。 就算没有任何触碰,感受到男友在注视,舒饶的阴茎已经悄悄抬头。手机只照到上半身,但那红透的脸蛋和迷离的眼神,分明就是发情的模样。 “阿誉,要玩我吗?” 舒饶侧躺在床上,右手偷偷往下摸,过久的禁欲让下面的小穴早已溢出湿哒哒的淫水,想要被硬物塞满却又无人响应,只能像个风化罪犯人光着身子接受惩罚。 “学长,我允许你摸自己了吗?” 总爱纵容的男友今晚有点狠心,舒饶难受地把手抽回,只能贴着枕头轻轻喘气。被窝里男友的气息已经淡得可以忽略不计,舒饶可怜地盯着屏幕里的男友,带水的眼睛里全是上瘾的欲望。 “学长,让手机离胸近一点,我要好好看你的乳头。” “吸吸我……” “别急,先检查一下有没有坏男人的痕迹。” 被晾太久的身体彻底发烫发软,羞耻感侵入大脑,挠过舒饶每一根神经。 “很,很干净的……想被阿誉含住……” “真的很干净吗?” “嗯,只能被阿誉吃。” “不含,我要直接咬住,把学长的乳头全都咬破。肿得充血,还会继续发骚。” 时誉的嗓音太蛊人,舒饶已经被驯服成最听话的性爱伴侣。他用指甲重重地捏住发红的乳尖,刺痛感夹杂上隐秘而热烫的快感,像是真有人用牙齿咬着胸发狠地吮吸。 “破皮了,舔一下中间的肉珠,没有那么快,是慢慢的,对,就那么揉。” 手指的动作全由时誉调度,一深一轻,完全被拿捏。落水的舒饶此刻已经被毒蛇缠住,致命的信子正腐蚀着脆弱的乳珠。 “学长的味道好甜,如果我再吸重一点,会不会有奶汁流出来?” “啊呃……没,里面没有的……” “明明就有,学长这么骚,全身都是水,胸里怎么可能没有呢?是不是我吃得还不够深?” “啊,不能再深了,要去了,啊,要去了……” 指尖按压的力度一加重,快感立刻把舒饶刺激得白眼上翻,满是淫汁的龟头随着脑里的邪念不争气地泄出,粘稠的精液全打在纤薄的肚子上,又黏又脏,特别像被玩坏的小雀。 (66) 时誉在网上买的东西全寄到舒饶宿舍,问完那两个问题,便叫舒饶拆来看看。小小的盒子里全是羞耻的淫具,跳蛋、串珠,还有带着凸起的假肉棒。 “今晚玩这个。” 听完舒饶的回答,时誉是这么说的,语气里还带着点笑意。 .♡♡ :44: (66) “这个太大了……” 比起欢愉,盒子里的假阳具更像是专门惩治暗娼的凶器。尺寸大得吓人,四圈的凸起都在张牙舞爪地喷张。若得知自己要被这种刑具捅入,恐怕再淫邪的犯人都会被吓得不敢流水。但诡异的是,当拿到手上,微凉又绵软的触感让舒饶的掌心隐隐发烫。 “好想进到学长的小穴。学长,我们这么久没做了,你不想要吗?” 屏幕那头的男友坐在酒店的皮质沙发上,整张脸的轮廓在镜头前显得更加锐利。明明属于调情的话,或许是语气太冷,舒饶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时誉的脸微微侧下,眼睛凝视着他,活像是某个审判官正诱哄无辜者认罪。 “想,可是我吃不下的……” 撒娇永远是舒饶的长项,他把自己埋进纯白的床单,想被亲吻的嘴唇上下颤动。 “学长这段时间想我吗?” “想的,每晚都好想你。” 眼眸和嘴里全是甜腻的告白,在镜头拍不到的角落,男友的白衬衫还夹在腿缝偷偷渗水。 “有想着我自慰吗?” “没……” 答得轻巧,闪躲的眼神倒把奸淫事全盘托出。 “那是想着别的男人?” “没,没有,是闻着阿誉的衣服摸的。” “这么骚啊?是摸前面还是后面?” “别欺负我了……” 羞怯让舒饶不自在地夹腿,白皙的脸颊全爬上暧昧的绯红。 “学长好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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