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才反应过来。 平日里看着普普通通的一个丫鬟,竟然会武功,且还不俗。 否则怎么可能一招就制敌,还透出如此的杀意来。 速度之快,让众人都没想到。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五老夫人的哀嚎声已经传遍了整个花厅。 商玉安和商五郎父子大惊失色,立刻就跑了过来,神色着急的说道。 “你想干什么?还不速速放了我祖母?” “反了天了,一个小丫鬟也敢在国公府里头闹事,殴打主子这可是死罪,你活腻了吗?” 二人说着就要上前来拉骊珠的手,却被外头冲进来的东苑小厮们给围了个正着。 眼看大好的局面一下子就如同瓮中的鳖一样,便是商玉安再大的声音,此刻也偃旗息鼓了。 拉着儿子商五郎就后退了一步,颇为忌惮的看着杜景宜就说道。 “你想干什么?” 杜景宜笑笑,这时才落了座,随后淡定的说道。 第43章 打人者 “瞧四叔父说的,这不是您们大清早的就来寻我说话吗?怎的又变成我想干什么了?” “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啊?” 五郎媳妇也是被吓得厉害,可输人不输仗的还是梗着脖子回了一句。 谁知杜景宜却笑了,看向她的时候,多了不少的威胁。 “五嫂说的是呢,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可刚刚我瞧着五叔祖母扑过来可是要打我一顿呢,我这丫鬟害怕这才还得手不是吗?” “你!谁说祖母是要打你了,明明就是要走近些与你说话的。” 商五郎张口就开始狡辩。 今日便是不将齐二的事情拿出来论一论,也要坐实了杜景宜纵容下仆打伤主子的事情。 如此她们也算有把柄捏在自己手里,这样才好讨要想得的差事。 只可惜,脑子里想的是好,但架不住对手却是杜景宜。 “哟,敢情这满院子上下都是眼瞎耳聋的?刚刚五叔祖母可是叫喊着要撕烂我的嘴呢,怎么的?不想认了?” 听到她说这话,骊珠又将膝盖上的力量加重了不少。 疼得五老夫人是喊也喊不出,叫也叫不动,一头的虚汗直冒,眼看就要晕过去了。 五房的人怎么也没想到,杜景宜的手下竟然比她们还混不吝。 完全不惧怕恐吓,若真的再让她这般折腾下去,只怕五老夫人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于是就偃旗息鼓,颇为不甘的看着杜景宜。 但轻易是不敢再挑起战争了。 见商五郎父子低垂着头,不敢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后,杜景宜心中已有了个大概。 看起来,这五老夫人在他们眼中也没多重要嘛。 既然是一盘散沙,何必还要装的好似是如何的团结一心。 于是,想了想就决定逐个击破的好。 五房最宝贝的大约就是眼下这商五郎了吧。 毕竟,这可是他们五房唯一的儿孙。 即便是五郎媳妇已经有了身孕,可未落地之前,谁又能说得准究竟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所以,杜景宜便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商五郎,而后缓缓说道。 “显德十二年,齐二管事的靠着与五叔祖母的远亲关系入了国公府里头当差,最先不过是二门上的一个小厮,跑跑腿罢了。” “可就三年的时间,便从小厮摇身一变成了管事,据说是因为他办事周全,得了五堂哥的眼,这才推荐他上位的,但我问了下窦嬷嬷,在显德十二年到十五年间,尚且还是我婆母顾氏夫人当家作主的时候,也没听说这位齐二管事是有什么大能耐啊?” 她说话不疾不徐的,却让商五郎心中一紧。 齐二能从小厮变管事,自然是因为参与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五房立下了汗马功劳才得这位子的。 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此事早就被人遗忘。 可是没想到,今日竟然会被杜景宜给翻出来。 她入府不过才三年,怎么可能知道那件事! 难不成,是有人告密? 五房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悉数被杜景宜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她嘴角微微含笑,提了丝嘲讽的便继续说道。 “窦嬷嬷,我记着你与我提过,韦夫人继任为国公府夫人的时候,是显德十六年对吧。” “回少夫人,是的。” “那这齐二管事的倒真是个人才,踩着我婆母放权,韦夫人接手的这空档日子里头,倒是升得快,没得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有如此运道呢?” 杜景宜说话,就跟戏本子里头的那些判官断案似的。 每一句话都好似拍案一样,落在五房人的心中。 惊得他们是又惧又怕。 尤其是四夫人倪氏,肉眼可见的慌张。 若是细细的瞧,那汗珠子都快从发髻处流下来了。 一看就知道里头定有猫腻。 杜景宜的这一番话刚说完没多久,便是在地上挣扎的五老夫人也死死咬住牙,不敢吭声了。 旁的事还好说些,倘若那件事真的被挖出来,那他们五房的人想在国公府里头立足,可就是天方夜谭了。 因此,她也跟着心虚了起来。 何管家和窦嬷嬷何等的眼尖,一下子也看出破绽来。 脑子里飞速的就回想着当年的事情,可怎么想也没想出有破绽的地方。 他们这些亲身经历者尚且不知情,那少夫人又是如何知晓的秘密? 二人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商玉安是个性子最为多疑的,见杜景宜三句两句的就说的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 他也觉得害怕的很。 可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镇静。 十年前的事了,别说证据,就是唯一的人证齐二管事也死得透透的了。 所以,即便是查出来又如何?还能将他们都送官查办? 他不信。 于是,赌的就是这口气,商玉安站出来就冷静的说道。 “六郎媳妇说些什么,我倒是听不懂了。今日我们来,不过是要想问问,为何六郎下手如此狠厉,上来就要一条人命,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官宦人家,是有律法的,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杖杀一个下仆,未免太狠毒了些吧。” 他开口就要将局势扭转过来。 毕竟此刻要追究的不是齐二的前尘往事,而是他为何会死? 商玉安的一句话,倒是让杜景宜笑而不语。 看向他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明明连双十都不到的年纪,竟然会有这样洞察人心的本事。 见她不说话,商玉安心中更是毛了起来。 地上的五老夫人见此,也跟着又挣扎了起来。 无奈骊珠死死的压制着她,让她想说也没得机会说。 这时候,反倒是商五郎提了口气的出来了,对着杜景宜就质问道。 “就是就是,你扯那些陈年往事做什么?先说说,齐二管事的为什么会死?六郎作何要杖责于他?” 听到这里,杜景宜便收了笑容,对着商玉安和商五郎父子二人,便语气严肃的说道。 “放肆,你什么身份也配唤将军六郎?且不说他如今是陛下亲封的大将军,便是按着国公府里头的规矩,你也该尊尊敬敬的唤一声小公爷,张口闭口的要追责,商五郎,你怕是想挨板子了吧?” 第44章 问缘由 “你!” 商五郎被杜景宜这一通怼得,那叫一个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七窍生了烟,差点没噘过去。 但他也确实回不出口来,毕竟杜景宜说的一点都没错。 以他的身份,是万万不能如此称呼的。 可从前在家里头,谁不是这么叫的,一来二去的自己也习惯了。 但习惯归习惯,国法家规在这里放着。 他即便是想闹,也闹不出理来! 见儿子吃了瘪,商玉安有些瞧不下去了。 双眼一眯就颇为愤怒的对着杜景宜就说道。 “五郎不配唤他,那我这个做叔父的呢?见着他也该三跪九叩的请安吗?” 杜景宜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就说道。 “四叔能有此觉悟,可见是个聪明的,五房一脉总算是有个长眼睛的了。” “你!” 父子二人皆被怼的哑口无言。 瞪大了眼睛,也说不出什么四五六来。 来时是气势汹汹,如今是人也被扣下了,话也被堵死了,倒是让五房人彻底没了脸面。 那五郎媳妇见此,又要故技重施。 “哎哟”的一声,见状就又要睡在地上开始嚎叫哭喊的搏同情了。 可惜,她的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来,就听杜景宜对着她便笑颜说道。 “五嫂也是要做娘的人了,你说这孩儿生下来自当是要奔个好前程的,无论是女儿家婚配还是男子汉要立于世,都少不得家中人的帮扶,可要是将最有本事的叔父婶母得罪的厉害了,日后也不知会是什么结果,你说对吧?” 一句话,就把五郎媳妇的命脉给掐得死死的。 让她嘴巴张得大大的,却愣是一声都不敢吭出来。 双手紧紧的护着肚子,眼泪却一点不少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颇像是被逼良为娼的无辜女儿家。 旁边的四夫人倪氏早就吓得人如筛子,哆嗦的厉害。 若不是怕儿媳妇腹中的孩子有事,她只怕早就晕死过去了。 此刻还能强撑着,完全是一口气在。 见来寻衅的五房人都闭了嘴,杜景宜这才站起身来。 面色一变,又恢复成过去那般云淡风起,不谙世事的样子来。 对着商玉安和商五郎就说道。 “齐二管事的手脚不干净,偷拿了主人家的东西,人赃并获才被将军下令杖责的,奈何他自己身子骨不好,没几下就咽了气,这怎能怪到将军头上,你说是不是啊,四叔父?五堂哥?” 她这时候倒是叫的亲切了,连带着表情都比刚刚活泼无辜了许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当真一直是这副模样呢。 可地上躺着一个被压制的五老夫人,坐着两个不敢吭声的婆媳,商玉安就是有一百句话,此刻也说不出来了。 见他不吭声,杜景宜才走到商五郎面前。 随后一改刚刚的严肃和凶恶,倒是颇为客气的说道。 “将军心善,如今家中出了这事还特意嘱咐我,从私库中拿一百两银子给齐二管事的办身后事,也算全了一场主仆情分,可我一个后宅妇人,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自然是办不好。” “不知五堂哥可愿费费心神?莫要叫国公府的下人和外头不知情的,说咱们做主人家的刻薄呢?是吧。”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商五郎倒是不想低着个头,奈何杜景宜张口就是一百两银子。 要知道,这钱于五房人来说,若是节约些用,都够好几个月的吃穿用度了。 齐二死就死了,能得三二两银子办后事就已经不错了。 至于剩下的,自然是归他们五房所有。 听到一百两的时候,其他五房的人眼睛都亮了。 哪怕是跟在国公府里头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可眼界这种东西就是养不出来。 那副贪婪成性的嘴脸,还真是从老到小,一个不落。 不过越是如此,杜景宜越是喜欢。 毕竟用钱拿捏这些人,是她认为最简单不过的。 区区一百两银子罢了,能给东苑买上几个月的安静,这买卖,很划算。 见商五郎有些犹豫,杜景宜则看向了地上还坐着的五郎媳妇,装作关切的就说道。 “呀,五嫂怎么还坐在地上呢,快起来吧,如今入了秋,仔细着凉才是,冬日也快到了,你又有身孕在,若是没点好东西下肚,没点厚实衣裳护着,只怕是孩儿要遭罪了呢,是吧,五堂哥?” 五房人,说来说去的,最大的软肋便是这血脉。 拿捏住这个,不愁他们不松口。 果不其然,她的话音刚落。 那商玉安就恢复了平静的说道。 “六郎媳妇说的是,齐二惹了祸,自然是要杖责的,只是这人终归是没了,只用些银钱就打发掉,怕是会让外头人说咱们用钱买命呢!” “再说了,五郎一个白丁身份,叫他去办这些事,也不大妥当,就怕外头人瞧他不起,这不也是连累了六郎……哦不,将军的名声吗?你说是吧?” 商玉安倒是个会谈判的,瞧着时机不对,立刻就转换了口吻。 反正他们要达到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为齐二讨回公道,而是要让商五郎能有个差事做。 既然硬的不行,自然是来软的。 这一点,他倒是比他双亲能屈能伸些。 话音听着软乎了不少,杜景宜这才接话说道。 “四叔父言之有理,只是外头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做不得什么主,不过既然是一家子兄弟亲人的,我想着将军也不会真的撒手不管。” “要不,就让五堂哥先将此事办妥如何?若能赢得个好名声,想来将军也能放心的交予他些差事吧。” 杜景宜的话没说死,但在五房人的耳朵中可都是听得真真的。 自动忽略了那可能性,而是满心满眼的觉得此事板上钉钉了。 于是一个二个的也不哭闹了,地上坐着的婆媳二人也相互搀扶着站起来了。 第45章 互拿捏 杜景宜看了骊珠一眼,只见她这才把五老夫人松开。 本来骊珠可以帮五老夫人将脱臼的手臂复原,但她此刻却一点都不想做此事。 商玉安和商五郎父子二人这才上前去左右搀扶着,连声问道。 “娘,你可还好?” “祖母,怎么样了?” 眼中的那份深切关心,让五老夫人的火想发也发不出来了。 于是只能瞪着杜景宜说道。 “你最好是说到做到,否则便是闹到陛下面前,我也要扒你们夫妇一层皮下来。”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杜景宜大方,当即就对着樱桃吩咐道。 “去,立刻从我私库中拿一百两银子送过来,记着,要真金白银,懂了吗?” 眼神定定的看了樱桃一眼,只见丫鬟樱桃很快就明白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杜景宜爽快,五房的人听了她这话也是翘首以待的很。 个个都盯着樱桃离开的身影,巴不得她早点回来。 倒是何管家和窦嬷嬷有些不认可杜景宜的做法。 这些人可是吸血的蚂蝗,若是叫他们得了一次好处,只怕日后都脱不了身。 所以,当初大夫人才宁愿顶着骂名也不愿松一个子出去,便是这样的缘故。 可现在,杜景宜随便松松手就是一百两银子。 莫说是五房里,只怕三房的人嗅到这好事儿,也要上赶着来凑热闹,打秋风了。 一想到这里,他们二人眼中的担忧就降不下来。 可在外人面前,他们轻易是不会质疑杜景宜的做法的。 否则,岂不是叫外人看笑话? 茶刚喝下了两口,那丫鬟樱桃就端了个托盘来。 上面整整齐齐的码足了银子,一百两,一个子也不少。 说实在的,这真金白银的放在眼前,可比一百两银票的冲击还要大上许多。 一下子,这五房的人是气也顺了,脸色也好了。 五郎媳妇还有心思与杜景宜说说笑笑的了。 便是刚刚还觉着手腕疼的五老夫人此刻也顾不上痛了,伸手就抓了几个塞进衣袖之中,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其他几人见此,也跟着照做。 因此来了五个人,除了四夫人倪氏没拿到银子以外。 其他的身上都沉了些。 至此,这一场风波倒是彻底的停了。 那商玉安见杜景宜如此好说话,便笑笑就说道。 “六郎媳妇放心,齐二的事情五郎自会办妥的,到时候还要烦你在将军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才是。” 态度比之从前,不知好了多少。 五房的人客气,杜景宜比他们还要多几分“真诚”,赶着就说话道。 “四叔父放心,我都记着呢,定与将军好好说此事就是。” “好好,既如此,那我们就先走了,这一大早上的,倒是让你没休息好了。” “四叔父客气了不是,咱们是一家人嘛。” “对对对,一家人一家人!将军能娶到你,是我们国公府上下的福气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小厮婆子丫鬟们都纷纷嗤之以鼻。 刚刚不还叫嚣着说他们少夫人是祸害,是废物吗? 怎的现在又成了福气? 还真是一会儿一个样呢! 于是乎,五房人风风火火的来,乖乖巧巧的走。 何管家亲自送他们出了东苑门,走的时候个个都眉开眼笑的。 倒是叫外头等候着的五房下人们瞧不明白了。 而远处,一直在盯梢的一下人,见此也是皱着眉头的便悄声离开了。 至于那闹事的由头,齐二管事的尸体则是赶着就被送出了国公府,此事还是商五郎亲自去办的。 给足了他面子的同时,也将国公府里头厚待下人的名声给散了出去。 云锦院中,韦夫人在池子中正喂着鱼呢。 手里的鱼食一抖,立刻就有鱼儿在下头张着嘴巴的等着。 那模样,看得韦夫人心里头一阵舒服。 而后就听身后的焦嬷嬷一五一十的把今早发生在五房和东苑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听到最后五房人是乐乐呵呵的离开东苑的时候,韦夫人眼中倒是闪过一丝惊讶。 “东苑里头具体发生了什么,奴婢没探听到,可三宝说瞧着五房出来的人腰间都鼓鼓的,只怕是在少夫人那里得了些好处才肯离开的。” 听到这里,韦夫人眼中的惊讶便消失了。 颇为不屑的说道。 “又是个只知道拿钱打发的,哼,没什么出息,把消息放出去叫三房的人也知道知道,没的五房得了便宜,三房还蒙在鼓里,一家人嘛,总要一碗水端平才是。” 韦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不是有钱吗? 那便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脱不了手的吸血蚂蝗。 这一点上,她可是在国公府瞧了几十年,否则也不至于她管着中馈日日都哭穷了。 “是,奴婢知道了。” 焦嬷嬷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转身便去布置。 韦夫人见此,干脆将手中装了鱼食的碗顺手就丢了进去。 扑通一声,吓得那些来争先恐后抢鱼食吃的鱼儿们,纷纷游走。 熙棠院中,杜景宜带着大家回了正屋。 刚一进门,就见到了大嫂刘氏和八妹雪娘,她们二人俱是一脸的担忧。 见着杜景宜回来了,立刻就迎了上去。 雪娘嘴快,上来就着急问道。 “六嫂,你没事吧?我听说迎鹃院的来找麻烦了,你没被他们给欺负了吧?” “弟妹,还好吗?” 同时说话的还有大嫂刘氏,她眼中也是多有担心。 五房的人有多无赖,这么些年,她们二人最是清楚。 三房刻薄,五房贪婪,都不是好相与的主。 而今日会一大早就找来寻麻烦,必定不会是小事。 所以,当她们得知消息以后,便匆匆赶来了熙棠院。 大嫂刘氏本来是打算与杜景宜一同出面的,可谁知来了这里后,才知晓她早就带人过去了。 没法子,只能在熙棠院中等消息。 可左等右等的也没等来个什么风声,她也急了,立刻就让人送消息去给商霁。 没得如今人都回来了,东苑还是被欺负的厉害,那才叫一个委屈呢。 见到她们二人如此反应,杜景宜心里头暖暖的。 从前与她们的交集不算多,且东苑一直都是大嫂刘氏在撑着,她也乐得清闲的关门过日子。 第46章 大嫂怜 可现在不同了。 且不说即日就要搬去将军府,便说此事本就是因她们夫妻二人才发生的龃龉,自然是她亲去解决。 于是,笑着就安慰说道。 “嫂嫂和八妹放心,我已将人好生送走了,接下来五房应该是没什么人会再来闹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口吻十分笃定,眼神中也闪过一些莫名的算计。 这人啊,总是要为自己个的贪念付出些代价的。 否则,岂不是永远都只有“人善被人欺”“恶人无人磨”的结果吗? 想到这里,笑得更是开心。 大嫂刘氏不明所以,但总觉着她的这笑中带着两分瘆人。 于是,眉头微蹙的就说道。 “弟妹用了什么法子?” 这时候,窦嬷嬷颇为着急的上前来,就对着杜景宜和大少夫人刘氏都福了福身子就说道。 “少夫人给他们送去了一百两银子,老奴就怕日后恐不得安宁了。” “什么?” 大嫂刘氏惊呼,一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 但她从前为着不让三房五房的人来沾边,可是死死攥着的。 可现在,杜景宜说漏就漏了。 刘氏自然也知她的嫁妆不菲,只从这一屋子的好东西里头就瞧得出来了。 可这些人才不是什么拿了钱就会安生过日子的性格,只怕日后麻烦不断。 大嫂刘氏看着杜景宜,欲言又止。 眼中担心也有,嗔怪也有。 但她此刻更多的是责怪自己,也是真心实意的为东苑日后担心,于是开口就说道。 “是我来晚了,没将他们几家的事情跟你说清楚,所以才这样……窦嬷嬷,日后北苑的人过来,还是差人唤我去吧,别让他们再来烦弟妹就是!” 一句话,让窦嬷嬷瞬间脸色就不大好了。 她深知是自己刚刚的开口才让大少夫人说出这样的话,一下子觉得有些愧对杜景宜。 就怕杜景宜才刚刚掌家就被如此“打脸”,日后于她的威严上多有损伤,因而担心的就看了过去。 但杜景宜不是听不懂好赖话的人。 若是寻常人家,只怕以为大嫂刘氏要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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