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但要第四张牌是很危险的,如果拿到7以下,赢面不大,拿到9以上,就会爆炸。 谁能想到季司寒运气居然这么好,竟然一要就要到,唯一能凑成21点的8! 费曼看了眼自己的牌,A,Q,9,20点,比季司寒的小…… 天杀的!得平局,才能保住二十个亿不被季二少勾走! 但他要是想平局的话,就得继续要牌。 可他会有季司寒那么好的运气,一拿就拿到A吗? 第七百六十六章 你要是想我死,就直说 还有三个玩家得继续玩,纵使费曼内心已经气到扭曲,脸上都不能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 他伪装成‘老子也是21点’的愉悦表情,继续问其他玩家要不要第四张牌…… 肯尼继续要了,但是牌面加起来超过21点,爆了。 乔斯要到第3张牌,就已经19点了,怕爆,选择不要。 第三个玩家Jeff,点数也达到了20点,自然不会再要牌。 现在就轮到庄家自己要不要加牌了,身为庄家的费曼,犹豫了。 他这么一犹豫,季司寒连猜都不用猜,直接朝那张被盖住的牌,昂了昂高傲的下巴。 “揭开。” “猖狂!” 费曼又嘀咕了一句口头禅,却很听季司寒话的,去揭自己的牌。 他选择揭牌,就是不要第四张牌。 “20点,没季二少的大。” 同为20点的Jeff,保住自己的四个亿之后,开始敲桌子起哄。 “哎哎哎,我们来这里玩这么多次,每次都是费曼赢,我还是头一次见他栽了!” “早知道这样,季二少就应该allin,让他一晚上赔个底朝天,明儿个连门都不用开了!” 相较于费曼一局输掉二十亿,肯尼和乔斯的两个亿、三个亿不算什么,也就没费曼那么气愤。 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费曼,寻思着赌输了不要紧,关键是没面子啊,囔囔着大家继续继续。 “再来,我就不信季二少,回回都那么走运!” 而赢了二十亿的季司寒,却连看都没看费曼一眼,算不上清白的眼睛,始终盯着舒晚…… “老婆,二十亿,比五千万多那么多,我们的次数,是不是也该翻倍?” 他凑到舒晚耳边,轻轻的,提醒她:“每天晚上两次,改成四次吧。” 舒晚面无表情的,翻了他一眼:“你要是想我死,就直说。” 看到她的白眼,季司寒宠溺一笑,不过…… 会死的人,是他才对吧,她又不会jing尽人亡。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舒晚,盯着他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问他:“还要玩吗?” 季司寒看了眼被激发‘赌徒心理’的费曼,“他输了钱,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舒晚的眼睛,又亮了:“我们的交易,说的是今晚赢五千万,就作数,既然你还要继续玩,那你就还有输的可能性,只要你输了,或者没赢到五千万,接下来一个月,一次都别想。” 季司寒好看的浓眉,又轻轻挑起:“你怎么还临时加条件?” 舒晚托着腮帮子,笑着说:“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男人转了转手中的雪茄,反问她:“如果我赢的金额很大呢?是不是加倍?” 舒晚犹豫了几秒后,竖起一根小手指:“一百亿,就加倍!” 季司寒勾了下唇角,精致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浅淡笑意,似乎在笑他的傻老婆上了钩。 “哎,你们俩别再撒狗粮了,赶紧的,继续第二轮!” 着急想把钱赢回来的费曼,扔个飞镖给季司寒,要他扎第二轮的玩法。 季司寒却将飞镖扔了回去,“第二轮,换一个玩法。” 第七百六十七章 他着急回家,才玩这么大 费曼一愣,问:“换什么玩法?” 季司寒扫了眼桌面上的筹码,对费曼道:“你破例一次,让我来做庄家。” 费曼立即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自己做庄,想赢我们所有玩家的钱?” 季司寒起身,单手插在西装裤兜,边走向费曼,边冷声道:“借你场子一用,输赢都算我的。” 瞧瞧,这猖狂样,在别人的赌场里,占用场地开赌场,赢赌场老板的钱,亏他说得出口嘞。 费曼坚决不干,手里的钩子,却被季司寒一把夺了过去。 男人强势道:“赌资,除了桌面上的筹码,我还需要点其他的东西。” 几个公子哥儿见季司寒打破千篇一律的玩法,还另外加注赌资,一下来了兴趣。 “你需要什么,说来看看?” 季司寒放下钩子,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微弯腰,看向台面上的几人。 “肯尼的巨轮,乔斯的专机,Jeff在拉斯维加斯的豪宅,以及……” 早有预谋的视线,缓缓转移到被迫成为‘玩家’的费曼身上。 “费老板的赌场。” “猖狂,太他妈猖狂了?!” 而且太他妈欺负人了!!! 凭什么别人的,只是巨轮,豪车,豪宅,到他这就要夺走他可爱的赌场! 不过…… 费曼拍桌子问:“你要是输了呢?!” 季司寒站直身子,双手环胸道:“我不可能会输。” 费曼:……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竟然这般目中无人。 费曼:“我不管,你要是输了,你在Vegas的产业都归我!” 季司寒点了头,示意旁边的荷官发牌后,抬手朝舒晚招了招,“老婆,过来,我需要你。” 费曼为首的,几个公子哥,又狠狠翻了个白眼:哥几个,待会一定要让季二少输个底朝天啊! 舒晚没想到季司寒为了一百亿,竟然玩这么大,颤颤惊惊的起身,走向他:“你疯了吗?” 季司寒扣住她的腰,让她在旁边坐下后,唤侍者去取燕窝给她:“赢完一百亿,早点回家” 嗯……所以,他是着急,才这么玩的? 他的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其他东西吗? 全身心只度蜜月的男人,脑子里就只有老婆,当然装不下其他东西。 季司寒从侍者手里接过燕窝,亲自舀了一小勺,喂进她嘴里:“先补补。” 舒晚:…… 幸好超级贵宾厅巨大,赌桌也巨大,隔得远,大家听不到,不然她得羞死! 荷官发完了牌,要开始了,舒晚伸手,打算接过他手里的燕窝,他却不让。 “我喂你。” “你专心看牌吧。” 赌这么大,还有心思给她喂燕窝,也不怕产业被在座的几位公子哥瓜分。 丝毫不在意这么点产业的季司寒,只看了眼牌面数字,就继续喂她吃东西。 喂了几勺燕窝,又喂了几块切好的水果,还让侍者去调了度数低的鸡尾酒。 其他四个人都在紧张兮兮算庄家牌,庄家却在这里花式撒狗粮,一群人气得面目都扭曲了。 “到底是谁叫季二少来不夜城玩的?” “乔斯吧,他打小就喜欢和季二少玩。” “放屁,喜欢和他玩的人,明明是费曼……” “fuck,老子哪里是喜欢和他玩,老子分明是喜欢他!” 拿了和季司寒上一局一样牌的费曼,一把将A、J、2甩在桌上。 “看着吧,老子喜欢他,喜欢到,叫他双手奉上Vegas的产业!!!” 他摩拳擦掌的,盯着荷官递过来的第四张牌。 8,8,8,8,一定要是8! 荷官将牌一放,翻过来——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今晚是被衰神附体了吧,怎么又来了个2?” “8呢,8去哪啦?!!!” 第七百六十八章 你输了,让你老婆亲我一口 乔斯看着季司寒的方向,朝那个矜贵非凡的男人,昂了昂下巴。 “还能去哪,肯定被他吃了。” 果然,季司寒那张被盖住的牌,就是个8! K、3、8,总共三张牌,已经凑到21点。 那第四张牌,他自然选择不要。 看到他选择不要,肯尼、乔斯、Jeff也就明白过来,季司寒的牌面够大了。 “他妈的,玩不下去了!” “就两轮,输了个精光!” “我们还好吧,输了点钱而已,费老板——” Jeff用标准的英文,拖长尾音,看向趴在赌桌上,宛若一条死狗的费曼。 “赌城都输没了,还要不要继续?!” 再继续的话,他们也借费老板的场地,做一次庄家,让费老板输到连裤衩子都不剩! 被所有人逮着薅的大冤种费曼,摆手表示:“不玩了不玩了,我认输,我认输行了吧!” 说完,费曼抬着双琥珀色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季司寒:“你真要我可爱的赌场?” 还在强制投喂老婆的季司寒,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凑够一百亿,打到我账上。” 这意思就是不要他的赌场,只要钱喽:“行行行,哥几个马上给你打……” 死狗变哈士奇的费曼,立即爬起来,开开心心的,给他拨筹码。 其他几个公子哥,看到后,互相对视一眼: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被季二少坑了,但是又瞧不出来哪里被坑。 一行人正儿八经玩了两轮,又玩了几轮别的,这次没赌钱,赌喝酒…… 就喝酒,也没赌赢季司寒,一群人气得骂骂咧咧的,说再也不跟他赌了。 舒晚也觉得以后再也不跟他赌了,他运气好到爆,完全没有赢的可能性。 季司寒急着回去和老婆做交易,喝了几口红酒,就搁下杯子,牵着舒晚走人。 两人带着群保镖走出超级贵宾厅时,迎面遇到了从另外一个贵宾厅里出来的初谨言。 白色灯光下,五官深邃立体的中英混血儿,看见季司寒,柔和的神色,逐渐变得寒冷。 他盯着季司寒冷冷看了几秒后,收起眼底仇恨的戾气,将视线转移到舒晚身上。 “姐姐,我还以为你是个乖乖女呢,没想到你也会来不夜城玩。” 姐姐? 季司寒神色一窒,看向身侧的舒晚,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没察觉到季司寒视线的舒晚,则是反问初谨言,“乖乖女就不能来这里玩了吗?” 初谨言走到她面前,不怕死的,故意弯腰看她:“好姐姐都是在家待着的,不会来这种地方。” 好姐姐…… 季司寒回过味来,初谨言这个毛头小子,在调戏他的老婆。 他伸手揽住舒晚的腰,拉开她与初谨言的距离后,冷声道:“滚开。” 舒晚抬头看了眼季司寒,见他脸色很冷,似乎很讨厌初谨言靠近她。 可她却总觉得初谨言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让她觉得很亲切,就是姐姐对弟弟的那种亲切。 不过她老公说季家和初家有血海深仇,那她身为季太太,就算再觉得亲切,也要远离初谨言。 初谨言深邃分明的视线,从舒晚身上,缓缓挪动到扣住她细腰的那只手上…… 季司寒这么宝贝舒晚,说明舒晚在他心里分量很重。 很重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初谨言直起身子,将双手插进裤兜里,往旁边让出一条道。 季司寒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搂着舒晚,就带着保镖们提步M.L.Z.L.离开。 他们走到走廊尽头时,初谨言响亮清晰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季总,我们赌一局吧,你输了的话,就让你老婆亲我一口。” 第七百六十九章 你赢了,让我女伴陪你一晚 初谨言的狂傲,令季司寒脚步一顿。 他缓缓侧过身,装下漫天星辰的黑色瞳孔,流露出如利剑般阴鸷冷冽的光芒。 谁都能看出季司寒动了杀念,初谨言却仍旧不怕死的,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如果你赢了的话,就让我的女伴陪你睡一晚,怎么样?” 初谨言单手插兜,狂妄自大的,挑衅着季司寒。 跟在初谨言身后的女伴,则是偷偷打量着季司寒。 眼前的男人,一头银灰色碎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 虽然发色与他通体的矜贵气质不搭,但仍旧不影响男人俊美非凡的容颜。 长得惊为天人,已然是优势,可让人脸红心跳的,不只是他的脸,还有那宽肩窄臀的身材。 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极具侵略性的男人味,仿佛要爆出来,让人看一眼就容易浑身燥热。 初谨言的女伴想着,要是能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被他要一晚,怕是一辈子难以忘怀。 她抬起手指,撩起胸前的长发,绕在手指尖,摆出一副妖娆的姿势,不停的朝季司寒抛媚眼。 被抛媚眼的男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寒冷嗜血的眸子,仿若一把刀,一刀刀刮向初谨言。 “你想怎么死?” 初谨言的赌资,无论输赢,都是为了让他恶心,既然人家敢来恶心他,必然是不想活了! “季总,放轻松点嘛。” 初谨言莞尔一笑,唇角勾起的笑容,颇有些肆意狂妄。 “只是叫你陪我赌一局,又没让你做别的,这么紧张做什么?” 季司寒冷嗤一声,寒冷的眼底,满满都是不屑。 “让我陪你赌,你凭什么?” 初谨言抬起闪烁着睥睨万物的眼睛,越过季司寒,看向他身侧的舒晚。 “凭我救过她。” 季司寒神色一窒,似乎才想起初谨言救过舒晚一事,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 初谨言见他沉默,昂起下巴,盯着比他高的季司寒,懒懒散散的,提出条件。 “跟我赌一局,你欠我的人情,就此抵消。” 为了能恶心到他,竟然拿人情来逼他赌,简直无聊至极! “怎么样,赌不赌?” 初谨言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季司寒,高傲的下巴,总是昂着,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舒晚觉得初谨言到底是年轻不怕事,换作其他人,断然不敢这么几次三番挑衅季司寒。 她松开挽着季司寒手臂的手,上前一步,想直接拒绝初谨言,却被季司寒一把拉了回来。 “拿女人做赌资,太卑鄙。” 季司寒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手指尖翻转一下后,将枪口对准初谨言。 “赌命的话,我陪你玩一局。” 听到‘赌命’两个字,舒晚心脏一紧,伸手去拽季司寒后面的束腰带。 “司寒……” 男人用另外一只没拿枪的手,绕到腰后,轻轻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别怕。” 两个字,轻易安抚住舒晚焦躁不安的心,似乎遇到再大的事,她的老公也能化险为夷。 初谨言见季司寒宁愿跟他赌命,也不让舒晚亲他一口,唇角散漫的笑意,愈发浓烈起来。 季司寒这么护着舒晚,说明他很在乎她,很在乎一个人的话,这个人就会成为他的软肋。 既然是软肋…… 那他更想看看舒晚亲自己一口后,季司寒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第七百七十章 季司寒就是规矩本身 初谨言想到这,有些兴奋的,抬起手,指了指墙上的规则。 “按赌城规矩来,抽签决定,到底采纳谁的提议,如何?” 季司寒收了枪,将其扔给保镖后,冷冷看向初谨言。 “我就是规矩!” 意思就是,他才不管什么规矩,他——就是规矩本身! 这么独断专行的人,初谨言还是第一次见,忍不住轻嗤出声。 “真不愧是季家掌权人,够强势,但这里不是季氏,是不夜城!!!” “既然来到不夜城,那就一切按赌场规矩行事,否则你我这场赌局又有什么意义?” 初谨言丝毫不肯退让,似乎还没开始赌,就已经和对方较上劲。 舒晚看了眼季司寒,见他凝着初谨言的眼睛,充斥着寒冷嗜血的杀意,心下叹了口气。 若不是看在初谨言救过自己的份上,季司寒早就动手了,怎么可能任由初谨言这般猖狂。 没错,初谨言就是仗着救过舒晚,知道季司寒不会对他动手,这才敢在他面前猖狂一二。 “季总,抽签决定采纳谁的赌资,这场赌局才会公平,你说……” “开始吧。” 初谨言劝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司寒冷声打断。 男人眼底满满都是不耐烦,似乎压根不屑跟他赌,却又因为欠了人情不得不赌。 初谨言就喜欢看仇人这幅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高兴到,抬起手,拍了拍。 “荷官!” 赌场的荷官,听到声音,立即毕恭毕敬走了过来。 “初少爷,有什么吩咐?” “去把抽签筒拿过来。” “是。” 赌场的人,很快取来抽签筒。 “季总,你选个字母。” 初谨言指着筒上两个字母,让季司寒先选。 季司寒不耐烦的,指了个K。 初谨言挑眉,“那我选M。” 说完,他朝赌场的人,昂了昂首:“打开。” 这种玩家抽签局,怕有人会暗箱操作,都是由赌场的人来代替完成。 抽签筒外观是黑色的,外面看不见里面,赌场的人,先打开抽签筒。 让两个玩家看清楚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后,再分别将K、M两个字母球放进去。 随后按动滚筒键,等里头的字母球转动几轮后,这才打开抽签筒上方的小圆盖。 “谁来抽?” 赌场的人,看向眼前两位矜贵不凡的男人。 “季总,还是你来吧。” 就像是有十足把握会赢一般,初谨言处处都让着季司寒。 季司寒懒得跟他客气,让保镖代替自己取了支球出来…… “M。” 看到球上写的字母后,初谨言抿唇一笑。 “看来还是得按我提议的赌资来。” 他接过字母球,在季司寒眼前晃了晃。 “你输了的话,让你老婆亲我一口,赢了的话,我的女伴随你睡。” 初谨言边说,边将女伴推到季司寒面前。 那女人含羞带笑的,看了眼季司寒的脸后,视线往下挪,停留在他小腹下方位置。 那样蠢蠢欲动又肆无忌惮的打量目光,落在舒晚的眼里,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她从来没有想过还有别的女人,对她老公的身材这么感兴趣,甚至感兴趣到不把她放在眼里。 更可恶的是,初谨言明知道他们结了婚,还提这种赌资来恶心他们夫妻俩,分明就是故意的。 舒晚看初谨言的神色,也从最初的弟弟印象,变成混蛋一枚,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教训他一顿。 第七百七十一章 没人玩得过初谨言 接收到舒晚咬牙切齿的视线,初谨言丝毫不在意的,朝她挑了挑眉后,侧身面向贵宾厅方向。 他非常有礼貌的,伸出细长的手,对季司寒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吧,季总,我们进去赌一局。” “季二少,不要跟他赌!” 从超级贵宾厅里出来的费曼、肯尼、乔斯、Jeff,上前阻止季司寒。 “他是不夜城的赌王,论赌,还没有人能赌得过他。” 费曼率先走到季司寒面前,将季司寒护在身后后,以赌城老板身份劝阻初谨言。 “初少爷,你是这里的常客,季二少却是第一次来玩,你让他跟你赌,这不是欺负人吗?” 初谨言闻言,嗤了费曼一声。 “怎么着,费老板是想仗着赌城老板身份,来插手玩家的赌局?”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费曼的神色,冷了下来。 “初少爷,你要和季二少赌可以,不上赌桌,换玩法。” “对,换玩法!!!” 初谨言上赌桌必赢,纵然季二少方才和他们赌也赢。 但比起常年混迹在赌场的初谨言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费曼他们清楚初谨言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季司寒被骗! 见一群世家子弟都站出来袒护季司寒,初谨言只觉冷笑不已。 季司寒这般冷血的人,居然还有朋友帮他,老天真是不长眼。 初谨言还是有些忌惮费曼的,毕竟维加斯这边,还得仰仗费曼身后的家族,也就点了头。 “行,换就换,反正老子怎么着都会赢……” 他说完,侧过身子,看向走廊尽头那扇落地窗。 “那下面是赛车道,我们比赛车如何?” 他没看季司寒一眼,问的却是季司寒。 牵着舒晚的男人,淡漠扫了眼初谨言。 “你确定?” 玩车,是季司寒的强项。 十八岁就已经获得顶级赛车手的荣誉称号。 初谨言提议跟他玩赛车,不就是上门来找死? “走吧!” 初谨言没回答季司寒的问话,率先提步下楼。 望着那道二十几岁猖狂少年的背影,费曼摇了下头。 “还是太年轻,玩车,怎么可能玩得过季二少。”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季二少已经很久没碰赛车了。” “是啊,那些荣誉都是十七八岁时期的事情了,他现在这么大把年纪,还记得怎么开吗?” 费曼的视线,从初谨言背影移开,放到季司寒高大挺拔的背影上。 “那就只能祈祷季二少记性好一点,别到时把油门踩成刹车……” 乔斯、肯尼、Jeff:…… 才三十岁左右,记性也不至于差成老年痴呆吧? 他们一行人很快来到专用赛车道。 初谨言抬手一挥,立即有人推出两辆车。 看到那两辆车,费曼几人彻底震惊住了。 “怎么是机车?!” 本以为是玩四个轮子的驱动车,谁知道是两个轮子的机车。 完了,季二少从小到大,嫌这玩意太吵,碰都没碰过! 比机车,那肯定输啊! 初谨言取下挂在机车上方的头盔,迈开大腿,跨坐上去后,挑眉看向季司寒。 “来吧,季总!” 看到那两个轮子的机动车,舒晚觉得好幼稚,也感觉很危险,下意识攥紧季司寒的手。 察觉到她的不安,季司寒用力回握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抬起冰冷的眼眸,扫向初谨言。 “改一条。” “什么?” 初谨言皱眉,有些听不懂季司寒言简意赅的话。 “我赢了的话,扇你两个巴掌。” 他的意思是,不要初谨言的女伴陪睡,只想扇他两个巴掌。 季司寒这是看他有多不顺眼,送美人都不要,只想扇他? 第七百七十二章 让你老婆坐我机车后面 初谨言从不做亏本买卖,既然季司寒要改他的赌资,那就拿相应的东西来做交换。 “你要改可以,我同意,不过比赛的时候,得让你老婆,坐在我机车后面。” 初谨言的手,拍了拍后座,眼睛却挑衅的,看向季司寒。 “初谨言,你别得寸进尺!” 季司寒捏着拳头的手背,青筋毕露,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给他两拳。 “那就不改!” 反正他抽签赢了,就得按他的赌资来,凭什么改? 舒晚知道初谨言的赌资,输赢都是为了恶心季司寒的。 万全之策,就是季司寒提议的那样,先改掉赢面的赌资。 只有先改掉这条赌资,再让季司寒赢,她才不用亲初谨言,季司寒也不用被别人染指。 她的老公必然是有把握赢,才会这么提议,只是初谨言不好对付,非要提相应条件交换。 舒晚看了眼痞里痞气的初谨言,似乎想到了什么,松开季司寒的手,快步朝初谨言走过去。 “行,我坐你机车后面,开始比赛吧!” 她一句话定了乾坤,季司寒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晚晚,你干什么?” 舒晚回过头,朝季司寒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放心。 “老公,你加油,一定要赢!” 季司寒紧锁的浓眉,缓缓舒展开来,似乎看懂了舒晚使的眼色。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季司寒无条件相信自己的老婆。 舒晚安抚完季司寒之后,举起拳头,用力锤了下初谨言的后背。 “头盔拿给我!” 被她这么一锤,后背狠狠一痛,初谨言龇牙咧嘴的,回头瞪了眼舒晚。 “你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 “吃人!” “……” 初谨言取下头盔,递给舒晚,教她正确戴法后,看向另一侧的季司寒。 “要不,你带上我的女伴?” 这话一出,站在赛车道旁边围观的女人,立即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向季司寒。 不能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做一晚,抱着他那坚挺硬朗的劲腰,也能满足点念想。 季司寒慢条斯理的,取下头盔后,抬起清冷如雪的眼眸,冷冷扫了初谨言一眼。 “初少爷,你从小到大,还没挨过打吧?” “我怎么可能会挨打?” 初谨言是谁,是初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 只有他打别人的份,怎么可能会挨别人的打? 季司寒问的这个问题,简直是问得莫名其妙。 “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 他看向季司寒,满眼不解,对方却不再搭理他。 季司寒抬起笔直修长的腿,在空中划下一道弧线后,跨坐在机车上。 男人用骨节分明的手,将一头银发系数抓在脑后,再不紧不慢的,戴上头盔。 他举手投足间,皆是高贵优雅,冷毅立体的侧脸,却没有一丝表情,仿若一尊万年冰雕。 初谨言见对手不搭理自己,嗤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后,回头淡淡睨了舒晚一眼。 “上车!” 舒晚戴好头盔,这才抓住机车后座,跨坐上去。 “抱着我!” “不抱!” 舒晚宁愿抓着机车后面的杆杆,也不抱他。 初谨言见状,冷冷瞪了她一眼。 “待会被甩出去,摔个半死,你还不如上次跳海死了算了!” 舒晚:…… 她还是没抱他,死死抓着他的衣服。 初谨言也懒得管她,迅速启动机车。 赛车道,有专门负责比赛的人。 负责人检查了一下两方的车,确定没有问题后,回到起点线。 负责人倒数三声后,举起手里的枪,朝着夜空上方,开出一枪! 第七百七十三章 初少爷,我得让我老公赢 砰! 枪声响起的瞬间,两辆机车,像一支箭一样,急速飙了出去…… 季司寒开的那辆车,飞出来一本小册子,费曼上前捡起那本册子。 翻开一看—— “妈的,居然是机车使用说明书!” 他刚刚看到季二少上去就会开,还以为季二少自己偷偷玩过机车呢,没想到是现学的! 有种,太他妈有种了! 初谨言的机车上,舒晚本来是抓着初谨言衣服下摆的,发现抓不住,就去抓他的后衣领。 机车速度快啊,舒晚一抓,衣领就往后勒,勒得初谨言气都踹不过来,眼睛直直往上翻…… “你他妈……能不能松开,我都要被你勒死了!” 舒晚怕被甩出去,死活不肯松手,也不说话。 初谨言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被迫降低车速。 因为一加速,她整个人往后倒,勒得就更紧了! 不过他一降速,旁边那辆机车,就轻轻松松超过了他! 初谨言在加速和被勒死之间,犹豫徘徊了一会儿后,选择先被勒死!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被个大男人扇两个大耳光子,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所以他在赛道转弯时,猛然加快速度,不管不顾的,去追季司寒那辆机车。 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舒晚为防被甩出去,只能松开一只手,去抱初谨言的腰。 初谨言低下头,看了眼搂着腰的白皙小手,忍不住勾起唇角,轻嗤一笑。 “姐姐就是欠收拾。” 话落,初谨言再次加快速度,将机车开出火箭的速度,舒晚另外一只手也被迫搂上他的腰。 初谨言见她两只手都搂住了自己,更加奋力赶超上季司寒后,故意对着季司寒吹了几声口哨。 “看,你老婆现在搂着我呢!” 季司寒寒冷的视线,冷冷扫了眼狂妄自大的初谨言。 那不屑的眼神似乎在说:我老婆有个这样的傻弟弟,真TM丢人。 傻弟弟初谨言,却兴奋得不得了,再次加快速度,往前面冲去—— 这条赛道需要过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越过山路,再回到赛道,冲一段路,才能抵达终点。 现在转弯后,就直接进入山路,极其颠簸,玩惯了机车的初谨言,却准确无误避开一路阻碍。 他稳稳当当的,开出了山路,将季司寒那辆黑色机车甩在了身后,准备冲进赛道—— 眼见初谨言要抵达终点,舒晚又抬起手,去勒他的后衣领。 这次铆足了所有力气,大有一副不勒死他誓不罢休的架势!!! 初谨言又被勒得直翻白眼:“你他妈……快松开我……”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舒晚就是个卧底,早知道就不让她坐在后座了。 舒晚非但没松开初谨言,还抓了把自己的长卷发,去挠他的脖颈。 边挠边礼貌道歉:“不好意思啊,实在是不好意思。” 初谨言:…… 坏事都做尽了,还道个屁的歉啊,初谨言这辈子的国粹,都输出给了舒晚。 她要真是他的姐姐,他高低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学得都是什么下三滥手段! 初谨言被舒晚勒,又被她挠,一边不能呼吸,一边又痒得不行,想集中精神都集中不了! 就是这么分神之际,身后那辆黑色机车,以极快速度超过他,并在眨眼间,冲进终点赛道。 眼见那辆车即将抵达终点,初谨言急眼了:“舒晚,你给我住手!!!” 舒晚很不好意思的,边挠边继续道歉:“对不住啊,初少爷,我得让我老公赢!” 初谨言侧头避开舒晚的卷发之际,赛道终点响起了一道枪声…… 季司寒在终点线摆了下车尾,将车头对准初谨言的方向。 男人摘掉头盔,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和一头银灰色碎发。 被压的头发,有些凌乱,男人伸手抓了抓,继而朝旁边的负责人勾了勾手指。 初谨言只见季司寒的薄唇轻启了两下,负责人就立即转身取来一副镶嵌着铆钉的手套。 季司寒接过那副手套,从机车上下来后,一边戴手套,一边朝初谨言所在的方向走去。 初谨言:他妈的,季司寒说的两巴掌,该不会就是用戴着铆钉手套的手扇他两巴掌吧?! 第七百七十四章 他小瞧了季司寒 看到季司寒面无表情朝自己走过来,初谨言犹豫两秒后,立即调转车头,往山路方向开去。 他猛然掉头,坐在后面的舒晚,差点被他甩了出去,靠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这才稳定住身形。 “初谨言,你是不是玩不起?!” 舒晚愤怒的嗓音,伴随着呼啸的风,从耳边刮过。 “谁让你干扰赛事?!” 比舒晚还愤怒的初谨言,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要不是你勒我脖子,挠我痒痒,赢的人就是我!” “……” 舒晚噎了一下,又咬着牙反击。 “谁让你叫我坐后面?!” “……” 初谨言气得脸色铁青,半天说不出话来。 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没错,就不该让她坐后面! 但是季司寒靠他老婆干扰赛事赢得比赛,本身也不够磊落啊。 这个比赛结果,初谨言是不服气的。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重新开机车追上来的季司寒…… 如果他能追上自己,那么,那两巴掌,他初谨言心甘情愿受了,否则他绝不认! 他按照原来的赛道,加快速度,往前开去,似乎铆足了劲要和季司寒重新比一次。 舒晚回过头,看了眼紧随其后的季司寒。 距离有点远,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只知道他在疯狂追他们。 他应该是怕初谨言会掳走自己,这才会不管不顾的赶追着。 舒晚怕季司寒这样追下去会出事,又伸手去勒初谨言的后衣领。 “初谨言,你快停下来,不然我勒死你!” “你勒死我吧,反正我死也不会停下来!” 比起输给仇人,再被仇人扇两巴掌,宁愿去死好嘛! 初谨言这次是真豁出去了,拼了命的加速,不停的加速。 他觉得自己不受干扰,拿出真本事,季司寒必定超越不了他。 然而,他小瞧了季司寒—— 那个误以为老婆被掳走的男人,发了疯般,以极快的速度,追了上来。 风驰电掣的黑色机车,超过白色机车后,迅速转弯甩尾…… 只见轮胎在地面划出一道深刻弧线,车头就面向了他们。 季司寒连头盔都没戴,直接从机车上下来,快步朝被逼停的白色机车走去。 他走过去后,连看都没看初谨言一眼,一把将坐在后座的舒晚,抱了下来。 扑进他怀里的舒晚,听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非常快,快到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季司寒,正好看到他的脸在泛白,便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 “老公,我没事,你别担心。” 舒晚连忙柔声安抚他。 季司寒却什么也没说,只抬起轻微发颤的手指,摸了摸她被风吹到冰凉的脸颊。 指腹在肌肤上游走几遍后,男人眼底的担忧之色,逐渐转变为寒冷嗜血—— 刚摘掉头盔的初谨言,看到季司寒那双充斥着杀意的眼睛时,下意识吞了口唾沫。 “季总,你追上了我,这一局算你赢,但是你能不能别用戴铆钉手套的手……” 扇我—— 这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迎面就被一股狠厉的掌风,狠狠扇翻在地。 第七百七十五章 后面两个巴掌,你凭什么 这一巴掌,季司寒用了十足的力气,扇得初谨言一张白嫩的脸,立即浮现五道手指印。 倒在地上的初谨言,愣了几秒后,顶着张红肿的脸,看向高大挺拔、力道威猛的季司寒。 他妈的,第一次挨打,居然是被仇人打,还不是互殴那种,是单方面被个大男人扇耳光。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被自己的哥哥或者父亲教育,让人特别不爽! 初谨言觉得丢脸极了,转头环顾四周,想要看看有没有人看见……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又一股狠厉的掌风,往脸上狠狠扇了下来…… 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他,接连扇了两巴掌,扇得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的。 而且,扇就扇吧,为什么只扇右脸,不能换一边吗,在同一个地方扇,疼他妈快死了! 初谨言正这么绯腹时,季司寒的手掌,又抬了起来,快准狠的,往他左脸上狠狠扇去。 扇了一巴掌,还不够,又接着扇了一巴掌,扇他时,季司寒的眼神似乎在说,我成全你。 说好赢了就只扇两个巴掌的,季司寒平白无故又多扇了他两个巴掌,初谨言气到爆炸! 他攥紧拳头,爬起来就想和季司寒干一架。 可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对方一脚狠狠踹回地上。 初谨言再次挣扎着起来,却被那只修长的腿,死死碾住,根本动弹不得。 季司寒用力踩住他的胸口后,手肘撑在膝盖上方,微微俯身,冷冷看他。 “第一个巴掌,是替你姐姐教训你的。” “第二个巴掌,是你姐夫我……看你不爽。” 初谨言听不懂,只觉得季司寒自称姐夫是在占他的便宜,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 “前面两个巴掌,老子愿赌服输,认了,后面两个巴掌,你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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