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这里看茶点。” 苏靖远看她坚决的神情,无奈点头。 云朝容去了东侧,见不少人头也不抬地专注作画。 今日的主题是画望川楼景,因此每个人笔下都是壮阔的滔滔河水和华丽的楼宇。 云朝容往后走去,走到最后一排,看见有一幅画别具一格。 虽然画中也有江水和望川楼,但作画者重点绘了一个鲜衣女子凭栏远望的背影,那女子手中拿着一枝半开的牡丹。 整幅画的颜色过渡和细节都处理得很好。 云朝容抬头看作画者,是一个少年,他个子不高,头上居然带着斗笠遮脸。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云朝容眨眼: “沈卿之?” 怎么哪都能有他? 沈卿之抬头,看见云朝容时也露出惊讶之色,想开口叫公主,又碍于周边场合。 “叫我荣姑娘。”云朝容小声提示。 “荣姑娘,你怎么来这?” “我当然来吃点心的,你呢?” 沈卿之拍拍身边的带着斗笠的少年: “这是上次你见过的林同,我林贤弟!我陪林贤弟来作画,他妙笔丹青,今日肯定拿第一。” 斗笠少年放下笔,恭敬地道了一声:“荣姑娘。” “林公子的画确实别出心裁。”云朝容看着他黑黢黢的斗笠,“但为何遮着面?” “在下因过敏,脸上起了些疹子,不便见人,荣姑娘见谅。”林桐伊有些紧张,但声音和缓。 沈卿之在旁边连连点头:“对对,林贤弟那疹子可吓人了。” 沈卿之语气很坚定,但是目光有点飘。 云朝容:你个傻子,不会撒谎就别说话。 云朝容对眼前的林同升起了些好奇心,正想再细问,就听西侧那边传来瓷器打碎和争执的声音。 不少作画者被突然的动静分神。 “怎么回事?” “那边好像有人打起来了。” “真是粗野扫兴。” “……” 云朝容快步走回去看。 一眼,就看见她方才喝茶的桌子边,茶盏杯盘碎了一地。 被她留下来的苏靖远小可怜就站在桌边。 衣领松散,嘴角噙着一丝轻蔑的嘲讽。 对面,一个同样身姿挺拔的男子,背对着云朝容,气势冷厉。 云朝容不用认就看出来这背影是傻逼谢楠竹! 苏靖远看见云朝容出现,嘴角的轻蔑嘲讽消失,瞬间换上了委屈和虚弱之色。 他动了动唇,似乎说了什么。 云朝容隔得远,听不见,只看见谢楠竹忽然暴怒地冲上去要打人。 有人及时拦住谢楠竹。 他的拳头堪堪擦过苏靖远胸前。 “谢楠竹,住手!” 云朝容大声喝住,牵着裙摆跑到苏靖远身前,关切地问: “阿靖,你受伤了没?” 第106章 驸马茶艺高! 云朝容去看画后,苏靖远有些无聊地坐在窗边。 心尖上的人不在,桌上的茶点,眼前的风景都索然无味。 许是到了高峰时间段,三楼人渐渐多起来。 西侧的位置大多坐满了。 “客官您这边请。”小二引着几个人上楼。 谢楠竹与两位同僚跟着上了三楼。 两位同僚,一个是卫鞅的弟弟卫旬,另一个是齐侩将军的侄子齐盛。 谢楠竹心情沉郁,同僚以为他是因为亡妻而难受,纷纷劝他想开。 这过了云静珊的头七,齐盛就请谢楠竹出来吃茶散心,还顺带叫了总憋在家洗澡的卫旬。 谢楠竹本想推拒,却想起三年以前,云朝容就跟他说过: “望川楼的风景极好,楠竹哥哥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去?” 那时他推拒了,说他没有兴趣。 望川楼的一顿茶钱顶他当时手里一个月的月例。 他知道云朝容会付钱,但他不愿意连一顿茶点都要她的施舍。 如今,他想去看看了。 谢楠竹便和同僚一起来了望川楼。 听说三楼有作画赏画的雅事,齐盛虽是武将,但颇慕风雅,便要去三楼坐。 正巧,三楼只剩下一张桌子了,也没得选,几人就坐过去了。 齐盛拉着卫旬去东侧看学子作画了,谢楠竹独自坐在桌边,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谢将军?” 谢楠竹转身,见自己邻桌竟然是苏靖远。 苏靖远眼里也闪过片刻的惊讶,而后变成意味不明的嘲弄。 他凤眼眯得狭长,往椅背上一靠,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茶盏。 “谢将军节哀。” “苏某新婚燕尔,与爱妻如胶似漆,不知府外之事。 才听闻谢二夫人亡故的消息,因而未能及时去谢府吊唁。” 谢楠竹脸上登时布满阴云: “苏大人,即是新婚,怎一个人来了此处?” “苏某不过区区五品官职,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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