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面不改色:“立刻行动。” 三秒后,整个码头的照明系统突然全部亮起,刺眼的白光让林星泽一时失明。 与此同时,埋伏在制高点的狙击手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击穿林星泽持枪的手腕。 “啊!”他惨叫一声,手枪落地。 姜云染趁机挣脱,却没有逃跑,而是捡起枪对准了林星泽的眉心。 “云染姐...”林星泽跪在地上,满脸是血,“我错了...我是爱你的...” 姜云染的手在颤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但最终,她扣下了扳机。 咔嗒——空膛的声音。 我走到她面前,从她手中拿回自己的配枪:“军械库的每一颗子弹都有编号,姜云染。你以为我会给你灭口的机会?” 黑水的武装分子已经逼近,子弹开始在我们周围呼啸。 特战队员迅速建立防线,但寡不敌众。 “带她走。”我对余欣下令,同时拔出双枪,“我来断后。” 姜云染被拖走时回头看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或许有悔恨,或许有不甘,但已经不重要了。 “驰野!”她突然喊住我,“如果...如果重来一次...” 我没有回头:“没有如果。” 三天后,姜云染站在军事法庭上,面对数十项指控。 当法官宣判死刑时,她表情平静,甚至带着解脱。 林星泽在试图跳进水里逃跑溺亡。 行刑前一天,姜云染请求见我最后一面。 她穿着囚服,瘦了很多,但眼睛却出奇的亮,像我们初遇时那样。 “谢谢你来看我。”她轻声说。 我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门口:"有什么遗言?" 她低头,“我只是...想告诉你,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 “果然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不过,这些话还是留给阎王听吧。” 枪声响起时,我已经走远,没有回头。 就像我曾经警告过的那样——背叛者,不配得到他的怜悯。 余欣追上来报告:“东部战区已经整顿完毕。” 我忽然莫名安心,伸手摸了下她的头:“你辛苦了,好好休息一阵吧。” 她面色微红,不自然地别开了脸。 低声试探:“那姜家......” “强弩之末。” 我拉开车门,“从今往后,A港只有萧家。” 吉普车扬长而去,卷起的尘土很快消散在晨光中。 雨夜恋曲终成哀 ----------------- 故事会平台:心悦故事会 ----------------- 第一章 再等一个月离开 “温小姐,作为大体老师,您的遗体将会用于医学研究,但是还需要等待一个月进行合同审批。” 血水漫过浴缸边缘,不断向外溢出。 她直勾勾地盯着手腕上狰狞的伤口,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在瓷砖上。 温漾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好,我知道了。” 她喉咙有些干涩,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她强撑着按下120,报完地址就瘫软在浴缸边缘。 原本想今天就离开的…… 不知过了多久,温漾发现自己被抬上了担架,感觉天花板的白炽灯一盏接一盏从眼前掠过。 耳边是担架轮子与地面摩擦的声响。 急诊室的门被撞开,刺眼的白光让温漾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她听到护士在喊。 “家属呢?患者家属在哪里?” 于斯年此刻应该还在他的诊室里。 走廊两侧的病人家属纷纷让开,温漾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血还在从手腕的伤口往外渗,顺着担架边缘滴落,在走廊上留下一道暗红的痕迹。 “这是怎么了?” “看着像是割腕。” “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想不开。” 窃窃私语传入耳中,温漾闭上眼睛。 她想起这两年来一次次在手术台上的场景。 于斯年总是冷着脸折磨她:“是你导致向晚抑郁,我会折磨你一辈子。” 可现在,她的时间快要用完了。 “乖,不要看,好多血,会吓到你的。” 温漾猛地睁开眼睛,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于斯年低沉温柔的嗓音,此刻正从走廊拐角处传来。 她努力偏过头,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见他高大的背影。 他正护着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女孩,手掌轻轻覆在她的眼睛上。 他一直在救别人,却从没有救过她。 在意识消失之前,她回忆到前几天刚从医院出来,手里攥着那张胃癌诊断书。 温漾想拿着这张纸告诉于斯年,自己快要死了,想在死前告诉于斯年当年的真相。 可当自己颤抖着手推开诊室的门时,却听见了那个让她心碎的声音。 她的亲生女儿于暖暖正拉着向晚的手撒娇:“暖暖要向晚阿姨做暖暖的妈妈,暖暖讨厌自己现在的妈妈。” “暖暖乖,等爸爸治好了向晚阿姨的抑郁症,就会跟她结婚。” 于斯年宠溺地摸了摸暖暖的头,并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 而向晚,娇羞地依偎在于斯年的肩头。 他们才像一家三口。 ...... 温漾在医院里住了五天,没接到于斯年的电话,也没等到于斯年的看望。 他从不关心自己去了哪里,在干什么。 她扶着墙慢慢往前走,纱布裹着的手腕在毛衣袖口露出半截。 电梯叮咚声响时,熟悉又温柔的声音从转角传来。 温漾抬眸望去,只见于斯年穿着白大褂,靠在门前打电话。 “晚晚别怕,我开完会就接你去游乐场玩。” 他眉眼都跟着染了一丝笑意。 挂断电话,转身时正好对上温漾的视线,于斯年的眉心突然狠狠皱起。 “你怎么在这?” 于斯年走过来时带着一阵风,她闻到了他白大褂上若有若无的蔚蓝香味。 那是她曾经最爱的味道,现在却混着苏向晚的香水气息。 她喉咙发紧,盯着他胸前的工牌。 “我……” 温漾摸出皱巴巴的诊断书,上面的结果是“胃癌晚期”和“重度抑郁”八个大字。 “于斯年,我快要死了,你能不能听我说,当年其实是我救了你,而且苏向晚她……” 她的话被于斯年打断。 他伸出手拿过温漾手上那两张诊断书。 “温漾,你当我是傻子?” “上周你还生龙活虎,今天就胃癌晚期加重度抑郁?” 他一边撕着纸一边目光直直地盯着不敢抬头的温漾。 “你非要这么执着?” 温漾哽咽着解释:“我真的没有骗你。” 她把这些年的失眠记录从包里拿出来。 于斯年却好像觉得眼前的人是个无理取闹的麻烦。 “我是个心理医生,从表面看我也能看出一个人到底得没得抑郁症。” “作为心理医生,我看得出你是装的。” “装同情,装可怜,装癌症,装抑郁症。” 他说完,作势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温漾。 “让小陈给你查吧。” “如果没查出什么,就不要再浪费别人的时间了。” ...... 小陈是他的助理,心理科室最优秀的实习生。 “温小姐,我们开始吧。” 他声音轻柔,翻开诊断手册,耐心地询问着每一个心理问题。 从睡眠状况到情绪起伏,从日常心境到自我认知。 一个小时过去,随着对话深入,小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比温漾还要凝重。 “温小姐,你……” 他欲言又止,眼神里满是犹豫和不忍。 “你确实有很大的心理问题,我们需要下一步检查。” “不用了。” 温漾摇了摇头,对他浅浅一笑。 “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她转身离开诊室。 此时于斯年开完会回来,径直走向办公桌。 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 “是不是没问题?” 小陈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来。 于斯年挑了挑眉,眼里满是不耐,小陈见状,终究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他也没再追问,肯定没病。 ...... 医院里人来人往,温漾低着头快步走着。 她回到自己的病房,准备收拾东西出院,突然被人从后面狠狠抓住了头发。 温漾皱着眉,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尖锐的指甲划破头皮,紧接着一张嘴猛地咬在她脸上。 慌乱间,只见于斯年匆匆跑了过来。 他的目光直直越过温漾,落在揪着她头发的人身上。 “向晚,乖乖不怕了,他早就死了。” 原来苏向晚精神错乱,将她认成曾经侵犯她的人。 “你这个畜生罪该万死!你就该死在我面前!” 苏向晚双眼通红,歇斯底里地叫嚷着。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想上前拉开苏向晚。 “都别拦住她。” 于斯年目光紧锁着苏向晚,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激动。 “好久没看到这么鲜活的她了。” 此刻的苏向晚瞪大了眼睛,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完全没了平日里柔弱的模样。 于斯年看着这样的她,都红了眼眶。 “就让她发泄吧,她压抑太久了。” 他喃喃自语,任由苏向晚揪着温漾的头发,撕扯着她的衣服,指甲越陷越深,温漾疼得浑身颤抖。 她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试图阻挡苏向晚的暴行。 可她还没来得及触碰到苏向晚,苏向晚突然直直地朝地上倒去,开始痛苦地尖叫。 于斯年赶忙上前扶起苏向晚。 “斯年哥哥,呜呜呜,晚晚的手好痛。” 苏向晚抬起手,温漾看清,她的小拇指只是蹭破了皮。 可于斯年却暴怒:“温漾,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她的女儿于暖暖不知何时冲了上来,狠狠推开了温漾,小小的身体抱住了苏向晚,哭道:“妈妈坏,妈妈害得向晚阿姨抑郁,现在又想害死向晚阿姨。” 温漾现在的状态很差,于暖暖这么轻轻一推,她就跌倒在地。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看不出来,这女人这么坏。” 温漾抬头看着于斯年。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 可于斯年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你害得向晚受伤,就剁掉你的一根小拇指吧。” 第二章 吞下那把安眠药 地下车库的卷帘门瞬间落下,温漾被拖在水泥地上,膝盖被磨得血肉模糊。 她能闻得到机油和铁锈的味道,还有自己伤口渗出的血腥气。 “就在这里吧。” 于斯年脱下白大褂,松了松领带。 “光线好。” 温漾被按在承重柱上,手腕被电工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苏向晚牵着于暖暖站在一旁,女儿手里还抱着新买的芭比娃娃。 “妈妈要乖哦。” 于暖暖笑起来,天真地说。 “爸爸说做错事就要受惩罚。” 温漾本想说话,可胶带封住了她的嘴。 她只能发出呜咽,看着于斯年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把剪刀。 于斯年戴上橡胶手套,嘴角扬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右手的小拇指,对晚晚来说很公平。” 第一下没割断。 温漾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她想要尖叫,可嘴上的胶带将声音闷在喉咙里。 鲜血喷溅在于斯年的白衬衫上。 他紧皱眉头,又加了几分力。 这一次,温漾清晰的感觉到指节分离的感觉。 身体剧烈颤抖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大颗眼泪无声地滑落,仿佛泪水能够稍微缓解一些疼痛。 疼痛像电流般蹿遍全身,冷汗浸透了衣服。 断指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于暖暖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吓得躲进苏向晚怀里。 “爸爸,妈妈流血了……” “没事的宝贝。” 苏向晚轻轻地蹲下,摸了摸于暖暖的小脸,笑着说。 “爸爸和妈妈在玩游戏呢,妈妈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温漾的意识开始模糊,可于斯年却从他的包里拿出一瓶酒精。 “先别晕,还没完呢。” 当酒精浇在伤口上时,温漾终于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声音穿透胶带,在地下室回荡。 她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伤口,疼痛让她几乎发疯。 “这只是消毒,免得感染。” 于斯年终于把她放了下来,她被扔在角落,像一块破布。 血液从伤口渗出,在地上汇成一摊。 于暖暖抱着娃娃走到她面前,歪着头打量说着:“妈妈,你怎么不说话呀?” 温漾想要伸手触碰自己的女儿,可于暖暖后退了一步。 只见她皱了皱小鼻子。 “好脏啊,爸爸。血都溅到我的娃娃了。” “对不起宝贝。” 于斯年在旁边擦干剪刀上的血迹,立刻换上温柔的语气。 “爸爸马上处理干净。” “暖暖,我们该上楼了,让妈妈好好休息。” “好呀。” 于暖暖蹦蹦跳跳地离开,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苏向晚。 “晚晚阿姨,晚上可以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黑夜渐渐降临,温漾躺在床上,断指处的疼痛不断带动着她的神经。 她试图闭上眼睛,可每一次即将入睡,剧烈的疼痛就会将她从模糊中拉回现实。 温漾慢慢站起身,走进于斯年的书房。 她的目光在书架上扫过,最终定格在那个藏着安眠药的抽屉。 拉开抽屉,只见安眠药瓶标签上于斯年那熟悉的字迹,写着苏向晚存。 耳边回荡着于暖暖稚嫩却冰冷的声音。 “妈妈坏,妈妈为什么要害可爱又温柔的向晚阿姨……” 她的女儿,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如今却用那样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此刻,温漾突然无比渴望沉睡,渴望逃离这满是痛苦的世界。 她猛地抓起一大把药片,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 没有水,干涩的药片刮着喉咙。 她只能费力地咀嚼,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蔓延。 咽下药片后,温漾只感到一阵昏沉,她缓缓倒在书房的地板上,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逐渐模糊。 她听见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刺目的光线中,她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快步走来,一把将她抱起。 “你疯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乱。 她想要挣扎,却已经没有力气,渐渐脱离现实。 ...... 温漾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泛白的天花板,消毒水刺鼻的味道瞬间钻进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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