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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 “焉洲你没事吧!”何父咚的撞开病房门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来,一把拉起坐在床边的季焉洲,上上下下检查了好几遍才放下心来。 “小祁?你怎么在这。”何父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人。 “小祁?爸,你们认识?就是她救了我。”季焉洲彻底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了,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自己的父亲。 小祁人畜无害的对季焉洲咧嘴笑笑:“你好季先生,我叫祁怜。” “小祁是爸爸好朋友的女儿,过去这么多年也一直有在帮爸爸找你。”何父若有所思的盯着两个孩子,他本就打算介绍儿子和小祁认识,没想到他们竟先一步相遇了,还这么恰巧的救了他儿子。 季焉洲点点头,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很巧,他倒了杯水给急的满头是汗的何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既然人找到了,那我们的婚礼还做数吗?”祁怜冷不丁开口。 刚喝进嘴里的水被一口喷出来,正好喷在祁怜的脸上。 不管怎么说,祁怜都是季焉洲的救命恩人,不能因为她上来就逼婚就扔下她不管。 祁怜住院期间季焉洲兢兢业业,一心想着早点让这个人出院,他们好此生不再相见,可惜他们的父亲母亲是故交,不见面是不可能的。 轻轻吹了吹汤勺,递到祁怜的嘴边:“大小姐,请吃。” 祁怜深蓝的眸子里全是得逞的笑意,懒散的枕着胳膊翘着腿:“还烫,你到底想不想我早日出院,我是不介意被你照顾一辈子的。” 季焉洲深呼一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冷静,那么多苦你都过来了,还怕这点小事? 又一次递到她嘴边,皮笑肉不笑:“现在呢,大小姐?” “嘶,有点苦。”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 “大小姐您真能说笑,粥怎么会苦,这可是我亲手熬得。”季焉洲力道大的快要捏碎汤勺。 “我不管,就是苦。”快30的女人像个耍赖的小孩别过头去。 季焉洲忍了又忍:“那您说该怎么办呢?” 他心里出现一个离谱的答案:“你不会想我哄你喝吧?” 祁怜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开心的扭过头来,桃花眼里闪着光芒:“可以吗?” 砰的一声碗被放下:“恕我难以奉陪!” 眯眼看着男人怒气冲冲的摔门而走,祁怜低声笑起来,端起身旁的粥一口喝下:“谁说指腹为婚不好了,我看好得很。” 走出医院大门,午后的阳光正明媚,季焉洲抬起手来挡住太阳,耀眼的阳光从指缝中穿过洒在他的脸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宛如九层天上的神。 身旁路过的人看呆了:“您好先生,可以交个朋友吗?” 季焉洲愣了一瞬不知为何脑袋里突然冒出祁怜那张漂亮的脸,他苦笑一声,完蛋了被这人洗脑了。 “抱歉,不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会想起童佳,满脑子都是怎么应对狡猾的祁怜。 回到家何父给了季焉洲一份文件:“这是你出国后发生的事情,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 “至于那个季小川,我已经找人处理掉了,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季焉洲点点头,随手把文件扔进垃圾桶里,他恍然间想起在季宅时被童佳扔进垃圾桶的他的癌症报告,原来彻底不在乎一个人后与他有关的所有事看都懒得看。 何父有些错愕,不过很快又恢复,眼里都是心疼:“也好,你自己决定。” 祁怜出院后吵着闹着非要季焉洲补偿。 “我要你作为我的男伴出席party。” “放心只是朋友举办着玩的,没有任何商业性。”为了防止季焉洲拒绝,他又连忙补充。 都说到这地步了,他也没法拒绝了,季焉洲妥协的点点头,祁怜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和嘴角压不住的笑意被他尽收眼里。 季焉洲心里刺痛一下,明白了这场party另有目的,他扯扯嘴角苦笑,还以为遇到了真心对他的人。 站在宴会厅外,季焉洲深呼吸,不断猜测着推开门后他又会遭遇怎么样的针对和嘲讽。 是嘲笑他是个瘸子呢还是侮辱他不配做父亲的儿子? 他边想边推开门。 屋里一片漆黑,他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故意放他鸽子看他难堪,还好,这个他还是能接受的,看来祁怜终究是个没经历过什么的大小姐连为难人都这么幼稚。 他低头笑一声扭身要走。 砰! 礼花在他眼前炸开,落在他的头上。 舞内亮起五彩缤纷的灯光,无数双目光齐刷刷投来。 不是鄙视的,也不是厌恶的,而是兴奋期待。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人群中间的祁怜,女人推着一个巨大的蛋糕边走边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今天是我们季焉洲季小朋友26岁的生日,也是他回来后过的第一个生日,让我们一起恭喜他荣获新生。” “恭喜季少回家!” “听说季少以前过得不好,不过阿怜的朋友就是我的,以后我罩你!” “我看不止是朋友吧,阿怜什么时候大费苦心帮人庆祝过生日。” 众人顿时笑作一团。 季焉洲看着眼前热闹的场面和祁怜含笑的神情破涕而笑。 去年的今天,是他的25岁生日,也是他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开始,在那一天他先后失去了爸爸妈妈还有从小喜欢到大的人。 这一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从受尽苦难到浴火重生,任谁也无法想到,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没有彻底颓废反而变成了更好的自己。 祁怜朝他走过来,每一步都像踏在他的心上。 季焉洲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呼吸都窒了一瞬。 “季焉洲,我有话要对你说。” 祁怜的声音柔柔的带着电流进入季焉洲的耳朵,搅的他耳朵发痒,眼前人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不自觉的想抬手揉揉发痒的耳蜗,却被一双温热的手覆上双耳,周围嬉笑吵闹的声音瞬间降下来,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祁怜缓缓俯身,凑到他的耳边,女人的呼吸落在他的脖子上:“季先生,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他大脑一片空白,顺着她的话发问:“什么机会。” “当你女朋友的机会。” 季焉洲眼神闪躲,喉结微微滚动,女人还在不断逼近着,他只能后退:“我..” “焉洲!我终于找到你了!”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季焉洲浑身一震。 曾经就是这道声音一声声说着爱他,也是这道声音把他打入地狱。 他机械般的缓缓扭身,感觉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童佳狼狈的站在门口, 气喘吁吁眼里都是红血丝,向来一丝不苟的妆容被汗水打湿。 “焉洲,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死。” 宴会厅内安静了一下瞬间又吵闹起来。 “你谁啊,我们这里是私人party,没被邀请不允许进来。” “哪来的疯狗,快滚出去!” 童佳皱起眉头,连日的奔波让她疲惫不堪,她揉了揉眉间:“季焉洲是我未婚夫,我要带他走。” 季焉洲的心一沉,为什么总是这样,每当他以为他的生活要变好,就会有人出现再次把他的生活弄的一团糟。 季焉洲指尖发颤,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放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啊,我还说你是我儿子呢!” 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鼻头一酸,曾经他最亲近的人都不愿意相信他,现在这群第一次见面的人却无条件相信他。 他感激地看了眼祁怜,毫无疑问,这都是她的功劳,因为她尊重他,把他放在心上,她的朋友才会同样尊重他。 眼看场面就要乱起来,祁怜摆摆手示意大家别说了,她插着口袋走上前,不屑的看着童佳。 “这位小姐,请问你口中的未婚夫是哪个季焉洲?” 童佳顿时语塞,她的未婚夫是季家的季焉洲,可现在的季焉洲早已和季家毫无关系。 童佳目光幽深的盯着季焉洲:“焉洲,我已经帮你报仇了,季小川被我赶出季家了,季氏集团也破产了。” “所有的真相我都查清了,是季小川扔掉了你留给我的癌症证明,是他把你推下楼梯,是他处处陷害你抢走你的一切!” 难怪季小川会出现在这,季焉洲冷笑一声,可这些破事现在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在他最需要真相的时候没人相信他,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了。 “癌症?”祁怜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季焉洲,他摇摇头示意她这个事之后再说。 安抚好祁怜,他冷眼看着童佳,用前所未有生硬的语气讽刺:“所以呢?你找我做什么,再把我送进寺庙?” “你说你为我报了仇,可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你怎么还完好的站在我面前?如果不是你的纵容,季小川怎么会有底气这么做!” “你说你调查清楚了所有真相,那这个呢?” 说着他掀起了自己的裤腿,把最痛的伤疤展现给所有人看。 假肢暴露在空气中,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没人能想到这样一个英俊有气质的男人,居然穿着一只假肢。 “这是你为了季小川让我磕9999节台阶的代价,却被你说成是为了博你的同情。” 童佳脸色苍白,脸上是追悔莫及的神情:“是我过去眼瞎,识不清人,我已经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 “焉洲,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你还爱我,我们重新开始。” 祁怜挑眉,挡在他们俩中间:“是我先和你要的机会。” “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焉洲?” 围观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起哄起来。 “答应她!答应她! 祁怜含笑意,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了解她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现在慌张的很。 童佳随着一声声的起哄脸色越来越白,干裂的嘴唇渗出血来:“焉洲,我们认识10年,你难道要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放弃我吗?” “你忘了我们过去有多开心多幸福了吗!” 季焉洲突然扬声打断:“忘记了,我只记得那么多日日夜夜,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他扭过身去,双眼注视祁怜刚想说话,童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拿起身旁的灭火器狠狠砸在自己的腿上。 骨裂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朵,童佳满头冷汗,声音虚弱瘫倒在地:“焉洲,腿我赔给你。”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因为医治及时童佳的腿被保了下来。 睁开眼睛身旁空无一人,她苦笑一声,焉洲那时一个人在医院醒来一定很无助吧,失去了腿还确诊了癌症却没有一个人来看他,想到这里她的心钝钝的疼,她狠狠锤了胸口几下,童佳,你真不是个东西! 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病房,一把拉住路过的医生:“把我送来的那位先生呢?” “和女朋友走了,你记得交费。” 童佳发疯一般的怒吼:“我才是他女朋友!” 医生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扫他一眼:“人长得挺漂亮的,可惜是个神经病。” 童佳颓废的靠在墙上,头顶的电视传来新闻播报。 “何氏集团少爷找回,疑似会与祁氏联姻。“ 她拳头狠狠砸在墙上,鲜血顺着洁白的墙面流下,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眼底猩红:“季焉洲,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午后的客厅里,季焉洲看着新闻里的消息,无奈的瞪了一眼身旁死皮赖脸枕在他肩上的女人。 祁怜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颈窝,他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女人闷笑一声,轻柔的唇印在季焉洲的皮肤,他瞬间被惊的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我是在帮你啊,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我自愿牺牲自己当你的挡箭牌。” 祁怜微敞着领口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左耳黑色的耳钉在灯光下发光,嘴边勾着玩世不恭的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焉洲感觉她眼尾的红痣愈发勾人。 他深呼一口气平稳了一下心情,一把推开祁怜的头:“我要出去散散心,别跟着我。” 季焉洲起身逃似的跑出门外。 心不在焉的走在市中心的街道上,突然被橱窗里漂亮的婚纱吸引了目光。 曾经他经常幻想童佳穿着漂亮的婚纱他,幻想他们婚后幸福的生活,甚至讨厌孩子的他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出神的抚上玻璃窗,透过窗户他恍惚间看到身后有一道黑影,刚要扭头后颈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而后彻底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季焉洲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右脚被一根连接到床脚的铁链锁着,他用力挣扎了挣扎发现无果后烦躁的用力锤了下床。 锤床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人,门很快被打开。 来人竟是童佳,不过细想一下也是,他初来乍到谁都没招惹,哪里来的仇敌,除了她也没别人了。 童佳拄着拐杖,脸上是妆容都遮不住的憔悴,眼下明显的乌青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休息好。 季焉洲警惕的盯着她,缩着脚不断后退,却被锁链扯住。 “你想干嘛童佳,我们已经结束了。” 童佳眼里闪烁着癫狂抚上季焉洲赤裸着的足:“我没有同意结束就不会结束,焉洲,我们还有一辈子可以重新开始。” 季焉洲感觉脚像被粘腻的蛇缠住,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放我走,你这是非法囚禁会被抓进监狱的!” 童佳瞬间高兴起来:“焉洲,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不过你放心,我们现在在金三角,三不管地带,没人能找到我们。” 季焉洲的心一下沉到了最底,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没关系的,他在非洲爸爸妈妈都能找到他,现在也一定同样能找到他。 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开始四处观望什么东西能帮他求救,眼前的人明显已经疯了,再说多少道理都没用,只能靠他自己了。 童佳毫不在意他的意图,毕竟囚禁也要给人一点希望,如果毫无盼头,那和死人也没区别,不过这个地方已经被她上了重重枷锁,除了她没人能找到。 “焉洲,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兴致勃勃的起身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一条华丽的婚纱,是季焉洲被敲晕时看到的那件。 “事出紧急,我也来不及定制了,我看你好像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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