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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着了。 但饭菜是热乎的,还在灶台上,女儿们呼呼的,小胸脯一起一伏,刘慧芳给他留着昏黄的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今越不知道新工作给大哥带来的变化,最近胡桂枝带孩子去检查之后,没再来找过她,估摸着是在西医那边找到治疗方法了,她也就暂时放一边,忙着给康玉琼做调理。 “现在康阿姨的大便暂时是通畅了,但长期卧病在床和多次手术造成的气血双虚还是病根,我建议中药再喝一个星期就不用喝了,开始食补和适当运动。” 康永新连忙点头,看着妹妹精气神都好起来,今越说啥就是啥,“你帮我写几个食补的方子。” “就是这个运动,你也知道我妹妹的情况,这个恐怕不太现实。” 今越摇头,“不是真的要做什么高强度的体育锻炼,就是每天让保姆给她推到太阳底下晒晒,做做手指操,按摩一下腰椎和下肢,最主要是要让她脑子动起来。” “最好是能让她有份工作,赚多赚少不重要,要让她有价值感。” 不然她总觉得自己是哥哥的累赘,帮不上忙,人就是这样的,越觉得自己废物就会越来越废物,最后真的变成废物。 康永新同意,想了想,“我们实验室最近要整理以前的实验数据,需要有一定中药学基础的人,对数字也敏感,她或许可以试试。” 舒今越从康家离开,刚到家还没歇口气,舒文明忽然神色匆匆进门,“来一下。” 今越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一咯噔,心说不会是出事了吧! “二哥你是不是干啥……” “卖光了。” “啥?” “那批布料卖光了,比预计的早了十天,全卖光了,一匹不剩,好些人买不到,还追着我们问呢,但我想着就此收手算了。” 他是真的不贪心,见好就收。 舒今越松口气,真想揍人,“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啊,吓死个人。”她脑海里都出现二哥和李玉兰唱铁窗泪的画面了。 舒文明嘿嘿笑着,脸上却还绷得紧紧的,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喏,数数。” 里头是一匝匝捆得整齐的纸币,十元大钞的是一沓,五元的两元的一元的,甚至连五角一角的都有,另外一沓则是零零散散的粮票肉票。 “乡下地方,有些人家里没钱,就用鸡鸭鹅来换,这些活物我找张良伟帮忙出手,又稍微赚了点。” 苍蝇腿也是肉啊!再加上那些粮票肉票家里用得上,就没出手。 今越数了好久才终于把一大堆钱数清,零头不算,居然足足有936块之多! “这里面有三百块是本钱,除掉本钱相当于是净赚了636块?!”她捂住嘴巴,“赚了两倍的差价?” 舒文明点点头,他也是心头狂跳,他知道能赚,但没想到居然这么能赚! 舒今越也不傻,她没被巨大的收益蒙蔽双眼,“现在的布料也不便宜吧,你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利润空间?” “张良伟的小舅子在市三纺织厂,他们厂里因为机器故障,做出一批残次品的确良,本来是跟制衣厂的订单,结果制衣厂不要,其他厂一看也说不要,他们处理不出去,正好他小舅子牵线,我买了一些搀进好料子里。” “嗯,主要是你的加入,让咱们多了本钱。” 今越狐疑,“你们不会是以次充好,赚老乡的黑心钱吧?” 舒文明气结,给她脑门上重重弹了一下,“想啥呢,我是那种人吗?!不同的料子肯定价格不一样,只是搭着卖的话能便宜些。” 残次品的价格肯定不如好料子,可在缺布料尤其是的确良的乡下地方,倒还成了抢手货,没几天就全卖光了。 “那些裁下来的边角料,碎布头子,我又给便宜卖了……” 就是把所有能出手的都出手,能换成钱的全换,才得到这么大一笔巨款。 今越看着钱,手心冒汗。 636块的利润,三人平分的话,就是每人212块,短短一个月,她的存款就变成了四百多块! 难怪小说里那么多年代文主角喜欢做生意,这就是钱生钱啊,靠上班那点死工资,他们攒两年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舒文明舒舒服服的,四仰八叉躺炕上,“我算是想明白了,这赚钱还是得靠人脉,就你说的那个啥,信息差,资源差,老实巴交上班是没前途的。” 这对他又是一个不小的冲击。 “对了,我屋里还留了一些料子,都是好的,家里每人做一身新衣服穿穿,咱也洋气一回,你们几个女同志就做裙子吧。” 不花钱的新衣服,谁不喜欢?今越当即叫二嫂跟自己一起分,因为都是差不多的颜色,倒是无所谓挑拣,就连最小的萌萌芽芽也分到了几块小布,正好可以做几个小褂子,夏天热了好穿。 现在刘慧芳还在休产假,能自己照顾孩子,赵婉秋就没天天待那边了,她抽空把料子送去赵大勇家,赵大嫂手巧,做的衣服都是顶好看的,今越又简单的给她画了个图纸,哪里该收腰,哪里该加一道松紧,领子应该做成鸡心领,袖子不要太长……还准备了一堆五颜六色,形状不一的纽扣过去。 纽扣是去年小李嫂感谢今越治好了小李的肾结石,亲自送来的,赵婉秋见人就送,可依然还剩三分之二。 “得亏人家赵大勇媳妇是个耐心好的,你这么多要求,外头裁缝店都不搭理你信不信?” 今越笑笑,“现在你们嫌我事儿多,等成品出来你们就知道我的好了。” 一次性把要求说完,总比做出来这不合适那不合适的好嘛,况且今越也是根据自家人身材特点提的要求,量身定做,不是谁都像舒文韵肤白貌美气质佳、挂个麻袋都好看。 “对于普通人来说,就要学会扬长避短。” “得得得,就你道理多。” 赵大嫂感激今越又是治病又是帮她招揽生意,她们又给了钱,几乎是加班加点的做,不到一个星期,全家十口人的衣服全部做好,夜里九点多让儿子送到柳叶胡同。 赵大勇儿子上个月刚结婚,脸上还带着新郎官的喜悦与羞涩,“舒医生,我妈让我先送来给你们试试看,要是有不合适的地方跟我说,我拿回去改。” 这次的布料主要有两种颜色,米白和军绿,军绿色默认是男同志的,但今越偏偏反其道行之,她自己选了军绿色的,被赵婉秋和大嫂念叨了好几天,都说做出来不好看就浪费了。 而此刻,这条军绿色的半袖连衣裙,刚好到今越膝盖下一寸,露出雪白如凝脂一般的小腿,看着纤细却又骨肉均匀;腰肢那里收得特别好,还专门用碎布头子做了根细细的抽绳,打个蝴蝶结,既俏皮又显腰细;鸡心领显得脖颈修长,恰到好处的露肤度显得整个人既精神又精致…… 所有人傻眼了,徐文丽都顾不上试自己的新裙子,直勾勾盯着今越看:“哇,今越的裙子真好看,太漂亮了!” 刘慧芳:“早知道我就选她这个色,太显白了,这米白色的我皮肤黑,穿上更黑。” 赵婉秋:“裙子长度正好,把身高都拉长了。” 舒文韵也由衷的夸赞,“今越越来越漂亮了。” 舒今越微微有点脸红,抓着裙摆不自在的转了两圈,“哼,看吧,当初是谁嫌我事儿多。” 不过其他人的也好看,全都照着今越的要求做的,非常合身,除了刘慧芳的颜色不太适合一些,其他人都完美的做到了扬长避短。 第二天,舒家所有女人都穿上新裙子,刚出门就被大院里的邻居们打探哪儿买的,多钱,怎么这么好看,她们也想买一身。 大家趁机帮赵大嫂宣传,这是送上门的生意。 舒今越穿着新衣服,心情倍儿棒,下班时间刚到就往外走,遇到一堆大姐们又宣传一波,在公交车站等车的时候依然被行注目礼。 等下了车,走到物资局大门口,正好遇到下班的人群往外走,自然又是一波注目礼。说实在的,今越还不太习惯,毕竟从小就被隐藏在舒文韵的光芒之下,哪怕她这颗小月亮再亮,在热烈的太阳跟前也是不够看的,今天忽然收获这么多注视的目光,她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甚至有几个人还在不远处,对她指指点点。 舒今越愈发不自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轻轻碰了碰后面,担心是不是上厕所的时候忘记扯出来了,又怀疑是不是袖子太短,露出胳肢窝了,甚至还整理了衣领,怀疑是衣领开太大…… “很好看。”徐端从楼上下来,没想到她主动来找自己,“新衣服很好看。” 今越这才稍微自在一点,“没什么不妥的吧?” “真的好看。”他摸了摸她头顶,手顺势就搂她肩膀上,“买的还是做的?” 今越嘚吧嘚吧一说,话匣子打开,逐渐忘记紧张,身体放松下来,整个人也鲜活起来。 “你最近有没有胡桂枝那边的消息,她孙女病好没?” 今越就是这样的性子,虽说自己忙,把这件事暂时丢一边了,但要真丢那也是不可能的,自己接触过的病例,她都希望他们好好的,哪怕不是自己治好的,她也想听到他们的好消息。 徐端看出她脸上的焦急,也就没瞒她,“听蒋卫军说,她孙女的病好像有点严重,查了一圈没查出异常的,这段时间都住在医院里。” “什么都查不出吗?住哪个医院?” “你想去看看?” 今越点点头,“这样会不会有点冒昧,我不是想攀附,只是担心茵茵的病情。” 徐端搂着她的手没放开,反而紧了紧,心说真是小孩子脾气,善良有责任心,主要是交给她的事就一定要亲眼看着做完才放心。 况且—— “是攀附也没什么,人生在世,总要给自己创造一些资源,当深陷泥潭的时候,说不定会有人拉我们一把。” 舒今越怔了怔,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 “好了,别想那么多,慢慢来吧。”徐端牵着她的手往门口走,“消息暂时是保密的,因为不想太多人去打扰,你如果想去的话,我让蒋卫军帮你问问。”总得要本人同意才行,不然她也不好贸然上医院。 今越放下心来,又开始叽叽喳喳说最近大院里发生的事,他虽然生活在金鱼胡同,但对柳叶胡同16号院的事也是了如指掌。 嗯,拜她所赐。 他们走远了,今越没听到身后一票女同志的吸气声,“这这这是徐科长的对象?!” “徐科居然名草有主了?” “这么小!” “倒是挺漂亮的,挺般配。” “不仅年龄小,个子也小,站徐科跟前这差距……” “有点子可爱是怎么回事?” 不出半天,徐端有对象的事就传得人尽皆知,那些对他有意的年轻女同志,想把身边亲朋好友介绍给他的老同志,从此只能望男兴叹。 舒今越不知道自己这一次主动出现带来的后续影响有多大,她心里记挂着茵茵的病情,回家之后也在琢磨这件事,上班都心不在焉。 这几天气温连续升高,很多以蚊虫为媒介的传染病高发,朱大强和刘进步每天出去巡逻,今越也没闲着,既要写报告,还要组织各个大院的代表们扫大街,清理垃圾。 大杂院这边住的人多,环境卫生很差,居委会也很头疼,每年夏冬两季雷打不动的要组织人手进行统一打扫。 今越作为年轻人,又是自己的分内工作,自然是要起到带头作用,扫地装垃圾都抢在前面,一天下来累得腰都断了。 这天,她刚带着人把胡同内的垃圾桶清理干净,准备撤退的时候,忽然遇见个熟人——“舒医生!” “孙大龙?你怎么来了,你爸最近怎么样?” 小伙子长得黑壮黑壮的,一双眼睛很明亮,“好着呢,他现在能吃能睡,干活贼有劲儿,逢人就说舒医生厉害,连这么严重的怪病都治得好。” 他转述还算保守的,现实更夸张,孙玉犁和孙铁牛天天在村里说舒医生怎么厉害,村民们听腻了,就让他们比比,到底是治谁的病的时候更厉害,于是演变成了俩人比谁生的病更怪更严重更难治……人类奇奇怪怪的好胜心呐。 于是,在大家的推波助澜和道听途说之下,什么乱七八糟的症状都在他们身上“病”了一遍,越说越离谱。 今越听得哈哈大笑,“他们呀,这是乱说,你可要帮我辟谣,我没那么大本事治那么多怪病。”茵茵的就毫无头绪呢。 孙大龙嘿嘿笑,想起正事,“对了舒医生,我爸让我来问问你家里人,上次做的那两个婴儿摇床好使吧?要是有哪里不合适的,我拿回去改改,你们可是给了我们九块钱的。” 今越一愣,“九块钱?” “对啊,那你估计是不知道,你家里人给了钱,还让钱大妈带去给我的。我爸说不能要,但钱大妈劝了我们好些话,我觉得有道理,就收了,你别生气啊。” “本来就该收,你们收了我才高兴。”今越按捺住心内的疑惑,她知道耿直的孙大龙不会说谎,而大嫂也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不过,钱却不是大嫂送过来的,她在家忙着带孩子没时间,前几天听舒老师提了一嘴,是舒文晏送过来的。 莫非,舒文晏一合计觉得十块钱贵了,给扣下了一块?这倒是像他能干出来的事,毕竟他以前一个人的时候连块煤球都舍不得烧,要回老屋来蹭呢。 还以为大哥变好了,原来是死性不改,今越心里嗤笑一声,孙家本来一年到头就没什么收入,儿子又多,孙大龙在村办木料厂当学徒工,这跟城里的学徒工不一样,在村办企业是基本没工资的,自能算作工分,一年到头分不了几个钱。 孙家帮忙做婴儿床是真的“帮忙”,没赚她们几个钱,木料都是从厂里买的,这些成本相当于他们先垫付。更何况为了做婴儿床,孙大龙一双手磨得全是细小的口子,竹篾要有弹性需要各种火烧和打磨,细小的竹刺戳进伤口里,挺长时间都好不了。 而大哥大嫂,应该存款不少,大哥实在没必要从孙大龙身上抠搜这一块钱。 相对于他们的存款来说,一块钱就是一根汗毛。 孙大龙见她皱着眉,似乎是不太高兴,立马有点紧张:“舒医生生气了吗,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 “没,是想起单位上有件急事,你难得来一趟,要不就去家里吃个饭吧。” 孙大龙连忙摇头,“不了不了,这是给你们带的一点山杏,我们村有两座山,上面有不少杏子树,味道还可以,你们尝尝。” 他的杏子分作两兜,一兜是给今越家的,另一兜……他红着脸,抓耳挠腮的,“给春花姐,她们家挺难的,想吃啥都得花钱买,不比咱们乡下方便。” 是了,钱春花比他大三岁,因为做婴儿床的关系,俩人接触过两次,也算熟人。 当然,今越不知道的是,眼前的小伙子因为第一次上钱家的时候,正好撞见钱春花歪在炕上喂奶,不小心看见人家身体,心里很是愧疚。 在村里,有的妇女也会当众给孩子喂奶,但他不爱去妇女堆里打转,就算偶然在干农活的时候遇见,也是立马避开,不像那天那么巧的就看见。 毕竟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隐私,当时对他冲击挺大的,他在村里这么多年都没怎么跟女人说过话,更别说忽然一下子直面那么大的冲击……事后回想觉得自己不厚道,既然看了人家就该对人负责才对,孙玉犁他们从小就是这么教育他的。 尤其是知道钱春花离婚了,他就有点别样的心思。 只是不敢跟任何人说起,家里人要是知道他看上一个离婚带娃的女人,不定怎么骂他呢。而他呢,知道钱家情况,料想钱大妈是不可能把春花嫁出去的,心里也不得劲。 舒今越见他神色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忧愁的,这怎么看怎么像当时二哥没追上徐文丽的时候——少男怀春。 但她断断想不到,他怀春的对象居然是她的邻居! 今越拎着杏子进门,徐文丽立马吃了一颗,“酸酸甜甜的,好吃,比咱们去年在山上摘的好吃。” 孙家村的杏子林向阳,不像西山那两棵杏子树背阴,光照充足的杏子糖分也要更高一点。舒文明也吃了两颗,见媳妇儿还要伸手拿第二颗,他立马按住。 “杏子伤胃,少吃点。” 徐文丽扁着嘴,她是真馋啊,这不许吃那不许吃的,可偏偏都这样控制了,她还是长胖了,脸蛋红丢丢的,像个秋苹果。 “要是能像今越这样瘦点该多好啊。”尤其那一把小腰,细的哟! 舒文明嗤笑,“你当她是想这么瘦啊,每天吃那么多,肚子就跟个无底洞似的,白瞎了那么多好东西。” 舒今越泪流满面,家人们谁懂啊,她是真的想长点肉,可不知道是营养不够还是怎么回事,努力两年,依然没长出多少。 “二哥讨厌,你要捧二嫂就捧二嫂,不许踩我一脚。” 众人都笑起来,正埋头写字的舒老师骂老二当哥的没个当哥的样子。 是的,他在写毛笔字,脚边也堆了一堆毛笔字! 第二天,6月16号,天气晴,万里无云,宜迁居的黄道吉日。今越邀请几名好友来家,简单的搞了个搬家小仪式,将自己的东西从老屋搬到新屋,算是完成了人生中又一件大事。 自从手里有钱之后,她迅速提前结清了吴祖荣的家具钱,把新房子里缺的东西全都添置上了。 人很奇怪,刚买下房子那段时间,她计划搬家的时候要敲锣打鼓极尽风光之能事,可当真的能搬家了,她却完全不想搞大张旗鼓了,只想着一家人,三五好友,简单的搞点仪式感就行了。 倒是两老比她积极,给她门框上贴了乔迁之喜的对联,还在窗户上贴了用红纸剪的红艳艳胖嘟嘟的小造型,有小葫芦,小苹果,小柿子,寓意福禄寿喜、平安顺遂和事事如意。 这些都是徐文丽的点子,赵婉秋提前跟人学了好几天,废掉好些红纸剪出来的。 他们是真把今越当小孩,就连舒老师写的对联也是胖嘟嘟的小猫造型,写的字也不是常见的那些,而是“门迎喜气,户满春风”,每边四个字,简单明了,寓意美好。 谁见了都得夸一句舒老师一手好字,今越才不会说舒老师为了这八个字,也练废了好些草稿纸呢! 舒文明因为有钱了,出手也阔绰,直接送她一套青花瓷的茶壶茶杯,舒文晏从哪儿搞来的半斤好茶,舒文韵则是一顶雪白的蚊帐……一番装饰下来,这间有百来年历史的老房子焕然一新,成了舒今越一个人的真正意义上的家。 搬进来的第一个晚上,她抱着被子从炕头滚到炕尾,流下了幸福而满足的泪水。 为了走到这一步,她花了两辈子的时间。 第57章 电风扇&男性朋友&不安腿综合征 徐端也有礼物, 但他说要等几天,商店还没送到。 问他是什么,他又不说, 搞得今越十分期待。 不过, 她先迎来的是蒋卫军那边的消息,让她想看茵茵就去看。 那天刚好是星期天, 徐端来接上她, 一起过去省医院。 茵茵住在儿科病房,今越拎着一点杏子和两样应季水果,不知道小朋友喜欢吃什么, 就各买了点。 他们到的时候, 胡桂枝正好也在,“听卫军说起你, 没想到你们也认识, 说他家小虎子高烧是你退下去的, 老爷子脑梗也是你诊脉诊出来的, 我还说你这小同志真了不起……咦, 小徐?” 徐端礼貌的叫了声“胡阿姨”, “您最近还好吗?” 胡桂枝笑容满面,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臭小子还记得我啊, 这么多年都没见你上门, 你说你跟我生分什么。” 很明显,她是很喜欢徐端的。 “我好得很,小雨去世之后, 我也想开了,人生在世计较那么多没用, 不如好好的放开心的活着,你这臭小子,听说是转业到物资局了,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徐端搂着今越的肩膀,笑着说:“没有,我刚回来,工作还没上手,忙不开。” 胡桂枝的眼神落在他的手上,以及今越的脸上,脸上有一瞬间的迷惑。 “还没跟胡阿姨介绍,这是我对象,苏今越,叫她舒今越也行。” 胡桂枝略微怔了怔,脸上很快挂上真诚的笑,“我还以为你……处对象了好啊,真好,找到今越这么优秀的女同志,你小子有福气。” “今越,胡阿姨你已经知道了,以前我们家和胡阿姨很熟,是邻居,后来两家各自搬走,联系就少了些,但阿姨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一位值得敬佩的巾帼英雄。” 徐端难得这么夸人,还一点也不夸张,是真心实意的赞扬。 今越笑起来,“那我也叫您胡阿姨了。” 胡桂枝看着他俩的默契,尤其是徐端眼里不带隐藏的爱意,心里略微酸楚,但又放心不少,都是好孩子,只要能找到好归宿,跟谁在一起不重要。 今越趁机打量病床上的茵茵,几天不见,小女孩变化不大,就是两眼稍显无神,不停的打哈欠。 感受到她的目光,小女孩笑起来,冲着今越眨眨眼,很温柔的样子,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转移到徐端身上了。 “叔叔我见过你哟。” 徐端很温和地问她,“在哪里见过,我怎么不记得。” “在我妈妈的相册里,有一张你的照片,不过那时候你还没有胡子喔。” 徐端愣了愣,倒是胡桂枝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这小丫头,以前你们毕业的时候,不是流行互相送照片嘛,小雨有一张你的照片,一直装在相册里,她天天在家翻那些旧东西。” 徐端也笑起来,向今越解释:“我和胡小雨,也就是茵茵的妈妈是同班同学,蒋卫军我们几个都是很好的朋友。” 舒今越很满意男人的态度,知道解释,而不是把她蒙在鼓里,不得不承认,刚开始看胡桂枝的态度,刚才又听见茵茵的话,她心里是毛毛的,好奇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共同经历过什么。 但他大大方方的解释,今越就觉得即使有什么,她也能坦然接受。 胡桂枝也不想因为自己几句话影响这对恋人的感情,于是转移话题说起茵茵的病情,“你离开之后第二天,我们就来了医院,全身检查都做了,重点是头颅脑部的,没查出什么,但她一回学校还是继续嗜睡,我寻思这么不是办法,就给她办了住院,想着住进来方便检查。” 但依然是没查出什么。 “只是我工作忙,来回医院不方便,茵茵只是白天在医院,晚上保姆会把她接回家睡觉。” 今越仔细看这几天的检查,什么血常规、肝肾功、超声、心电图、脑电图……确实都是好的,一个异常指标都没有。 “这边西医也没办法,建议暂时先用兴奋剂试一下,但我担心对孩子大脑有影响,没同意。” 今越点点头,确实有这个风险,茵茵太小了,这种中枢兴奋剂的副作用大家都知道,到底还有没有远期的负面影响,谁也说不准,医院也不敢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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