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保镖有些迟疑,看看傅庭州,又看看苏行慎。 苏行慎眯起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是我姐的人,自己好好想想,在她心里,谁更重要?” 保镖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上前钳制住了傅庭州。 傅庭州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原来所有人都清楚,在苏枝夏心里,苏行慎有多重要。 只有他,花了六年时间才知晓这个自以为惊天的秘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苏行慎已经扬起手—— “啪!” 第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傅庭州拼命挣扎,声音嘶哑地喊道:“苏行慎,你这样,就不怕你姐回来找你麻烦吗?” 苏行慎却笑得十分张扬:“从小到大,我惹什么麻烦她都能搞定,打她老公这点事也不例外。” 说着,他俯身,在傅庭州耳边低语, “傅庭州,记住,我才是她的唯一。” 说完,一个又一个巴掌接连不断地甩在傅庭州脸上。 傅庭州拼命挣扎,可保镖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啪!啪!啪!”一个接一个的耳光如暴雨般砸下来,傅庭州的意识开始模糊,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 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却仍能看清苏行慎扭曲的快意。 “打了多少个了?”苏行慎问保镖。 “99个。”保镖回答。 “那就凑个整。”苏行慎笑着说。 最后一巴掌重重落下,傅庭州猛地吐出一口血,眼前发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恍惚间,他听见大门被推开,有人厉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再次醒来时,傅庭州躺在卧室的床上。 苏枝夏坐在床边,神色平静地说:“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 傅庭州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地问道:“然后呢?” “行慎从小被宠坏了。”苏枝夏淡淡地说,“我已经惩罚过他了,你别往心里去。” 傅庭州盯着她,追问道:“怎么惩罚的?” 苏枝夏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一撮头发:“他剪了你的头发,现在也剪了一撮向你道歉。” 傅庭州只觉得荒唐至极:“那打我100个巴掌的事呢?难不成你也打他一个巴掌就了事?” 苏枝夏的声音依旧平静:“他打你,手已经肿了,这就算是惩罚了。” 傅庭州怔住了,忽然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问自己:“苏枝夏,我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 苏枝夏刚要开口,傅庭州猛地抓起床头花瓶,狠狠砸在地上!“滚!”他红着眼嘶吼道。 苏枝夏站起身,嗓音依旧平静:“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但医生说你需要好好调养,你冷静冷静。” 说完,她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的瞬间,傅庭州再也克制不住,留下了无声的眼泪。 第七章 接下来的几天,苏枝夏破天荒地一直待在家里,似乎是看出傅庭州心情不佳,她难得让苏行慎跟傅庭州道了歉。 苏行慎站在傅庭州面前,语气敷衍:“姐夫,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 傅庭州冷冷扫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说,转身进了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苏行慎吓得一抖,立刻躲进苏枝夏背后,声音发颤:“姐,他不会打我吧?” 苏枝夏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有姐姐在,没人会欺负你。”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动静。 苏枝夏皱了皱眉,刚想敲门,门却猛地被拉开—— 傅庭州抱着一大箱东西走了出来,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客厅的垃圾桶,“哗啦”一声,全倒了进去。 苏枝夏瞳孔微缩。 箱子里装的是他这些年精心收藏的、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 她随手写过的字条、她喝过水的杯子、她送过的唯一一件礼物,一条佛珠手链,还是他死缠烂打求来的。 如今却全都被他像扔垃圾一样扔了。 “你什么意思?”她声音发冷。 傅庭州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不要了。” 你的东西,你这个人,我傅庭州,都不要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再不看她一眼。 苏行慎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苏枝夏变了脸色,他有些吃味,故意道:“姐,你要不要进去哄哄姐夫啊?” 苏枝夏沉默了片刻,许久后才道:“不必,他自己会消化好,很快又会把这些东西捡回来的。” 就像他这六年,死缠烂打的追着她,喜欢她一样。 一墙之隔,傅庭州站在房里听到这句话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错了。 苏枝夏,这一次,你错得彻底! 晚上,苏枝夏要带傅庭州和苏行慎去参加慈善酒会。 傅庭州不愿意去,苏枝夏却淡淡道:“你的兄弟也在场,你这么久把自己关在家,不想出去见见吗?” 傅庭州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换上了衣服。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压抑,他必须得找人去喝喝酒。 一路上,他都全然不和苏枝夏和苏行慎两姐弟搭话,始终闭目养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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