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谢衡无奈的笑了,宠溺的拉过她的手,示意了橱窗里的戒指,“早就知道你会不愿意,所以这个戒指正正好。” 他缓缓套在夏禾清的手指上,夏禾清新奇的盯着造型别致的戒指。 “戒指是可拆卸的,不想戴就摘下,不会禁锢你,也不会成为你漂亮的手指上的枷锁。” 谢衡话落顿了顿,郑重的拉起她的手,茶色的眼眸里闪着认真的光,“如果有一天我是你的负担,你也可以勇敢的放弃我.” “就像这枚戒指一样。” 夏禾清愣了许久,在漫长的心动里,她恍惚了一下,又想起了小时候谢衡总会吐槽妈妈给他买冰棍的钱不够,只够买一根贵的一根便宜的,谢衡总会把贵的留给夏禾清。 夏禾清骂他笨,说可以买两只一模一样中等的。 年少的谢衡总是执拗的摇摇头,“要给你留最好的。” 从小到大,谢衡一直对她都很好,是不用比较,没有高低厚重的好,或者说,是最好。 夏禾清迟滞了半晌,那一刻她清晰的感受了左心口的悸动,最后仰头看着他笑出声,“你不会成为我的负担,我也不会放弃你。” 买完戒指之后,谢衡闹着要看电影吃爆米花。 他总是不满的说他们算是先婚后爱,恋爱的关卡还没有来得及打通。 选电影的时候谢衡毫不犹豫的选了个恐怖电影。 夏禾清笑了,歪头打趣他,“谢衡同学,你小时候可是最怕看恐怖电影的,三年级的时候还吓尿裤子了呢。” 夏禾清从小就喜欢看恐怖电影,可谢衡却怕的要死,即便是这样每次还都要陪着她看,说是展现男子气概。 谢衡目光一闪,带着笑意的脸上丝毫不在意夏禾清揭他的短,闻言还欠揍的凑到夏禾清的耳旁,眼里闪过一抹促狭,低语,“没关系,害怕的时候我可以缩进你的怀里。” 夏禾清脸一红,羞恼化作浅浅的红晕弥漫在脸上,不自在的清清嗓,假装没听出来他不正经的逗弄,扬了扬脖子,“好啊,我保护你这个胆小鬼。” 谢衡嗯了一声,看夏禾清正义凛然的样子,实在没憋住闷笑了几声,肩膀上实实在在的挨了夏禾清的几锤。 “啊......刚领证就家暴。” 谢衡接过爆米花,一手搂住夏禾清往观影厅走,一边委屈巴巴的抱怨。 一旁路过的小情侣听到这句话,看了他们一眼,低低的笑出声。 夏禾清脸烧的通红,慌乱的向四周瞟了眼,跺了跺脚,剜了他一眼甩下他大步往里走,“谢衡!” 谢衡懒散的笑了几声,小步跑的追上,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耐心的哄她,“错了错了。” 迎上夏禾清的恼怒的目光,他无辜的眨眨眼,茶色的眼眸澄澈的像一潭秋水,里面依旧是无限的眷恋与宠溺,“不能怪我,我太想你了,想了好多年。” 夏禾清一怔。 是好多年。 从五年前她救下徐砚深开始,她就自动疏远了身边所有的异性,包括对她很好很好的谢衡。 高中一毕业,她就迫不及待的飞到a市,留在了徐家,忘记了一直都在等她回来的谢衡。 电影散场的时候,夏禾清主动握住了谢衡的手,温热相接,两个人的心跳也仿佛同频到了共鸣,她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谢衡却反手包裹住了她的小手,俏皮的眨眨眼,像小学生一样也低低说了一句没关系。 见夏禾清的眼眶慢慢泛红,眼里泛起盈盈的水光,谢衡慌了神,暗自咬了咬自己舌头,怪自己为什么要多嘴那一句。 像是自证一般,他急切的捧住她的脸,慌乱的解释,“是我自愿的,和你没关系。” 夏禾清注视着他,许久,“噗呲”笑出了声。 两个人拉着手随着人流往出去走。 只是刚走出门,夏禾清前一秒脸上幸福的笑一瞬僵住,消失很久的阴霾沉沉盖上了心头。 是徐砚深。 他定定的盯着夏禾清和谢衡紧紧拉着的手,眼里猩红的血丝像是要爆出来,或许走的匆忙,脸上青紫的胡茬都没来得及修。 徐砚深沉沉的开口,“禾清,闹够了就和我回家。” 16 夏禾清的手里渐渐被冷汗布满,谢衡感觉到,无声的握紧了她的手,像是想要给她传递勇气。 夏禾清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目光认真的看向徐砚深,语气笃定,“徐砚深,我不喜欢你了,现在我也要结婚了。” 徐砚深像是听到了笑话,突然冲上前不由分说的扯住夏禾清就要走,却在下一秒被夏禾清狠狠甩开。 夏禾清冷冷的盯着他,“我受不了要和别人比较的日子,也无法接受无数次我是被放弃的选项,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永远都是在害怕。” “来自徐家的恶意还有来自外界的流言蜚语我独自一个人背负了四年,而你自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 徐砚深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几句话,他的喉咙滚了滚,神色晦暗的垂下眼,眼里满是痛苦的苦楚。 他心里知道,夏禾清说的是事实。 夏禾清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是像倔强的压下嗓子里的哽咽,直直的盯着他,“五年以来,我和你之间的每一步,都是我向你走来的。” “现在我累了,也不想了。” 谢衡抿了抿唇,看向夏禾清的眼里带了心疼。 徐砚深一听这句话,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他呼吸窒了一瞬,下一秒,他抢着上前要拉住夏禾清的手。 却被闪身护住她的谢衡大力推倒在了地上。 谢衡的眼里都是冷意,定定的注视着他,见他狼狈的倒在地上,又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从地上扯起来,“徐砚深,人得要脸。” 徐砚深眼睛红的充血,从地上站起来之后,目光依旧紧紧看着夏禾清,他动了动嘴唇,满眼深情的说,“禾清,你之前说你喜欢院子里放秋千,我已经让人修好了。” “你还说你喜欢房间里放熏香,我专门找了著名的香料师也调制好了。我这次真的不一样了,我知道你喜欢吃甜,知道你不吃香菜,我还知道你讨厌吃洋葱。” “你要是觉得和我家人住在一起烦,我们回去就搬出去,不用管爸和妈,你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我就把我手里的股份转给你一半。” 谢衡冷笑了一声,讥讽的看向他,“徐先生,你怕是搞错了吧?” “清清对大部分香都过敏,她喜欢吃辣,小时候她吃面都恨不得把所有香菜和洋葱都放上。” 徐砚深愣住,眼里闪过迷茫,紧张的看向夏禾清。 不可能的,夏禾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一直都是这样。 他们两个好多习惯契合的甚至让自己都吃惊。 夏禾清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像是想起了难过压抑的事情,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徐砚深,谢衡说的没错。秋千椅是我心疼你常常在院里打电话处理公事没有椅子,熏香是我心疼你压力大失眠睡不着。你喜欢甜,我为了迎合你就说我也是,剩下那些小习惯也是。” 夏禾清释然的笑笑,“说起来,为了讨你开心,我真的委屈了好多自己。” 徐砚深不可思议的踉跄了几步,表情一下变得空茫茫,黑眸失神,讷讷的重复了一句,“为了讨我开心......” 他想起来总是甜食的餐桌,熏香也永远都在他的房间。 他明明见过夏禾清有一次吃面放了很多香菜,可他没放在心上。 徐砚深后悔的捏紧了拳,这么多古怪为什么他一次都没有发现呢? 谢衡不想看到夏禾清难过的样子了,索性拉住了她的手带走了她。 夏禾清以为徐砚深应该要到了结果就会回去,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和狗屁膏药一样黏在了他们的背后。 17 他们去试婚纱,徐砚深就跟着去,看到夏禾清选中婚纱时,就捣乱的先一步买下来。 他们去婚礼现场彩排,徐砚深也跟着去,破坏现场的流程。 连喝个下午茶的时间,徐砚深也要厚着脸皮拉着凳子坐在他们中间。 夏禾清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她害怕谢衡会不开心,于是忍无可忍的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徐砚深见夏禾清终于愿意和他说话,目光一亮,一下坐直身体,激动的说,“禾清,我知道之前让你在孟岁岁面前受了委屈,但是我以后不会了。” 话落,他掰着手指把前些天对孟岁岁的惩罚说了个遍。 “是我之前被孟岁岁骗了,但是我现在已经看清了是你对我好,你对我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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