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房门口,琢磨着维德到底要和他说什么。他刚敲了敲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维德冷冰冰的声音:“进来。” 路希安于是拧动门把手。在打开门的时候,他看见里面拉着窗帘,没有什么光,于是道:“维德老爷,您……” “啪!” 门在他的背后被关上了! 接着,便是人的背部与门板撞击的声音。 路希安被按在了门板上。他趴在门板上,听见从背后传来的声音。 维德抓着他的手臂,让他背对着自己,被按在门板上。 “……在这里继续。”维德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路希安。” “你……” “城堡最近翻修完成,傲慢之城也修建了许多有趣的地方,我想,如果有空的话……”维德在他的耳边彬彬有礼道,“最近我们可以到所有地方都游览一下。书房是第一个好地方,如果你觉得喜欢,其他地方我们也可以都试试……” 说着,他伸手抓住了路希安的尾巴。 并将它一圈一圈地,绕在了自己的小臂上。 …… 第109章 永久 路希安趴在门板上, 身体蹭了门板一早上。路希安还是头一回尝试背对着维德的感觉,无论是牙齿还是指甲都无用武之地。他的手无处去抓,差点一爪拍到门把手上。也正是在这时, 他听见了有人来送文件的声音。 “……小声点。”维德贴着他的耳垂道, “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书房里对你干什么吧?” 那一刻路希安居然难得地紧张。和维德在一起做什么是一回事,两人私下相处时, 他也喜欢故意去逗弄维德、让他破功。可这终究与被外人看见是不一样的。 路希安外表再娇再浪、再恶趣味,终究也有着极为心高气傲的内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逗弄别人、让别人失败的道理。他绝不允许让旁人看见自己屈居人下、处于弱势的狼狈模样。 比如现在的这副模样。 路希安停止了所有的挣扎。他任由维德把发丝凌乱的他压在门板上施为, 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会被人发现他正在书房里的声音……他这一紧张让维德出了声。维德低低地呼吸了两声,像是压制着什么, 在他耳边哑声道:“你太紧张了,放轻松点。” 路希安:…… 他还敢怪他! 门外那人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便离开了。在他离开后,他们继续了自己的动作。 直到一切结束后, 维德刚松开路希安的腰, 路希安就哆嗦着顺着门板滑跪了下去。 他跪在地毯上, 满脸都是红晕和滴落的汗水。他抬着颤抖的手去摸门, 想要拉开门把手跑路,又被人掐着腰,拖到了书房的沙发上。 …… 路希安直到晚上才被维德抱回了寝宫。回到床上后, 他便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来了一次,甚至从严格意义上来讲, 路希安是被这一次给弄醒的。他醒来时刚想因为起床气骂人,就被维德的吻给堵了回去…… “就一次。”维德说。 维德的承诺的确践行了。他的确只做了一次——甚至连一次都没有完成,没有做到最后。而且在路希安终于清醒过来进入状态、被唤起、还试图挽留他的时候结束了这一次。 路希安整个人都有点懵——这可完全不是维德过去不把他弄死不罢休的作风。维德把他裹进了被子里, 并对他说:“我想起来早上我会在书房处理事务, 很忙。” 路希安:…… 路希安在床上憋了一肚子气, 并把系统拉出来道:“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系统:“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路希安于是很憋了一股想和人吵架的冲动。无论是因为维德打扰了他的睡眠,还是因为他这种撩完就跑的行为。他盘腿在床上坐了一上午,思考了很久,最终选择去书房找维德。 他在进入书房前照例是敲了敲门,并在看见这张门板时,不知为何有点被心理阴影笼罩般的感觉,甚至有点腿软……很快,他就听见里面传来维德的声音:“请进。” 路希安开门进去时便看见维德正坐在书桌背后看书。他低着头,并未看他一眼:“有什么事么?” 路希安没有回话。 他一步步走到维德身边,坐在他的书桌上,长腿从书桌边缘垂下来,脚尖点着地面。路希安俯下身去,让自己的长发落在维德的书页上。他贴着维德的耳朵,轻声道: “我来了,维德老爷。”他声音很柔,“我觉得你需要解释一下上午的事情,除此之外……” “……您不会现在还想解释,您不是在欲擒故纵吧?” 他伸手点了点维德的嘴唇,有些愉快地笑道:“你是故意让我来书房找你的,对么?” 维德给他的回答是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了桌板上。 路希安也轻轻笑了起来,回抱住了他。 “别想和我耍小花招,维德老爷。”他在维德的耳边道。 …… 路希安揭穿了维德的阴谋,但也付出了巨量的代价。从那天之后,他们便在以书房为主要发生地的地方胡天胡地了好些日子。从门板上到书桌上、再到玻璃上、沙发上、真皮座椅上……总之,维德要么搞工作,要么和他搞。 在书房之后,他们又解锁了阳台、浴池、甚至是王座等地。王座是路希安最不喜欢的地方,他需要整个人都缩在维德的身上,硌得慌、也紧张得慌。不过维德好像很喜欢那里。除此之外,他也很喜欢花园。 期间他们甚至在花园差点被伯顿撞到一次。眼见伯顿正要向这边走来,维德居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停下来,而是逼着路希安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手按在他的腰上越发用力。那一刻路希安有种世界发生崩塌的诡异感。 而且维德的风格变得很狗。无论气氛多么好,行动多么激烈,维德总是只做一次——颇有点在饥饿营销的感觉。除此之外,他逼迫或诱导路希安在过程中说“喜欢他”“爱他”的次数也增加了。路希安能感觉到维德对于自己的爱欲与执迷。每当他注视着自己,诱使自己说出这些话时,路希安都会有些耳热、甚至是有些不情愿。 自己之前为了逗维德而故意说出这些话,和被维德诱使着说出这些话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一种是在施予,另一种则是在被需求、被挖掘。维德诱使他说出这些话时,路希安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是一种就连自己的灵魂也被扯进了快乐的泥沼里的感觉。 可大多数人都带着一点愿意向下堕落的心思,尤其是只要往下堕落一点点,就能吃到更多的甜头。在极端的快乐里,在快乐与痛苦只有一线距离的时刻,感受自己的堕落甚至也能成为快乐的来源。尤其是路希安在情热时忽然意识到,维德的确长得相当英俊。 维德平日里冷厉的面容会因他而带着潮红,汗珠从他的额角沁出,那双或是猩红、或是深紫的眼也会只盯着他,像是大型肉食动物在注视自己的猎物。而身为男主,他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俊美得无可挑剔,他看着路希安,嘴角会带着微微的笑……每当这时路希安就会有种自己已经被诱惑的感觉,不知是因为维德的面容,是因为维德的眼神,还是因为单纯来自身体的快乐。他自己的反应会因为这份诱惑而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渴求堕落、渴求从他的身上得到更多。 他于是不断张口说爱他,就像维德每次诱导他、要求他做的那样。他的灵魂登上极乐,身体在与维德的纠葛中下沉。这份下沉是他意识到却无意去挽回的,目睹自己的一步步堕落也能带来别样的快乐。 他只是被快乐所迷惑,想要获得更多快乐而已。路希安这样告诉自己。 只是他尚未意识到自己如此放纵,会带来的后果是什么。或许他到后来所一直在接受的已经不是快乐。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已经记住,会给他带来这样的快乐的是维德,他所拥有的也都是维德给他带来的快乐。 或许不久之后,他就会从沉沦在维德带给他的快乐里,到沉沦在他的眼里,到后来,沉沦在“维德”这个词中——这一切的端倪,已经发生在他与维德在无数次欢愉中对视,因维德的容貌而有更多感觉,同时也被维德本身诱惑之中了。在所有的欢愉之中,维德对他身体与眼眸的注视都会让他更加兴奋。寻求刺激的人总是最终会被危险所吞噬。这种注视就是危险。 维德尤其喜欢在路希安表情彻底失态时看着他,在他耳边说:“你是因为我才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对路希安的迷恋。而渐渐地,路希安也在因这份他对自己的迷恋而感到兴奋,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全身都已经被他染上了痕迹。 一贯精明的路希安如今只是泡在这几乎要将他浸化的糖水的海洋里,却并未发觉。 这天晚上路希安又被维德从书房抱回来。他刚躺在床上就有些体力不支了。维德环着他的身体,轻轻吻着他的耳垂。 路希安累得快睁不开眼了,整个人又湿又软,于是在睡前的间隙最后迷迷糊糊地问维德道:“你最近怎么了……?我总觉得怪怪的……” “你不喜欢么?” 维德说着又要来,路希安象征性地推了一下他,道:“喜欢……但……” “我们是情人,不是么?” 路希安:…… 路希安总觉得这话掉了个个儿。按理说,之前总是他在对别扭的维德说这话,好欣赏维德变脸的神色,诱哄他和自己做。如今说这话的却换成了维德。 维德说着,又开始了新的一次。他用唇堵住了路希安所有的疑问。于是路希安也回吻。他看着维德英俊的脸,那一刻觉得身体再次发软,丢盔卸甲。 一切结束后,路希安靠在维德的身上,恹恹地打哈欠。他总觉得最近自己的腹部又开始变得有些难受了。 “你这里的痕迹又消了。”维德用手指勾着他的贴在他的耳边说,“怎么弄都留不住。” “你不是又弄了新的么。”路希安说。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路希安懒洋洋地道,“反正早晚都是要消的,你努力点,多留点新的。” 维德捏住他的耳垂,薄薄的耳垂带着肉感,就在他的指尖颤动。 “让我给你在你的耳垂上穿个孔吧。”维德忽然道,“戴上耳坠,从此……” 走到哪里,路希安都会记得,让他的耳坠穿过的孔,是维德亲手给他刺上的。 第110章 耳钉 “什么?耳坠?” “……嗯。” 维德低下头, 绵绵地去吻咬路希安的耳垂。路希安被他弄得抖了一下,躺在他的身上道:“为什么是耳坠……” “想给你打上孔,戴上坠子, 这样……” “每当你抚摸耳垂时,都会想起我。” “……” 路希安没有不同意。 或许是因室内的满堂暖意, 或许是因为维德的睫毛太长, 或许是因为被窗户与窗帘所隔绝在外面的细密秋雨声。路希安低着头,懒洋洋地道:“那就随便你……” 屋外深秋雨绵绵,一室温软缠绵。 …… 维德在第二天就带来了替路希安耳垂打孔的工具。 那是一枚特制的银针, 很锋利,尖端也闪烁着熹微的亮光。维德用酒精给它消了,让路希安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身上。 “可能有点疼。”维德说,“会出一点血。” 路希安倒是没有任何危机感。他坐在维德身上看着维德摆弄那枚银针,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道:“会很疼么?” “你娇气得很。”维德说,“有一点不舒服就哼哼。” “切。”路希安说, “那你可得轻点哦。” 说完他把脑袋埋在维德的肩膀上,任由自己的长发披散维德全身。他像是觉得这件事很好玩似的,又开始在维德的身上故意闹, 让他怎么弄都对不准自己的耳垂。 终于, 维德放下了银针,一言不发地把他按回了床上。 “可以用绳子绑着你么。”维德说。 路希安于是又忍不住哧哧地笑。他抬起纤细的小腿,用漂亮的足弓抵了抵维德的腰,道:“只是绑着帮我穿耳洞?” 维德起身又走了。 这回他不仅带了绳子回来, 也带了另外一支用玉做的东西回来。 ——顺便还带了一个可以被绑在尾巴上的铃铛回来。 …… 路希安这次可很是哼哼了许久, 并享受了双重的穿刺。终于, 在他头脑一片空白、最为情动时, 维德用那枚银针穿透了他的耳垂。 银针穿透耳垂原本只该有微微的凉意和疼,可那一刻路希安却莫名有种连灵魂也被穿透的感觉。 他哼了一声,那枚银针也退出了他的耳朵。维德用两指夹住他的耳垂,低低道:“忍耐一下。” 现实世界里的耳洞如果几个月不戴耳钉很容易愈合,可维德有他的魔法。在轻微的烧灼感后,那枚位于耳垂上的、细小精巧的耳洞便再也不能被去除了。 维德终于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永久的痕迹。 路希安在那一刻有种身居云端的茫然感。他睁着水润的双眼,呆呆地看着维德。一枚再也无法被合上的耳洞留在了他的耳垂上。那枚耳洞是维德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痕迹。 维德继续他的动作。他吻掉耳孔旁细微的血点,将一枚耳坠从床头取过来,小心地戴上去。红宝石耳坠在他的修长的手指中闪着莹莹的光。它从维德的指尖,到了路希安的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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