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有力量!辛悦可以陪她一起征战沙场,做她可以依靠的人,让两个人走的更平衡更长久…… 回到家,处处都是灰尘,辛悦无法容忍!扫、抹、拖! 衣服被子窗帘!全部都要洗!辛悦等不及,干脆从洗衣机捞出一件东西,端了盆坐在小凳上擦肥皂狠命地搓—— 辛悦烦躁地呼吸,几乎质疑起自己也许真的是矫情!多好啊!丁贤想要一个单纯的女孩儿!要一个——一个傻不啦叽不知亡国恨的“商女”!共享荣华,还免受灾殃!好一个!天下女人的梦中情人!都怪自己非要丢下一切,一步一叩首,一步一个血印地来到她面前,得到的最大嘉奖便是她动容的退让,把自己带在身边!踏上苦旅自己谁也不怪,只是一路旅费不赀,倾囊而出的自己拿不出“单纯”! 空寂的房子里面,也没有人干涉,自己想如何便如何!没有关系,丁贤要一个单纯女孩儿!不是你!不是你这样的! “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辛悦奋力举起手中的东西狠狠摔进盆里,水花四溅,打湿了辛悦半个身子。辛悦索性一脚踹下去,盆翻了一个过儿扣在地上……湿衣服粘在地面,也不知是往外渗水还是往进吸水,只看见一滩活的水,蠕动着身子阴阴地朝四下里探头。 辛悦望着那地面上,半浸在污水里的衣服,凄凄笑了。既然已经不单纯了,就更顾不着那些残存下来的情感单纯。半途而废是给有路可退的人,她有什么?一双手,掌纹横斜,各有故事,可偏偏事业情感混为一线…… 当日阻止丁贤入驻吉科布说白了是两手计划。假如科客特不接手,祁伟业必然要以通达吉科布的计划和丁贤做协定,断无抛下Faith,另外开项目向天野唯不打自招的可能。因此,只要丁贤的吉科布计划不成功,祁伟业的计划就必须延后。 高玟的干预,使得科客特拖住了祁伟业,此时若能够令丁贤的吉科布计划失败,就是万无一失;即使不能,她手上仍握有祁伟业这一张底牌。辛悦想,这张底牌并不保险,她想的到,丁贤一定也想的到。她厌倦了被动,以攻为守,才是上上之策。 作者有话要说: 总体而言,本文还是成人童话向。毕竟作者笔下的两人都是自愿牺牲,而不是真正现实中的自私(我可以写出那些自私,比方说为了自身的工作,固化的生活模式不愿妥协更变,为了维持社会地位的虚伪与弱懦,对伴侣的漠然,和过分看重自己的付出等等……还有更可怕的一些揭露的想法,一直不敢去表现,十分怕自己写抑郁了。真的写这样的人,读者会气死吧?)虽然无节制的付出也是自私。 注释一下前文情节:辛悦送给裴瑞德的译文不是通篇,后文会交代。 110、第一百一十章 正如辛悦预料的那样, 丁贤果然行动了。辛悦是丁贤一手扶起来的,纵有半斤,掂在丁贤手里, 绞一绞水分也就没有几两剩下。 和辛悦担心的不大一样, 对辛悦而言, 事情一旦去到了丁贤手里, 再夺回控制权的可能几乎没有。如果有任何变故,辛悦定然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丁贤却不同。没有错,辛悦是干扰她的磁石, 但不可以不说她具备在逆境中把握大局并冷静谋划的能力。丁贤自认为不是不肯放手的人, 假使说辛悦是可以的——哪怕是——高玟那样的, 那么她大可以随了辛悦去吉科布,事情交由辛悦出面,她在辛悦背后, 二人——也许可以互为辅助? 安全问题上,丁贤着重点更多倾向于,理智地令能力发挥最大化, 让事情得以控制而非像辛悦那样,盲目地急于牺牲。 “她不肯给我机会解释, 她简直——就像个——在底层摸爬滚打的小痞子, 莽撞!世故!有时……还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尖锐!”丁贤红着脸,灌一口酒, 摇着头说。 枫擦着杯子,微微笑道:“你后悔了?当时是谁说的人家那么好,冒着大雨要回家取车献殷勤……这么快,就厌了?” 丁贤方才话说急了,吸了凉气, 打嗝反酸也绝不肯丢了仪态,按着胸口暗自调整,“我只是说……她长得漂亮……你说厌……”忽然间,丁贤好像不懂这个词了。 枫带着笑的眼底都是揶揄,丁贤把目光移进杯中,喃喃自语:“脸还是那张脸……人变的好陌生……” 冼忧伸头来说:“我早说了,这就是你们本质不同的问题,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迟早出问题!就是换了几件有牌子的衣裳又能怎么呢?脑子还是那个脑子,思维还是那个思维!你也会说了,‘底层’,‘摸爬滚打’的‘小痞子’,这该不是我暗示你说的吧!” 枫向冼忧丢了一个眼色,冼忧一扭头下去了。 “我听冼忧说,你联系上姓祁的了,他肯把事情交回给你?” “说不上肯不肯……他乐得一堆人挣着为他的朋友冒险。” 枫想想道:“他的意思是——你和科客特他都用?那么长时间找不着人,我还以为——他选定了科客特就不会再和你合作了呢。” 丁贤一点头,“我也曾这么以为。我用他给我的手机找着他以后,才发现,好像被算计了——只等我迫不及待地需要他时,他才能毫无余地地利用我。” 枫瞧了瞧窗外和楚鹤对站着抽烟的冼忧,“就是说,你现在真的安全了?” “应该是吧。”丁贤自行从枫手边取了酒斟给自己,无所谓地说。 枫握住了丁贤的酒杯,“你真厌了?……不管你多么认定两人的价值观出现分歧,你都不能否认,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这是绑架。”丁贤撂下酒杯不耐烦说。 “如果你不爱她,不曾给过她明确的许诺,那她是在用牺牲绑架你;你既然做了,这个是你求来的,当她朝着这个未来义无反顾地奔时,你不能够因为模式不是你想要的就否定她。你说你想要单纯,这种情形,难道不是叶公好龙吗?” 丁贤拾起包,“我回去了。” “……我给你叫个代驾。” “不要了,我搭车回去!” 18号外面,是凹凸不平的花石砌的人行步道。大概是上了年龄的人,尤其明白颠簸与痛苦最是有益,远近的老爷老太太都热衷专程前来,赤脚在这儿走上一程,美其名曰——足底按摩。 间隔数米的山石花草价值不菲,是象征昂贵的景致。在普罗大众的眼里,昂贵几乎等同于浪漫。即使是总给人印象耿直不懂风情的黝黑公路,也难免被沿途嵌照灯的光晕染上一点柔情。 这条别墅酒吧街,临接明江,碎光随江风沉浮。丁贤独自走了一会儿,也不知是酒醒了还是醉意上来了,理智和意愿出现分歧,分明不认同那“牺牲是绑架”的话,偏偏要说服自己认同,以便名正言顺地不去找辛悦——丁贤站住脚,愣愣地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摸脸,叨了一句:“自大!” 幼儿哭泣一般的细响,因为丁贤的停步,愈发明显了。一路过来都有,只是不甚在意。丁贤细听了片刻,一声连着一声,异常急切。她寻着声音,来到一处草丛前,拨草寻了半日,在枝与枝中间发现一双粘巴巴的圆眼睛——一只乳猫! 它见着人,陡然不叫了,小身体因为丁贤靠近的手直向后缩。 丁贤觉得它是饿了,身上却没有可供喂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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