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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斯把包扎完毕的塔莎还给罗韧:“罗,你预备拿 分卷阅读272 分卷阅读272 - 分卷阅读273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273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273 她怎么办?” 罗韧背倚车挡板,抱着塔莎坐着,说:“我也不知道。” 他垂下头,看怀里的塔莎,因为失血,她脸色苍白,小手下意识攥着罗韧的衣领,喃喃地叫:“爹地。” 第167章 相对于棉兰的其它区域,丛林反而是安全地带,地形复杂,易于隐蔽。 点算人数,死一个,伤两个,外加多了一个。 罗韧恨的磨牙。 暂避风头,无人外出,消息陆续从外面传来,帝国饭店损失不少,元气大伤,业主转手,接手人不明,但种种痕迹都指向猎豹,耐人寻味。 这个女人不容小觑,绑架的生意做不成,就转头灭掉对手,顺势接收酒店,生意版图又拓一笔,永远水涨船高。 又设法打探猎豹的消息,果然,并非菲律宾人,据说祖上是下南洋的华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她这一辈,坐火箭般发迹,绑架勒索、军火、堵场、拳场、偷渡、人口贩卖,无一不沾。 又有传闻说,帝国饭店抬出二十二具人质尸体,手下过来回报,猎豹款款一笑,未熄的烟蒂摁在那人手背上,问:“怎么少了一个啊?” 这是个不祥的信号。 于是罗韧暂且留塔莎在丛林里养伤。 那是一段血与血之间的短暂空隙,泛着林木清香的平静日子。 塔莎虽然中了斜对穿的枪伤,好在当时应该是流弹末势,没伤着筋骨,很快就能下地。 林子里没有女眷,都是不同肤色面目冷峻的男人――塔莎看这个也怕,看那个也怕,每天就跟着罗韧,像甩不掉的小尾巴,他走,她也走,他停,她也停。 丛林里是没厕所的,去林子里“野放”时她也跟,罗韧烦她:“这你也跟,你在这瞪着,我怎么尿?” 她耷拉着脑袋,攥着灌木叶子,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没办法,只好训练她“放哨”――双手捂耳朵,转身,立定,瞪远方。 最壮观的场面是尤瑞斯他们一起来,十来个大老爷们,齐刷刷方便,站成一排,罗韧命令:“塔莎,放哨!” 小丫头身子一绷,刷的转身,捂着耳朵,动都不带动的。 方便完毕,尤瑞斯过来拽她小辫子:“前进!” 于是放哨解除。 说到小辫子,塔莎一头微卷的金发,原本是不扎辫子的,也不知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在林子里待的无聊,揪过来扎了一根,竟成了炙手可热的消遣游戏,每个人争先恐后:“给我留一撮,给我也留一撮。” 最盛的时候,塔莎脑袋上能支楞二十来根小辫子,有几根辫子上还插花――这群男人的审美也是惨不忍睹。 然而塔莎完全不自知,摇晃着花篮一样的脑袋,教一群大男人唱儿歌。 ――“小提琴和小猫!” 一群人面面相觑,都看抱着尤克里里的青木,参差不齐地跟着念:“小提琴和小猫。” ――“母牛跳过了月亮!” 继续跟着念:“母牛跳过了月亮。” ――“小狗见了哈哈笑。” 念不下去了,你挤我我推你笑作一团。 只有塔莎坚持着念完:“做做运动真美妙!” …… 起初,塔莎都叫罗韧叔叔,有一次或许是想爸爸,叫错了,错口喊了句:“爹地。” 罗韧凶他:“别叫我爹地。” 尤瑞斯跟他唱反调,拉着塔莎说,偏叫他爹地。 塔莎小孩儿心性,经不住别人起哄,于是追着叫他爹地,叫完了就跑开,咯咯笑着看罗韧发脾气。 叫多了,罗韧也就无所谓了,随便吧,爱叫什么叫什么。 青木有时候逗塔莎:“他是你的爹地,你是他的谁啊?” “我是爹地的小女儿。” “女儿就女儿,为什么是小女儿啊?” 塔莎脸红红的,忸怩说:“国王和王后都是疼最小的女儿的。” 罗韧没好气,心说:童话故事看多了,也是没救了。 …… 不过,罗韧始终没有放弃把塔莎送回去的想法,待在丛林不是长久之计,风声稍微松动之后,罗韧就一直辗转托人打听塔莎在澳洲还有什么亲戚。 有一天晚上,坐在木屋室外檐下的廊板上,和青木又谈到这个话题,青木回房之后,罗韧无意间回头,看到塔莎怯怯的,躲在门背后,只露出额头和眼睛,一直在听他们说话。 罗韧朝她招招手,她蹬蹬蹬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 罗韧把她抱在怀里,问:“想家吗?” 塔莎眼圈红红的,点头。 四周安静极了,隐隐有蝉的鸣叫,林梢上挂一轮月亮,塔莎蜷缩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篝火在不远处噼啪地烧,罗韧细心为她赶走蚊子。 说:“很快,爹地会想办法,把你送回去。” 塔莎小声问:“那以后,还能见到爹地吗?” 罗韧停顿了很久才说:“能啊,爹地以后去看你。” 说完了,不见塔莎回答,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 木代问:“后来呢,有没有成功把塔莎送出去?” 送出去了,辗转联系上了塔莎在澳洲的舅舅,那个肥胖的中年白人,按照事先联系好的,雇了快艇,从水路过来,在码头等。 而送塔莎出去的那一路并不太平,因为猎豹那头,已经对塔莎放出了悬红。 木代搞不懂:“为什么猎豹要跟这样一个小孩儿过不去呢?” 罗韧笑起来:“你不了解猎豹,她不是跟小孩过不去,她根本连塔莎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她要的是她的面子,是她年纪轻轻就能在棉兰这样的地方呼风唤雨的权威,是她要一个人死那个人就不能喘气的令行禁止。” 从头至尾,她也许只说了一句话:“怎么少了一个啊?” 接下来,自然有人战战兢兢奔走,而悬红一出,又自然有嗅到金钱气息的人缀在身后紧追不舍。 那一路,不想再回溯,声东击西,故布疑阵,最终不辱使命,和青木两个,把塔莎送到码头。 夜半,黝黑色的海浪上飘着半牙月亮,快艇的船头磕着码头的礁石,哭成了泪人的塔莎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罗韧蹲下身子,说:“乖,爹地有礼物送给你。” 他在塔莎的头发上别了一枚彩虹颜色的发夹,其实很土,但仓促之间,丛林外的杂货店里,他也实在挑不出什么精致的礼物。 最终,塔莎牵着舅舅的手,抽抽搭搭上了快艇,引擎发动,远去的快艇颠簸在波涛上,盛满了月光。 木代长长吁了口气。 已经是半夜了,除了偶尔擦肩而过时的车声,车外安静的近乎不真实。 木代说:“听得出,你很喜欢塔莎,以后要是有机会, 分卷阅读273 分卷阅读273 - 分卷阅读274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274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274 我也想去澳洲看她。” 罗韧没有说话,胸口忽然剧烈起伏,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发颤,过了会才说:“还有不短的路,木代,你睡会吧。” 也好,讲这些,很分他的神,她睡会,也许,他也能歇会。 木代从车后座拿过毛毯盖住身子,说:“我只打会儿盹。” 可是眼皮一阖上,像是有千斤重,沉沉的再也睁不开,身子随着车子轻微晃动,做的梦也一直在晃,像是隔了层雾。 看见塔莎,咯咯地笑,脑袋上十好几个支楞的小辫子。 看见月色下的罗韧,眉头微皱,眼眸中跃动出篝火的影像。 看见那舞女,喜滋滋捧了钻石项链在看,而她身后那个窈窕绰约的影子,正伸手缓缓握向桌上的刀…… 忽然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驾驶座空着,车子已经停下了。 木代茫然的坐起来,伸手揉了揉眼睛,天还没有亮,左右看看,车子停在一个小山坡上,往前看,罗韧站在坡顶,伫立如松,一动不动。 木代打开车门,向着罗韧过去,走到近前,才发现坡下远处,是蜿蜒的铁轨,再远些,似乎有个很小的亮着灯的站台。 抬头看罗韧,他的目光落在行将晨曦的夜色里,鬓发上沾了潮的露,也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了。 木代有点担心:“罗韧?” 罗韧没有看她,像在喃喃自语:“我们费了很多功夫,送塔莎去码头,筹划了很多,有人负责牵制,有人负责混淆视听……” 木代紧张:“罗韧?” 罗韧终于低下头看她,笑容里有些许惨然:“可是你知道,猎豹是怎么做的吗?” 木代愣愣看着他。 “她把塔莎买回来了,她跟我说,这世上,只要价钱合适,没有谈不拢的生意。” 买回来了? 木代的头皮起了轻微的颤栗,像是过电。 “帮个忙好吗?” “你说。” “把身子转过去。” 木代转过身,这里是坡顶,视线一览无余,夜色在慢慢化开,地气萦绕着山谷,那个小小的站台,落寞地亮着灯,近的像是一伸指头就能触到。 罗韧从身后搂住她,这怀抱,紧的似乎密不透风,他的重量,从她的肩膀、后背,下压,有那么一瞬间,木代觉得,自己都要站不住了。 她咬着牙,站着,头稍稍挪动了一下,罗韧轻声说:“别动,别看我。” 木代下意识点头。 知道消息的时候是在酒吧,挂在廊柱上的老式电话机忽然响个不停,酒保过去接电话,然后握着话筒,目光在酒吧里逡巡,最后落在他身上。 罗韧接了电话。 猎豹在那头笑,说:“一直知道有个跟我作对的人,原来就是你啊。” 他听出猎豹的声音,眼前忽然闪过那杯璀璨如星云般的北极光,那朵近乎泛着珠光的玫瑰,最后定格在床头下滴的血上。 话筒里,传来塔莎挣扎着哭叫的声音:“爹地,爹地救我。” 罗韧的血涌上脑袋,问她:“你想怎么样?” “听说,你原本是打黑拳的?” 猎豹要罗韧打一场黑拳,在她的场子里,她下了注,买他能挺三十分钟,他能让她赢,就把塔莎还给他,让她输了,也把塔莎还给他――以另一种形式。 罗韧同意了。 时隔经年,再次踏上泛着血腥味的拳台,环形的围场欢声雷动,他看到被保镖簇拥着坐在围场黄金位置的猎豹,身材窈窕,穿黑色英伦装,优雅的带半纱的复古呢帽。 像那晚在酒吧一样,和这个拳场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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