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冲头,熏的眼睛都辣辣的。 2分钟,再次倒计时。 信服的理由,要信服的理由,她有什么理由呢,对方有两个证人,警察说了,两个人互不相识,不存在串供的可能性,再说了,那两个人也不认识她,无怨无仇的,有什么理由要诬陷她呢? 她神思恍惚着,直到一杯酒又递到跟前:“喝掉。” 只好喝掉,抬眼看罗韧时,他一点表情都没有,说:“想不出来,那就是你了。” 不知道是酒劲还是怨忿,木代觉得罗韧分外不近人情。 她说:“不是我。” “古代好多被拉上公堂的人都讲不是我,一顿板子下去都画押了。” 画你妈的押! 木代一巴掌拍在桌上:“说了不是我!” 拍的重了,带翻一盆拌菜,拌汁溅到罗韧身上,罗韧皱着眉低头去看。 木代觉得委屈:“我没有那么多晚上往外跑的人格。不管何医生说我是两重还是三重,我自己一直在调整。我把它们都压住,我没有病,不会三更半夜跑出去杀人。” 说完了,秒表又到了时间。 她气的自己去拿酒,刚要挨到,罗韧手快,直接拿开。 说:“这个算一条。” 又指衣服上的污渍:“你要负责洗了。” 木代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2分钟,又倒计时。 这一次,她努力冷静,蹙着眉头去想。 “我跟那个张通不算认识。我没有理由要杀他,无怨无仇的,我没有动机。哪怕又退回到从前,何医生说的那个,木代2号,她也只是在我性命攸关的时候出现,张通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学生,打也打不过我,他不可能威胁到我的。” 罗韧点头:“这条说的有点含量。” “不过明明可以分两条的,你为什么要一条都说了,倒计时,再想新的。” 木代被他一噎,脑子不觉就浆糊了,两分钟倏忽而过,只好又喝一杯。 她实在想不出来了。 罗韧问:“确定没有了?” 她点头,确定。 “如果我说出来,你是不是喝?” “喝。” 罗韧想了一会:“马超和宋铁,虽然初步调查说两个人并不认识,但是很多时候,有一些隐秘的关系或者交集是不被外人所知的。很多特别容易下定论的绝对的事情,反而最有可能不绝对。 木代无从反驳,喝酒。 “张通那里,也可以入手调查。他有没有什么仇人,如果是仇人作案嫁祸,不可能攀扯进来一个毫无关系的。你是不是跟张通同时出现过,或者相处过,被那个人看到,有机可乘。” 木代只好喝酒,小口小口的抿。 罗韧看她:“醉了?” 她摇头:“一点点晕。” “知道你酒量好,张叔说了,你拿酒当饮料喝的。一点点晕正好,适合睡觉。” 哦,睡觉。 木代站起来,找了皮筋扎了头发,漱了口擦了脸,又深一脚浅一脚回来。 没醉,但有点上头。 她在床和沙发中间转圈,飘飘的:“我睡哪呢?” 罗韧指床,她嗯了一声,方向感似乎不好,又转了一个圈。 罗韧说:“你是陀螺吗?” 他推着她肩膀,把她送到床前,木代蹬掉鞋子,手脚并用爬上去,不挨边不靠顶,整个人睡对角线上,单手拽了枕头垫脑袋,又把被子拽上。 罗韧看她:“重新在公安局,还跑吗?” 她盯着天花板,含含糊糊说:“我应该跟他们分析一下的,跑了不好,显得心虚。” “还觉得是自己杀了人,自己有罪吗?” 木代闭上眼睛,又拽了下被子:“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她翻了身,叹气,低声呢喃:“要早点睡,明天还要洗衣服。” 罗韧好一会儿才反应出是自己让她洗衣服的。 他把桌上的杯盘狼藉收拾了一下,进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水已经不热了,名副其实的“冲凉”。 揿了灯,罗韧慢慢躺到沙发上。 黑暗中,他屏息静气,去听木代的呼吸。 匀长的,轻柔的,她睡着了。 罗韧的唇角露出微笑。 吃饱了,喝足了,也没那么多烦心事了,应该能睡个好觉了。 第110章 明晃晃的光透过窗户照在脸上,发痒。 木代很不情愿的睁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身在何处,门口传来絮絮的声音,她揉了眼睛去看,罗韧正关上门,拎了外卖的袋子进来。 木代奇怪:“又要吃饭?” 罗韧说:“中午了。” 居然已经中午了。 木代下床去洗手间洗漱,经过罗韧身边时,罗韧问她:“你睡觉一直绑头发的吗?” 木代下意识去摸头上绑起的揪揪,说:“晚上绑头发洗漱,有时候很累,忘了松就直接睡了。” 罗韧说了句:“松开会放松点。” 木代说:“哦。” 洗漱了出来吃饭,青椒炒肉的盖浇饭,菜饭都还热着,味道也不错,但是今天这次吃饭,气氛就远不如昨晚了,总觉得生疏的不自在。 她找话说 分卷阅读177 分卷阅读177 - 分卷阅读178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178 七根凶简 作者:尾鱼 分卷阅读178 :“今天要干什么?” 罗韧说:“你最好就别出去了,我想想办法,从昨晚上分析的那几条出发,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木代不吭声了,过了会说:“那谢谢你了。” “应该的。” 吃完了饭,罗韧拿了针管出来帮她抽血,吩咐她挽袖子,握拳,下针时,大概觉得位置不大对,伸手托了下她的胳膊,掌心温热,触到她裸露的小臂。 木代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下意识就往后缩了一下。 罗韧有一两秒没说话,过了会说:“别乱动,不然下针不稳。” 木代尴尬,这尴尬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罗韧离开。 木代在屋里等了很久,无所事事到整理了整间屋子:叠了被子、擦了水台、每一样摆歪了的东西都归位。 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做,末了想起来,要帮罗韧洗衣服――但是那件衣服,他好像又穿出去了。 下傍晚的时候,门口有动静,似乎是罗韧回来,正拿钥匙开门。 木代起身去看,门推开了些,外头的人却不急着进来,只先探进一个脑袋,左看右看的。 忽然间就看到木代,说:“呀!” 居然是炎红砂。 迎着木代惊讶的目光,她蹬蹬蹬冲进来,背上沉重的背包随着小跑啪嗒啪嗒。 跑到跟前,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拥抱。 木代还没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 炎红砂抬起头,两只手去捏她的腮帮子:“哎呀木代,你这个小可怜儿,我都听说了,是有多倒霉啊,你看你,脸上都没肉了。” 木代看着她,还是怔愣,又朝门口看,曹严华和一万三也进来了,都拎着行李包,罗韧走在最后,关门。 像是做梦样,她又问了一句:“你们怎么来了啊。” 回答的反而是罗韧:“很多事情要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这话也不尽然,事实是,霍子红那边,罗韧隐瞒了一些情况,只说人已经找到了,没出什么事,让她安心。 详实的情况,告诉了炎红砂她们。 自从木代车祸出事之后,炎红砂就再没见过她,一听说找着了,恨不得马上过来看,曹严华则是大惊失色:“咋还杀人了呢?肯定是有人诬陷我妹妹小师父,不行啊,这是大事,我得过去!” 在他心里,这事比凶简什么的重要多了。 一万三则是彻底骑墙。 ――有罗韧在,咱们就不用过去了吧?什么,你俩都要去?那我也去吧。 他半是随大流半是好奇:听说都三重人格了,也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炎红砂兴奋地从背包里往外拿东西:“我帮你带行李了,衣服啊,洗脸的刷牙的,还有……” 她把手机递给木代,话说的老气横秋:“出任何事情,都要有商有量的来嘛,不要老跟小说里学离家出走,多让人着急啊。” 一万三说:“富婆,你话真多。” 炎红砂说:“我高兴嘛。” 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木代递纸巾给她:“你哭什么嘛。” 罗韧看木代:“这手机你先别用,也别开机。警方这两天在查,省得麻烦。” 木代嗯了一声,把手机塞回去,转头时,看到曹严华和一万三都在看她。 木代问:“看什么?” 一万三没说话,曹严华吭吭哧哧了一会,说:“你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但是我也说不大出来。” 后半句憋在嗓子眼了,他其实想问:你现在这是……哪个人格啊? 但又怕问出来显得没文化,犯忌讳什么的就更不好了。 于是急着想把话题岔过去:“总之呢,我反正是不相信你杀人的。我们都不相信,是不是啊,三三兄?” 曹严华拿胳膊肘去捣一万三,示意他说一两句鼓舞士气振奋精神的。 一万三被他撺掇的没办法:“小老板娘,虽然我一直不大欣赏你……” 靠,这怎么说话呢,曹严华真想掴他一脑袋。 一万三继续凉凉的:“但是呢,杀人我相信你决不会的。更何况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啊。” 自从斗了老蚌对过野人,曹严华就相当膨胀,特把自己当棵葱,放眼一看,觉得满街都是芸芸众生,只有自己卓尔不群。 他附和一万三:“就是!肯定是有人害你。这人摊上事儿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惹上的是谁!” 当天晚上,炎红砂和木代住了一间,一万三和曹严华住了一间,罗韧另开。 炎红砂起初那股新鲜劲过去,也开始盯着木代左右端详,不过她是心直口快的,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木代,你真恢复了吗,现在这个,是你吗?” 问的毫无逻辑,木代说:“你觉得呢?” 炎红砂皱眉:“我总觉得有那么一点……” 词穷,说不上来,越想越乱,索性大而化之:“反正呢,只要你人还是好的,大的方针政策上不犯错误,我觉得也没什么关系的。大家还是朋友嘛。” 木代心里微微一动。 她想起何瑞华医生的话。 ――这种再次接纳的程度上呢,笼统来讲,亲人&gt朋友&gt爱人。 是啊,所以,亲人永远是亲人。 所以,一生可以交很多很多朋友。 所以…… 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揿了灯,说:“睡吧。” 躺下的时候,脑袋和枕头间硌的慌,绑起的头发又没解,木代摸黑伸手,把皮筋解下来,头发一缕缕地理顺。 炎红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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