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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你想把狄其野的军功压住,最要紧的不是与他比攻下多少座城池,也不是抢得了多少珠宝,而是一定要抢在狄其野之前,攻入燕都!” “到时,将军若行大志,可为。” “若不为,那么您的忠心,楚王也看的清楚明白。攻下燕都的是您,将燕朝皇帝臣子一网打尽的是您,迎楚王入燕都的也是您,那时候,还有哪一个功臣能与您相提并论?” 谢浮沉所言不差。 只要攻下燕都,到时陆翼是想向顾烈邀功,或干脆自登大宝,都大有可为。 陆翼听他这么一说,仔细想来,面露喜意。 然而陆翼不知道,谢浮沉已经与左都督私下联合。 谢浮沉告诉左都督陆翼有杀他灭口之心,若想活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与他合作。 谢浮沉承诺保住左都督的命,阻止陆翼派他去送死。 等左都督和他帮陆翼打入燕都,进了燕朝皇宫后,左都督将联合众将,为陆翼披上黄袍。一旦黄袍加身,陆翼再无退路,到时还怕陆翼不反? 那时,左都督与他谢浮沉就是拥立之功,自然能够保住一条性命。至少比眼下活得久。 谢浮沉说得头头是道,左都督心一横,就上了贼船。 其实谢浮沉能够说服左都督,足见陆翼的阴险反复已是手下人人皆知。 陆翼并不知道谢浮沉的算计,细想之后,认为如何压制狄其野军功的难题豁然开朗,也顾不得心疼错失禹奚城财富,看似豪爽地大笑出声,对谢浮沉夸赞道:“谢先生谋略深远,真乃经世大才。” 谢浮沉自谦笑笑,心中却是一派自满。 他们二人看向前方的柘鹈城,志在必得。 柘鹈城是谢家兵马守卫,陆翼已经屠了谢家守卫的不少城池,自然不再将谢家兵马放在眼里。而谢浮沉就是冲着谢家兵马来的,从骨子里轻视仇视谢家的一切。 而这两人不知道的是,谢家已经得知了谢浮沉就是谢黎安的消息,也知道陆翼屠城是受了谢黎安挑唆。 他们更不知道的是,杨平为了顺利出逃,终于给了老将玄明前往雍州前线抗敌的许可,前日,玄明已经快马赶到柘鹈城中。 也就是说,眼前的柘鹈城已经不是他们以为的那座柘鹈城了。 守卫柘鹈城的,是一心向谢黎安与陆翼报复血海深仇的谢家兵马。而指挥他们的,是当今世上也许唯一能与狄其野匹敌的老将玄明。 骄兵必败,哀兵必胜。 自古皆然。 * 老将玄明一心为了守卫北燕赶赴前线,好不容易得了杨平许可,老怀大慰,对着杨平痛骂了一番狼子野心的南蛮荆楚,忠肝义胆地承诺自己必定死守雍州,就急匆匆往雍州前线赶去。 他前脚刚走,杨平就带着四大名阀众臣,包袱款款,往雷州北方边境狂奔。 说是狂奔,也走不快,毕竟有那么多家产要带,而且后宫唯二带出来的柳嫔和王后都怀着孕,怎么可能走快。 谢家是不想走,但杨平和其他三家都怕谢家走漏风声,硬是把半推半就的谢家押上了车。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们出都城没三个时辰,天一亮,楚军密探就将消息连着杨平那三封信一起散布给了朝中小臣:皇上带着四大名阀连夜跑了!他们去投刺伊尔族了! * 密探将消息整理传来。 姜扬为了报先前被韦碧臣肆意辱骂之仇,不等请示顾烈,就将痛斥杨平勾结外族的榜文张贴出去,洋洋洒洒一大篇,骂了个爽。 他甚至还给小顾昭布置了一篇命题文章,让小顾昭将北燕君臣献土卖国这事,从仁义礼智信五个方面驳斥得一无是处,也一起张贴了出去。 顾烈看着密信中随附的两篇檄文,笑骂:“胡闹!” 狄其野探头看看,满意道:“骂得好。” 然后还教训顾烈:“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杨平能被韦碧臣这个死人算计,证明他既是蠢货又是废物。” 其实狄其野这么义正言辞,真要说起来,韦碧臣那崎岖蜿蜒的算计,狄其野之前还是被牧廉点化才明白的。 韦碧臣临死前,因为认贼为师的事被楚顾宣扬开来,大大打击了他死得人人称颂的理想,面对的是几乎已经没法翻盘的败局。 就算他以死设计了杨平,也无法恢复他原来‘苦心孤诣扶持北燕’那种传遍天下的贤名。 所以韦碧臣才留了遗计。 韦碧臣在死前,用不同寻常的字体写了封信给刺伊尔族,代表杨平表达了卖国求生的意思。 但凡杨平有些死守国门的骨气,都不会中了韦碧臣的遗计。然而杨平多年躲在韦碧臣身后,这世上最了解杨平的就是韦碧臣。 杨平如韦碧臣死前预料的那般献上北燕三州求生,就直直落入了韦碧臣的设计。 韦碧臣已经洗不白了。他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让北燕还活着的这些人,不论是杨平、四大名阀还是朝廷众臣,让他们都变成献地求生的卖国贼,一黑到底,才能让他这个灰色人物在对比之下显白。 而且韦碧臣已死,不论杨平做出什么决定,都扯不到他身上。 北燕君臣都是卖国求生之人,那唯一一个冤死殉国的众臣,就是韦碧臣。 杨平一跑,自动成就了韦碧臣的忠名。 若没有牧廉点拨,狄其野要想把其中弯弯绕绕想明白,必得琢磨更久。韦牧二人毕竟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师兄弟。 狄其野再度感慨:“有这脑子干点什么不行,非得寻死?” 顾烈在这一点上和他一点分歧没有,看着狄其野,点头道:“你说得很对。” 狄其野不知为何听出了一丝淡淡的嘲讽。 可又不明白为什么。 顾烈低头,又拿起顾昭的文章来,严肃道:“姜扬就罢了,昭儿年幼,不必做这种无用文章。” 狄其野摇头笑道:“顾昭和姜扬都是为你出头,心疼你一直被韦碧臣骂才写的文章。要我说,骂得正好,什么叫无用?” 他说得直白,令顾烈有些不好意思。 顾烈轻咳一声,问狄其野:“接下来,如何行军?” 杨平带着四大名阀逃往北方边境,那么离北方边境最近的他们,应该尽快赶到边境阻拦。 狄其野一挑眉道:“主公,我们改道冶庚,本将军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闪电战。” 他们原本的行军方向是往雷州而行,最北端的几个城池都被狄其野无视了,如今既然要阻拦杨平,那就得向着翼州最北端的冶庚城进发。 顾烈望着自信潇洒的狄其野,没有异议,任他调动起兵马来。 第70章 柳湄之死 北燕皇族与四大名阀的逃亡车队走得可以说是不紧不慢, 其实他们也不是不想走快, 但实在是安逸的太久了, 尤其是杨平,他简直比后宫两个妊娠妇孺都体弱,连寻常车马颠簸都经不起。 然而燕朝都城毕竟建在雷州中心, 他们走得再慢,数日之后,也终于到了边境。 他们在冶庚城郊外停留, 等待刺伊尔族前来接应。 女眷们都在马车内休息, 男子则挤在几顶帐篷中,杨平单独一顶帐篷, 他还颇嫌简陋,但好歹是知道这是在逃命, 没有抱怨。 王后马车上,王氏捧着一碗早已凉了的药, 手微微颤抖着。 那是一碗她通过魏氏准备的堕胎药。 她不想要杨平的孩子,但这孩子毕竟也是她的骨肉,事到临头, 多少还是有些不舍。她轻柔地抚了抚自己的腹部, 心中叹息,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吧。 王氏长睫微颤,闭上眼睛,一狠心将药全数灌下了喉咙。 不等起效, 她迅速将碗套进衣裙下摆包住隔音,用装针线的石罐狠狠砸成碎片,包入手帕,塞进坐垫底面。 随后,她拿出了还在宫中时柳嫔送来的蜜饯。 一声凄厉的悲喊响彻夜空。 不多时,王后吃了柳嫔送上的蜜饯而小产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逃亡车队。 王后满脸泪水,紧紧握着闻讯赶来的杨平的手,哭道:“陛下,您的嫡子,您一心期盼的儿子,被柳湄害死了!” 那是一个已成形的男婴。 随队逃亡的御医细细查过蜜饯,终于确定,这蜜饯在腌制过程中添加了大量罂_粟壳。 杨平大怒,厉声喝道:“把柳嫔叫来!” 柳嫔今夜孕吐的厉害,莫名其妙被杨平喊来,看着王后马车上满是血污,震惊不已,霎时又吐了出来。 杨平登时满脸嫌恶。 就在此时,跟随柳嫔匆匆而来的一位侍女大惊失色,她哭着跪在杨平面前,揭发道:“陛下!数日前,大家还在宫里的时候,柳嫔对着婢子自称‘本宫’,以王后自诩,她午睡时,还喊出了楚王顾烈的名字!婢子只以为她一心想当王后,万万没想到她如此歹毒,竟然谋害皇嗣!” 杨平乍听之下,气得手都抖了起来。 柳湄忍着恶心,一脚踢上那侍女心口,骂道:“贱人,谁串通你胡说八道!” 她看向杨平,正对上杨平阴骘的眼神,立刻也顾不得教训侍女,在杨平面前跪下,梨花带雨地哭起来:“陛下,你不能听这贱人挑拨呀陛下!” 杨平十分介意她进宫前就不知廉耻与自己放浪苟_合,还有去荆楚自荐枕席的破事,而且王后刚刚小产的男婴还历历在目,杨平失去了第一个嫡子,正是气得双眼血红,眼下怎么会听她轻飘飘的辩解? “陛下,”御医小跑着从皇帝马车那赶回来,喘着气禀报道,“您食用的蜜饯中,也加了罂_粟壳!” 柳嫔当场白了脸色。 杨平伸手死死扼住了她的脖子。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你想害朕?你肚子里是不是顾烈的野种?” 柳嫔泪流满面,拼命挣扎着摇头。 “你,”杨平对御医说,“把这个贱人带下去。” “剖腹取子,滴血认亲!” 从杨平口中吐出的八个字彻底抹去了柳嫔脸上最后一丝血色。 她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 《孙子兵法》有言,进而不可御者,速也。 正所谓兵贵神速,时间就是胜利。 闪电战的精髓,就在于找准战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适时出现在敌人不曾预料的进攻点,以强大的兵力震慑敌人,令敌人从心底产生畏惧,甚至不战而降。 而北燕皇帝与四大名阀献土卖国消息传遍北燕的现在,就是发动闪电战的最佳时机。 初春的寒夜,漫天星辰,夜黑风高。 无双的柔亮鬃毛随着一声长嘶甩起,高壮的大黑马潇洒踏步,越众而出。 狄其野白衣铁甲,望着随他一路征战的将士们。 他的眼神自信坚定,像是天上的星光尽数落在了这个人的眼睛里,使得全军上下都注视着这位英俊潇洒的大楚兵神。 “今夜,我们将发动奇袭。” 狄其野并没有大声高喊,但万千兵马寂静无声,都在凝神听他讲话,所以他只是朗声道来,就足够令每一位大楚将士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的目标,是征服前往冶庚路上的四座城池,然后打到冶庚城外。” “出了冶庚城,就是冰天雪地的刺伊尔族领地。北燕皇帝被我们楚军吓破了胆,他们的朝廷,准备将三州领土献给刺伊尔族,换得刺伊尔族进军大楚,保他们的狗命。” “他们背弃了天下,背弃了北燕百姓,而早在二十多年前,暴燕就背弃了主公祖父顾麟笙,夷了楚顾九族,将楚人驱赶四方,令楚人流离失所。” “今夜,我们将踏平前方的五座城池,去到边境,将逃跑的北燕朝廷赶回燕都!将来犯的刺伊尔族赶出边境!” 楚军将士们热血澎湃,大声呼喝。 狄其野看着他们,继续道:“就如本将军一样,你们并不都是楚人,但我们都是楚军。你们中有一些,比本将军来得更早、立功更早。你们跟随主公夺回了荆楚,你们征服了信州蜀州,你们跟着我,打下了青州中州西州,现在,翼州所剩无几的北域就在我们眼前。” “他们都听说了他们皇帝献土卖国的消息,他们每一个都害怕你们手中的楚刀。他们没有一个主公这样的王,他们没有一个将士是你们这样的勇士!他们没有一个将军,能够比得上本将军。” 众兵齐呼狄其野之名。 狄其野抽出青龙刀,直指前方:“今夜,我们要把北燕皇帝吓得夹着尾巴逃回都城,乖乖在燕都等着咱们破城而入。到那时,天下尽归主公所有,你们都能衣锦还乡,过上太平日子。” “这漫天星辰,必将见证我们光耀于史册的战绩,我们将夜袭五城,御外敌于冶庚城外!” “大楚将士们!” 狄其野勒马回望。 “谁与我来?” 千军万马齐声高呼:“誓死追随主公!誓死追随将军!亡燕复楚!亡燕复楚!” 狄其野朗声一笑,策马至顾烈面前,“请主公下令!” 顾烈凝望着眼前白衣铁甲的狄其野。 一声铮响,顾烈的紫霜剑出鞘,剑尖所指之处,就是今夜他们即将征服的第一座城池:“全军出征!” 无双与大白马心有灵犀似的同时高嘶,腾空而起,在主人的操纵下,率领身后的千军万马,向毫无防备的城池奇袭而去! * 柳湄醒来,麻木的身躯已经察觉不到痛,只觉得冷。 她恍惚间看到一个孩子,一个乖乖的非常内向的孩子,他穿着一身精致的小衣裳,是王子打扮,很是可爱,他会背她教的杨平所写的所有诗词,他胆子很小,成天要跟在她的衣裙后头,哪里都不想去,是她贴心的小棉袄。 那必然是她和杨平的孩子。 她的孩子呢? 她向腹部摸去,只摸到黏糊糊的跳动的东西,空的。 人的肚子怎么会是空的? 她将手收回来,发现满手是血。 她不解地左看右看,终于在她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一动不动,和她一样被丢弃在地上的血糊糊的东西。 啊————! 柳湄凄厉的哀嚎响彻天地,却无人来理她。 方才滴血认亲,柳湄腹中孩子的血与杨平的血不能融合,足以证明,那是个柳湄不检点怀下的野种,还胆敢冒充皇嗣。 柳湄爬到那个东西身边,拼命想把那个东西塞回她的肚子里去,想要救活他。 这是她和杨平的孩子! 为什么! 为什么? 逃亡车队的北燕众人,甚至包括不少担心被柳湄连累的柳家人,都在马车和帐篷里漠然听着那凄厉的听不清的哀嚎,有些渐渐入睡,有些颇有兴味地编造起柳湄和楚顾众人的风流韵事。 慢慢的,那哀嚎就弱下去,最后,再也听不见了。 王后握着不断哭泣的魏氏的手,心中没有任何悲伤,也没有任何歉疚,安心睡去。 杨平将揭发柳嫔不轨行为的侍女带回了他的帐篷,郎情妾意,一夜春_宵。 天亮之时,杨平在帐篷外的仓惶呼喊中不悦醒来。 “吵吵嚷嚷地做什么!”杨平豪气地揽着他的新欢,对众人颐气指使道,“若是让刺伊尔族来使听见,你们简直丢尽了我北燕的脸面!” “陛下,”不知是四大名阀中哪一家的臣子回答他,“楚军一夜攻下五城,现在已经向冶庚城郊而来了!” “什么!” 杨平大惊失色,将怀中女子推开,根本不管她被自己推倒倒地,跑上马车催促:“快!快!!!快调头回去!回都城!” * 冶庚城外,是浩瀚汹涌的乌拉尔江。 乌拉尔江的这边,是装备精良的楚顾骑兵,他们列阵整齐,前方正中央是两个俊逸出尘的将领,一个白衣铁甲,一个青衣黑甲,而在阵列最前方,是随时准备搭弓射箭的重箭弓兵。 乌拉尔江的另一边,是身穿厚厚皮裘、骑着高头大马的刺伊尔族人,他们各个都像熊一样强壮魁梧,他们手中的马刀,曾经从东到西斩过无数头颅,征服过比他们更文明更发达的国度。 他们也曾跨越乌拉尔江,在这片辽阔的中原沃土上烧杀抢掠。 然而今日,密密麻麻扎进江畔岩石的重箭,令他们不敢再上前一步。 双方对峙着。 这对峙甚至没有太久。 刺伊尔族人在首领的号令下不甘心地打马回撤,放弃这攻入中原的好时机,遗憾地回了老家,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刺伊尔族依然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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