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百七十万贯。” “多.......你说多少?” 刘禅此时简直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所以他激动的上前一把拉住了秦桧的衣襟。 他这个动作,把秦桧给吓了一跳。 “官.......官家,今年之所以比去年稍微少一点儿,是因为有几个州县年初遭了灾,粮食会有一些减产。 而且,因为一直同金国作战,也影响了商贸的开展,所以今年的岁入会稍微少一点儿。” 但秦桧的解释,刘禅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朕不是问你这个,朕是问你岁入有多少。 数字,给朕说数字。” “哦,预计是八千九百七十万贯。” 再次听到了这个数字,刘禅才确认自己没有幻听。 可是,那可是八千多万贯啊。 这怎么可能呢? 他的大汉在相父的治理之下,可以说已经把所有的边边角角都利用了起来。 一年的岁入也不过三万万钱而已。 而秦桧刚才用的单位是贯。 一贯也就是一千钱,这么换算的话,大汉一年的岁入不过三万贯而已。 这大宋的岁入,是大汉的几千倍? 大宋难道遍地是金山不成? 想不通大宋到底从哪里搞来的那么多钱,但刘禅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他现在是大宋的皇帝了,总有搞明白的一天。 反正他现在确定了一件事,俺刘禅,彻底阔起来了! 一想到自己有了那么大的地盘,还有了多到自己不敢相信的钱,刘禅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出声。 但还不行,还得搞清楚自己手里有多少兵马。 这么大的家业,要是缺兵少将的话,那与稚子抱金行于闹市有什么区别? "我大宋现在有多少兵马?“ ”回陛下,我大宋现有步军四十万,骑军五万。“ 听到这个数字,刘禅倒是略显意外。 他大汉一年岁入三万贯,最多的时候养兵12万。 这大宋岁入八千多万贯,才养四十五万兵马,少了点儿啊! 但随即他就将这点儿遗憾抛到了脑子后面。 大汉加东吴加半个曹魏的地盘。 大汉两千多倍的岁入。 大汉近三倍的兵马。 朕一辈子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这要是怂了,将来都没脸去地下见相父! ”爱卿,把我大宋的兵力布防图拿来!“ ”啊? 官家要那个干什么?“ ”干什么? 当然是打回去啊! 蛮夷都打到家门口了,不把他们打回去,难道还要朕留他们饮宴吗?“ ”啊?" 刘禅一番话让秦桧傻了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官家大抵是真疯了! 不仅是他,同在大殿里的大臣们也因为他这一句话,直接炸了。 尤其是朝中的主战派,此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从上朝以来一直没说话的韩世忠悄悄移动到了张浚旁边,轻声说道: “大人,您刚才听到官家说什么了吗?” “当然听到了,官家说要打回去。” 兴奋的说完之后,张浚才意识到站在他旁边的是枢密使韩世忠,而他现在不过是个福建路安抚使而已。 “下官一时兴奋,未注意到是枢密使大人,还望大人勿怪。” 说完还悄悄对他拱了拱手,这可把韩世忠给吓了一跳。 张浚是谁? 那可是主战派里面的领袖人物。 虽然俩人之间不时也有一些摩擦,但在是战是和这个大是大非面前,两人始终是站在同一阵线上。 刚才他这个态度,应该是嫌弃自己在关于岳飞的问题上,态度软了一点儿。 可是,自己除了劫狱之外,能干的都已经干了。 甚至,他都已经想好了,如果最终还是不能救下岳飞的话,他就告老还乡。 不干了! 知道张浚心结在何处,韩世忠也不在乎他的态度,又往前凑了凑。 “大人,你说陛下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转变了态度?” 第4章 宰相大人,请出征吧! 见韩世忠又凑了上来,张浚也不好再给他上眼药,俩人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沉吟了一番之后,他便低声说道: “说实话,本官也看不透啊! 之前官家连发十二道金牌,宁愿放着大好形势不要,也要召回岳飞,可见求和意志之坚定。 现在突然之间态度如此大变,实在是让人疑惑啊!” 说到这里,他有些担忧的转头看了一眼韩世忠。 “你听到大臣们的议论了吧? 你觉得官家会不会真的.......” 说到这里,他没再说下去,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意思是官家会不会是真的疯了? 但韩世忠却是不屑一笑。 “大人,其实在下倒是有个猜测,还请大人帮着参详一番,可好?” “哦? 良臣(韩世忠,字良臣)有何高见,不妨说来一起参详一番!” “好,本官也只是个人的一点儿浅见而已,不当之处,还请大人斧正。” “嗯,你说来听听!” “在下以为官家今天的一切都是有意为之,全是为了最后的话做铺垫。” “哦? 何以见得?” “大人不知你注意到了没,官家今天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那秦桧乃是何人。 官家有可能不认识秦桧是谁吗?” “那怎么可能? 除非官家真的疯了。” 见张浚赞成自己的意思,韩世忠便接着说道: “所以,在下才说官家是故意为之。 而且,在下以为官家问秦桧乃是何人,也是有深意的。” “哦? 什么深意?” “官家的意思,应该是问秦桧到底是站在大宋一边,还是站在金狗一边。” 韩世忠的分析让张浚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官家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如果官家不是这个意思的话,为何会有此一问呢? 总不能,官家真的不认识秦桧吧?” 一边捋着自己的胡子,张浚一边轻轻的点头。 "良臣说的没错,看来官家也对秦桧这个只知道卑躬屈膝的奸贼不满了。“ 自顾自评价了一句之后,他又疑惑的看向韩世忠。 ”那官家问完秦桧之后,又让拿出来舆图是什么意思? 官家总不会不知道我大宋有多少国土吧?“ ”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大人你刚才注意到了没,官家先是让秦桧指了一遍我大宋原本的国土。 然后才让他指了一遍我大宋现有的国土。 指完了之后,官家面上看起来很兴奋,甚至忍不住哈哈大笑。 但在下以为,官家其实是在表达国土沦丧的悲愤。 之所以让秦桧指了一遍我大宋原本的国土,就是要提醒我等,万万不可忘了故土。“ 韩世忠一番分析,张浚越听越觉得有道理,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盛。 ”不错,一定是这样的。 都夸良臣心细如发,看来果然如此啊。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官家接着又问我大宋岁入多少是什么意思?“ ”在下以为,官家这个举动有两层意思。“ ”哦? 哪两层意思?“ ”官家的第一层意思,是在告诫我们,一旦答应了金狗的要求,这每年八千多万贯的岁入,就有一大部分要进入金狗的口袋。“ ”没错,应该是这样的。 那官家的第二层意思呢?“ ”官家的第二层意思,则是在激励我等。 虽然目前金狗势强,但我大宋每年的岁入是金狗的三倍还多。 就算我们失败一次、两次,哪怕是十次,朝廷随时都有钱粮可供我们东山再起。 只要我们坚持下去,金狗早晚要败在我们手里。“ 韩世忠的话让张浚的心情也不由的一阵振奋。 ”良臣说的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本官明白了,官家刚才又问我大宋有多少兵马,其实同样有深意。 官家是在告诉我们,我大宋有四十万兵马,而那金兀术手里不过十万大军而已。 就算我大宋将士的战力暂时要弱于金狗,但只要我们不怕死,敢拼命,这一仗我们就一定能赢。“ ”没错,就是这样。 可怜官家的一片苦心,这满朝诸公,竟然没几个人能看懂。“ ”是啊! 官家说的没错,我大宋虽然失了半壁江山,但我大宋仍然钱粮充足,兵多将广,只要坚持下去,最终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对,只要坚持下去,最终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韩世忠说完这话之后,双眼炙热的看向刘禅的方向,轻声说道: “大人,官家既然准备将金狗打回去,我等断不能让官家失望才是。 等会儿制定军略之时,还望大人多多出力。” “良臣放心吧,老夫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今天,怎么可能还会藏着掖着?” 刘禅并不知道,这一会儿的功夫,韩世忠和张浚这两个主战派的头面人物,已经将他脑补成了一个幡然悔悟的明君形象。 这满殿的大臣,他现在就能叫的上来秦桧一个名字。 但是无所谓,秦桧是谁? 那可是跟相父同一个官职的人啊。 打仗难吗? 难个屁! 把一切事情交给相父,然后坐在家里等结果就行了啊! 这有什么难的? 当然了,自己现在没有相父了。 但自己有秦桧啊! 自己还是跟以前一样,保证后勤的同时,坐等结果就行了呗。 想到这里,他再也没有什么犹豫了,扭头便看向秦桧。 “爱卿啊,你回去写出师表吧!” 刘禅这一句话,把秦桧直接给搞懵了,以至于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疑问就已经脱口而出。 “啊? 官家,臣写出师表干什么?” 秦桧这个反应,差点儿把刘禅也给整不会了,下意识的他就说道: “当然是准备出征啊!” 说完之后,他才突然想到,两人这毕竟是第一次配合,他也得给对方吃个定心丸。 “爱卿你放心吧,你出征之后,朕一定会按照你留下的出师表把朝中的事情朕处理好,绝不会让你因朝政分心。 而且,朕还会保障好你的后勤,绝不让你有缺粮之忧。 这些事情朕都熟的很,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你就放心的回去写出师表吧!” 第5章 不会打仗你当什么宰相? 见自己又被催促着回去写那劳什子的出师表,秦桧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朝中谁不知道,他乃是天字第二号的主和派。 第一号的主和派就是官家您啊。 现在倒好,官家您这个天字第一号的主和派,准备派我这个第二号的主和派去打仗? 官家你到底是拿错了剧本,还是说您在玩一种很新的玩法? 刘禅这突然的命令,让他心思百转千回之间,愣是没想到应对的办法。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以拖待变。 “官家,臣不会打仗啊!” 秦桧一句话把原来以为胜券在握的刘禅给干懵了。 "爱卿你说什么?“ ”官家,臣不会打仗啊!“ 秦桧复读机一般的台词把刘禅彻底给整不会了。 他两眼直直的盯着秦桧,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朕记得没错的话,你刚才说你的官职是宰相,没错吧?“ 见官家又摆出了一副咱俩不是太熟的样子,秦桧也是很懵。 ”没错啊!“ “你刚才还说,宰相跟丞相其实基本上是一样的,只是叫法不一样而已。 没错吧?” “没错啊!” 见自己并没有理解错,刘禅的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那不就对了嘛? 既然宰相跟丞相差不多,你怎么可能不会打仗?” 秦桧脑子都差点干烧了,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宰相就一定要会打仗。 但站在一边的张浚和韩世忠俩人却是不由的对视了一眼。 俩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两个字,兴奋。 极度的兴奋。 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陛下这就是故意在一步一步的给秦桧下套啊! 莫非今天还能看到一出罢相的好戏? 啊! 好期待! 好兴奋! 很显然,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张浚和韩世忠的兴奋,并不能缓解秦桧的郁闷。 此时的他,用尽了全力才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努力露出一个自以为真诚的笑容。 “官家,宰相和会打仗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吧?” “胡说,怎么可能没有? 远的不说,你看看相父,啊,不对,是大汉的诸葛丞相,六出祁山那是何等的风采。 难道丞相,哦宰相,不都应该是这样能文能武的吗? 你连打仗都不会,你到底是怎么当上的宰相?” 刘禅这一句话,让大殿里的大臣们差点儿没笑出来。 而秦桧却是好玄悬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此时他也顾不得大殿里的哄笑声了,他扑通往地上一跪,神情悲愤的说道: “官家,臣要是哪里做的不对,您直说就是。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您就是罢免了臣的相位,臣也无话可说。 您何必如此羞辱于臣呢? 诸葛丞相那是何等神人,自大汉以降,一千多年来,何时再出现过诸葛丞相那样风采绝世的人物? 臣又何德何能,能跟诸葛丞相相提并论?” 秦桧的话,让刘禅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关键信息。 自大汉以降,一千多年来。 没想到啊,朕竟是复生在了一千多年以后。 这世事,还真是奇妙啊! 感慨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发现秦桧还在那跪着呢。 见他把自家相父捧的那么高,刘禅一时之间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去责怪他了。 “你的意思是,一千多年来,都没再出过一个能跟诸葛丞相相比的人物了?” “是的,官家!” “哦,是这样吗? 原来相父,啊不,诸葛丞相不是每个朝廷的标配啊!” 可惜了一句之后,他又继续说道: “那你呢,你既然是宰相,总得会点儿什么吧? 打仗你不行,那你擅长什么?” “臣既然忝为宰相,自然是为官家分忧了。” “为朕分忧? 可是朕现在忧的是,怎么把那些大军压境的蛮夷干掉,你却不会打仗。 你这也不能为朕分忧啊?” “噗......" 刘禅很确定自己没有嘲讽的意思,他是真的疑惑,但秦桧还是一口老血喷在了大殿上。 要不是刘禅乃时往后面跳了一步,这口血怎么也要喷到他的身上,当场给他来个血溅龙袍。 一口血喷出来之后,秦桧总算觉得被堵死的心口舒服了一点儿。 顾不得擦掉嘴边的血迹,他就接着说道: ”替官家梳理朝政,统领百官,也是臣的份内之事。“ ”哦? 这样吗? 跟相父,哦不,诸葛丞相比起来怎么样?" 眼看秦桧又有要喷血的迹象,刘禅赶紧接着说道: "爱卿莫要激动。 朕并没有别的意思,朕只是觉得既然你武不能打仗,文也比不过诸葛丞相。 但你又身居宰相之位,那你总有点其他的过人之处吧?“ 刘禅确定自己问的非常真诚,秦桧似乎也看出了他眼底的真诚,努力稳了稳情绪之后,他才说道: ”臣还略懂诗词歌赋!“ 一听诗词歌赋,刘禅就是眼前一亮。 这确实也是个特长,在大汉那个时候,凭借诗词歌赋登上高位的确实也大有人在。 想到这里,他由衷的说道: ”朕就说嘛,爱卿既然官居宰相,必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刘禅这话说的确实是发自内心,秦桧听见之后,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气。 只是,他这口气还没松下来,刘禅颇感兴趣的问道: ”那爱卿的诗词歌赋跟曹子建(曹植,代表作《洛神赋》)比起来怎么样啊? 爱卿能比他强多少?“ 刘禅这话问出来之后,整个大殿上的哄堂大笑便再也止不住了。 豪放一些的,比如韩世忠这些已经笑的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看到大臣们这个反应,刘禅一下子迷茫了。 他们在笑什么? 朕的问题很好笑吗? 在他那个年代,曹子建确实颇有才名,但在他看来,跟他家相父还差的远呢。 他相父一张出师表,帮着他带领大汉负重前行了三十一年。 那曹子建行吗? 他最出名的《洛神赋》,据说灵感还是来自于他的嫂子甄宓。 这俩放一起一对比,境界高下立判好不好? 所以,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见众人还是在笑,他一下子怒了,指着那个笑的最欢,已经倒在地上的人问道: ”你,站起来,朕的问题有那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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