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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不愿意被我捉。” 哦豁。 毕竟这小疯子叫自己一声师父,狄其野琢磨着,也不知道是这小疯子没看出别人不耐烦,还是那个密探当真愿意陪这小疯子玩耍。 这要是一般纠葛,狄其野也懒得管,但这小疯子心智与常人不同,最后不论是和楚军密探起了冲突、或是被人伤了心,狄其野都挺不放心的。 于是狄其野假装不信,激将道:“你怎么知道?你叫他出来,我问问。” 牧廉一板一眼地解释:“师父,密探是不该被人看见的。” 这就还护上了,狄其野笑问:“那你怎么捉住他的?” 牧廉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承认了等于指认姜延失职,否认了等于对师父说谎。 他抬起手,却又不知道想干什么,张开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啊了几声,颇有些可怜的模样。 狄其野心里都过不去,正要放弃,打算说些什么岔开话题,却是眼神倏然一利,侧过脸去,对上脚步声几不可闻的来人。 那人眉眼带笑,唇角勾得有两分邪气,走到狄其野面前,不着痕迹地把牧廉遮在自己身后,毕恭毕敬地对狄其野一行礼:“密探姜延,见过狄将军。” 这人给狄其野感觉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因此虽然有维护牧廉之举,却完全不能令狄其野放心,眼神中凌厉不减:“姜?” 姜延再一拱手,承认道:“属下确是姜家晚辈。” 狄其野心下计较,眼角却瞥见牧廉开开心心地揪着姜延袖子,姜延也没什么反对的模样,顿时意识到自己杵在这是煞风景,干脆潇洒的一点头,先走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得先查查这个姜延。 自家人知道自家人,要查姜延,狄其野自然找来了左都督姜通。 姜通一进将军帐,还没来得及问好,就听将军开门见山,问:“阿左,你家那个姜延,是个什么人?” 姜延是密探,正如牧廉所说,密探本该不为人所知。尤其楚军密探是抓在主公和姜扬手中的,狄其野没那个权限,也根本不感兴趣。 姜通知道自家将军为人,将军会知道姜延,怎么想都只有一种情况,于是登时大惊失色:“他看上您了?” 嗯? 狄其野一挑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是没有,姜通松了口气,然后又因为自己胡乱猜测有些小愧疚,低声道:“这……您可不能对外人言。” 看来还真是那个意思,狄其野猜道:“他是断袖?” 姜通一声叹息,点了点头。 作为姜家同辈兄弟,姜通自小就和姜延是竞争对手,他们两个都不是品性低劣的人,这种竞争是良性的,尤其是在姜通沉醉风花雪月的那几年,若不是有姜延刻苦勤学的身影杵在眼前,也许姜通就这么把自己玩废了也说不定。 但他没想到,姜延不是不识风月,人家根本和他走的就不是同一条道。 姜延投身暗院,要走密探这条路,姜通得知后坚决反对,一定要姜延跟他一起从军,结果姜延一狠心,对他说了实情。 所以,姜延是断袖这件事,虽然族中长辈们都不知情,姜通却是清楚的。 “你”,从姜通的一系列反应猜测,他对姜延的断袖身份接受并不良好,狄其野有心想劝劝,却也知道古代人观念不同,所以开了个头,最后只简单地说了句,“你们毕竟是兄弟。” 姜通闻言叹息:“谁说不是呢?他也是我们姜家数一数二的后辈,可他铁了心不听劝,我也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说到这里,姜通又担心起来:“将军忽然问起姜延,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狄其野摇摇头:“只是在主公帅帐看见,听主公说他也是你们姜家后生,故而问问。” 姜通放下心来,笑道:“其实做密探也没什么不好,在主公那里记了名立了功,日后也不会差了前程。也许过几年他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娶妻生子了。” 狄其野不置可否的笑笑。 “对了,”狄其野忽然想起关键的没有问,“为何我一提起他,你就以为他对我有意思?难道此人还相当风流不成?” 姜通有些尴尬,犹豫半晌,才道:“并非如此。” 狄其野等着下文。 “他,唉,也不知为什么非要当断袖,他在这事上运气又差得很。他看上的,都是长相万里挑一的男人,这也罢了,他自己本就长得极好。” “但邪门的是,他看上的人里,不喜欢他的,大多个性不错,甚至不介意他有断袖之癖,愿意和他交个朋友;相反,喜欢他的,每一个都个性极坏,不是另有所图,就是情场小人。虽然他聪明,没吃什么大亏,可暗地小亏也吃了不少了。” 姜通再三叹气:“家中族老到现在还不曾听闻,还真是老天保佑。” 个性极坏? 狄其野一挑眉,倒也不能算不符合。 第54章 箭术启蒙 燕朝皇宫。 王氏好不容易平复心绪后, 只觉得国之将亡妖孽尽出。 她是王氏庶女, 自小品尝着被嫡女嫡母权力碾压的滋味, 对权力怀有敬畏之心,一步登天之后,她生出了野心, 却永远不会小看权力。 换句话说,她不会像沉醉在自我脑海中的柳湄那样自以为是。 她认得清现实,现实就是北燕危矣, 而名义上为北燕生死存亡负责的男人, 却沉浸在风花雪月之中。 若她还是王氏庶女,反正也无力改变大局, 大可以两眼一闭不闻窗外事。 可她如今是北燕王后,她的命运, 与这个无能懦弱、自私暴躁的男人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不论柳湄的张狂言语多么具有煽动性,王氏清醒过来就认清楚一个最简单的现实——杨平并不是先帝唯一的儿子。 柳湄想做什么, 最大的倚靠不过是她腹中婴儿,但杨平一死,四大名阀其他三家根本不可能尊柳氏女生的儿子为继帝, 只要三家不认, 杨平的儿子就什么都不是,就算她王氏怀了孩子,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是制衡之术。 她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盼杨平多撑一些时日。 于是这日,文人皇帝杨平惊讶地看到了从那日之后就百般躲着自己的王后。 王氏对杨平问了两句话。 这两句话就决定了柳湄日后的命运。 杨平见她一脸正气凛然, 心里就腻味,下意识就觉得她是来装道学上谏的,正想找借口去寻柳湄吃蜜饯,却见王氏恭敬地行了大礼,低眉顺眼地问:“陛下流连在柳嫔殿中厮混,已是数日不朝,这数日间,可曾有臣子来寻陛下,请陛下回去上朝?” 若王氏求杨平回去上朝,杨平会嗤之以鼻,可王氏如此一问,立刻触动了杨平多疑的心弦。 他立刻选择性遗忘了他自己根本不想上朝,却顺着王氏思考起了为什么没人来劝他上朝?这些臣子……是多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问问完,王氏又是一礼,问出第二个问题:“陛下,臣妾在宫外时听闻您的兄弟们各个子嗣众多,福寿绵长?” 杨平双目圆睁,心下胆寒。 他几步走下高椅,扶起王氏,珍而重之道:“吾妻贤矣!” 王氏心底对这个男人的触碰无比作呕,却不得不做出恭顺的模样来,轻轻靠近了杨平的怀里。 次日一早,燕朝众臣惊讶地发现,他们的皇帝竟然来上朝了。 * 这一回是狄其野主动去找的牧廉。 牧廉原本在大营里乱走,狄其野把他拎到了自己的将军帐里,耽误了他的捉密探大计,他还不怎么高兴。 狄其野好笑地问:“你想明白你为何要捉姜延了吗?” 闻言,牧廉又苦恼起来,僵着脸叹气:“没想明白。” 狄其野还是在提点一二和转移话题之间犹豫,最后决定,这事该由牧廉自己想明白,就算一直想不明白,那正好交给姜延去烦恼。 不明白有不明白的好处,假如姜延并不如姜通说的那么好,那牧廉若是始终不明白,至少不会伤心。 狄其野到底是护短,故而没有点明,只是问:“你觉得,姜延此人如何?” “好,”牧廉不假思索地回答。 “哪里好?” “哪里都好。” 狄其野无言以对。 还没明白都已经这样了,想明白之后那还得了。 他怎么就不觉得那个姜延哪里都好,明明笑容都带邪气,略显轻佻。 狄其野逗牧廉:“比主公都好?” 牧廉很有寄身楚营的自觉,当即吹捧起主公来:“那自然是主公更好。” 狄其野轻哼一声,这就是顾烈说的,比自己聪明? 思及此,狄其野拐着弯儿问牧廉:“你以为,本将军今日在楚军之中,是何处境?” 牧廉识趣地捡起幕僚本职,对狄其野拱手道:“师父是楚王爱将,得天独厚。”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 紧接着牧廉满眼羡慕,补充道:“必然能死得人人称颂。” “这话怎么说?”狄其野没想到又引出这些死得人人称颂的鬼话来。 牧廉亢奋地给狄其野分析:“楚王爱将,战功赫赫,已然是众矢之的。今番敖戈使计陷害,他是个捕蝉的螳螂,身后藏着许多黄雀,此计不成,却令黄雀识破主公对你的故意纵容放任。到时候打完天下,主公登基称帝,你劳苦功高,必然被重重封赏,身居要职。” 牧廉又是羡慕地一叹,接着说:“你是天降神兵,不是家臣,不是外将,还不愿意经营势力,非要孑然一身。主公把你一路架高,最后高高架上侯爵之位,时机一到,你就是就是最好的靶子。黄雀们一拥而上,四面楚歌。杀你一人,换得众功臣清醒退怯,换得天下太平。” “师父,你运气真好。” 牧廉羡慕得不行。 狄其野挑眉,追问:“你的意思是,若你是顾烈,会有意纵容我,架高我,招惹群臣不满,登基后伺机杀了我?” 牧廉理所当然道:“就是如此。” 狄其野为顾烈辩驳:“他不是有意架高我,反而是他劝我用心楚顾局势,劝我防备陷害。” 牧廉疑惑不解:“我以为主公是聪明人。” “这又从何说起?” 牧廉满眼茫然地看着狄其野,问:“他怎么会傻到对你说实话呢?” 他话音一顿,接着恍然大悟道:“是了,因为主公心里清楚,就算他这么说了,师父你也不会照做。” “什么?” 听牧廉把顾烈一举一动说得老谋深算,狄其野内心有些膈应。 牧廉却带着终于把问题想明白的轻松快意,回答道:“师父你生性倔强,目下无尘,但主公还是要劝,他劝,就显出你的骄横来。他是君你是臣,连主公苦心劝说都不听,到时候鸟尽弓藏,也是你咎由自取。” 狄其野甘拜下风。 若狄其野不是深知顾烈为人,恐怕要被牧廉这三言两语弄得对顾烈心怀芥蒂。 凭良心说,牧廉的分析,放在史书任何一对君臣身上,不仅没错,反而是十分的通晓人心,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君臣权力角斗,古往今来不知在历史长河中反复换人重演了多少次。 问题是,顾烈的担忧和生气,都是真的。 听完牧廉的话,狄其野反而一点都不介意顾烈说自己不如牧廉了,甚至用心楚顾局势这一点,也不是完全不可商量。 因为狄其野虽然凭自己实力多年单身,但并不是没有被人追求过, 一个人与另一个人,既然非亲非故,那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在做出选择时,优先考虑另一个人的利益。 爱慕。或者不要用这么严重的词,但说好感,又似乎太轻飘飘了。 仅仅是好感,根本不可能让一个天生帝王手段的楚军主公,事事为狄其野考虑。 他们是君臣,本该互相猜忌、互为掣肘的楚军主公和盖世功臣。 是喜欢吧。 那么自己呢? 狄其野扪心自问,回想他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不禁想起自己送给顾烈的春蚕。 如果说顾烈从一开始就对他与众不同,那么,狄其野自己其实也从一开始,同样将顾烈与这个时代的其他任何人都区别对待了。 喜欢一个人,就算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对他好,送那些幼稚却用了心的礼物,甚至自说自话地,要去医他的心病。 两辈子才喜欢上一个人,现在,狄其野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问题。 顾烈是否意识到了他对待自己的态度有多么不同寻常? 不,还有一个更有意思的问题。 等顾烈意识到了——他是会接受,还是避之唯恐不及? 狄其野思索着,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牧廉站在原地看一直沉默着的师父忽然笑起来,那笑容不知为何,令牧廉感觉有点冷。 他低头想,也不知道姜延现在在做什么? * 顾烈再见到狄其野,是在陪顾昭做箭术启蒙。 其实他一开始没注意这个气性颇大的将军自投罗网,他在给顾昭做示范。 顾昭现在小小年纪,自然拉不动长弓,他手上是武库专门给小王子做的轻级弓箭,确保既能让小王子更好地掌握箭术,又不会拉伤小王子的胳膊。 顾烈手上那把紫杉长弓,就不是一般人能拉得动了,狄其野低声询问近卫,近卫说那柄弓拉满需1.8担力气,狄其野对顾烈的臂力很佩服。 1.8担什么概念?约是后世的 180斤。 顾烈身穿白色武服,手持长弓,分开双脚与肩同宽,侧身看向红靶,紧盯中心。 随后放缓呼吸,轻抚剑羽,搭箭对弦,锁住箭头,稍稍回退,将扳指钩于弦后,固定住弦。 狄其野可以看到他用力拉弓时武服下背部肌肉的拉伸,顾烈肩背舒展,拉满长弓,重箭破空离去,正中靶心,射穿红靶,引起近卫们的满堂喝彩。 这是楚王,楚军之主,楚顾神魂命脉所系。 狄其野自得其乐地想,还是我两辈子第一个看得上的人。 顾昭激动得小脸泛红,一脸憧憬地看着父王。 “生疏了,”顾烈自谦道,把位置让给顾昭的箭术师傅,“你来吧。” 箭术师傅恭敬应命,耐心地教顾昭如何站位、如何拉弓。 顾烈走向狄其野,调侃他:“哟,这是想明白了,还是找我吵架来了。” 狄其野十分乖巧地应道:“主公,卑职是请罪来了。” 顾烈给他的反常模样闹得一愣,怎么都觉得没好事。 “你请什么罪?” 狄其野一本正经道:“惹主公生气之罪。” 顾烈挑眉看他:“这个罪,你现在才来请,太晚了吧?” “不晚不晚,”狄其野厚着脸皮改成语,“不是说君子认罪,十年不晚吗?” 顾烈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你请罪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再犯了吗?” 狄其野一愣,相当诚实地回答:“……这取决于主公您有多能忍。” 这将军不能要了。 顾烈指着楚军大营的营门,诚恳建议:“你另投明主吧。” 狄其野笑笑,两人对视片刻,却见狄其野跪下单膝,望着顾烈的眼睛说:“主公,我说过,狄其野此生,为君而来。” 那日他向顾烈宣誓他的忠诚,他觉得顾烈主公也许不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他自己也并没有察觉自己说的话藏了什么命运玄机。 突然见狄其野跪在眼前,顾烈一怔,伸手把狄其野拉起来。 难道这小子终于改了驴脾气? 顾烈试探着问:“你终于想明白了?” “你说用心楚顾局势?”狄其野诚实地推脱,“那我还得再想想。” 顿了顿,还敢补充:“不一定能想明白。” 狄其野以为顾烈会生气,却听顾烈惊讶调侃道:“你居然愿意想。” 倔驴真的改脾气了。 狄其野哭笑不得,到这时候才终于反思起来,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任性妄为,怎么顾烈对他的心理预期低成这样? 第55章 武库献匕 敖戈再三请求出战, 顾烈最终给了军令, 命他和陆翼兵分两路, 出兵雍州。 雍州曾被风族打下大半,后来北燕趁风族西逃收了回去,又恢复为柳家严家的势力范围。 不久前, 杨平将谢家兵马转手给了严家,严家纸面上实力大增,但刚刚接手不曾磨合还在其次, 关键在于严家早已暗中向大楚称降了。 敖戈绕道西州, 从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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