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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光霁自然不知道女儿这些小心思,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徐栀在那磨磨唧唧什么,很莫名地说:“对啊,你之前不是打电话说想吃家里的酥饼吗?老爸那天想到你马上要回去了,就下班过去给你买了。” 晚上两人和朱仰起李科吃完饭回来,沿路往家走,徐栀忍不住把这事儿告诉陈路周。 陈路周捏捏她的脸:“高兴了?” 徐栀笑了下,“也不是,就是觉得有些东西可能需要时间慢慢去接受吧,知道我爸没那么快就投入另一个家庭,心里当然舒服很多。” 其实陈路周也一样,有些东西,需要时间去慢慢接受。 时间是最好的刽子手,也是最好的良药。 徐栀想起来说:“我爸今天还问我们俩是不是腻了?” 两人当时走在照旧的老路上,陈路周牵着她的手揣在自己的兜里,低头看她一眼,“腻了?” “没有,我爸觉得我俩应该腻了。” “看来老徐同志对我还是有意见啊。”他笑了下。 徐栀也跟着笑笑,在兜里把手插进他的指缝间,十指紧扣着说:“老徐对你真没意见,不过我妈好像对你有意见。” “又梦见你妈了?”陈路周停下来看她说。 徐栀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瓮声说:“嗯,在梦里骂我呢。” “骂你什么了?” “骂我不好好学习呗,天天跟你厮混在一起,说我不适合学建筑,让我别浪费时间,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车轱辘话。”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家里太热闹,惊动了林秋蝶女士,那几天徐栀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梦见她,梦里两人永远在挑唇料嘴,徐栀夜里总是被惊醒,然后再也睡不着了,偶尔会给陈路周发消息,他永远都秒回。 这点让徐栀很震惊,哪怕是半夜三四点,他都会回,有时候直接电话打过来哄。那时候徐栀还不知道,后来才知道。有过之前北京那一次前车之鉴后,他手机晚上除了她的消息都屏蔽了,只有她的消息有提示音,就放在枕头下面。 那阵桃花都快开了,零星有几朵花苞迎风捎在枝头,路边萦绕着阵阵清香,偶有车辆粼粼滚过,两人慢悠悠地走着。路灯昏一盏,亮一盏,昏暗不明。 徐栀紧了紧他的手,“我外婆说是家里变化太大,得跟妈妈告知一声,我过两天去给她上个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这事儿徐栀前几天就已经跟他提过了,陈路周点点头说好。正要安慰两句。 徐栀笑着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仰头指着头顶几盏或明或暗的路灯,说:“没事,我想通了,人生嘛,你看总有亮的时候,也总有暗的时候,亮的时候我们就大胆往前走,暗的时候呢,我们就抓紧对方的手。” 两人难得没斗嘴,陈路周也忍不住笑了下。 徐栀还在锲而不舍地抒发感情:“我以前没觉得啊,说这话觉得矫情,但是跟你谈恋爱之后,我就希望世界和平。然后特别希望这世上的爱恨都圆满——” 他慢悠悠地停下来。 “徐栀,你知道人生最幸福的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满大街都是单身狗,只有咱俩在谈恋爱。爽不爽?” 陈路周指了下沿路形单影只、零零散散的路人,不说徐栀都没注意,这条街上居然只有他们这一对情侣。 徐栀笑了下,“陈路周,你做个人吧,不怕被人打你就少说两句。” 他又表情懒散地补了一句,“那你知道人生最惨的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他们都有伞,就咱俩没有,”说着,陈路周两手揣在兜里,还倒着走了两步,一边走一边谑她,笑得不行,“下雨了,还在那世界和平呢,傻不傻。” 徐栀收住笑,一抬头,额头瞬间沾上几滴湿意。 下一秒,一声闷声炸开天地,春雷轰隆隆震在天边,庆宜的春天来得好像特别早,徐栀甚至隐隐听见去年夏天的蝉鸣声,在她耳边响起。 ** 临回北京前一天,他们一伙人去庆宜沿海的一个小岛上玩。 陈路周带着徐栀,李科带着张予,姜成带着杭穗,剩下个朱仰起和蔡莹莹大眼瞪小眼。 庆宜那几天春回大地,气温和天气都不错,但海风依旧很冷也刮人,下海是万万不行的,顶多在海边踩几脚水。 几个女生脱了鞋,跑去浅滩兴致勃勃地踩水了。 张予是第一次见徐栀,确实没想到徐栀这么漂亮,虽然知道陈路周的眼光不会太差,但是乍一眼瞧见,觉得这姑娘真是美得让人欲罢不能,明明巴掌大的小脸,圆润又紧致,看着还有点婴儿肥,但是却恰到好处,很纯。五官很精致,皮肤也白,在阳光下连毛孔都看不见,细嫩得好像刚剥壳的荔枝,苹果肌饱满,化着淡妆,眉眼又很清冷,瞧着特别干净漂亮的一个女孩,然而,身材又很辣。 杭穗和张予都是一中的,自然有话题聊,提着鞋子划开水走到她身边说:“听说陈路周追她追了很久,看不出来是不是,以前高中那时候多拽一个人,以为他只对学习打球有兴趣。我还跟姜成说,陈路周多半是没开窍。姜成斩钉截铁跟我说,他老早开窍了,就是没遇上喜欢的。” 张予笑了下,“我那时候跟他同桌的时候就知道他贼开窍,懂得很,多半是没看上我们学校的女生。” 杭穗:“你怎么看出来的?” 张予说:“那时候我喜欢李科,全班都不知道,就他看出来了。” 杭穗也笑了下,“难怪。” 蔡莹莹喊了声,“你俩干嘛呢,这边有海螺,要不要听听大海的故事啊?” 杭穗划开水过去,“来了来了!张予,快点。“ 张予:“哎,来了。“ 几个女生满岸找海螺,每个都敲敲打打,放在耳边听,也不知道在听什么,玩得不亦乐乎。 杭穗:“这个好听,这个声儿大。” 徐栀也捡了一个,放在耳边:“这不就是玻璃杯放在耳边的声音吗?” 张予:“确切来说,就是这个原理。海螺听声就是个骗局。” 蔡莹莹画风很不一样,一个人狐疑地对着海螺敲敲打打,自言自语喃喃说:“我怎么听着像我爸的肠鸣声呢?” 徐栀:“……” 张予:“……” 杭穗:“……” 陈路周和姜成几个坐在旁边的沙滩椅上点了几杯饮料,打牌加闲聊,眼睛时不时往那边瞧一眼,确定人还在自己的视线,眼看徐栀把裤脚越撩越高,越玩越来劲,海水已经没过她的膝盖。 他弓着背,两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手上还在漫不经心地插扑克牌,蹙着眉,扬声叫了句,“徐栀,走那么远干嘛?” 徐栀没回应,不过也没往前走了。 朱仰起啧了声,扔出两张牌,“给你俩捆一起得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也不让走开?” 陈路周喝了口椰子汁,他们打得是红五,还是庆宜本地的红五,玩法比较精巧,也费脑子,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慢悠悠地把牌算了一圈,扔出两张牌说:“打你的牌吧,现在就你一只单身狗。” 李科咳了声,难得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严格来说,哥现在也还没脱单,还处于互相了解的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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