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又离少年近了一点,随即又很自然地望向别处。 春春感觉到有双温热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想动又不敢动时,听到她问自己:“你多大了?” 嗓音异常温柔,这种语气,他好像只听自家大人对夫郎有过。 春春马上站了起来,早已涨红了脸。“大......大人!” 这不正常,便是再迟钝,少年也察觉到了,从前他和大人之前,是再纯粹不过的主仆关系,她曾救过他,而他虽爱慕她,也知道她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她从始至终都只会爱那一个人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值得他敬重,但现在算怎么回事? “大人!”春春收回手,带着哭腔,声音发颤:“您不能这样。周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 杨思焕愣了一下,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我同你开玩笑的。”说罢就往外走。 春春却从这笑眼里看出一丝寒意来,觉得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大人.....”春春兀自低语。 下一刻风浪大作,船晃得厉害,隔壁桌上的酒杯滚落到甲板上。 春春扶着墙,慌乱中看到杨思焕左手紧握右手手腕,满头大汗,一脸痛苦地靠着墙慢慢滑坐下去。 春春见状,也顾不得那么多,艰难地从逼仄的茶室一路穿梭到杨思焕身边。 “大人!” 杨思焕却是竭力甩手:“别碰我。”她大口喘着气,像是和谁做斗争一样,抓着自己的手腕,用力撞击甲板。 此时风已平息,茶室的人纷纷循声望过来。 “大人,您怎么了?” 稍稍松缓之后,杨思焕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起身往自己的包厢方向走,咬牙说:“我没事,不要跟来。” 第106章 水匪啊 摇摇晃晃的感觉, 让杨思焕有些难受。 她大病初愈,本就精神不济,以为走水路会省点心力, 就乘了这商船去赴任。 这条运河断续经过三朝的挖掘, 比她印象中京杭运河要宽得多。 在这技术相对落后的年代, 商船竟是惊人的大, 单是船上的茶室就摆了十来张长几, 供来往的商客喝茶闲聊,打发时间。 关上了门,喧嚣戛然而止, 只有河水拍击船板的声音。 杨思焕背靠着门慢慢坐到地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她喘着大气,仿佛就要窒息。 右手一阵阵的痛,由内而外, 好像真的像梦里那样, 被石头砸了。 “这是真的吗?”她心里想着,已轻轻的说出声来。 有个人回来了, 她要赶走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 夺回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想法, 像潮水一样把杨思焕吞没。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 又回到了大雪纷飞的梦里。 “这不是梦, 你逃不掉的。”雪夜中,有个熟悉的声音振聋发聩, “你知道他们口中的‘张首辅’是谁吗?” 杨思焕在原地转了一圈,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雪夜失了方向。 “你是谁?”问题脱口而出,答案却早已在她的心里。 须臾, 身后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杨思焕回过头,有人提了灯笼从纷飞的大雪中走来。 是两个锦衣卫,她们一手打灯笼,一手拖了个奄奄一息的人。 杨思焕站在路中央,她们却像没看到她一样,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 被拖着的人披散着头发,穿得是正五品官服,脚上戴着的铁锁,在雪地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已经是第三个了。”锦衣卫说,“得罪过张首辅的,有几个能善终。” 此情此景,和那次梦里的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总算看清了那个官员的脸。 “谭政。”杨思焕听到自己轻声唤了出来。 是了,那个血肉模糊的人,正是她曾经的下属,礼部郎中谭政。 杨思焕看见她时,她正吃力地抬起眼,目光空洞地仰望夜空,嘴里低低地呢喃着:“逆乾坤...杀忠良,弑亲母......张珏,你不得....不得好死......” 明知是梦,杨思焕还是怔在了原地,眼看谭政“哈哈”笑了两声,尔后歪了头,永远的沉默下去。 那个人的声音又一次回荡在耳边:“看到了吗?是定文三年的光景。” 接着是皂靴踩在雪上的沙沙声,由远及近。 “定文...”杨思焕转过头,望向不远处提着灯笼的人。 “永宣之后,就是定文。但很快就又不是了。”那人提了灯笼,负手立在宫墙下:“刚刚登基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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