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子都不敢杀,这下可把自己给吓到了,对着刘家院墙一顿乱敲:“少废话,你给我还钱!还钱!” 刘大贵见状赶紧躲进院子里,一旁的周世景也愣住了,良久才过去抽走锄头,牵起杨思焕的手,道:“别闹了,先回去吧。” 杨思焕却道:“哥,不能就这么算了。今天她必须还钱。”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哀嚎:“哎哟,你个死畜.生。”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蜷在树上,裤子被狗扯烂,露出里面一排牙印。这人情急之下上了树,那狗就追别人跑了。 一时间路上都没了人影,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狗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小墩村村口,一顶翠幔轿停在路边,轿中人撩开车帘,挑眉问:“这就是小墩村?” 外面站着的人作一副儒生打扮,应道:“是,大人。” “打听清楚没有,那位贡生家在何处?” 那人道:“听说她家在池塘边,前几天还走过水,墙都塌了一半…” 这时候有人被狗追着在路上跑,看见村口有人,眼前一亮,当即狂奔过去。 轿子再次被抬起,没走几步,随行的人就道:“咝~大人,有人朝这边跑来了,好像在喊‘救命’呢。” 第22章 该打!狠狠地打! 却说那人被狗子追得屁滚尿流也不是没来由的。 人道是畜.生没人性,殊不知它们记起仇来可是一流。 狗子叫三宝,早前那人从刘家院前经过,曾手欠拿石子丢过它,当时那小东西脖上拴了绳索,想咬她却挣脱不开,气得一通乱叫,这仇一记就是大半年。 所谓因果报应,说起来她是活该被狗追。 三宝追着到村口,远远看见抬得老高的轿子就停下了,站在原地逡巡一番之后就掉头走了。 那人不晓得,以为狗还在后头追,鞋子都掉了一只还在拼命跑,一路高呼:“救命!” 两抬的轿子走在路上,里头端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 她虽年老,却不显龙钟,依旧精神饱满,身着深青色圆领补服,头戴乌纱帽,仪态端庄。正是山河县知县曹大人。 曹大人闻声看过去,转而向贴身跟着的衙役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衙役去了一时,将那村民带上轿前。 那厮得知眼前人的身份,当即扑通跪下,叩拜之后头也不敢抬。 汗涔涔而下,哆哆嗦嗦说道:“草民鲁莽,不知是县太爷(1)大驾,适才冲撞了。” 衙役悄悄向轿里知县低语了几句,知县沉吟不语,良久才道:“本官早闻小墩村民情复杂,今日看来果不其然。” “大人,穷山恶水出刁民。”衙役压低声音,瞟了眼跪着的人,阴阳怪气地说道:“要不咱改日再来,这次就先回去吧。” “不,叫她带路,本官要亲自过去瞧瞧。” 知县说罢,扭头撩开轿帘,向随行的县丞说道:“青山,今日叫你也跟着见识一下乡野风情。” 县丞勾起嘴角,笑道:“好。” 听得吩咐,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村西去了。 带路的光着一只脚,身上都是灰土,面上却一改方才的狼狈相,大摇大摆地走在前头,“大人,就快到了。” 知县撩开轿帘,颔首道:“杨家可还有其他人?” 那人回:“她家两个哥儿都嫁人了。她娘中了举就疯了,没多久就殁了。有个爹尚在,早年采药跌下山,如今腿脚不怎么灵便,还有个童养夫,她家基本就靠那个童养夫做事过活。” 知县听了不说话,随行的衙役就叹气:“鸡窝里飞出凤凰来,也是不容易。” 那人接嘴排揎:“岂止是鸡窝,她家前几日还遭了一场大火,灶屋当场就垮了,墙也塌了半边,到现在都没修呢。” 说话间,一行人就来到刘家大院前。 只见那院门紧闭,不知哪个好心的村民搬来一个凳子。 杨思焕就趴在凳子上,正提笔写状子,打算明天去县里告状,周世景站在一旁陪着她。 不到万不得已,杨思焕并不会真的告状去,况且这点钱财纠纷,人家县衙也未必搭理她。 她这样做是想吓吓院里的人,于是边写边读:“小人先母早逝…不对,我现在是秀才了,写的状子是‘禀状’,应该不同于寻常写法。哥,你说我应该怎么写?” 周世景思忖片刻“嗯”了一声:“不妨改称‘学生’,其他的就不用变。” “好!”她顿了顿又继续大声读道:“学生先母早逝...无奈同村刘大贵无故克扣工钱,人仗狗势,纵狗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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