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歹是太子,何人这么大胆,敢开太子的棺?! 那人耸了耸肩,凑近春生压低了声音说道:“是八皇子!是八皇子领了皇命来赈灾的!” 如今大招的皇帝子嗣不丰,除了谢缓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膝下只得两个皇子。 死了的太子,自然比不上还活着的皇子。 那路人听此忙拍了春生一把,又用手指抵住嘴唇“嘘”了一声,小声窃窃道:“哎哟,你不要命了,小声些啊!” 说完这句,他就挤进了人群里。 春生恰在此时扭头看向身旁的谢缓,咬着唇没有说话。 林击征则嘀咕:“……想不到此次来丹阳城赈灾的是八皇子,难怪城门口有护国公的人。” 林青鸿朝前走了一步,将谢缓挡在身后,压低声音说:“公子,八皇子认得您,此刻还是避一避吧。” 谢缓没有立即答话,他先回头瞧了一眼牵着马站在他身侧的九郎,盯着人看了片刻才说道:“也好。天色也不早了,寻个客栈安顿下来吧。” 于是,一行人又扭头朝着另一条岔路行了去,避开拥塞的人群。 进了一家客栈,将马匹车辆交给门口的伙计,几人先去了前柜,向着掌柜问道:“还有房吗?开四间。” 说话的是林青鸿,正打着算盘算账的掌柜停下动作,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谢缓却在此时忽然插了一句,“五间吧。” 春生:“嗯?” 春生一怔,歪了头就问道:“公子不要春生伺候吗?” 在洺城,谢缓和春生一直都是睡一间房的,一张床、一张小榻。后来谢缓生了病,春生和他睡在一个屋里也更方便照顾。 谢缓不知想到什么,摇着头轻笑:“不用。我的病已经大好,又坐了许久的马车,骨头都坐硬了,你今夜也好好歇歇,不用陪着我。” 春生噘着嘴,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而站在谢缓身后的某个高大男人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眉梢轻轻挑起,瞧神色似有些愉悦。 林家姐弟自然也听从谢缓的安排,很快开好了房间,由伙计领着上了楼。 几人各寻了房间进去,没再多谈。 夏日的月色又清又冷,醉得迷人,夜光静美。 谢缓一个人坐在屋内,桌上是方才伙计刚送上来的晚饭,他执箸吃得不紧不慢,木窗推开了半扇,融融清辉斜照进来,洒在他的衣裳上,落影如银。 “咚咚咚。” 房屋的门就是此时被叩响的。 猜猜,他们为什么都觉得“九郎”面熟。 * 推一推新文预收,是我超喜欢的梗,求求了感兴趣一定收藏! 《笼脱》 · 锦衣卫攻×刺客受 · 死遁失败后,我被抓回来强制爱了。 ◇ 第104章 情牵云雨 谢缓起身去开门,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他身形高大伟岸,如一堵人墙挡在门前,罩得谢缓眼前一暗。 “怎(F)(N)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见谢缓盯着自己出神,男人压低嗓音问了一句。 谢缓像是这才回过神,立刻错开身放人进来。 九郎一脚踩过门槛,又反手将房门带上。谢缓则扭头朝回走,刚走出两步就听到一阵木头碰撞的声音,他回身看,才发现男人将门闩给插上了。 谢缓:“……” 谢缓愣了一会儿才坐回桌前,再看着满桌的菜肴觉得都失了味道。但谢缓才刚吃了两筷子,虽然没了胃口,但还是又捡起碗筷继续吃。 男人坐在他对面,静静看着谢缓吃饭。 桌上是一碗香米粥,粥熬得浓稠发香,再配一碟辣子拌的葱香鸡片,一碟小炒青菜,搭上一盅骨汤,谢缓吃了个七分饱,最后捏着帕子擦了嘴。 他好像这才想起屋里还坐着一个男人,抬起头看向那人,“我……” 素来口齿伶俐的谢缓此刻竟有些笨嘴拙舌,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男人扯着嘴角嗤笑了一声,随后又阴阳怪气问:“吃饱了?” 谢缓愣怔一会儿,没有答话。 下一刻,男人抬手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清水,又从袖中摸出一个墨青色的圆肚小瓷瓶。 谢缓皱着眉,满眼警惕地盯着那小瓷瓶。 男人张嘴,用牙齿咬住裹了红布的瓶塞,将其扯了下来,然后当着谢缓的面将满瓶的药全倒进茶水里。 谢缓起身退了一步,心中警钟大响。 “你……如今下药都不用背着人了?” 男人睨他一眼,下一刻却端起水杯朝自己唇边递了去,他一边死死盯着眼前的谢缓,一边将杯中掺了药的水灌进嘴里。 盯着谢缓的一双眼一眼未眨,眼神炙热如火烤,又仿佛一只发现猎物的野狼,目光像一只伸展的利爪,将心仪的猎物牢牢按在爪下,不容挣扎,不容逃脱。 谢缓懵了,怎么也没想到男人下了药后竟自己喝了。 水他是一口没喝,但谢缓却莫名觉得自己的脑袋也有些发昏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问道:“……你喝的什么?” 男人手里握着杯子,视线紧紧粘在谢缓身上。 “扑人香。” 他沉声回答道,用的是谢缓听了一年的更熟悉的声线。 扑人香,是情场上常用的药,去年在荆台小雎河的萍上兰舟,段严玉就中过一次这药。 这是情药。 谢缓哪还不懂这人的意思,他调转了脚尖就想往外跑,可才跑出一步就被人拦住了。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膊将他拦腰扛了起来,圈在腰上的手臂就似铁铸的一般,又硬又重,使足了力气也挣扎不开。 “段严玉!” “你做什么!” 谢缓不敢大叫,只怕惊到客栈内的其他人,只能咬着牙怒吼。 段严玉哪里理会他?直接扛着人朝里走,走到床边才把人丢了下去。 他居高临下瞪着被自己摔在床上的人。谢缓的头发乱了,发带松开,发丝散下披在身后,一张脸也因为挣扎而涨红发热,汗水浸湿了鬓角的头发,睫毛也发着抖,眼睑下那粒小痣变得更加鲜红,修长白皙的脖颈也染上透血的红潮…… 好看。 段严玉颇为满足地看了好一会儿。 “不装了?终于舍得叫我的名字了?” 段严玉问道。 他屈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右手牢牢握住谢缓的脚踝,见谢缓撑着手肘想往床头逃,他就使两分力,圈着那截细瘦的脚踝把人拖拽回来。 左手还端着那只杯盏,里头还剩有一口水没有喝完,他端得稳,方才一阵闹腾也没有半点儿颠簸出来。 段严玉把剩下一口水含进嘴里,又丢了杯子,下一刻俯身下去,掐着谢缓的下巴,嘴唇对嘴唇贴上,将嘴里的水全数渡进谢缓口中,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吞了进去。 谢缓被呛得咳了两声,气得叱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话有些明知故问了,只见段严玉对着谢缓挑了挑眉毛,言简意赅答道:“做那晚没做完的事。” “你……唔!” 谢缓还想说什么,可很快就被段严玉堵住了嘴唇。 他扒开谢缓的衣裳,发现谢缓的衣袍下还藏着一把黑鞘短刀,正是自己之前送他的那把。 谢缓的脊背实在漂亮,衣衫褪至腰下,露出白净的皮肤,腰线流畅好看,肌肤细腻,如一面完美无瑕的白玉,白得晃眼。 就是太瘦了些。 这人在鄢都时还没有这么瘦,一年好不容易养出的两分肉全在这两个月里掉没了,甚至比他刚进鄢都的时候还要更消瘦几分,衬得脊背突出的蝴蝶骨有些明显。 段严玉并不知道他在洺城又大病了一场,只看谢缓如今的样子十分不满。 他仍有些气恼,气恼谢缓逃离鄢都,逃离了他。 段严玉心里其实也清楚,以谢缓的心志,断然不甘愿一辈子待在鄢都。他就像是一只折翅的伤鹤,等养好伤又要一飞冲天,让所有人不但能看清他雪白洁净的羽毛,也能看清他扶摇九万里的神姿。 段严玉都明白,所以他养好他,放飞他。 可即使如此,当他看到那只鹤头也不回地飞走后,还是忍不住气恼。这口郁气在他心口堵了两个多月,憋涨得越来越鼓,闷得他心口日日发疼。 段严玉掐住谢缓的腰,把人压在身下,又拔出那把短刀,用锋利的刀尖对准这具美玉无瑕的身体。 “谢郁离,你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第一次? 谢缓此刻的脑子也是晕乎乎的,他被段严玉灌了一口扑人香,如今药劲上来了,胸中成算都被越燃越烈的心火烧成灰烬,浑身都烫得厉害。 此时的谢缓哪里还想得起什么第一次。 段严玉似乎还有几分清醒,继续说道:“当时你说自己是招帝送来的,既然是送给我,那就是我的了……先招惹了我,又要逃。” 他越说语气越重,箍住谢缓的手也更加用力,手指轻轻摩挲着掌下软腻的肌肤,指腹有常年舞刀弄剑生出的老茧,蹭在肌肤上酥酥痒痒,让身下人止不住轻颤。 他又翻开短刀,将冰冷的刀身贴在谢缓的背上。 “你这样不老实,或许我该在你背上刻下我的名字。” 一字一句咬得深,他又紧贴着谢缓的后背,唇齿间喷出的热气全落在他身上。 段严玉话说得凶,可见谢缓冷不丁被刀身冻得一抖,立即又把刀撤离他的脊背。 最后落在背上的不是刀尖,而是一串绵长的吻。 “你身上也红了。” 段严玉声音低哑,他一边说,一边甩出手里的短刀,只听“铮”的一声,那刀落在谢缓身前,直直钉在床头。 刀身雪亮如镜,谢缓下意识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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