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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监左丘临科考舞弊,顶替他人名次;二告春闱有私,各官员滥用职权,祸国害人;三告中书令左丘士闻,杀人夺命,毁我屋舍,更派多名杀手赶尽杀绝!” 秦鸣壁声音清悦,和大多数姑娘的声音一样柔软悦耳,可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左丘士闻被全千秋扯进鼓院的时候,就正好听到她的话。 不仅如此,他还看到秦鸣壁身侧还跪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脱了上衣,打着赤膊,露出肩头熟悉的刺青。 府中人多,这死奴是他孙子的人,左丘士闻其实也不熟悉,只觉得面熟,但看了那刺青还是什么都明白了。 左丘士闻惨白一张脸,只觉得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一口气提不起来,眼前是一阵阵黑晕,本就满是疲态的脸上又泛起一层死灰。 完了。 完了。 鼓院的主事也没料到上次敲登闻鼓的秦鸣壁竟然又来了,他也是头皮发麻,硬撑着坐在官位上。 这事早闹大了,又有学生在宣正门前请命,这一次肯定不能像上次那样随便揭过。况且摄政王和左丘大人都亲自到了,这案子看来是不审不行了。 鼓院的主司悄悄觑着段严玉,而被看着的人却望向了谢缓。 谢缓是陪同秦鸣壁一起来的,他并未露面,只静静站在官衙外的一片翠竹前。 骄阳正好,浅金色的阳光漏过浓翠的竹叶,被锋利的叶片剪得细碎的光爬上谢缓的半边肩膀。他穿了一身白衣,如芝兰玉树,独自在阳光下站着,明明是暄暖之日,却叫人看出些孤寂清寒。 段严玉眨了眨眼,忽然走了过去,站在谢缓身侧微微低了低头,轻声说话。 “本王按着你说的,同那老家伙讲过了。” 大概也许快要入v了,收藏过500就入。天可怜见的,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入v章节32章。 ◇ 第42章 太后口谕 “本王按着你说的,同那老家伙讲过了。” 段严玉倨傲地仰了仰头,可眼睛却紧紧盯着身侧的谢缓,那模样就像在讨夸奖一般。 谢缓揣着手斜斜瞥他一眼,脸稍侧了过来,落在他面颊上的浅金色阳光滑落到肩膀上,竹青薄纱的袍子上映下一片斑驳的光晕。 原本稳稳当当坐在官位上的鼓院主司抹着汗站了起来,迈着小碎步朝段严玉迎了去,鞠着躬恭恭敬敬道:“小官见过摄政王!见过中书令大人!” 见完这头,又转过身朝着心慌地站都站不稳的左丘士闻拜了拜。 说罢,又扭头看向摄政王,笑得谄媚讨好:“王爷请上座?既然王爷来了,那这案子该有王爷主理!” 没得到夸奖的段严玉瞪了浅浅笑着就是抿唇不说话的谢缓一眼,又才扭头怒视说话的主司,斥责道:“这登闻检院可不该本王官,林大人是在教本王僭越无度,越职王法?好明日寻个由头在朝上参我?!” 姓林的主司被问得脸色一僵,可是吓坏了。这尊煞神,除那些想着以头碰柱留下芳名的言官,谁敢参他啊! 他后怕地看向也是一脸苍白的左丘士闻,弱弱开了口:“……那左丘大人?” 左丘士闻长长叹出一口气,心里已然明白这事儿无法善了,此刻最要紧的还是怎么解决问题,不要牵连到自身。 他摇了摇头,不喜不怒一眼瞥向林主司,悠悠说道:“你是登闻检院的主司,这案子你不办谁办?林大人还请快快坐回官位吧!莫忘了自身职责!” 一听这话,林主司脸上的汗水流得更快了,他也明白过来,今天这桩案子怕是他审办的最后一桩了,之后能不能活命还难说。 林主司瞬间佝偻了脊背,慢吞吞走回官位上坐下,又吩咐衙役道:“快!快去给王爷和中书令大人搬把椅子来!再上好茶!” 没一会儿有两个衙役搬着梨花木椅过来,官衙两边摆开。 段严玉扯着谢缓进了官衙,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朝着林主司说道:“这位是大招朝七皇子殿下。” 大招七皇子?不就是那位被大招送来的质子吗?听说这人就住在摄政王府上。 林主司的脑子转了一会儿弯,下意识偏头看向站在段严玉身侧的谢缓,见人虽身形有些瘦削单薄,脊背却挺得笔直,正微微笑着。 官场沉浮多年,他忽然福至心灵,连忙又喊了人道:“失敬失敬!倒没拜见七殿下!快,快来人!再给七殿下也搬把椅子来!” 说罢,林主司亲眼看着几人坐下,又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才心慌意乱地做到自己的官位上。屁股下这把椅子他坐了快二十年,这还是头一次觉得刺痛得慌,像钉了锥子朝上扎。 他才刚坐下,段严玉忽然侧脸看了过来,开口道:“秦鸣壁有功名在身,可见官不跪吧?” 简简单单一句话,吓得刚坐下的林主司险些一屁股滑地上。 明显能看出来,这位王爷是亲自来给秦鸣壁撑腰的,就连那位七皇子,他要是没记错,这人也是和秦鸣壁一起来的。 已经入了夏,林主司却觉得脊背发凉,后背衣裳冷汗涔涔,浸进了骨头里。 林主司哆嗦着握着手里的惊堂木,右手发着抖,沉甸甸的实木差点就砸在他手指上了。 他又悄悄打量了坐在另一边的左丘士闻一眼,见这位老大人似乎累极了,正垂着眉端了茶慢慢喝,也不说话,压根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林主司收回视线,连忙喊道:“确实!确实!快,快扶秦姑娘起来!” 他甚至在考虑,是不是也得给这胆大敢告官的女子搬一把椅子了。 幸好这时候秦鸣壁说话了,她不卑不亢开口道:“学生的诉求方才已经说明,请大人为我鸣冤。” 话音刚落下,跪趴在她脚边被五花大绑又塞了嘴的杀手呜呜叫了两声。 那杀手身上的伤好了一些,能勉强说话,却不能动得太厉害,一张脸上也是毫无血色,看着似个将死之人。他蓬头垢面,身上还穿了半月前追杀秦鸣壁的那身黑色夜行衣,有血液有污迹,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久不清洗的酸臭味。 林主司哆嗦着拍了惊堂木,又道:“秦鸣壁,此人像是想要与你对峙,你可敢?” 秦鸣壁稍稍低下头,俯视了那人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此人身上的伤是她亲自捅的,都敢有杀人之心,哪里害怕对峙? 秦鸣壁立刻朝林主司拱手,行了一个文人的礼,后又一字一句道:“学生敢。” 林主司还是头一回看一个女子对他行这样的礼,一时间怔愣了一会儿,下一刻才猛地拍了惊堂木,“摘下那人口中的粗布,看他有何话要说!” 手下的衙役单手持水火棍上前,一把扯掉了那杀手手里的脏污帕子,又反手拿水火棍抵住这人挣扎着正要撑起的脊背。 坐在一旁的左丘士闻略抬了抬脸,阴恻恻看向趴在堂中一身血污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冷厉阴狠。 那男子瞧见左丘士闻的目光,浑身抖了起来,哆嗦着嘴皮刚要说话,可扭头又看向冷脸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段严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血色全无。 “大、大人!小小小小人是左丘府的家奴,是公子命我……命我追杀秦鸣壁的!他听说秦鸣壁去击了登闻鼓,怕顶替名次的事情曝光,这才想要杀人灭口!” 他磕磕巴巴说完一句话,像是用光了全身力气,一张脸惨白,此刻已经是气若游丝。 左丘士闻并未暴怒而起,只是目光阴冷地看着说话的男子,压低了声音像是威胁般说道:“你可得想清楚再说话。既是我府里的家生奴才,那就全家老小都长在府上,这样的人哪个不是誓死忠心?岂有你这样未经刑讯就轻松承认的?” 这话一说,一直未有发言的谢缓却忍俊不禁了。 听他笑出声,本就脸色不好的左丘士闻朝人看了去,眼刀子往人身上剐,“七殿下笑什么?” 谢缓仿佛笑得急了,拿帕子捂了口唇咳了两声,末了才看向左丘士闻,淡淡笑道:“左丘大人不用话中有话。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谁还听不出来呢?” 说罢,他微微低下身,俯视着地上的男人,一脸好心地解释道:“你家大人的意思是,你是家生奴,阖家老小的命还捏在他手里,你说话可得掂量掂量。” 这话直接,可把众人搞得都很尴尬,坐在主座官位上的主司又抹了一把冷汗,手里高高举着惊堂木,拍也不是放也不是。 左丘士闻下意识看了段严玉的脸色,即刻辩驳道:“竖子胡言乱语!王爷!下官绝无此意!” 段严玉没有回答他,更甚至连头都没有朝他偏一偏,只微微将身子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极具压迫感地冷冷睨着男子,目光如炬。 “那你可要改口?” 一听段严玉的声音,那男子浑身抖如筛糠,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连忙摇着头说:“不不不不改!不改!小人所言句句为真!” 左丘士闻冷目瞥着,这时又道:“此人面上脏污,方才本官倒没认出人,再看几眼才觉得眼熟。” 说到此,他指着人肯定道:“这人是我那不肖孙儿手下的奴才,名叫丁酉,惯会怂恿自家公子流连红粉青楼,花街柳巷。拙孙近来还得考试,我恨他带着子孙不顾学习,早将人撵了出去。” “驱逐出府的贱奴之言,岂可轻信?” 这话真是一套一套的,转而又变了。 段严玉可算是气笑了,瞪着左丘士闻喝道:“中书令大人好口才!如此说来这人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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