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的新欢,对我耿耿于怀。既 然有这么多闲工夫,留着好好磨炼你虚浮的演技,他日 要能成半个名角,也算简知远的钱没白砸。” 面对林潇然的种种讽刺与挖苦,唐瑶仿佛看伶牙 俐的林,数不尽的怨恨滋生心头,一改主意,将 信封重新揣进包:“希望你被当做笑话那天,也能保持 今天的麻木不仁。” “好过你本身就是个笑话。”林潇然笑容平静起 身,先唐瑶走至珠宝展台握手合影。 * 林离开璟园天色黑压,她闲来无聊去井夜找齐 显扬耍,那厮正把场子掀到高潮,她趁简知远不在燕 城,狠狠放纵一把喝到烂醉。 齐显扬乏了,一屁股倒去沙发休息,抽着电子烟冲 林发牢骚:“你真扫兴,这不能去,那不能玩,酒 倒是跟水一样猛灌,不怕再把你破脚摔伤?” 她睁着迷迷瞪瞪的眼睛,指他鼻子警告:“把你的 乌鸦嘴闭紧。” 齐显扬不屑一笑:“得了,赶紧把你那破脚养好, 冬季好陪我去滑雪。” “我可没空。” “你个白眼狼。”齐显扬心里烦躁:“还有那个脑袋 搭错筋的涂言,最近跟孙雅静公司一十八线不清不楚, 那软饭男明显把她当财神爷,也就她眼神不好。” 齐显扬话里话外不满,能听出点羡慕嫉妒恨,林 闭眼发出嘲笑,不客气挤兑他:“人家吃软饭办硬 事,比你当冤大头强。钱哐哐砸没捞到一点好处,捧你 哄你的你不要,横眉竖眼的你当宝,说你痴心绝对,你 也真的挺欠。” 齐显扬满不在乎道:“你们玩弄男人那是为填饱私 欲,我这是为爱情不屈不挠。” 狗屁废话听得林犯困,嘴里含糊不清道: “是,你为爱情守身如玉,最好一辈子当处男。” 齐显扬听不得这二字,火冒三丈窜起身,恨不得扔 她在此自生自灭,跑去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 齐显扬脾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他望着镜中的自 己,招牌笑容挂在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狼心狗肺,却只 有他自己知道心内的苦。 手握万贯家财,含金汤匙大又怎样?他照旧有得 不到的女人,注定无法完成的心愿,疙瘩似的卡在心 中。 想到林还跟滩烂泥一样倒在卡座,齐显扬抹把 脸不再胡思乱想,可他刚踏上五光十色的走廊,便看 两道熟悉的身影走来,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下意识躲 到隔壁空屋带上。 易川在边停下脚步,立在简知澄身前。 “你找我什么事?” 下学期开始交换生涯,若不是留在燕城的班组织 这场临行聚会,简知澄没必要再与易川啰嗦。 她原以为易川是忌惮齐显扬,所以宁愿晚上熬夜赶 课题,也要抽空替林展示作品。 可事实上,他似乎很享受与林共处的机会,推 三阻四不赴自己的生日宴也罢,转头却与她最讨厌的人 夜店庆祝。 简知澄得知消息那刻,如同吃下苍蝇一般恶心,对 易川除埋怨不满,更心有不甘。 “为什么换了实习公司?” “我有自己的规划。” 简知澄实在烦他含糊其辞的态度,既不愿一走了 之,也无需再装模作样:“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在躲我 是吗?” “我有个人原因,不是因为你。” 时至今日,哪怕简知澄敞开心扉,易川依旧铁面无 情,她心中顿时无地自容,好歹自己也是养尊处优的千 金小姐,何苦为个不知好歹的穷小子纡尊降贵? 可易川身上有她不曾遇过的品质,她欣赏他的天赋 与才华,亦被他坚韧的性格所吸引。 换在往常,简知澄定会转身离去,至少能保留一份 高傲的体面,眼下却只想给他添堵:“什么原因?” 易川缄默不言,目光却越在身后逗留,引简知澄好 奇回头,竟看撑在墙上匍匐的林,心头霎时间火 冒三丈。 “我问你话,你看她做什么?” 林步子走得歪七扭八,易川唯恐她倒地摔伤, 正欲拔脚上前时,让简知澄偏身挡住。 “你喜欢林是吗?” 她甚至还摸不清头绪,只是冲动之下说句气话而 已,谁知易川忽然之间沉默,不作任何解释等同承认的 神色,倒让简知澄开始心率加速,难以承受幡然顿悟的 事实。 简知澄不敢置信,嗤之以鼻:“她是什么样的人, 你待在齐显扬身边看不清楚?” 易川一再沉默的态度,就快令简知澄暴跳如雷,心 底怨愤化为不甘朝他发泄:“你真是不知好歹!放着我 爱答不理,转头对她有求必应。她就一个道德败坏的私 生女,成天喝酒滥交混日子,你是不是也想被她包养 啊?” “就算我有这种想法也与你无关。”易川彻底冷下 脸。 “自甘堕落是吧?”简知澄咬碎易川都不能解此时 的心头之恨,不放过任何可以捡起自尊的机会嘲笑他: “她就算对你有兴趣也是一时兴起,你甚至任何人对她 而言就是消遣时间的工具。等她玩腻了,新鲜劲过去, 最终下场就是被一脚踹开。不过你紧张她的模样,似乎 是动用真心,愚蠢到家!” “那也是我的事。” 他这副执迷不悟令简知澄一再心冷:“你到底还想 不想好了?” “你有真正了解过他们吗?” “我比你了解他们!”简知澄彻底被他激怒,抓狂 嘶吼道:“一个仗着是齐家独苗唯我独尊,从小横行霸 道大,可事实上,他也是不得光的私生子,摊上思 想迂腐的辈得以借腹出生,命好成接班人又怎样?照 旧是扶不起的阿斗,一辈子不到生母,就是个可怜的 工具人!另一个林更不用我多废话,三道九流之人 染上必招晦气,也就你眼睛瞎了十里地,猪油蒙心被她 迷得团团转!” 简知澄一向高傲自居,哪怕被易川三番五次拒绝, 她也不曾拉下身段咄咄逼人,是真心希望易川迷途知 返,还是厌恶与他们息息相关,易川心中已有判断。 “你是千金小姐,我从大山出来,一辈子都配不上 你。” 比起发现易川心悦林更难承受的是甘愿自降身 份后换来的回绝,这份前所未有的羞耻令简知澄面如火 烧,恶狠狠回眸瞪向易川背影时,他抱起倒在地上的林 ,头也不回消失在走廊尽头。 412086字 41 廖翰林心血来潮操办了家米其林餐厅,设宴邀请众多好友参加开业典礼,简知远提前一天抵达香港。 一帮许久未见的朋友谈天说地正热闹,简知远起身去了阳台透气,立在风中俯瞰维多利亚港湾,酒店对岸的灯火绚丽多彩,夜景一如既往震撼。 然简知远无心赏景,抄手机拨给林飞飞,直到铃音将要结束,对面方才接通电话。 “在哪?” “在家。”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夹带几分故作清醒,简知远眉头不自觉收拢:“你跑去井夜喝酒了?” 林飞飞此时正蹲坐路边,先前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她趴在绿化带吐了个干净,眼下还未缓过劲,依旧能冲对面骂骂咧咧:“什么狗屁专车司机,我看就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差不多!” 简知远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一定酒气熏天,用不了多时便人畜不分,毫无半点防备意识,更忘记之前的信誓旦旦。 “林飞飞,你怎么答应我的?” 动不动就摆出副冷冰冰的审问姿态,林飞飞早滋生出满腹牢骚,借醉意好一顿发泄:“只许你在香港纸醉金迷,不准我偶尔放纵一下?简知远,你真的很双标,还爱管天管地!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员工,你少冲我发大少爷脾气!” “我在冲你发脾气?” “那你打电话过来装模作样问我在哪做什么?”她喝醉了,心里却门清,受不得半点窝囊气:“我可不会觉得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对,你少打着为我好的幌子指责我,我才不买账!” 她在话筒内任性叫嚣,简知远竟不觉得聒噪,无奈胜于起初的担忧,轻笑一声作罢:“牙尖嘴利,说不过你。” “废话一箩筐,没事我挂了。” “等等。”简知远即刻叫住她,听似分外不舍结束。 “想我了?”林飞飞醉醺醺的笑声略显得意:“早说跟你一起去香港,金屋藏娇你不乐意,后悔到姥姥家去吧!” 她倒是会先发制人,还满肚子坏水晃荡,简知远天高皇帝远,只剩牙痒痒:“以后少拿孙如滨再激我,这套不管用了。” “我可没提他。”林飞飞得寸进尺:“你也知道自己经不住刺激。”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如滨心大会当真,不如你坏得透彻。” 林飞飞不反驳,转而揶揄他:“那你可得小心东窗事发,我听说孙如滨对情敌向来不心慈手软。” 简知远顺她的玩笑问了嘴:“万一打起来,飞飞赌谁赢?” “当然是赌知远哥哥赢啊!飞飞有眼睛,也不缺良心,知道谁是真的稀罕我。”这会酒精充分发挥,林飞飞是真醉晕了,满口撒娇委屈:“知远哥哥,飞飞也想你,你快点回来好吗?飞飞还等着你带我去春城约会呢。” 遥在香港的简知远此刻才体会到度日如年。 他拿林飞飞捧在手心的这大半年,两人较过劲,摔过门,也放过打脸的狠话,却唯独断不开这层随时触底的关系,很大程度与简知远的选择脱不了干系。 他清醒地跳进她设的火坑,抱着游戏心态各取所需,不成想会陷进抓肝挠肺的一天,因她一句话,一个眼神,情绪便飘忽不定,既对她咬牙切齿,又不舍放手转身。 谁说床上伙伴只过肾不交心?简知远就喜欢林飞飞,连同她不加遮盖的坏心思,得寸进尺的臭脾气,和点到为止的小任性,都深得他不曾热过的心。 如今,也只剩甘之如饴。 “飞飞乖,再过一天哥哥便回来。” * 林飞飞从飞域阁大床上惊醒时头痛欲裂,她对昨夜如何回家的过程全无印象,眼下还有门外连续的拍门噪音困扰,不得不强撑还未充满电的身体走到玄关推门。 来者是简知远的专车司机,现为林飞飞所用,他额上冷汗直冒满脸惧色,直到林飞飞开门刹那方才庆幸松了口气。 “飞飞小姐,请赶紧收拾随我去湿地。” 林飞飞心情颇佳道:“阿远提前回来了?” 司机摇头汇报新进展:“航班遇暴雨延误取消,简总最快也要到今夜。” 林飞飞回眸身后的窗外,夕阳高挂钢铁城市上空,她竟一觉无梦睡到傍晚,昨夜是实在少有的放肆。 “我先洗个澡,你下楼等我。” “飞飞小姐。”司机在林飞飞关门之际踏进屋,传达重要吩咐:“简总吩咐让我务必带你立刻离城,越快越好。” 至此,林飞飞才嗅出事出反常:“出事了?” 司机面有难色点头:“简总上媒体头条了。” 简知远的媒体头条无非建筑获奖及捕风捉影的花边绯闻,然此次却是与林飞飞的家族性丑闻。一篇早有预谋的发帖选在悠闲午后空降,曝光的图文内容可谓一剑封喉精彩绝伦。在林飞飞躺在软床酣睡时,她与姐夫背叛姐姐的八卦在网络满天飞。 而此刻,不止简知远着急找到林飞飞,林潇然也在出发捉拿她的途中。 林飞飞什么也没带,抄上手机随司机下楼,坐上轿车直奔灵泉镇湿地,在简知远未回燕之前,那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林飞飞的手机被打爆了,有冯岚的未接来电,留言林邵辉已得知消息,家中暂时不安全,叮嘱她待林邵辉冷静几天再回家认错。涂言与齐显扬也发来消息,二人言语之中只有诧异与恶趣味。再者是简知远,他只留了一句叮嘱。 若林飞飞心生惧意,便不会在开始设局引他入室,而今天爆炸性的曝光也比预计中来得较晚,该说林潇然迟钝,还是唐瑶能忍? 林飞飞左右不会因这二人生出悔意,她与简知远纠缠厮混近一年,表面上缘起肉体吸引,实则双方内心明镜高悬。不过就是简知远心甘情愿接受林飞飞邀请的一场发泄报复。 如若这场报复能令林潇然抓狂,也算解林飞飞这多年来的心头之快。她轻松自如地靠在后排车座,遥望车窗外快速瞬移的风景,心中竟是前所未有的畅然舒适。 若此刻的风和日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那林飞飞希望这场酣畅淋漓的雨中,她是闪电的化身,不向任何人投降。 422317字 42 昨夜,简知澄气到提前离开同学聚会,于夜店外竟又撞见林飞飞被易川扶上车,她本应头也不回扬长而去,却让视线中眼熟的银色轿车引起注意,直到她尾随林飞飞至飞域阁门前停车,堵在简知澄心口的疑问有了答案。 她万万不敢想,堂哥竟背嫂子偷偷养了只笼中鸟,看上去还很溺爱。 简知澄怒火中烧,既为简知远的背叛可耻,又替林潇然的遭遇不值。 在进退两难间,简知澄选择了私心,若能借堂嫂之手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林飞飞,也算替她消解一丝心头之恶。 没等林潇然动用关系翻个底朝天,简知澄已向她供出林飞飞下落。 家族丑闻令林潇然在大众前颜面尽失,她是媒体眼中空前绝后的世家名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此等奚落嘲讽? 林潇然从不在乎简知远乱搞的对象,可如若换成她最憎恶的死敌林飞飞,一切麻木不仁便可推翻。林潇然心知林飞飞是为报复不痛快,也大意了自己的想象与仁慈。 车轮毫不犹豫飞驰向城外湿地,无尽夜色中,一间独具匠心的木屋正亮着光。 林潇然摔门下车,踏向亮光的步伐如踩在熊熊烈焰之上,在路过木屋旁的移动餐车找到一盒火柴。 冯氏母女回燕入园的两年中,林潇然没有一天不忍耐自己的脾气,小打小闹般的言语讽刺是她对冯氏母女最客气的手段,为提醒自己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她得叫林飞飞付出惨痛代价。 一盒火柴扔向木屋外的遮阳棚,火势顺延烧向木屋中心,宁静的湿地黑夜,一把烈火正在熊熊燃烧,映照在林潇然无所畏惧的面庞,频频发出大快人心的冷笑,她抱臂走到几米之外开始冷眼旁观好戏。 简知远在百米之外便看见诡异的火光,吩咐韩敬加快车速赶到肉眼可见的距离时,从一扫而过的车窗外撞见林潇然的私家车,原本抱有侥幸的心瞬间破灭,几乎已经处在濒临崩溃的境地。 车在空地停下,简知远推门大步奔向火势中央,来不及与纵火的林潇然算账,在他正要破门而入时,韩敬却死死挡在身前。 “简总,您不能硬闯进去!” “滚!” 林潇然的风凉话自后方传来:“再慢一点,烧不死也该呛死。” 顾不得与林潇然针锋相对,简知远转身奔向湖泊将自己全身浸湿,踹开挡在身前的韩敬硬闯进已是火场的木屋。 原本温馨的木屋已变成浓烟滚滚的炼狱之地,滚烫的温度灼烧在简知远胆战的心头,他急切的呼唤无人回应,所能落脚之处也并无生机。他庆幸地想,或许是她待着无聊跑去灵泉镇逍遥,可目光所及的火光处,她的手机还落在桌上。 当简知远在卫浴找到林飞飞时,她已经赤身昏死倒在流水的地砖,浓雾中,简知远扯过浴巾打湿,将林飞飞裹上抱在怀内,从快速蔓延的火势中退离已是废墟的木屋。 从灵泉镇赶回市内就医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简知远先带昏迷的林飞飞在镇上救治,等一切体征恢复平稳才转回市内的私人医院。 林潇然当然全程跟在途中生怕错过好戏,目睹简知远从慌张无措到如释重负,她实在好奇林飞飞动用的下作手段,竟将一贯毫无牵挂的简知远勾到冲她发疯的境界。 病房门外,简知远狠狠掐住林潇然脖子,只怕再多用一道力,她便呼吸不能自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夜过去,简知远矜贵之躯还布满狼狈灰烬,半边脸颊挂着鲜红新伤,望着不像只有林潇然与他有仇。 她满眼无畏之色,还嫌自己出手太轻,呼吸艰难往外吐:“也许她脸花了,身上长几块恐怖的疤,你就会把她当垃圾一样丢掉。” 简知远恨不得能立刻掐死她,五指用力厄在脖颈,直到林潇然满脸涨红,才厌恶松手甩开她:“林潇然,我们离婚!” 林潇然边喘气边冷笑:“说得像是你的婚姻可以自主。” “倾家荡产也比跟你耗着强。”简知远理正歪斜的衣领,不可置信瞪向林潇然陌生的嘴脸:“我竟没料到你心肠如此恶毒。” “我恶毒?”林潇然激动冲上前来与他针对:“你宝贝的女人抢我家园,睡我丈夫,让我受千夫所指,成为人尽皆知的笑柄!我纵把火给她个小教训,你该夸我心慈手软,我现在很后悔没带上汽油!” “谁睡我身边对你而言不都一样?”简知远为她失控的举止持意外之色。 “除林飞飞不行!” “就因为他是你父亲外遇的私生女?”简知远提笑刺激她,满脸邪乎快哉。 “也因为你在乎她。”林潇然气焰嚣张的脸浮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嘲笑:“我也竟没料到你会爱上别的女人。” “让你失望了。” 林潇然抱臂靠在墙面,高傲的头轻轻一摇:“知道我为什么跟你结婚?” “难不成是因为爱?”可笑程度已经到简知远自己先笑了声。 林潇然口吻轻松接道:“不用伪装令我省了很多心。” “大家彼此彼此。” “可你没有退路啊。”林潇然双目搜刮在简知远不以为然的面容接道:“你真当我傻?轻易相信你对林飞飞是单纯的心动?” “我与她不用你过问。”简知远收笑,复又回到冷眼相待。 “她把你当报复我的对象,你也把她当报复我的对象,你们之间达成这种和谐关系前有通知对方吗?”林潇然自言自语啧啧笑道:“我瞧林飞飞之前沾沾自喜的模样像是打胜仗,她知道你曾经爱我吗?” “你也说是曾经。”简知远对此刻的林潇然早无爱的能力,最初也只是被相近的性格吸引,受时光蹉跎至今,不甘早已化为泡影,就是一段荒唐的经历。 “知道我为什么不选你?”林潇然仰高头瞪住他:“因为我们都是从不会低头的人,我也很庆幸自己的心高气傲。” “如此一说,你倒对我动过心?”简知远冷笑一声,面上看不出半点可惜。 “不及我对严誉的千分之一。”林潇然痛快面色上闪过一丝得意:“你就不同了,把唐瑶当做我替身的那几年,是不是也曾后悔没抓住机会?” “我倒挺后悔招来一个祸水。”他指这场纵火缘由的罪魁之手。 “当真是心疼林飞飞。”林潇然实在可笑她得意中的愚笨:“玩我不稀得要的男人意图报复,果真年纪小思想单纯,连手段都用的如此之蠢。相较而言,或许是我心中更加痛快!” “替我带句话给令尊,多谢他风流,生出一个可爱的女儿,我对林飞飞后无来者。” 简知远冷脸撂下一句扎心的肺腑之言,从释然大笑的林潇然身侧擦过,大步迈向医务室先找医生。 —————— 外出几天,周一更。 本书简介: 文案: * 强盗纵火,瓦砾星散。 0043 43 等简知远清理完伤口再踏回走廊,林潇然已经离开,他心中惦记还昏迷的林飞飞,推门走进病房的刹那,一股热浪从大开的窗外迎面扑来。 快步环顾一圈空荡的病房,简知远才发现林飞飞不见,确切来说更像是不告而别。 简知远找了一天都未发现林飞飞踪迹,监控显示她也未曾回过飞域阁,所有联系石沉大海,仿若从人间蒸发。 彼时,田野上空星月交辉,林飞飞舟车劳顿困得不省人事,睡到后半夜惊醒时,她正躺在一张硬的藤条床,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只闻幽幽的蚊香浮荡在空气中。 吸入大量浓烟导致林飞飞头痛欲裂,即便休息一觉醒来仍觉思维慢半拍,她翻身平躺在藤条床盯着蚊帐发呆,骨骼摩擦床板发出的咯吱声犹如响指打在耳旁,意识于苏醒中渐渐回笼。 距离昨天从病房醒来,已经过去两晚,林飞飞拔了手机卡扔在抽屉,对着急担心她的一切毫不关心。 嗜睡再醒来,屋外天光大亮,易川敲了两下木门,林飞飞才出声回应。 “进来。” 易川着朴素的黑色短袖短裤立在门口:“吃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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