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却是将身边的人都推到了江染身边。 而如今,我早已累了,倦了。 “好啊。” 我无比平静的点点头。 缓缓向前走了几步。 陆文昭下意识将江染护在身后。 “林烟雨,你想做什么都冲我来。” 我松开捂着伤口的手,摊开。 雪白的掌心,一片殷红血迹弥漫。 陆文昭唇角微抿,原本疏冷的眼底,似有了些微松动。 但此时,江染却忽然从他怀里挣开。 “林小姐,你别为难学长。”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出现,不该打扰你们......” 她说着,眼泪适时纷纷跌落:“我现在就走。” “江染,我说了,万事有我。” 陆文昭瞬间心疼的不行。 他一边给江染擦泪,一边又看向我。 那些松动早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只有厌弃。 “林烟雨,你能不能不要再死缠烂打......” 我直接打断了他,“解除婚约可以,东西还给我。” 陆文昭一怔,“什么东西?” 我抬手解开脖子上的红绳。 红绳下坠着一块玉牌。 是当初两家定下婚约时,陆文昭妈妈给我的传家宝。 我妈妈给他的更贵重。 是以前宫里流出来的东西,还被唐朝的高僧加持过。 “玉牌还你,手钏还我。” 陆文昭的脸色渐渐冷凝。 他的视线落在我手中的玉牌上。 十五岁开始,就再没离过身。 我有多宝贝,圈子里无人不知。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舔?” 陆文昭劈手将玉牌拿走:“什么破烂玩意儿都随身带着舍不得摘。” 他最后冷冷看了我一眼:“我回家找到会给你,从此两清。” 我回家时,哥哥林墨白正在客厅等我。 “烟雨,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声。” 他递给我几沓厚厚的文件。 “这栋写字楼,我打算转到江染名下让她收租。” “她吃尽了苦头,如今到了咱们家,也该苦尽甘来了。” 我看了一眼那些文件。 那栋楼,是妈妈的遗产,是妈妈从娘家带来的产业。 我面无表情的拿起文件,直接撕了。 “烟雨!”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墨白推了推眼镜,很不赞成的看向我。 “上次你把染染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事,我已经帮你摆平了。” “染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算给她一栋楼,也不算什么。” “你忘了妈妈的遗言吗?” 林墨白瞬间沉默了。 妈妈临终前曾拉着哥哥的手不肯放,让他发誓。 发誓会一生一世守护我,照顾我,疼爱我。 绝不会让任何人给我委屈。 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我没忘。” “但是烟雨,既然江染现在也是我妹妹。” “那我把对你的疼爱分出去一半给她,不算过分吧。” “烟雨,你太任性,太跋扈了。” 林墨白轻叹:“你怎么就不能向染染学学呢。” 我想笑,可眼泪却先一步夺了眶。 “林墨白。” “妈妈的东西,谁都别想拿走。” “你想给江染东西,可以,林家的东西你想给多少给多少。” “林家哪有什么好东西......” 林墨白忽然噤了声。 是啊,林家哪有什么好东西? 从人到物,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将撕碎的文件丢进垃圾桶,转身上楼。 “过几天是妈妈忌日,别忘记了。” “我怎么会忘。”林墨白讪讪笑了笑。 “你早点休息,哥哥去书房加会儿班。” 我没有应声,也没有回头。 那一夜我没有合眼。 将这栋房子里所有和我们仨相关的东西。 全都整理了出来。 照片烧掉了。 能摔碎拆掉的,都摔碎拆掉。 能送人的,打包寄送到福利院。 余下的,也只剩下这一栋处处带着回忆的小房子。 这是妈妈嫁到林家时,林家唯一的小别墅。 后来,妈妈死了,我和哥哥都舍不得搬走。 再后来,爸爸搬出去和江染的妈妈住一起了。 哥哥也渐渐很少再回这里。 陆文昭曾经每天都要过来找我玩。 但如今,也有很久没来了。 我在露台上,抱着妈妈的遗像。 哭了好一会儿,才在哭泣中睡着了。 我生日的第二天,就是妈妈的忌日。 当年,妈妈硬生生撑到我过完生日才咽气的。 那时候我哭的昏天暗地。 陆文昭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敢眨眼的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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