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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丢完抹了把汗道:“请大家忘掉我刚才说的话,其实我只是一个收破烂的!” 吃进了丸子的皆脸色大变:“啊!中、中招了!” 有几个身手特别利落的抬剑截住了丸子,把剑举到眼前,那丸子居然还在高速旋转,与剑刃擦出激烈的火花。众人不由悚然:“这……这是什么暗器?!?!坚硬无比,光泽诡异,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谢怜道:“不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玉洁冰清丸,剧毒无比,如不能在一天之内,喝足九九八十一杯清水解毒,腹内爆炸!” 虽然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众人更悚:“喂!是不是真的这么毒啊?” “总之先喝水!反正解毒只是要喝水而已!快走啦!找水去!!!” 当即疾步如飞走了十几个中招的。而那边,灵文越打越猛,居然双手掐着权一真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虽然稳占上风,灵文的神色却不大好看,低喝道:“白锦!你想杀了他吗?不用打了,赶紧走!!!” 恰好,谢怜还剩一颗丸子,在灵文说到“走”字时,他眼疾手快地把丸子丢进了她的口中。 一霎,灵文一对瞳孔里的光泽都消失了,仿佛被她吞下的那个东西吸走了,身上的黑气也陡然间淡了一层。 她一脸强忍呕吐的神情,望了望谢怜,嘴唇无声翕动片刻,隐忍一阵,把权一真丢到地上,扶额离开。 权一真一跃而起,逐她而去。谢怜原本也想跟上,那群僧僧道道却拦在他面前,喝道:“大家坚持住,马上还有援兵赶来!” 还来?菩荠村是不能留了,先离开再说。权一真追着灵文,一会儿就跑没了影。谢怜一把将花城搂进怀里,道:“抓紧我!”足底一点,越过众人,大步撤离。 花城果然依言,紧紧搂住了他。不知为何,这一幕让谢怜依稀有些熟悉,不过,没空给他依稀往忆,这事得立即通报上去。谢怜不假思索便发了一道通灵:“灵文出事了!我……” 灵文:“……我知道啊。” 谢怜:“……打扰了。” 须臾,灵文那边率先掐断了通灵。 谢怜也是无言以对。以往他什么事都是直接联系灵文,眼下灵文自己出事了,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居然还是找她通报,也是哭笑不得。谢怜进了通灵阵,一边抱着花城一路狂奔,一边喝道:“诸位!麻烦全庭通报一下,灵文穿着锦衣仙跑了!!!” 谁知,通灵阵里根本没人在听他的话。似乎出了什么大事,众位神官都在吵吵嚷嚷。谢怜听到风信喝道:“殿下?你说了什么吗?这边现在很乱……” 谢怜提高了声音,道:“风信!我说,灵文就是亲手做出锦衣仙的人,她穿着锦衣仙跑了,小心她!” 风信:“什么?!有这种事?!” 谢怜还待细说,耳边嘈杂却忽然戛然而止,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愣了愣,道:“诸位?诸位还在吗?” 喊了几声,却是无人应答。花城道:“没用了。上天庭那个通灵阵是灵文建的,方才她肯定把整个阵都打散了,得重建了。” 平素对接上天庭,谢怜无非三条途径,灵文、风师、通灵阵,眼下三条途径是一塌糊涂,其余神官口令是一概不知。花城道:“不必担心,哥哥方才不是已经把关键之处说清楚了吗?上天庭的神官又不全是饭桶,君吾最近也在仙京,通知到就行了。” 谢怜也是这么想的,点了点头。他一阵狂奔,翻过几个山头,已经把那群法师远远甩开,但锦衣仙和权一真却是追不上了。花城又道:“若哥哥还想追查锦衣仙之事,眼下就要抓紧追了。” 谢怜却摇头道:“那是之前,奇英已经去追灵文了,咱们眼下当然有更重要的事情。三郎。”他凝望着怀里的花城,道,“你的样子……好像又变了。” 之前花城扮的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谢怜是不好抱的,就算抱起来也不好看。但现在,花城的体型又缩小了一圈,看起来最多十一二岁,谢怜已经可以单手抱起,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了。但幼小归幼小,花城那副镇定自若的气场却未变,道:“无碍。哥哥不必担心,开山之日将近,变换形态只是权宜之计罢了。过了这阵,原先的我就回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脸上绷带解了下来。雪白的脸上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望向谢怜,眉目间依稀能看出几缕那俊美少年的影子。分明是稚气的面容,神色却是一如既往的不慌不忙。 谢怜盯着他看,不说话。花城微微凝眉,道:“殿下,你……” 谢怜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颊。 猝不及防,花城一边脸被他捏变了形,睁大了眼,道:“……哥哥!” 谢怜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三郎,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 谢怜一边温柔地捏着他,一边温柔地道:“那,三郎,你还会继续变化吗?会不会变成五六岁?甚至变成小婴儿?” 听他仿佛很期待的口气,花城无奈道:“恐怕要叫哥哥失望了。” 谢怜松了手,莞尔道:“不会啊!三郎从来不会让我失望。有机会保护你,我真的很高兴。” 花城却低声道:“我不高兴。” 谢怜道:“为什么?” 花城声音微冷,道:“我……最恨这幅样子!” 谢怜居然真的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一丝恨意,不由怔住了。花城垂下了头,道:“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种没用的模样,更不想居然还要你来保护我!” 不知是不是因为花城年纪变小了,情绪似乎也有了一丝波澜。谢怜心中微动,连忙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笑道:“那照你这么说,我好多次一塌糊涂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我是不是不要活啦?而且你现在又不是真的没用,只是暂时保存实力罢了。” “……”花城把脸埋在他肩上,闷声道,“不一样的。殿下,我一定要是最强的。我要让自己比所有人都强,只有这样,我才能……” 他此刻的声音虽稚嫩,却带着一丝微微的疲倦之意。谢怜道:“你本来就是最强的啊。不过,你不需要时时刻刻都这样的。就当……偶尔给我个面子,让我保护你一次吧?拜托了,好不好?” 第119章 我菩荠观为之绝倒 3 良久,花城才从他怀里抬起头,双手放在谢怜肩膀上,望着他,认真地保证道:“殿下,等我。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就会回来的。” 谢怜笑了笑,道:“好,我等你。不要急,慢慢来。” 看着他亮晶晶的黑眼睛,谢怜忽然一把抓住他,放到自己腿上,道:“不过!哈哈哈,说句不要脸的,三郎方才有几句那自负气势,还真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呢!” “……” 花城似乎被他的举动震住了,任由他把自己举得高高的。好一会儿才习惯被他这样抱来抱去,挑了挑眉,道:“那真是我的梦想了。” 次日,二人来到一座小镇。 谢怜牵着花城,一大一小在街上慢慢行走,状似随意地交谈。谢怜道:“铜炉山重开,先代鬼王受震动影响,那那位黑水是否也会如此?” 花城一手被他牵着,一手负在背后,道:“会。但我们情况不同,修炼方式也不同,应激的法门也不同。” 谢怜道:“比如?他怎么应激?” 花城道:“可能,冬眠。” 谢怜脑海中忽然浮现八个大字:“饿了就吃,吃了就睡。” 花城道:“黑水为人时,受过牢狱之灾,狱中三天一顿,哪怕给的是泔水也要吃下去,饿坏了胃,时而暴食,时而厌食。” 谢怜若有所思,道:“难怪他吞起东西来那般厉害。” 其实,照贺玄这个情况,可以专注吞噬饿鬼,因为他本身有此属性,饿死鬼应该更对他胃口。但被黑水玄鬼吞掉的五百多只著名鬼怪中,水鬼却占绝大多数,想来是他记得师无渡的脸,为破其水法,有意而为之。而吞得太多,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沉眠消化。花城道:“不错。顺便一提,戚容暴食人肉,就是意在模仿他。” 谢怜无言片刻,心道:“吃人和吃鬼,怎么能一样?”想了想,道:“那倒挂尸林,莫非是意在模仿你?” 花城道:“正解。因为他也想要血雨之景,但不知道我怎么做到的,于是,就简单粗暴地在天上挂了一排死人。” “……” 到今天,谢怜已经完全能理解为什么哪里提起戚容都一言难尽了。形式做足了,品味却依旧低下。他叹了口气,心想:“谷子被戚容带走了,不知会被他吃了还是会被他丢了。风师……不知是不是黑水抓走的。但愿他们都平安无事才好。”又道:“你鬼市那边不要紧吗?会不会有人去找茬捣乱?” 花城道:“离开之前我已封锁鬼市,放出了一些我行踪的假消息,就算有人找茬捣乱,没找到我,也不会太为难它们。但眼下必然有不少眼睛在盯着那里。” 花城不能回鬼市,谢怜也不能带他上天界,万一被神官识破就糟了,所以二人才在人间人海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谢怜微微蹙眉:“你放了假消息,但灵文流出了真消息。我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何能识破你。” 花城道:“我不明白的是另一件事。” 谢怜道:“什么?” 花城道:“那臭道士‘天眼开’,我戏耍过他几次,还算有几分本事。” 谢怜赞同道:“嗯,的确如此,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花城道:“嗯,那么,他为什么会说,哥哥你唇上聚有鬼气?” “……” 谢怜的手一下子收紧了,记起这只手还握着花城,又连忙放松。花城沉声道:“哥哥不要用哄那群傻瓜的话来唬弄我,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 谢怜心道:“大概,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而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忽然,他眼睛一亮,道:“等等,三郎,看那边。” 花城道:“哥哥?” 谢怜已经牵着他走进了路边一家甚为豪华阔气的大店。掌柜处的老板打量了一下这一大一小、一道一俗的奇特组合,道:“这位道长是想要点什么?” 谢怜把花城举起来,微笑道:“不是我,是他。” 花城在他手中歪了歪头。 一炷香后,花城从后屋走了出来。 原先那身衣服对现在的花城已经不合适了,谢怜特地给他挑了一件新的。一出来,谢怜双眼便陡然一亮。 好一个肤白若雪的小公子! 一身如枫似火的红衣,一双坠着银链子的小鹿皮靴,又俊又神气。他散着黑发,之前只是在脸颊右边辫了一条极细的辫子,谢怜忍不住给他左边也辫了一条,这下对称了,更显俏皮。最过分的是他的神情,睥睨生辉,气定神闲,哪里像个小孩子!这般反差,简直教人移不开眼。店里逛的姑娘们都惊呆了,围了一大圈,忍不住捂住心口,哎哟哎哟直叫。 花城慢悠悠走到谢怜身前,谢怜鼓掌道:“果然三郎还是最适合红色!” 花城无奈地扯了扯左边那条小辫子,道:“哥哥高兴就好。” 谢怜垂手揽着他,笑着去了店前,准备结账。花城这一身可不便宜,谢怜平日没有零用钱,也根本不会进这样的店,但他存了一小笔准备修房子的钱。现在也不想再管其他的了,先给花城买了衣服再说。正当他一枚一枚认真点着铜板的时候,花城挤到他身前,“啪”的一声拍了一片金叶子在掌柜面前。 谢怜:“……” 老板:“……” 姑娘们:“……” 花城道:“不用找了。哥哥,走吧。” 他拉了拉谢怜的衣角,负手率先出了店。谢怜被拉着走了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扯出自己:“三郎,你这样,我好没面子?” 花城想了想,道:“是吗?抱歉了哥哥,是我考虑不周。如此,投宿旅店时哥哥再去会钞。可以吗?” 谢怜欣然道:“好啊!但是作为对我的赔礼道歉,你还是要给我捏捏。”说着就动上手了。花城自然知道他根本是在找借口想方设法捏自己的脸,除了无奈任之由之,也别无他法了。等谢怜捏够了,他才往前走,谁知走了两步又原样退了回来,撞进谢怜怀里。谢怜双手抱住他,道:“怎么啦?”一抬眼,在街上人流中看到一群气势汹汹的身影,连忙抱起花城就冲回那衣店。老板道:“两位还想买点什么吗?” 谢怜举手道:“要的。麻烦把那件衣服拿下来给我!” 老板愕然道:“啊?那件?道长您没搞错?” 谢怜肯定地道:“对, 就是那件!” 说完就自己冲上去抓了那件衣服、提着花城就冲到衣庄后方, 钻进了帘子里。这家衣庄甚为大胆,思路新奇, 在店里设了一个可供换衣的小隔间, 来买衣服的人可以当场试穿。众人懵然, 须臾,衣庄门口路过一个华衣道人, 边走边嘟哝边揉着额头, 他身后跟了一大帮凶神恶煞、奇形怪状的和尚道士,边走边道:“唉,灌死我了!岂有此理,那什么‘玉洁冰清丸’,真是人间剧毒。我才喝了二十杯,什么时候才能喝满九九八十一杯?” “……” 谢怜远远听着哭笑不得,真没想到这些和尚道士这么实诚,让他们喝九九八十一杯,他们就真的打算喝九九八十一杯。一人还道:“阿弥陀佛,贫僧已经喝了二十五杯,不得不说,解药还是很有用的,贫僧现在的确感觉好很多了。” “这次是我们大意了,下次再见到那邪里邪气的道人,绝不会再给他可乘之机,一定要一举把花、花、花城主拿下,替天行道!” 谢怜悄声道:“三郎,你究竟是怎么得罪他们?” 花城还没回答,已经有人帮谢怜问了:“对了,还没问,你们怎么也来抓那鬼王?可是与他有什么过节?” 于是,众人开始了批判交流大会: “说来着实可恨!二十年前,有一个村庄,有一只猪精发了狂,把主人家的房子拱倒了,房子塌了,死了全家。那只猪逃到鬼市,我当时刚刚入行,就去拿它,却被一群鬼乱棍打出,真是奇耻大辱。他还派手下跟我说什么没理由你能吃猪的全家,猪不能报仇杀你全家。不报是你走运,报了是你活该。你们说说,世上哪有这样的歪理嘛!” “这么巧,本派情况类似,不过是因为一只鸡精。” “就很简单,因为本派供的神官,是他点名要打下去的,所以我们建多少观他烧多少,真是气死人了!太蛮不讲理。” “还有还有。我师兄你们知道吧,天纵奇才,前途无量!就是有个小小的毛病,嗜女如命。十几年前,一个妓子女鬼引诱我师兄,把他活活吸成了人干,花、花、那鬼王居然包庇她。” 外边批得火热,里边花城却是一脸百无聊赖,连个嘲讽的笑容也没兴趣给。这时,天眼开道:“你那个师兄我好像听过,是不是早年借着做法事的名义,□□了几个有夫之妇,关了三个月被放出来的那位?” “咳咳咳!慢着,天眼兄,这边人多, 不如问问她们有没有看到吧。” 于是,众人便在衣庄门口停下了。天眼开道:“各位女施主, 有没有看见一个白衣服的道士, 带着一个脸上缠了绷带的小孩儿,路过这里?” 众人不语,却有人眼神不由自主瞥向衣庄后屋。众僧道脸现警惕,比了个“过去看看”的手势。天眼开大步迈进来,屏息缓缓逼近那道帘子。猛地拉开,登时大叫后跃。 只见帘子后坐着一名女子,乌黑的长发挽了个松松的发髻,脖子修长白皙,环着一道一指宽的黑色项圈,以及一条极细的银链子,衣衫褪了一小半,雪白的肩头和小半个背心都袒露出来,欲落不落,教人脸红心跳。 帘子被人拉开后,那女子身形一颤,以袖掩面,一声轻唤,似乎被如此唐突鲁莽的行为吓到了。天眼开忙不迭放下帘子,道:“对对对对对不住了!!!” 随天眼开跟上来一圈和尚道士也大叫一声,道:“罪过罪过!”纷纷捂住了自己双眼。趁此机会,那“女子”猛一转身,不是谢怜又是谁?花城就坐在他怀里,只是被他身形挡住了。虽然谢怜是男子,肩比寻常女子要宽,但他只拉下了一半衣裳,露的恰到好处,效果颇佳。谢怜一手搂花城,一手提裙摆,穿过捂眼大叫的群僧群道,赶紧一溜烟地跑了。衣庄老板和姑娘们都看呆了,见他逃之夭夭,老板本想伸手拦住,张了张口,低头看看那片金箔,再买两件都绰绰有余,耸了耸肩,不管了。 谢怜抱着花城一路狂奔,绝尘而去。路上行人模糊之中都只见到一“女子”抱着一小儿飞驰而过,如猎豹一般矫健迅猛,激起漫天飞尘,呛得连连咳嗽,简直难以置信。路边摊卖小吃的沾了一锅的灰,大骂起来:“你有没搞错啊!” 谢怜百忙之中抽空回头高声道歉:“搞错了!对不起!”这时,又听身后传来狂呼:“站住——!!!” 回头一看,竟是那群人从衣庄里冲出来了。谢怜心道:“真不知这种时候在后面喊‘站住’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想也知道被喊话的人不会站住的吧。不如凝神,憋着一口气专心加紧跑!”当下埋头奔得更快了。这么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奔过,漫天尘土飞扬,这回卖小吃的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气得一摔锅子:“妈的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追了两个时辰后,果然,边追边喊的和尚道士们喊岔了气,越跑越慢。而有着丰富逃跑经验的谢怜一声不吭,坚持到了最后,将追兵们尽数甩掉后,放下花城,站在路边吁吁喘气。花城扶住他双肩,沉声道:“别吸气太急,当心伤到。” 谢怜抬头,见花城微微凝眉,但仍是一张童稚的面容,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哎哟!” 笑得突然,肋骨一阵剧痛,捂住胸口,见花城脸色微变,又摆摆手道:“不碍事……咦,那儿是不是有家客栈?咱们进去歇歇脚吧。” 到了店前,几个伙计就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道:“这位客……” 想来是想叫客官,但一看来人穿的是女装,遂改口:“这位姑……” 还未出口,谢怜牵着的花城也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带着孩子,那看来不是没嫁人的姑娘,又改口:“这位夫……” “夫人”的“人”还在嘴里,谢怜的脸也被店内黄光照亮了。虽然此人身穿女装,眉目如画,但凭良心说,这张脸怎么看都比较像男子。几个伙计登时哑了,半晌,还是老老实实叫回了一开始的称呼:“这位客官,里边请。” 谢怜含笑点头。现在的他,穿任何衣服都已经非常熟练了,一点心理或生理上的不适感都没有,携了花城,泰然进店。 折腾了一天,两人都累了。一大一小在屋里玩闹了一阵,谢怜把花城丢上床,却见花城忽然坐起,瞳孔微收,锐利的目光投向对面。 谢怜立即觉察不对,回头就起了一身冷汗。 只见屋子里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个人影,正坐在桌边,茶都泡好了一壶,茶香飘溢。 谢怜不由毛骨悚然,挡在花城面前就道:“谁?!” 那人温声道:“不要怕。喝茶吗,仙乐。” “……” 那身形和声音都是个青年,熟悉至极,谢怜这才松了口气,把方才瞎闹时散乱的头发撩到耳后,心还在砰砰狂跳,道:“帝君啊……” 随后,他猛地一把翻了被子,把花城和自己的身体都埋了进去,道:“……您怎么下来了?” 君吾缓缓斟了三杯茶,这才起身,道:“你不回来,我当然只好亲自下来看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负着手,朝这边走来,慢慢从阴影中踱出了一小部分。谢怜顺着他的白袍看上去,看到他居然带了佩剑,心中一惊,飞速跳下床,道:“帝君,我想先解释……” 谁知,花城在他身后一把掀开了被子,盘足而坐,胳膊肘随意地搁在膝上,微笑道:“我看,不必了。” 谢怜拦在两人中间,道:“我还是觉得,我们可以先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您看这孩子,是不是很像……很像……” 君吾微笑道:“像你儿子是吧。” “……哈,哈哈哈……”谢怜干笑了一阵,道:“您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君吾道:“我还不知道你会说什么吗?” 他终于把目光从花城身上收回,轻轻拍了拍谢怜的肩,转身回到桌边坐下。谢怜知道,这就是暂时不会追究的意思了,不由松了一口气。君吾若是对谁动了杀心,拔剑后有多可怕,他是亲眼见过的,无论如何谢怜都不希望花城有和他正面对上的机会。 可花城的目光却并未收回,依旧不善。君吾把三杯茶一一推开,道:“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阁下了,但却是第一次距离如此之近,气氛如此之平和,不如以茶代酒,和了这局面吧。” 谢怜尽量自然地披了衣服,一边穿靴子一边道:“帝君,上天庭现在如何了?” “……” 君吾放下茶杯,眺望窗外明月,叹道:“别提了。” 谢怜:“……好。不提了。” 看来是真的很糟糕了。君吾却回过头来,正色道:“开玩笑的。不想提也得提。仙乐,你先放下你这位小朋友,随我出去片刻吧。” 谢怜刚要应答,却听身后花城悠悠地道:“你上天庭如今兵荒马乱,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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