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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的屋子里拿东西的,拿了什么都出不去的!” 群鬼都道是啊没错都知道,猪屠夫也在嚷。兰菖又道:“极乐坊失火也就是刚才一会儿的事,我一直在这条街上根本没离开,那如果我偷了东西,肯定还没来得及藏起来吧?”边说边摊手,展示自己两手空空,还拉起裙子示意自己没有藏东西。谢怜却道:“姑娘,上次我见你,寒风瑟瑟中,你也穿得极少。今日风和日丽,为何你却反而穿起了长裙?你是忽然想换件衣服,还是你想遮掩什么?” 听他一提,群鬼才发现,平日里,兰菖都是衣着暴露,谢怜说她“穿得极少”,已经是很客气的说法了,在大街上她几乎袒胸露乳。今天的她却穿着一条长裙,把腰腿全都遮得严严实实,果然奇怪。而且之前花城带谢怜逛鬼市,群鬼起哄送小菜时,也没看到往日最爱在大街上积极宣传“是他不举不是我不行”的兰菖,微微骚动。谢怜缓缓地道:“你是没有拿走不属于自己的的东西,你只是拿走了自己身上的一部分而已。那胎灵,现在就在你腹中!” 既然,偷走胎灵的人没有用别的方法离开,也没有留在偏殿里,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这个人,是光明正大地从正门离开的。 如果这胎灵已经生出来了,那么,他就是一个孩子,一个独立的人。但是,这胎灵是在未足月时,就被强行从母亲体内剖了出来,所以,如果它的母亲把它再塞回自己的肚子里去,那当然还是算她“自己的东西”。不,应该说,那胎灵根本就是她身上的一块肉,是她的一个部分。毕竟母子血浓于水,这种情况下,他们就是一体,那女鬼当然能安然无恙、光明正大地极乐坊的所有门走出去。 所以,盗走胎灵的,一定是女鬼,就是这胎灵的生母。迅速封锁鬼市,把失火前后出现在这条大街上的女鬼都找来查一查,就一定能抓住。想来,这些花城在进偏殿后的一瞬间就都想了。 突然,兰菖大叫一声,猛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谢怜道:iu盐“姑娘?!” 兰菖脸色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肚子里仿佛什么东西爆炸了,原本还算平坦的小腹猛地膨胀成一个巨大的球形,几乎要把长裙撑裂,还有滚滚黑烟从衣缝间溢出! 众女鬼松手散开,兰菖双手勉强抱腹,惊恐道:“听话!听话!你乖一点,你乖一点好不好!!!不要再闹了!!!” 竟是那胎灵在她肚子里闹腾了。花城从容地道:“哥哥退后。” 谢怜道:“无事!兰菖姑娘,你把它先放出来吧。” 兰菖忙疯狂摇头,道:“不行!我一定会把他关在我肚子里好好养的,他再不会出去害人了!城主我求求你们不要带走我儿子。我找了他几百年了!” 谢怜道:“兰菖姑娘!你腹中胎儿的力量远比你强,而且它可以伤你但你舍不得伤它,你根本拿它毫无办法!你迟早会被它吸干破体而出的,快放它出来!” 兰菖尖叫一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肚子时而缩小时而胀大,上下左右挪动,黑烟愈发浓烈,想来是这邪里邪气的胎灵回到母腹中养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元气,又要作怪了。女鬼们散开了一会儿又上去压她,根本压不住,于是左边的妖魔鬼怪们纷纷嚷道:“看我们的!”上前来按。场面无比混乱,若是兰菖不放,谢怜就不得不剖开她的腹部。虽然比看着她被自己的儿子撕成碎片好,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哪里愿意做这种事?他不想做的自然也绝不想花城代他去做。可这女鬼兰菖性子执拗至极,尖叫连连也不肯放那胎灵出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谢怜一咬牙,道:“得罪了!” 谁知,他一把手放到芳心剑柄上,花城立即按住了他,沉声道:“不用。”与此同时,兰菖腹间爆出一阵金光,刺得附近一堆妖魔鬼怪齐声大叫“哎哟!”,逃了开来,都道:“什么东西!” 谢怜定睛一看,那金光淡下去之后,那急着往外冲的胎灵仿佛被什么东西锁住了一般,兰菖的腹部也平了回去。而锁住它的,是她腰间一根腰带。 那腰带看似平平无奇不惹眼,可谢怜再仔细看,愕然道:“……这东西为何会在你身上?” 即便被磨损得厉害,谢怜也能看出来,这条腰带,是天界的东西。是一条神官的才能用的“金腰带”。它本质上是件法宝,所以在必要时才显出了护主应急之奇能。 看品阶,还是位上天庭的神官! 在天界,赠以金腰带,乃是一种颇为流行的风雅之举,是有特殊意义的。一位男性神官将自己的腰带赠与他人,这举动本身就带着暧昧含义,是什么特殊意义可想而知,腰带这种东西,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赠送,也没那么容易遗失。谢怜道:“姑娘,莫非你这孩子……” 话到这里,他就觉察在大庭广众下问一个女子这种私密之事不太好,及时收住,改口道:“你这七八百年,可就是靠这根金腰带撑过来的?” 闻言,一众女鬼瞠目结舌:“……我的妈哟兰菖,你有这么大岁数了?!你之前不都说你只有两百岁吗?” 这胎灵有七八百年的修为,它的生母当然比它更大。可这女鬼兰菖又没那么深重的戾气,作为一只普通的女鬼,能留在这世上这么久,想来,这根带有法力的金腰带帮了她大忙。如果这胎灵的父亲是个神官,一切就都合理了。 谢怜立即转身,对花城道:“三郎,这位姑娘……” 不消他多说,花城道:“你该怎么做便怎么做。不必问我。” 谢怜轻声道:“嗯。” 群鬼都在追问:“兰菖兰菖,你这孩子的爹是谁?只管杀不管埋,只管生不管养,气呀!” “该上门找他算账!” 兰菖咬牙不说话,谢怜怎么想都觉得有个人嫌疑最大,道:“姑娘,你跟我回上天庭吧。” 兰菖立刻道:“不行!” 她说不行当然没用,行不行谢怜都是要带她走的。谢怜正色道:“这胎灵极为凶残,它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血,事到如今你是护不住的,一定得到上天庭彻查。那神官若是个磊落的,或是你们之间有误会,便让你们母子二人上去和他相认,再处理这孩子的事;那神官若是负了你,或是做了更大的错事,更要去向他讨个公道,不是吗?” 这一番话,群鬼颇觉有理。而且,让兰菖上天界大闹一番,听听都刺激,他们只怕闹得不大不够热闹,都道:“对啊兰菖,怕什么!找他算账去!”“他敢不认账,咱们烧了他的庙!” 兰菖虽不愿,但也知没法阻拦,怔了怔,突然对花城拜了下去,道:“城主,多谢你相救和收留的大恩大德。兰菖在极乐坊放火是不得已为之,坏了鬼市的规矩,真真对不住您!” 她一贯泼辣浪荡,这时开口却仿佛换了一个人,教许多素日面熟的妖魔鬼怪大惊。花城却是神色如常,对谢怜道:“哥哥此番走得匆忙,我等你下来,再好好款待。” 谢怜点点头,告别后便带了兰菖直奔天界。 走在仙京大街街头,谢怜边走边在通灵阵道:“诸位!劳烦神武殿上见,有事商议。” 由于兰菖是鬼身,进不了神武殿,谢怜先和她在殿外等了一会儿,等君吾亲自下了许可,兰菖才被放进来。不多时,风水二师先到了。一对相貌有六七分相似的兄弟,一人一把纸扇轻摇,白衣广袖飘飘,画面甚为好看。师青玄看到谢怜,先是眼睛一亮,然后边摇扇边道:“哟!这身不错嘛!太子殿下果然是太子殿下。只是从不见你如此风骚,今日这是从哪儿回来了?” 这会儿谢怜要是在喝茶,就全喷出来了。他眉尖抽动,怀疑道:“风、风……?” 他连这个词都没好意思再重复一次,低头反复确认,全身上下都遮的严严实实的,没半点儿不端呀? 见他脸都要红了,师青玄又哈哈道:“开玩笑开玩笑!观主不要放在心上。” 谢怜莫名道:“观主?什么观主?”菩荠观? 师青玄却哈哈不说破。谢怜再一想,他说的莫不是“千灯观主”! 连戳了谢怜心窝子两下,师青玄得意洋洋,四下招呼一圈,又道:“咦?你怎么还带来位女鬼姐姐?这肚子里好像……”说着上去,似乎想摸摸。师无渡折扇一收,道:“青玄!” 师青玄马上缩了手,辩解道:“我只是感觉到很不好的邪气,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师无渡斥道:“你是男子,又是神官,这里还是神武殿,怎能做如此有失体统之事?也不准变女相!女相做这种事照样有失体统,给我变回来!” 其他神官也陆续赶到,一见谢怜纷纷瞠目。他这一身红衣,唇红齿白的,和以往冲淡清虚的白衣风格大不相同。而且莫名令人联想起某个危险的红衣人影,以至于都无人注意他身后绝不该在此出现的女鬼了。裴茗一进来就猛盯他,谢怜浑身不自在,开始认真反省应该先换回原来的朴素着装,面上还是客气地道:“裴将军有何指教?” 裴茗道:“没什么指教。就是想说,太子殿下你下次找人借衣服穿的时候,先确认一下这件衣服人家没在外面穿着把别人打得满地找牙过。” “……” 谢怜强自镇定,心想裴茗肯定在骗他。花城身量比自己高,这件衣服定然是他做出来发现不合身就放着的,他怎会穿过。肯定胡说!乱讲罢了! 恰在这时,慕情和风信也来了,两人一看到他脸就黑了。谢怜真怕他们继续针对自己穿着花城的衣服这件事发表评论,看到灵文,忙道:“灵文快来!” 灵文便夹着一胳膊的文书来了。她上来就把手放在兰菖腹上,顿了片刻,撤手沉吟道:“好凶的胎灵。几百年了?” 谢怜如蒙大赦,道:“七八百年了!” 他把胎灵如何残害孕妇、引出这女鬼的事说了,花城与鬼市一节隐了不提。末了,谢怜道:“不知那位神官是否还在世或者在职,他又是否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便带这位姑娘上来了。” 风信皱眉道:“如果知道还不闻不问七八百年,也太不负责任了。” 裴茗抱着手臂,闲闲地道:“我同意,如此未免太不负责任。不知是哪位仙僚的遗果,要是在任的话,还是自己站出来吧。” 话音刚落,他便觉有无数道目光扎了过来。神武殿上,一片无语凝噎。 半晌,裴茗才道:“……诸位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师青玄连扇子也不摇了,道,“我觉得没什么误解。应该说是对你太了解了。” 裴茗立刻道:“跟我没关系!” 众人干笑一片,连师无渡和灵文看他的目光都不太信任。裴茗道:“我是与一些鬼界女子交好过,但这位女郎我从未见过。” 第85章 白话仙人喜宴哭丧 说实在的,裴虽花心遭人诟病,但倒也不曾吃了不认账,反正也不是玩儿不起。所以他说没有这回事,大家心中隐隐还是信的。但也只是“隐隐”了,有机会看裴将军被将军,何乐不为? 兰菖忽然道:“不是他。” 众神官一静。兰菖又重复了一遍,道:“不是他。” 灵文冷漠地道:“什么。原来不是吗。” 师无渡也很客气地道:“居然不是吗。” 裴茗道:“我早说了不是!你们能不能不要落井下石。” 谢怜道:“那请问到底是……?” 兰菖定定望着他,道:“你。” 谢怜以为她没说完,道:“我怎么了?” 兰菖道:“我说,那个人,就是你!” 哪怕是兰菖这时候说“杀了我的人就是你”,都不会比这句的效果更晴天霹雳了。 谢怜简直当场就被她劈晕了,道:“我?!” 君吾在上方宝座上扶额的手似乎也滑了一下。众神官静默了一瞬,立即齐刷刷望向他,君吾的手又摆正了。众神官再齐刷刷望向谢怜。 终于要来了吗,万众瞩目的第三次被贬! 谢怜拼尽全身力气才把那句即将冲破牙关的“我不举”咽了下去。 在四周窃窃私语中,他正了正神色,严肃地道:“姑娘,此处是神武殿,请你不要信口开河。我虽非圣贤,但也知一心一意。若我不是真心爱一人,断不会与这人有何逾越之举。若是有了,即便我砸锅卖铁收破烂,卖艺街头养家糊口,也绝对不愿让这人受一点委屈。” 师青玄也道:“不错!如果是太子殿下干的,他怎会主动带这位女鬼姐姐上来对质?想想也不合理。而且太子殿下这种类型,一看就是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怎会做这种始乱终弃之事!” “……”谢怜看他,心道我是什么类型?我怎地不知? 有神官瞎猜一气:“会不会是这样,太子殿下失忆了,所以不记得自己干过的事了?” “那我比较相信他胆子大到觉得过了八百年人家已经不认识他了。” 谢怜无言以对,道:“为了证明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编造出另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诸君这个思路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君吾忽然道:“仙乐,你以前总共有几条金腰带?都是什么样子的?” 谢怜道:“……那可就太多了。十条?” 慕情淡淡地道:“四十五条。每条都不一样,用来搭配每天不同的衣服。” 话一出口,他才觉不妥,果然立即有人想起慕情曾是谢怜的贴身近侍,专管谢怜起居日常,才会对这种细节了如指掌。众神官心道,光金腰带就有四十多条,这位太子殿下当年还真不是一般的铺张娇贵。不光别人,谢怜想起来也很是汗颜,他那时候哪像现在,一整年就三套衣服反复换洗反复穿,这三套衣服还都一模一样,光看肯定以为他穷到只有一件衣服可穿。君吾又道:“放哪儿去了都还记得吗?” 谢怜和风信都是暗暗一噎。 谢怜道:“咳,不大记得了。毕竟都是八百多年前的东西了,早不知道散哪里去了。” 不光有丢三落四的缘故,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和风信经常手头一紧张就拿东西去当。当了太多,真的不记得到底有没有腰带了。风信虽然也不太忍心讨论这个话题,但还是说了一句:“能拿到这金腰带,未定是给人送的,也有可能是捡的。” 君吾似乎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谢怜会记得,道:“仙乐,我记得,你修的功法是要求必须保持童子之身的,否则便会法力大跌。” 谢怜道:“是。” 师青玄随口道:“哗,我一看太子殿下,就觉得他修的肯定是这种道法,果然如此!别说生孩子了,他估计手都没跟人拉过吧。” 谢怜刚要脱口道“是”,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只苍白修长的手,在大红的喜帕掩映下,清冷如玉石,第三指系着一道细细的红线。这个“是”,就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了。 眼下殿上所有人可都紧盯着他呢,一看便知,这一卡,意思就是“不是”! 不过,“没拉过手”,这条线也太低了,就算拉过也没什么。师青玄立即改口道:“即便拉过手,也肯定连亲都没亲过别人。” 谢怜又想说“是”,但这一回,他眼前忽然升上来一串又一串水晶珠子般的水泡,水晶涣散,其后,便是一张闭着眼、俊美至极的面容,额心上方一个小小的美人尖,甚是好看。 这下,他非但没挤出一个字来,反而整张脸都红透了。 “……” 霎时干咳声一片。师青玄开始后悔了,扇子在自己脑袋上敲了一下,悄悄通灵对谢怜道:“太子殿下,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说服大家你是真的清心寡欲而已,没想到你不是。原来你有过这种经验的,看不出来啊!” 那句“没想到你不是”击碎了谢怜的坚强。他艰难地回道:“不要说了,那是,意外。” 君吾手握成拳抵在嘴前,更加用力地咳一了声,道:“那很好。这些年,你也没犯禁吧。” 谢怜终于有个问题能回答了,简直对君吾感激涕零,立刻大声道:“是!从来不曾,过去不曾现在不曾以后也不会!” 君吾道:“那就好办了。我这里有一把剑,名叫‘艳贞’,有一奇法,童子血在上面流过,不沾痕迹。你取一滴血,滴了便知。” 虽然君吾收集各式稀奇古怪宝剑的嗜好大家也都知道很多年了,但众神官还是在心中暗道:“您为什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剑,收起来干啥……” 谢怜觉得这状况真是莫名其妙,只想赶紧结束,灵文一取了那窈窕的“艳贞”剑来,他立刻举手在剑刃上刮了一下。无数双眼睛紧盯这边,师青玄拍手道:“好了。破案了!” 血珠滑过剑刃,果然不留一丝痕迹。铁证如山,众人只得散了,道:“啊,原来如此。”“那到底是谁啊?”竟都是兴趣缺缺,略感失望。 灵文客气地道:“这位姑娘,麻烦你老实交代了,到底是哪位神官吧。你腹中的胎灵若一直这么不安生,你又法力不济,恐怕只有与他有血缘联系的父亲才能温和教化。我……” 谁知,话音未落,兰菖又指向了灵文,道:“你!那个人就是你!” “……” 灵文:“???” 众神官齐齐喷了。灵文大概是刚从庙里赶来参加集议的,此时是男相,突然被兰菖指认为孩子的父亲,一脸莫名,并谢绝了裴茗和师无渡要给“贤侄”发红包的慈爱之举。风信都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道:“我懂了。这女鬼根本疯了,在这儿胡搅蛮缠乱咬一气,存心来闹事的。” 兰菖嘿嘿一笑,叉腰道:“怎么,现在想撇清啦?晚了!没门儿!是你、是你、还是你!” 这幅架势,敢情压根是看都没看就在乱指一气,连默默站在角落、腮帮子里不知塞了什么正嚼得一脸漠然又专注的明仪也被强行认了一回爹,殿上一时鸡飞狗跳,纷纷推逃:“拉下去、拉下去!别让她胡说八道了!”“这位姐姐我喜欢的姑娘不是你这样的,你不要诬赖我!”“真是不成体统!” 君吾挥挥手,兰菖被押下去了,殿内神官这才心有余悸地站回原位。原先大家是想着事不关己,只看热闹就好,可眼下不知会不会冷不防就一个屎盆子扣过来,没准下次人间上自己的新戏时就莫名其妙多了个浓妆艳抹的女鬼情人和杀人无数的鬼胎儿子了,顿感危机,都改了口风,道:“其实,谁知道那根金腰带是不是她偷的?我也不能确定我到底有几条金腰带,也想不起来是不是都好好收着了。” “不用查了,这女鬼疯了。不然就是鬼界故意派来搅浑水的……” 于是,一番争论,结论还是万年的“以后再说”。集议散了之后,谢怜走出神武殿,心中叹道果然参与集议的人越多,越商量不出什么事来,还不如他自己一个人去查。只可惜线索太少,摇了摇头,谢怜下了天庭。 他一下去便换回了白衣,直奔镇上。那富商一见他就紧紧握住他双手,激动地道:“道长!高人啊,高人!你昨晚睡在我如夫人房里,我们门都锁了的,早上一打开,不敢相信,凭空消失!高,实在是太高了!怎么样?那妖怪抓住没有?” 谢怜道:“抓住了,您请放心,已经没事了。” 富商如蒙大赦,大喜道:“高人哪!道长你那千灯观在哪里?我要去捐款,还愿!从今天起,我要做您观中的挂名弟子,谁都不要跟我抢!” 谢怜哭笑不得。但怎么说也是发展了信徒,而且还是一个很有钱的信徒,十分欣慰,对这位富商神神叨叨一番传教,告诫他今后不可多沾女色,要一心一意,要爱护妻子和家人,最后让他改天到菩荠观去参观,这才飘然离去。 回了菩荠观,谢怜把本观危房求捐款的那个牌子摆到了更显眼的地方,暗暗期待那富商来时能一眼看到,再推门进去。谁知,推门的一刹那,便觉屋里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走进观里,果然,大不一样了。屋子的地都扫过了,供台桌椅也都擦过了,阳尘也卷走了,简直像被田螺姑娘光顾过一样,干净的过头了。 因为,连戚容都不见了! 他一消失,整个屋子一下子宽敞亮堂了,似乎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而被他从村长家领回来的谷子一探头没看见人,急道:“大哥哥,我爹呢?” 谢怜道:“呃……” 这时,他忽觉一道危险的寒光袭来,反手芳心就是一剑。‘铛”的一声,那寒光高高飞起,落在数十丈之外。他出剑如电收剑也如电,芳心瞬间归位,立刻又觉纳闷:怎么就没下一招了? 再看那寒光,被他击飞后,歪歪插在地上。远远看着那一弧银光,谢怜越看越眼熟,带着谷子走过去一看,连忙蹲了下来:“这不是厄命吗。你怎么了?” 对着一把刀问你怎么了,真是无比诡异的画面。走过的几个农人也对谢怜报以奇怪的目光,偷偷互捅肘子:“快看,看这人,他在跟一把刀说话……”“看到了,不要管了快走……” 可谢怜非得这么问不可,因为厄命整个刀身,以及刀柄上那只银线勾勒成的眼睛都在颤抖不止。他情不自禁伸手道:“我刚才那下是不是打痛你了?” 那弯刀抖得越发凄苦了。谢怜有点手忙脚乱,顺着它的刀背轻轻抚弄下去,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没看清是你,再不会了。” 弄了几下,厄命眯起了眼,颤动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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