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你以什么身份打电话来质问我?” “朋友。” 段皎皎冷笑,“我问过元霜了,她并不把你当朋友。” 她就要挂电话了,俞淮的语气却忽然缓和了下来,为了元霜,“我是怕她出事想不开,如果你也不想元霜出事,麻烦尽快告诉我她在哪儿,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你觉得段寒成能好过吗?” 说到了重点上,段皎皎心下才凉了凉。 想起晚上送走元霜时她的表情,那样无助无望,好像被抽空了的悲伤,说是会想不开,也不是不可能的。 段皎皎没有再犹豫,告诉了俞淮元霜下榻的酒店。 他挂了电话,想也没想赶了过去,问出了元霜的房号,可不管怎么按门铃,敲门又砸门的,就是没有人来开门。 无可奈何之下,俞淮只好找来酒店的工作人员打开了房门。 元霜晕倒在客厅,气息很微弱,面色惨白如纸,看到这一幕,俞淮一步不敢动,生怕她是真的出了事,可好在,好在只是体力不支,加上悲伤过度是昏厥。 可她晕倒的样子,就好像真的失去了求生意志。 俞淮给元霜喂了水,水中混杂了糖,一口口渡了下去,元霜还是没醒,俞淮便陪在一旁,寸步不离。 这次她不是想不开。 可下次呢。 一个段寒成而已,怎么就能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犹记得第一次见面,元霜为了段寒成站出来,那样坚韧明媚,像是一株清冷的白茉莉,站在众人面前,替段寒成挡住了所有人。 可如今。 不过是失去了段寒成,她便连自已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俞淮心思复杂,一边妒恨段寒成,一边又羡慕。 段皎皎打来电话询问情况,俞淮的口吻再次变了,“元霜没事,只不过要拜托你们段家人再也别来找她,别再给她徒增烦恼了,尤其是段寒成。” 这话好笑。 “你以为你是谁?” 俞淮看向昏睡在床褥中的元霜,她连在睡眠中都那样不安,“我现在还不是谁,但今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你说是不是?” 第748章 忘记了这个女人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页面。 段皎皎担忧起了段寒成。 元霜看似那样淡然,可回去后竟然会悲伤过度昏厥,那段寒成呢? 想要去看段寒成,可去之前却要经过段业林的允许才行。 段业林是打算逼段寒成同意的,才会关了他这么久,段皎皎来求情,他也不知该怎么处理才对,“我会派人去看的,你就别去了。” 段皎皎急得上前一步。 “哥,你难道你真的不怕寒成会出事吗?” “关了这么久都没出事,现在会出个什么事?” 段业林试图要打发了段皎皎,可她却很是坚持,“哥,寒成那么久都熬下去了,是因为他要熬着见元霜一面,现在见了,你就真的不怕他想不开?” 说到这,段业林才有所犹豫。 他抬眸看了段皎皎一眼,她乘胜追击,“元霜回去后都晕倒了,寒成不可能安然无恙。” “你这是什么话,咒他?” 段皎皎已经急得不可控了,段业林却云淡风轻,“我相信寒成不是那种会儿女情长的人,何况到了这一步,他除了听家里的安排,难不成还真要为了方元霜那个女人去送死吗?” “哥,我没空跟你说下去了,你不让我去我也是要去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寒成出事。” 不顾阻拦。 段皎皎就要冲出去,段业林一样是不放心的,他跟了上去,一同去了段寒成所在的半山别墅,夜里别墅更为安静了,从里到外都透露着肃冷,没有半点人气。 来之前,段业林不担心什么。 反而到了,心脏便跳动得厉害,步伐比段皎皎还要快,冲过去解开密码便走进了房间。 里面没开灯,一片漆黑。 段寒成在哪儿? 段业林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站在楼下,大声喊着段寒成的名字,可是没有回应,段皎皎从后跟了过来,立刻冲上去,“是不是在房间,我去看看。” 就算在房间,也不该睡得这么死才对。 段业林突然没了上去的勇气,他不敢面对段寒成的悲伤和怨恨,甚至是死亡。 但怎么会呢? 他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去送死? 不等段业林回神,楼上已经传来了段皎皎的惊叫声,“哥,哥你快上来,快啊——” 那声尖叫里浸透着悲愤和难以置信,一定是出了事,才会这么叫。 段业林一眼望到了楼上,不能再怯懦,也不能再犹豫,马上冲了上去,循着段皎皎的步伐进去,地板上的血迹映入眼帘,紧接着是浑身被鲜血染透的段寒成。— 抢救很迅速。 一整晚,抢救至凌晨,段寒成才被送到了病房中。 他并不是真的想死。 毕竟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元霜了,可他的痛苦又必须要有一个发泄口,才会想到了自残的方式,在身上划下那么多道口子,快疼死,快失血过多而死。 可他便是在这样的疼痛中再次寻找到了活着的滋味。 如果不这么做,他或许才会真的坚持不下去。 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段寒成都在医院度过,就算醒来也只是吃两口东西和药物,再无其他,不说话,不交流,上药时更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活像个傀儡,没有血肉。 直到江誉被允许进去探望,段寒成才像是有了魂魄,眼睛眨动了下,看着他。 段寒成的状况段皎皎都告诉江誉了。 可真正看到了段寒成,他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心如死灰。 “寒成哥。” 江誉不再生疏地称呼段总了,不在工作时,江誉这么称呼他并没有任何不可以的地方,“好些了吗?” 对待江誉,段寒成也就仅仅点头摇头而已。 “睦州那里有秦和,你可以放心。” 放不放心又有什么用? 段寒成连最重要的东西都失去了,还会在乎别的吗? “我问过了段董,他的意思是会派人去接替您在睦州段氏的职位,以后您就留在柏林……”江誉知道,自已有时候的实在是有些过于依赖段寒成。 兴许是被老太爷培养成了这个样子,潜意识里只想跟着段寒成。 “……我想留下来,帮您,可以吗?” 自已满身的伤痕还未退。 段寒成自嘲一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口说了话,“你还想跟着我吗?我就一个无能的、什么都护不住的人,跟着我,有什么好?” “怎么会?”江誉跟在段寒成身边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落了泪,“我从没这么觉得,您做任何决定一定都是正确的,我支持您。” 可段寒成却不相信自已了。 他浑身是伤,伤口还没好,人极快的消瘦下去,憔悴又苍白,病态感深入骨髓,朝着江誉笑时,就像是一个再也好不起来的人。 江誉没有提元霜。 一来,是私心希望段寒成永远忘记这个女人,二来则是不想段寒成知道元霜的近况。 好在段寒成就像是忘记了这个女人似的。 “你真的还愿意跟着我?” 江誉不假思索,“当然。” 有他在身边,段寒成起码不是孤立无援的,“那好,我会跟父亲说,让你留下。” 江誉还没高兴太久,段寒成便又泼了一盆冷水给他。 “之后,我做的所有决定,我都希望你不要反对。” 这话里透露着古怪。 江誉听懂了,却又不解,可他态度如旧,“只要跟着您,您的所有决定,我不会过多参与。” “好。”只是说了这些话,段寒成便泪了,“你出去吧。” 门被关上了。 段寒成闭上眸子,憔悴的面容上落下了些许的阴沉。 身上的疼还在继续,还没有康复,可有医生护土的悉心照顾,他们到底是会好的,可心里的伤,失去的人却是再也好不了的了。 他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 一个秦漱而已。 要报复太简单了。 可段寒成要做的,是将自已所承受的痛,加诸数十倍还给秦漱。 又休养了一周,段寒成好了许多,段业林几次想要来看他,都被拒之门外,在出院的前一周,段寒成终于点头答应见他。 段业林踏入病房,做好了准备要承受段寒成的憎恶与怨气,可这些都没有。 不仅没有,段寒成还朝着他微笑,温和地道了声:“父亲,坐。” 第749章 不会跟她在一起 他的随和温情并不在段业林的设想之中。 这次事情,导致段业林鬓角全白,要是真的因为他害死了段寒成,他活着难耐,死后更加无法面对老太爷。 好在抢救了过来。 段寒成康复了。 见到他,段业林便想要道歉,段寒成的态度却让他捉摸不透了。 “寒成,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逼你。” 段寒成却不怨,不仅不怨,面上仍有笑意,“那怎么能算是逼我,我懂您的意思,您是不想我因为儿女情长搭上自已的一辈子。” “……你真的这样想?”段业林是不信的,这份不信任中还有戒备。 段寒成都看了出来。 到底这个人是他的父亲,他不会对他怎么样,就算有怨气又如何,还不是只能生生压下去,更何况如果没有秦漱从中搅局,段业林并不是真的打算要让元霜跟段寒成分开的。 他知道这个女人对他的重要性。 做到这一步,也不过只是顺其自然而已。 “当然。”段寒成做出了一副感激的样子,笑容真假参半,无端让段业林畏惧,“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这次之后我也想明白了,儿女情长不是最重要的,太爷爷走之前让我守住家业,我怎么能半途而废。” 段业林苍老的眸中湿润了大半,“你真的这样想就好,我原以为你会憎恨我。” “怎么会?” 段寒成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出去后便打算回去代替段业林的位置,这样一来,睦州段氏是他的,等段业林真的退了,海外的权力也回到了段寒成手中。 只有真正站在了权力中心,才不会被人制衡。 这才是段寒成悟出来的真理。 “你那年纪大了,应该早点退休休养,以后任何事情都可以交给我。”段寒成豁然开朗似的,从被抢救醒来到现在,快一个月了,连元霜的名字都没提起过。 见到了段业林,想的则是怎么分担家里的事情。 问完了,才想到秦漱。 “对了,秦秘书那里,您打算怎么安排?” 段业林早就没了方向,只等着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段寒成,自已当甩手掌柜,包括秦漱的事情也是一样,“你呢,你想怎么处理?” “我不会再用这样的人的在身边了,毕竟会有随时被背叛的可能性。” 听他这么说,段业林再次犹豫了,犹豫着要不要将秦漱的诉求告诉段寒成,可他却不知从哪里听说了,“秦秘书的要求是留在集团董事会或者跟我在一起,对吗?” “对。” 段业林是疼儿子的,段寒成不留秦漱在身边工作,更不会跟他在一起,“我再想想,等我再问问她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算了,别问了。”这次栽在了秦漱身上,段寒成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好对付的,“您转告她,我不会跟她在一起,但对外随她怎么说。” 这话的意思很微妙。 不跟秦漱在一起,却可以纵容她。 段寒成侧了侧身弯腰,像是要拿什么,段业林立刻扶住了他,“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 “抽屉里的钥匙。” 段业林打开了抽屉翻找出段寒成要的钥匙,“这个吗?” “对。”段寒成没有拿回来,直接交给了段业林,“您把这个给秦秘书,告诉她,我不会跟她在一起,但我会跟她生一个孩子。” 段业林怔住了,“你说什么?” 段寒成会心一笑,“这不是你们一直想要的吗?”— 没有回睦州,没有去杜挽那里。 元霜留在了柏林。 一月时间,同在一座城,却没再见到过段寒成。 偶尔会在一些捕风捉影的声音里听到他的消息,像是住院了,像是病了。 每每听到,元霜只是淡淡一笑,仿若没听到似的。 原本一直住在酒店,本不打算留这么久,可再过几天便是俞思结婚的日子了,元霜答应了留下来参加。 婚礼原本早该举办的,中途出了许多事情,才会一拖再拖。 有元霜在柏林。 俞思总算有了可以说话的人。 她找到了元霜所居住的公寓,她在里面拉小提琴,这琴太多年不碰了,生疏了很多,可元霜的手康复了很多,病重那段时间,她不拿琴,却也会偶尔改改曲谱。 在爱上段寒成,被周家抛弃以前,琴就是她的全部了。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元霜所剩下的,还是只有一架可以跟她朝夕相处的小提琴。 俞思上手摸了摸琴身,深感新奇,“方姐姐,我之前看过你拉小提琴还拿奖的录像,原本还好奇你怎么现在不拉琴了呢。” “那是小时候了,现在早就生疏了,没有以前好了。” “怎么会?” 不管什么时候,俞思都是崇拜元霜的,不光是崇拜她拿得起放得下的个性,还有她不服输的精神,自然连带着元霜的所有,她都崇拜仰慕,“可惜我哥哥不在,不然应该一起跟我听听你的琴。” 说起俞淮,元霜是想逃避的。 她并不想跟这个人有太多的瓜葛,奈何俞淮时不时便要过来,元霜躲都躲不掉。 “我可不想给任何人听我的琴。”元霜语气轻描淡写,直接拒绝了。 俞思不解,“为什么?我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元霜不解释。 可空白才是最容易被想象的,俞思不假思索,随口竟然道出了段寒成,“那是因为表哥吗?” 话出口了才懊悔。 看着元霜,一张小脸瞬间惨白了下去,“方姐姐,我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 他们算得上是和平分开,谁也不欠谁的。 更谈不上老死不相往来。 分开后偶尔听到段寒成的名字,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可俞思却自责不已,“方姐姐,我听说你们分开……跟我哥哥有关,是真的吗?” “跟任何人都无关,是我们感情基础太薄弱。”元霜不怪别人,不怪自已,更不会怪段寒成,“你也不用自责,他到底是你表哥,又同在一座城,提起来也是正常的,不用刻意避嫌。” 反倒是元霜这个豁然的样子,才真正像是放下了。 可俞思却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方姐姐,我给你带了好吃的甜品,已经放冰箱了。” “好。”元霜弯眸微笑,“知道了。” 看着她这样恬淡无忧的笑容,俞思更自责了,“那我先走了?” 元霜点头。 下了楼。 俞思找到了俞淮的车子坐进去,羞愧地低下头,汇报元霜的状况,“给方姐姐了,也提起了表哥。” 俞淮腔调极冷,“她怎么说?” “没反应。”俞思凭借自已的判断分析,“方姐姐可能是真的放下了。” 第750章 她早不是他的人了 正式接任了段业林的职位,段寒成进入了忙碌初期,有江誉在身边分担,还扛得住。 俞淮没少从俞父那里听说段寒成的能力有多强,短时间内不仅解决了段业林留下的烂摊子,还得到了许多人的信任,迅速坐稳了权力最高处的位置,低下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除了这之外。 便是段寒成的感情生活。 他没有跟秦漱在一起,这是明面上的,可私底下,已经不少人在传秦漱住进了段寒成的私宅中,他定期一三五晚上会过去。 不在一起,也胜过在一起了。 秦漱没有了在段氏的职位,却得到了段寒成,兴许不久后就会怀孕,生下段寒成的孩子,到时候母凭子贵,也就指日可待了。 她不再是秦秘书了,可有了段寒成这座大山撑腰,走到哪里都是趾高气昂的。 没人管束得了。 段家人也不打算管。 唯有段皎皎看不惯她,偶尔会背地里骂上几句过过嘴瘾。 这些都是俞淮暗地里打探到的。 有了秦漱,段寒成在怎么样都不会有脸面再去找元霜了,这是俞淮最好的机会。 可他去见元霜,总需要找一个体面的理由,不能像俞思那样,随心所欲的。 提前半月定了一件大衣,柏林天气要比睦州冷上许多。 这是俞淮专门定做了送给元霜的。 到了取大衣的日子,他早早到了,经理将衣架子推出来,大衣套在了假人模特上,是很衬元霜肤色的墨绿色,不艳丽,色彩是暗色的,只会衬得元霜更白皙。 “您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给你包起来。” “没问题。” 元霜不喜欢珠光宝气,俞淮才会定制了这件大衣。 经理正要包起来,门口却传开女人的制止声,“等下。” 是秦漱。 很久没见了。 在俞淮这里,他们的合作也算是自动解除了。 却没想到再见,是在这种状况下。 成了段寒成的女人,秦漱提前进入了段太太的角色,出来走动,身后跟着人大包小包帮她提着。 “秦小姐。”俞淮不冷不淡道了声。 秦漱扫了他一眼,没有了之前求合作时的畏惧和尊重,俞家的地位不如段家,俞淮的身份更不如段寒成尊贵,而她已经是段寒成的人了,又何必在意俞淮。 “俞先生。” 扫了眼大衣,秦漱很喜欢,眸子所散发的贪婪的光芒是根本藏不住的,“这是你的?要送给俞小姐的吗?” “不是。”俞淮本可以随口应了,可他偏不想要撒谎,“是送给方小姐的。” 一听到元霜,秦漱的戒备和警惕心立刻变重,漂亮的眉毛都打了结,“方小姐也在这里,她不是回睦州了吗?” 俞淮:“没有,还在这里。” “在这里干什么。” “等俞思的婚礼。” 如果是为了段寒成等在这里,秦漱可想不到自已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不过转念一想,实在没必要因为元霜惹怒段寒成,她要的不过是生下孩子,继承段家。 至于段寒成,她对他是有爱,但不多。 比起爱,她更看重利益。 “是吗?”可秦漱是有好胜心的,之前在睦州被元霜那样羞辱过,如今自已愿望达成,成了段寒成身边的女人,自然要找机会羞辱元霜一番,“可是这件大衣我也很喜欢,要不让给我?” 俞淮斯文儒雅,笑容平淡,“这不好吧?” “怎么不好?”秦漱这完全是小人得志,连她自已都没发觉,她快要妒忌得发疯了,“俞先生,你不让给我,我只好告诉寒成,你在追求他的女人。” “大衣我可以让给你,但你要记住,元霜早不是段寒成的人了。” 说完。 俞淮的脸色倏然降了温,“注意你的言辞,否则段寒成也救不了你,明白吗?”— 买下了那件大衣回去。 秦漱却并没有胜利的快感,反而像是噎了口棉花在嗓子眼里,怎么都不舒服。 回到家里,憎恨的眼神落在大衣上,就像是看到了元霜,她突然起身拿来了剪刀,如同疯了似的要将大衣剪碎,险些碰触到衣袖时,手又立刻停住。 这算什么。 她可是个不等失态过的女人。 一个方元霜而已,在怎么样也只是被段寒成抛弃的女人了,算不上威胁。 将剪刀放回了原位,大衣也挂了起来,既然买回来了,她就会好好穿,既然得到了段寒成,她就会好好利用。 周三。 是段寒成晚上要过来的日子。 秦漱早早进入厨房,准备晚餐,准备的都是段寒成喜欢的。 虽然段家还没给她名分,但她相信,只要怀了孩子,成为段家的女主人也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了。 听到了开门声,秦漱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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