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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 吴所畏越来越迟钝的眼珠子转了转,转到了自个儿的酒杯上。 “呃……我现在要感谢我自个儿,谢谢我永不言败,勇于逆转处境,为自个儿的幸福奋斗!奋斗!……” 这杯酒下肚,房间里响起一阵掌声。 本来已经转完了,可吴所畏那双圆鼓隆冬的大眼睛还在慢悠悠的转着,又转回了汪朕身上。心里犯嘀咕:我谢过他没有?送我大贝壳……给我做香薰台……这些事都提了么?哦……好像没说,那就是没谢。 “下面我要感谢汪朕,我的偶像,我们心目中的男神……” 姜小帅歪倒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朝吴所畏笑。 汪硕喝多了都知道冒坏,拽着池聘的袖子说:“嘿,这段话你得好好听听。” “你是我生命中永不划落的流星,给了我无穷无尽的惊喜。你用废品做出来的香薰台,用钢针射沙袋漏出的一颗心,用苹果刺出来的电话号码,用大篮球变出来的小篮球……每一样都让我念念不忘。” “你是我生命中发光发亮的太阳,给了我无穷无尽的温暖。你在我最难受时插在耳畔的棒棒糖,在我母亲重病时送到床边的拐棍糖,在池聘被关起来时送我的那枚大贝壳……每一样都让我刻骨铭心。” 汪朕冷峻的面孔上浮现淡淡的笑意,虽然转瞬即逝,却被池聘捕捉得滴水不漏。 吴所畏已经醉得找不着北了,拍着池聘的肩膀笑着说:“汪朕啊!你送我的大贝壳和小篮球我都好好藏着呢!放心吧,决不让池聘看见!” “……” ☆、番外之感谢宴风波(2) 隐忍不发。 酒席散后池骋把烂醉如泥的吴所畏拖到了房间内,咣当医生踹上门。虎眸定定灼视着吴所畏晕红的面颊,久久不发一言。 酒壮怂人胆,吴所畏还和池骋对视了片刻。若是放在往常,看到池骋这种表情这种眼神,早就吓得出溜到床底下了。 “这点儿酒没白喝啊!”池骋僵硬地扯了下嘴角,“心里那点儿话全都掏出来了?” 吴所畏的胸口遭到了池骋的无情辗压,尾部一阵阵翻腾,发出痛苦的呼叫声,“不行,我想吐,快让开。” 池骋见吴所畏脸憋得通红,喉结不停滚动着,便阴着脸松开手。 吴所畏想跑到卫生间再吐,结果没来得及,在门口就哇啦一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在房间内飘散,池骋斜眼扫过去,吴所畏吐的都是酒,几乎没有存粮。 吴所畏吐了一次之后还想再吐,便踉踉跄跄地往里面走。池骋狠心没去扶,吴所畏一跟头栽在了马桶上,脑门儿直接磕到马桶盖,疼得嗷嗷叫唤。 池骋又气又急,钉子一样锲在地上的两只脚背青筋暴起。 吴所畏抱着马桶又吐了一阵,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了,便手扶着墙走回床边,一头扎死在床上不动弹了。 池骋把吴所畏吐的那些地方擦干净,回到床上的时候,吴所畏就像一只煮熟的虾米,爆红着脸蜷在床上痛苦地呻吟。 “我的胃太难受了......哎哟......不行了......还想吐......” 池骋强行按住吴所畏翻腾的身体,怒声喝道:“躺平了,老实待着!” “你再嚷嚷一句,信不信我宰了你?” 吴所畏还是继续叫唤:“难受啊.....胃疼......” 池骋斜了吴所畏一眼,见他那副痛苦的模样,隐忍着没有爆发。顾自点了一颗烟,阴黑的脸被烟雾层层包裹。 吴所畏变本加厉地痛苦嚎叫。 “难受啊......太难受了......” 池骋忍无可忍,烟头死死戳在烟灰缸,巨大的阴影将吴所畏笼罩。 片刻过后,房间里发出吴所畏断断续续的哼吟声。 “嗯......嗯......好舒服......继续......” 池骋一只手支着头,两道阴沉的目光定定地灼视着吴所畏欠揍的脸。另一只大手却放在吴所畏胃部轻轻地揉着,力道恰如其分。 不到三分钟,吴所畏就睡着了。 池骋却独自干掉半瓶“掺了醋”的酒,才和吴所畏一同睡去。 三天过后,吴所畏开车去诊所找姜小帅。 “姜大夫已经三天没出诊了。”丑男说。 吴所畏诧异,“他怎么了?” “他给我打电话说身体不太舒服,需要休息几天。” “又休息?他这是衣食无忧,不打算正经干了吧?” 吴所畏说完撇撇嘴,他每天奔波劳累,姜小帅隔三差五开小差。越想心里越不平衡,于是开车直奔郭城宇的家,想看看姜小帅究竟又哪不舒服。 到了郭城宇的家,看到姜小帅正趴在床上玩手机。 “嘿,你丫日子真舒坦啊!几点了还不起?” 姜小帅听到声音后一愣,扭头看向吴所畏,目光中带着几分诧异。 “你怎么来了?” 吴所畏坐到床边,顺手朝姜小帅屁股上给了一下。 “看看你哪不舒服。” 姜小帅疼得双目圆瞪,瞳孔皱裂,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丫轻点儿。” “我没使劲儿啊!”吴所畏试着又朝姜小帅屁股上给了一下,“这个劲儿还大?” 姜小帅掐死吴所畏的心都有了,但是他咬紧牙关硬是忍了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吴所畏看姜小帅的脸确实有点儿不对劲。 姜小帅可以躲避着吴所畏的目光,故作轻松的口吻说:“没事,就那天晚上喝得有点儿多,一直没缓过来。” “这都几天了?”吴所畏表示吃惊,“那酒有那么大后劲儿么?” 姜小帅腹诽,酒是没那么大的今儿,可某人的XX有啊! 被吴所畏的目光追击到无处可躲了,姜小帅终于憋出一个借口。 “那个酒吧,怎么说呢?副作用太大,喝完屁股疼......” 吴所畏被雷得直笑,“我说......你蒙谁呢?我就听过喝酒上脑,也没听说过喝酒上屁眼啊!” “最新医学研究表示......” “得了得了......”吴所畏摆摆手,“甭跟我玩那虚的,你就直接说被人操的比什么不强?” 姜师父颜面不保,当即朝徒弟骂了声滚。 吴所畏幸灾乐祸地笑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微变了变。 “哎,你真是那天喝完酒,第二天就......” 姜小帅发飙,“别尼玛和我说这事了成不成?” “不是,我没有揭短儿的意思,我是认真地问你,到底是不是那天?” 姜小帅憋了片刻,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吴所畏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两条眉毛也对上了。 姜小帅斜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还记得咱那天晚上说了什么不?”吴所畏问。 姜小帅比吴所畏醉得还早,从他撂下酒杯的那一刻,其后的状况全凭自主想象了。 “你问这个干吗?” 吴所畏叹了口气,“我感觉吧,自打那天晚上喝完酒,池骋就有点儿不对劲儿。我怀疑那天我喝完酒之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才来问你。” “你问我?”姜小帅垮着脸,“我连你说了啥都不知道。” 吴所畏叹了口气。 “怎么不对劲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挺纠结的表情,“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冷不热的。” “不对啊!”姜小帅至今记得他和郭城宇冒坏让池骋吃醋后,池骋那“兽性大发”的表现,“一般来说,他生气不应该是对你更狂热么?” 对于这一点,吴所畏也深有体会,所以才会对池骋突然的“冷”显得手足无措。 “他不会真生气,想晾你几天吧?” 吴所畏咽了口唾沫,他要是真晾我几天还好,就怕他是......憋着......吴所畏什么都不怕,就怕池骋这一憋,战线拉得越长,他的人身安危越没有保障。 “要不你帮我问问郭子。” 姜小帅一听这话,立刻用枕头蒙住脑袋。 “你可饶了我吧大哥,他刚把这事忘了,我再提......” 吴所畏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一看是池骋的电话,心跳瞬间加速。这几天池骋就快把他晾成干儿了,头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我晚上不回去了,住郭子那。”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姜小帅追问,“他说什么?” 吴所畏呐呐地放下手机,一副提不起精神的表情,“他说今晚要在你们这住。” 姜小帅倒听欢迎的,“那你也干脆别走了,一起在这住呗!” 吴所畏没说什么。 晚上八点多,池骋的车刚开到郭城宇的住处,汪朕的车就尾随而至。两辆车停靠在一起,池骋渗人的视线透过车窗摄入另一个车内,汪朕那张刚毅俊朗的面孔一如既往的淡定。 汪朕步伐快,几大步就走到楼上。 池骋故意放慢步调,和汪顾保持一个节奏。 到了二楼的玄关处,池骋终于开口。 “什么时候走?” 汪顾扫了他一眼,“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事就赶紧滚回去吧!” “轰我干嘛?”汪顾似怒非怒地质问池骋,“我碍你什么事了?” 你没碍我事,有碍我事的...... 两人正冷目对视着,吴所畏不知从哪冒出来了,乐呵呵地走过去搭讪,“嘿,聊什么呢?” 池骋直接转身走人了。 吴所畏扫了一眼他冷峻的背影,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但在汪顾面前,他还是掩饰得很好。 “嘿,问你个事呗!” 吴所畏递给汪顾一根烟。 汪顾接过去点上,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那天晚上咱们一块喝酒,我喝多了,后面说什么不记得了,你还记得么?” 汪顾和吴所畏半斤八两,吴所畏“感谢”完他就基本醉了,印象中最后一句话貌似是吴所畏感谢池骋让他干,于是便开始无节操地神展开。 “你就当着众人的面,说你是怎么怎么干池骋的,说的那叫一个详细,那叫一个精彩...... 吴所畏的脸瞬间就绿了。 ☆、番外之感谢宴风波(3) 晚上,池骋一个人进浴室洗澡,又把吴所畏晾在外面。吴所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打算和姜小帅倾诉衷肠。 结果,郭城宇卧室的房门紧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啊啊啊......别再来了......要捅坏了......啊......” 吴所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淫荡无边的叫声揪扯起他多日未动邪念的神经。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偷窃听着人家床底私语。 “捅坏了正好......省得你四处发浪,摸别人一下就硬了......坐上来!” “不......啊啊啊......好硬......受不了啊......” “啪啪啪......”怕张量在屁股上的声响,郭城宇粗吼一声,“叫出来!” “呜呜......老公......爽死了......” 不光是姜小帅爽死了,连吴所畏在外面都听得爽死了。本来就几天没开荤了,听了这么一段限制级的演绎,吴所畏心里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舔咬,麻痒难忍。 于是,吴所畏打算赶紧撤,再待一会儿腿都软了。 回到房间,池骋正在浴室里面刷牙,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侧。一身精壮的肌肉全都暴露在灯光下,覆着水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吴所畏死皮赖脸地凑过去,猴一样地攀到了池骋的背上。 池骋晃都没晃一下,纹丝未动,就那么挂着吴所畏继续刷牙。不时地抬起头看一下镜子,刻意避开脑袋后面那双风流的英眸,神色从容寡淡。 吴所畏瞧池骋没反应,又死皮赖脸地在后面蹭了几下,顶在池骋尾骨上侧的硬物生机勃勃。 池骋手里的牙刷停顿了片刻。 吴所畏眸色一热,难不成是有幻觉了? “你知道监狱里怎么整犯人么?” 吴所畏纳闷:“怎么整?” 池骋不轻不重的口气说:“把牙刷捅进屁眼里,转着圈地刷......” 吴所畏身形一僵,眼睛死死盯着池骋手里那支牙刷。冒着即使被“行刑”的危险,也要坚持挂在池骋身上,打破冷战多日的僵局。 池骋眸中的戾气一闪而过,面无表情地把牙刷涮干净,插入牙刷杯中走了出去。 吴所畏依旧攀在池骋的身上,跟着池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已经打算好了,假如池骋恼了,非要把他抛下去,他就以武力抗衡,兴许闹着闹着俩人之间的矛盾就化解了。 结果,池骋就像后背上落了一只苍蝇,该干嘛干嘛,完全当吴所畏不存在。 吴所畏在驰骋的后脖颈上戳了一下,试探性地问:“你真生我气了?” 池骋躬下身,把床单铺平整,只铺了自个这一边的被子。 “不至于吧?这么小心眼儿?酒话你也能信?” 池骋感觉有点儿渴,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心里还不清楚么?” 说完,吴所畏又在池骋结实的臀部蹭了蹭,下面那条棍越发硬挺。 听到这话,池骋喉结处滚动两下,吞咽的力度明显重了几分。 吴所畏头歪过去,在池骋喉结处轻轻啃咬着,“再说,你不是经常和郭子调侃操我的这个话题么?我怎么就不能调侃调侃你了?” 池骋有点儿不明白吴所畏的逻辑,但吴所畏啃咬他的喉结和吐出的“操我”俩字,还是让憋了数日的池骋有点儿血脉喷张的征兆。 吴所畏的手直接顺入池骋的浴巾中,摸到了那根早已雄风万丈的阳物。 哼哼......知道你就不行了,还跟我玩深沉? “你知道么?我一直以操你为荣。所以一激动才会口不择言,没给你留面子。兴许那会儿大家都醉了,谁也没听见。” 池骋胸口的旺火,又被“操你”俩字浇灭了大半。 吴所畏接着陶醉般地说:“你就原谅我吧,因为我上次操你没什么印象,所以才喜欢添油加醋一通形容。表面上好像是向别人吹嘘,其实就是说给自个儿听的。” 池骋听明白了,敢情这货压根没找到症结所在。 “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整天被你压着的大老爷们儿吧!”吴所畏又在池骋屁股上顶弄几下,“啥时候再让我操一次?” 池骋沉默着沉默着,吴所畏憧憬着憧憬着...... 突然,嗷的一声惨叫! 吴所畏淬不及防地摔在凉椅上,半个身子都麻了。本以为池骋会粗暴地压上来,不想人家掉头走人了。 吴所畏胯下的小鸟瞬间疲软下来,发出失望的叹息声。 ...... 第二天,吴所畏去找姜小帅的时候,姜小帅依旧趴在床上,这次连玩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池骋可能真生气了。”吴所畏说。 姜小帅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表示得那么明显,他大鸟也硬了,可就是死也不碰我一下。本来我还想操他的,可一想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就没敢轻举妄动。” 姜小帅眼皮耸拉着,有气无力地说:“那你真需要好好哄哄他了,千万不要让他化怒气为暴力,那样你就惨了。” “我怕的就是这个!”吴所畏说。 两个人沉默了半响,吴所畏眉头紧锁,自顾自地嘟哝道,“我该怎么哄他呢?我最不擅长这个了。以前岳悦生气的时候,我越哄她越生气。” “岳悦能和池骋一样么?岳悦本来就不待见你!池骋只是生你的气而已。其实男人比女人好哄多了,你以前不是说过么?你只要一笑,池骋就没脾气了。” 吴所畏叹了口气,“我怕这次情况严重,笑一下已经不起作用了。” “那你就送他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最好是亲手做的,能让他看到你的心意。” 吴所畏有点儿发愁,“又做东西?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了哄他妈高兴,鼓捣了多少东西,现在他妈看见家里有垃圾就扔给我,连吃剩下的瓜子儿皮都不放过,我现在最害怕DIY这个词!” 姜小帅眨眨眼,“你可以去请教你偶像啊!他脑子里那么多花招儿,让他借你一个呗!” “老去求人家不合适吧?”吴所畏假装内敛。 姜小帅在吴所畏手心上抠了一下,“就你俩关系,有什么不合适的?” 吴所畏嘿嘿奸笑两声。 然后,他真去了。 晚上,池骋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给自己盖被子。眯缝着眼睛斜着枕边人,吴所畏对着屋顶叹气,落寞的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池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吴所畏静默了片刻,便抽身下床去了卫生间。 然后,找出一块新买来的香皂,按照汪朕的传授,细致雕刻起来。这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钟头,直到天快亮了,吴所畏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床。 早上,池骋睁开眼,正前方有一条香皂雕刻的龙,晶莹剔透,威武霸气。 吴所畏见池骋醒了,便把头钻到池骋的腋窝下,一边打哈欠一边问:“我亲手给你做的,喜欢不?” 其实池骋后半夜基本没睡,吴所畏的心意他都看在眼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一想到吴所畏对汪朕的那番“赞美”,池骋就把心底的柔情掩饰住了。 “做这个干什么?”池骋语气淡漠。 吴所畏又把脑袋往里面钻了钻,脸颊贴在池骋的肚子上,眼睛直对着池骋的脸,乐呵呵地说:“哄你啊!” 池骋不往下看还好,往下一瞥扫到一张呆萌到了极致的脸。困顿的大眼睛还在慢悠悠地转着,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自己。 吴所畏以柔克刚的本事绝不是盖的,池骋用钢铁筑起的围墙瞬间倒塌了一大半。 “我用得着你哄么?”池骋似怒非怒地问。 吴所畏的脸在池骋的胸口蹭了一阵,又爬到颈窝出,最后整个人都趴在池骋的身上,腻歪的口吻哀求道:“别生我的气了,别生我的气了......” 池骋心里那道围墙全塌了,心软成了一滩泥。 他把吴所畏亲手雕刻的那条龙放在手心把玩着,戏谑着朝吴所畏问:“又是汪朕教你做的?” 吴所畏一激动就透露嘴了。 “你咋知道的?” 说完赶紧捂嘴,可惜已经晚了。视线缓缓地移动到池骋的脸上,瞬间被冻死! 池骋真的只是开个玩笑,打算一笑而过。哪想这个玩笑成真了,笑不过去了。 “不......不是,其实主要还是我的想法,我不是没......没学过雕刻么?我......我就问他一些基本技巧而已......而已......已” 一声“啊!”结束了吴所畏的狡辩。 而后,吴所畏得偿所愿了,池骋终于肯和他亲热了。而且一亲热就是大刀阔斧,火力全开,风卷残云,气壮山河。 池骋把吴所畏按在落地窗前,让他双手按着玻璃,两腿分开屁股翘起。积蓄了将近一个礼拜的巨物坚硬如铁,重撞了几下就搞得吴所畏哭爹喊娘。 “啊啊啊......太硬了......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池骋的马达腰发功,快感像巨浪般在吴所畏小腹处翻滚,弥漫至全身各处。吴所畏被操得腿软,从站着变成跪着,又从跪着操到趴下。挣扎哭叫得往前爬,又被池骋硬拽回来,双手反剪到背后,继续粗暴地抽插。 “他是你生命中的流星?还永不划落?” 池骋一巴掌量在吴所畏屁股上,疼得他扬起脖颈哭叫。 “他给了你多少温暖?有我给的多么?” 池骋在吴所畏脆弱之地近乎残暴的一阵疯狂的顶操,吴所畏身体抑制不住的抽搐颠簸,白浊一股股喷出,伴着激动不已的浪叫声。 “要死了......池骋......” 池骋把吴所畏翻了一个身,攥住他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刚毅的脸凑到吴所畏面前,粗重的气焰压得吴所畏喘不过气来。 “我给你的不够么?” 说着又是全根没入,丝毫没给吴所畏任何缓和时间。 “够了......够了......啊啊啊......不要了......” 池骋健壮的臀部开始高频率摆弄,啪啪啪的声响几乎将吴所畏歇斯底里的淫叫声淹没。 “够不够?”池骋粗暴地拧着吴所畏的下巴问。 吴所畏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利索话,只能反复重负着“够”,“够”。 池骋在吴所畏最激动不已的时候,把自己的巨物拔了出来,用手握着朝吴所畏敏感的穴口上狠命抽打着。 吴所畏既心痒难耐又羞臊不已,想合拢双腿却被池骋强行撑开,鞭打的力度再次加重。 “啊啊啊......痒......痒......” 池骋一边用巨物抽打吴所畏的穴口,一边逼问。 “你是我的什么?” 吴所畏一边疯狂地摇摆着头,一边伸手去阻止池骋,想让他尽快停下这煎熬人的举动。 池骋不依不饶,粗粝的大手碾磨亵玩吴所畏的前面。等吴所畏哭叫着想射的时候,池骋又一狠心给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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