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失控吼叫,瞬间喷射出一股。 其后,池骋便在吴所畏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大刀阔斧地肆虐,蜡油滴滴入洞,皮鞭啪啪作响。吴所畏已经完全抛弃了羞耻心,脑袋疯狂地摇摆着,两条腿剧烈地痉挛着,白浊四处飞溅,哭叫声高亢不绝。 “池骋……呜呜……我知错了……啊啊……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啊啊……要死了……” 最后,狠狠一鞭子收尾。 吴所畏的屁股疯狂地抽搐片刻,终于瘫软下来。 …… 太久没受过这种强刺激,吴所畏一时间有些虚脱,身上到处叫嚣着疼痛,委屈得直往床脚扎。 池骋笑着把吴所畏搂进怀里。 “你太狠了。”吴所畏控诉道,“我不打算跟你过了。” “至于么?”池骋给他擦着脸上的汗,“你不是也爽到了?” 吴所畏死不承认。 其实池骋给吴所畏用的蜡烛都是低温蜡,根本不会烫到皮肤,而且还有清热排毒的疗养作用。至于鞭子,池骋也没用太大的力度,吴所畏叫得血活,多半都是爽的。 “走,我带你去冲冲。” 吴所畏满身都是固化的蜡油,池骋耐心细致地给他搓洗,全都除干净之后,两个人又躺进了宽大的按摩浴池。 热水咕噜噜往上冒,吴所畏微微眯着眼睛,懒懒的不想说话。 池骋的语气比刚才温柔了好几个度。 “以后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别总是藏着掖着,这么活着不累么?” 吴所畏脸色闷沉沉的不吱声。 池骋抚着他的后脑勺问:“我有那么可怕么?” 一听这话,吴所畏眼珠子立马瞪圆了,凶悍的目光给了池骋最好的回答:你说呢?你这不是废话么?!! 池骋被吴所畏这个可爱的表情逗笑了,手撩起水泼向吴所畏的脸。 吴所畏气得爆砸池骋的头,把池骋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池骋也不生气,由着吴所畏撒泼。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又没羞没臊地去抱人家了。 “以后,心眼我帮你耍,舒坦的日子你帮我过。” 这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从池骋嘴里说出来,突然让吴所畏很感动。 吴所畏再次吻住了池骋的唇舌。 两个人在浴缸里腻歪了一阵之后,又跑到另一间卧室的大床上。 房间里的灯光很温馨,窗外就是海,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叩击着蠢蠢欲动的两颗心。 “刚才一点儿都不爽!”吴所畏不知怎么又掰哧起池骋对他的惩罚,语气闷沉沉的,“我不喜欢那种爽法。” 池骋脸上透出笑模样,“那你喜欢哪种爽法?” 吴所畏眼神顾盼风流,斜视了池骋片刻,攻陷了他的意志力之后,猛地一翻身,将池骋压在了身下。 ☆、194 少了一个心眼。 “也该让我完成心愿了不?”吴所畏说。 池骋明知故问,“完成什么心愿?” 吴所畏把手伸到池骋的屁股上,轻轻摩挲两下,朝池骋挤眉弄眼。 “明白了不?” 明白是明白了,可人家池骋说了。 “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不用完成第二次了。” 吴所畏脸色一变,“什么时候完成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池骋的手指在吴所畏的腰线上来回划拉,惹得吴所畏频频腰颤。 “上次在郭子那,催情香精洒了一地,我把你接过来的时候你中毒太深,非我被你反攻不能解毒,于是我就英勇献身了。” 池骋大方在恋人面前“承认”被上过,其实已经是个历史性的突破了。 吴所畏不承认,“我咋一点儿印象都没了?” “那天你神志不清,干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倒是实话,因为吴所畏醒过来的时候,基本上除了身体酸痛,知道自个干过那事,其余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他并不傻,当即对池骋的说法提出异议。 “你甭拿神志不清当迷糊药,你说睡了就睡了?没证据我不信。” 就因为池骋知道吴所畏不傻,池骋还真搞来一点儿“证据”。 拿过手机,选中一段音频进行播放。 池骋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到时候你不承认怎么办?” 吴所畏说,“放心吧,我干了就会承认的。” 听到这段对话,吴所畏赫然一惊。 “真的啊?!” 其实这段话是吴所畏征求池骋同意时说的一番话,后面还有一句,但是池骋没录上。 真实情况是: “到时候你不承认怎么办?” “放心吧,我干了就会承认的。” “那也不成。” 音频里面没有“那也不成”这句话,于是整个音频效果一下就从征求意见变成了俩人已经完事,池骋求心理安慰。 吴所畏把手机音频拿了过来,反反复复听。 还留了个心眼,特意看了下音频日期,结果真是那一天。 果然,相比池骋,他的心眼还是少了一个。 “我靠!”吴所畏有些不敢相信,“我竟然早就把你睡了?” 其实让池骋点头就是件很不易的事了。 可为了让吴所畏心里平衡,他只能这么干,因为吴所畏心里一旦不平衡,他就要去追逐身体上的平衡了。 吴所畏激动不已,一个劲地搓着池骋的胳膊追问。 “当时我的表现怎么样?猛不猛?我和你说,别看我这根没你那么粗那么长,但特别灵活,倍儿好使!嘿嘿,你还别不信,我要真来劲了,三五个爷们儿干不过我。” 池骋硬着头破迎合他。 “凑合。” 池骋轻易不夸人,如果从他嘴里说出凑合,那言外之意就是相当满意了。 “好家伙!”吴所畏还在自恋,“我竟然把你睡了?我竟然把总攻大人睡了?那我岂不是征服了全天下的爷们儿?” 池骋轻咳一声,“没那么夸张。” 吴所畏也刻意收了收激动的情绪,语气沉稳地说:“对对对,你是京城第一炮,那我就是征服了全北京城的老少爷们儿。” 池骋,“……” 对于吴所畏而言,睡池骋的那种身体感觉并不重,毕竟他是直男,睡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不一定很爽。关键就是这种心里成就感,这种吹牛逼的资本,一旦有了,以后就能扬起JJ做爷们儿了。 再被池骋上都不怕了,毕竟我也上过你了! 可他还是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毕竟当时意识不清,事后还想回味回味。 于是捏着池骋的下巴问:“当时你叫床了么?” 池骋点头。 “你怎么叫的?”吴所畏兴冲冲地问。 池骋说:“平时你怎么叫的,我就怎么叫的。” 吴所畏当即眼睛放光,“你叫得那么浪?” 池骋吝辈子没笑得这么爽了。 吴所畏这才发现,他貌似把自个……卖了。 下一秒钟,整个人被池骋压在身下。 “我特么真想干废了你!让你那么骚……”池骋边调笑着,边挺腰在吴所畏的臀缝内侧磨蹭着,眼中火势愈演愈烈。 吴所畏也被池骋挑起了火,事实上刚才被虐的时候就已经火花四溅。 池骋亲吻吴所畏的耳朵,牙齿把他的耳骨磨得咯吱咯吱响。 “嗯……”吴所畏用腿缠住了池骋的腰身。 池骋眯着的眼睛十分有神,色情又下流的在吴所畏耳边轻声说:“你说,你要是穿上那条草裙跳舞,是不是比那群娘们儿浪多了?” 吴所畏恼羞成怒,“你拿我和娘们儿比?” “谁说跳草裙舞的都是女的?后面那排小伙儿你看到么?”池骋继续煽风点火,“就是因为他们比不了你,我才想看你穿。” “我不想穿。”吴所畏撇嘴。 池骋不说话,粗粝的手指在吴所畏的尾骨四周摩挲着,教唆之意明显。 吴所畏禁不住池骋的挑逗,最后还是松口。 “你穿我就穿。” 池骋本来就准备了两件,这和跳舞穿的裙子还是有很大差别的,首先就是短,就像一圈树叶围在腰上,下面的部分半遮半掩,透着原始的野味儿。 吴所畏比前段时间瘦了,腰细了,臀部的曲线更加明显,细长条的树叶搭在臀瓣上,内部风情隐隐可见,狠狠地刺激着池骋的眼球。 而池骋胯下的巨龙半醒半睡,藏在树叶间,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也让吴所畏嗓子一紧。 两个“野人”抱在了一起。 池骋灵巧的舌头拨弄着吴所畏的乳头,许久未尝到这种销魂滋味的吴所畏瞬间闷哼出声,手也顺势伸到池骋的胸肌上大力揉抚着。 池骋把吴所畏左边的乳头吸得肿胀不堪,右边却一直冷落着。 事实上吴所畏右边的乳头比左边的要敏感得多。 吴所畏欲求不满,只好手抱住池骋的头往右挪,含糊不清地求道:“吸吸这边……使劲……啊啊……” 池骋的巨龙已经焕发了生机,在草丛间呼啸而起。 “想让我给你舔JJ么?”池骋问。 吴所畏羞赧一笑,“你咋知道的?” 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拧了一下,没开口挑明。 许久未被池骋温热的口腔包裹,吴所畏险些激射而出。 池骋的舌尖在吴所畏敏感的玉柱顶端搔刮着,吴所畏痒得大声呻吟,臀部一颤一颤的,树叶不停地拍打着池骋的脸,也拍打着他骚动的一颗心。 “不……要射了……”吴所畏意乱情迷地抖了抖臀。 池骋哪能让吴所畏这么快就把体力耗没了?于是转了个身,靠在床头上,把吴所畏的头拉了过来,让他含住自个的巨龙。 半根没入,吴所畏就被噎住了。 池骋呼吸一粗,箍着吴所畏的头,巨龙在他口中快速进出。 吴所畏被呛得呜呜叫唤,池骋好久才放开他。 “腮帮子都酸了。”吴所畏控诉道。 池骋说:“那你就用舌头舔。” 吴所畏刚伸出舌头,池骋又命令道:“跪着。” “我不,太贱了!”吴所畏抗议。 池骋捏住他的下巴说:“就爱看你的小贱样儿,快点儿,把屁股撅起来,我想看。” 吴所畏越是不从,池骋越是兴奋,越是想羞臊他。 “不听话我可上巴掌了。” 在床上,吴所畏一直做不到不畏强权,毕竟池骋那第一炮的名头不是虚的,抗争的后果就是吃更大的亏。而且在吴所畏的意识里,他已经把池骋睡了,所有再被池骋小小的欺侮一下,心里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于是顺了池骋的意,从趴着变成了跪着。 池骋掀开吴所畏的草裙,露出两个坚挺的屁股蛋儿,沉迷的目光一直盯着那看,想着它扭摆起来的淫荡模样。 终于,池骋欣赏够了之后,一把将吴所畏的臀部拉至面前。 “我不在的日子里,自个有没有玩过。” 吴所畏摇头,“没有。” “真没有?”池骋又问。 吴所畏羞愤不已,一脚踹向池骋的命根。结果被他胯下的树叶给缠住了,脚收不回去了,又让池骋把住另一只脚往反方向拉,强迫其双腿大分到可以清晰地看到粉色的菊口。 ☆、195 悟出一个道理 池骋光是看着,巨龙就胀得生疼。 他又用树叶恶劣地格弄着吴所畏的臀缝内侧,栋拙得吴所畏臀尖乱颤,油骋的胯下又胀大一圈。 事实证明,吴所畏真的没有擅自动用池老爷的金屁股,池骋一根手指没入,就受到了强烈的挤压和排斥。 “疼。”吴所畏推搡池骋的手。 池骋又倒了一些润滑液,像第一次那样,耐心细致地给他扩张。尽管身下的巨龙已经如烙铁一般坚硬灼热,可他依旧强力忍着粗暴插入的冲动。 当池骋粗粉的手指顶到吴所畏的凸起之处,吴所畏没绷住哭叫一声,喷了池骋一手。 吴所畏这种过激的反应足以证明在离开的这段日子,他有多“想”池骋。 池骋对这样的吴所畏稀罕的不得了,更想不留余地的狠狠干他一场。 吴所畏发泄过后,玉茎很快再次竖起,扭头看着池骋,眼晴里满满的渴望。 “想要了?”池骋问。 吴所畏点头,“快点儿进来。” 池骋说:“你穿着草裙扭两下屁股,我就满足你。” 吴所畏羞臊不已,立刻趴在床上装乌龟,结果池骋埋在他体内的手对着敏感点狠狠戳刺。吴所畏瞬间受不了了,再次难为情地支起双腿。 只是象征性地晃了晃腰。 池骋的瞳孔就像是着了火一样,意志力完全被吴所畏臀尖上颤动的两团软肉吞噬一空,拉过吴所畏的腰就是一个粗暴的顶入。 两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疯了。 阔别两个月的,毫无杂念的,身体与心的完美契合,让人沉醉不已。 “好深。。。”吴所畏哭叫一声。 尽管这样,他还是将屁股抬得更高,以迎合池骋更深入的顶撞。 池骋像一头粗暴的猛虎,撕咬着窥视已久的猎物,每一下都是酣畅淋漓的。速度快起来时,狂潮一浪接着一浪,吴所畏的呻吟声几乎没有喘息的时刻。 “啊啊啊啊……” 池骋攥住吴所畏的两只手,趴伏在他身上,胸口抵着他的后背,一边凶猛地操干着一边问吴所畏:“操得够不够狠?” 吴所畏呜呜的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池骋又加大力度,啪啪声像闷雷一样砸进床里。 “够不够狠?” 吴所畏崩溃地哭叫声冲破喉咙,“够了,够了。” 池骋又让吴所畏趴在自个身上,躺在下面看着他放荡地扭动着腰肢,树叶跟着他的律动拍打着两胯。池骋掀开树叶,看到吴所畏的玉根一甩一甩的,更是血脉喷张。 池骋伸手狠狠根扯吴所畏的乳头,吴所畏爽得嗷嗷哭喊。 “别……疼……” 池骋依旧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揉捏,腰身向上猛震,吴所畏的身体在他的项撞下颠簸乱颤,脸色扭曲地剧烈呻吟着。 “啊啊……要射了……” 吴所畏受不了这种强刺激,想从池骋的身上扯离。结果又被池骋的大手狠狠箍住腰身,猛地下压,又是一阵凶狠地抽插。 吴所畏胯下激抖不止,整整喷了半分多钟,哭嚎得嗓子都哑了。 池骋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拨过后,又把他推倒,继续压在身下猛干。吴所畏紧紧勾着池骋坚硬的脖颈,意识混乱地说着淫言荡语。 “池骋……你的JB好大……好热……爽……” 池骋已经被吴所畏迷得连自个是谁都不知道了,睡过千种货色,淫功都不及吴所畏一人之深,心都快酥成渣了。 两人拥抱着一起高潮,抖得大床都在巨震。 结果,池骋刚把巨龙拔出,听到吴所畏呜咽一声,巨龙再次膨胀而起。 这次尝试了一个相当费力的姿势,他让吴所畏扎马步,自个半蹲,由后方挺入,斜着向上抽插。 吴所畏哪站得稳?好几次跌坐在池骋的腿上,这种征服感给了池骋强大的刺激。他继续狠顶吴所畏的嫩处,操得吴所畏哭叫闪躲,好几次受不了都想跑,却被池骋逮回来继续猛干。 这种姿势像动物交合,挑战人的羞耻心,而且相当考验腰力和腿力,没点儿真材实料确实来不了这个。可真要大刀阔斧、立马横枪地干起来,绝对会爽得歇斯底里。 “我受不了了……”吴所畏在池骋的手臂上抓出数道血痕,嗷嗷哭喊着,“要操坏了……啊啊啊……” “早着呢。”池骋说,“你这么禁干,干一辈子也不多。” 话音刚落,手臂搭在吴所畏的腿弯处,将他整个人架起,以“把尿”的姿势由下向上狠狠顶撞着,力量大得骇人。 吴所畏被玩得忘乎所以,头部疯狂地摇摆着,哭号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失控一样地痉挛颤抖,每隔一会儿就会往外喷射一股。 也许是憋得太狠,这一次,池骋真把吴所畏玩“坏”了。吴所畏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药,只不过不是没知觉,是知觉太强烈了,麻痒感久久不肯散去。而且碰都不能碰,无论池骋碰哪,吴所畏都会喷射出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刺激感就像接连不断的高溯。 纵使池骋功力深厚,也是头一次玩到这种境界。 吴所畏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脸色潮红,迷离的目光像是中了邪一样的魅惑。 池骋目不转晴地盯着吴所畏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吴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骋那边一动,他就万分警戒。 “不许碰我。”吴所畏说话都带着一股哭腔。 池骋故意说:“要不咱去看看吧?是不是哪根神经错乱了?” “不行!!!”吴所畏哀嚎,“万一医生碰我,我也那个,不得成为整个医院的笑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池骋问:“那你忍得住么?” 吴所畏说:“只要你不碰我就没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池骋指指外面。 吴所畏呜咽一声,他习惯性的晨尿也来了。 “怎么办?” 吴所畏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是麻痹状态,别说站起来了,屈伸一下都够呛。 池骋说:“要不我抱你去吧。”说着把手伸过去。 吴所畏嗷地叫了一声,“别……别碰我。” 最后,池骋“迫于无奈”,拿了一个窄口的花瓶过来。 “尿这里。”池骋说。 吴所畏无力地推搡着池骋的手,“你给我,我自个来,你把脸别过去。” 池骋把花瓶递给了吴所畏。 结果吴所畏的手一直在剧烈地颤抖,根本就拿不住。 无奈之下,厚着脸皮求池骋。 “还是你来吧。” 池骋把花瓶对准吴所畏的硬鸟,看似平和的眼神底下暗藏着一抹邪恶。 吴所畏预感到自个尿出来的时候肯定会出“意外情况”,所以迟迟不敢尿。 “尿不出来?”池骋笑笑,“还让我给你挤啊?” “不是,不是,啊……” 池骋说挤真挤,手狠命一掐,吴所畏立马瞪圆了眼晴,快感像胯下的水,哗啦啦地敲击着花瓶内壁。伴随而来的是吴所畏失控的哭嚎声,腰身疯狂震颤,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面色扭曲不棋,所有的“丑态”都让池骋一览无余。 解决完毕,池骋晃了晃花瓶,嘲弄的眼神朝吴所畏投射过去。 “头一次见人尿尿还能尿这么爽的。” 吴所畏用被子蒙住头。 池骋又把手伸了下去,“我给你抖抖。” 吴所畏嗷嗷呼救,“千万别啊,千万别啊!!!” 没办法,池骋被吴所畏刚才这淫荡的一尿刺激得玩心大起,吴所畏越是受不了,他越是要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 后果可想而知,吴所畏被巨大的快感猛袭,两腿一蹬,愣是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昏到了第二天早上,如果从啡晚算,就是第三天早上。二十多个小时的长眠,总算把下半身神经调回了正常状态。 吴所畏醒来之后,身体真正地散架了。 此时此刻,他悟出一个道理。 “最可怕的不是分手,是复合啊!!!” ☆、196 十块的零花钱 吴所畏和池骋在夏威夷待了两个多礼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月十七了,春节彻底结束了,大大小小的单位都复工了。 吴所畏的公司也正式营业了,自打吴妈走了之后,公司内部事务几乎都由林彦睿圭持。吴所畏打算从这些琐碎的小事中抽身而出,多出去开拓市场,让公司的发展迈上一个新台阶。 姜小帅也从老家过年回来了。 吴所畏去找他的时候,发现同样是过年,两个人的精神面貌差了一个档次。人家姜小帅是又白又圆润,吴所畏这边是又黑又骨感。 “玩得怎么样?”姜小帅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就那么回事吧。” 就那么回事?姜小帅斜睨着吴所畏,别看他又黑又瘦的,那大眼珠子比去之前亮多了。能让吴所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丧母的悲痛中走出来,可见池骋下了不少工夫。 “你怎么样啊?”吴所畏问。 姜小帅摊手,“我一直都那样啊!”吴所畏把脑袋凑过来,盯着姜小帅说:“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和郭子到底那个了没有啊?” 姜小帅故意装傻,“哪个啊?” 吴所畏两个拳头抵在一起,大拇指来回磕头,做了一个又老又俗气的暗示手势。 “就这个。” 姜小帅噗嗤一乐,给了吴所畏一个特冷的回答。 “没有。” 吴所畏脸一拉,“磨叽什么呢?” “我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吴所畏撇撇嘴,特不留情地抨击姜小帅。 “矫情什么啊?你又不是处男,你也不是直男。你没听过那首歌么?太阳下去明朝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飞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我的青春……” “得得得!”姜小帅打断吴所畏,“大哥,你唱这歌和咱聊的话题有毛关系啊?” “有啊!”吴所畏给姜小帅解释,“你没听歌词里说么?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你的菊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多少个年头了,再不摘你那棵秧都要让人家铲了。” 姜小帅大窘,果然,人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歇着。身体歇着会变懒,胎子歇着会变钝。 前些日子汪硕来的时候,吴所畏的脑子转得多快啊!运筹雅幄、深谋远虑的。结果被人惯了半个月,脑袋里的筋又变成一根了。 吴所畏突然想起来什么,捅了捅姜小帅。 “嘿,跟你说个事呗。” 姜小帅瞧着吴所畏,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吴所畏先是神秘一笑,而后趴伏到姜小帅耳边。 “我把池骋给上了。” 姜小帅嘿嘿乐了好半天,不是替
相关推荐: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花容
高门美人
莫求仙缘
仙尊的道侣是小作精
【黑执事bg】切姆斯福德记事
切切(百合)
回到仙尊少年时[穿书]
要命!郡主她被庶女拐跑了
壮汉夫郎太宠我
删除她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