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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声传来,吴所畏小腹一紧,一个劲地在池骋怀里挣扎着。 “你丫出去,我憋不住了。” 池骋不仅没走,还把手伸到了吴所畏的鸟上,恶劣地挑逗着。 公共场所,吴所畏不敢折腾得太过,怕人家听到动静,只能一忍再忍。可池骋偏偏不依不饶的,越是在这种地方,越觉得刺激,越能勾起他的虐待欲。 啃着吴所畏的脖子耳语道,“刚才你怄气的小样儿真骚,我还没走到厕所门口就硬了。” 旁边又传来一阵水声,吴所畏差点儿在池骋手里失禁。 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都要憋炸了,吴所畏强忍着不出声。在这样一个从来人往的场合,做着这样难堪的事儿,却激动得不能自抑。 一股电流急剧冲刺到小腹,激动又难受的感觉让吴所畏差点儿飙泪,射出来了,拼命忍着没有失禁。 大汗淋漓地看着池骋,面带恼意,“玩够了吧?” 盼着池骋出去,好让他痛快解决内急。 不料,池骋又把手伸到吴所畏的裤子里,而且是两只手,前后开攻。 吴所畏这回真受不了了,抖着腰求饶,“别弄了……真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不行。。。” 池骋攥住吴所畏的前面,不让他释放,后面却刺激得相当凶猛。 吴所畏忍到崩溃,小腹痉挛,池骋突然一松手,一声“不”冲口而出,伴随的是哗哗的水声,和释放那一刻激动到扭曲,羞臊到哽咽的表情,全被池骋肆意欣赏着。 确实,爽得让吴所畏无话可说。 池骋先出去,吴所畏窘着脸跟在后面,想发火发不出来,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你丫敢和别人说一个试试!” 池骋促狭一笑。 吴所畏绷着脸洗手,洗着洗着,突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块手表,再用余光一扫,池骋的手腕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竟然买了? 惊愕地看着池骋,“你……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 池骋把手里的水花全都掸到了吴所畏脸上。 “你以为就你会那两下子?” 听了这话,半吊子小偷的脸红了。 ☆、134 忒不让人省心了(3312字) 周六上午十点,吴所畏乘坐的航班起飞了。 整个头等舱只有八个座位,间隔非常大,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很方便搭讪。坐在吴所畏旁边的就是位典型的白富美,从登机到现在,走过来三位男乘客了。剩下两位坐怀不乱的,一个是老头,进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另一个就是吴所畏。 吴所畏用余光扫了她一眼,的确很漂亮,不像岳悦漂亮得那么扎眼,看起来很舒服很自然。她性格安静温和,气质出众但不冷傲,亲切感十足。无论哪个男乘客和她搭讪,她都很礼貌地回应。 吴所畏很喜欢这种女孩。 不过也就是扫一眼罢了,心里的小色鬼有池老爷镇着,哪敢随便作孽。 其实吴所畏打量白富美的同时,白富美也在偷偷打量他。 西服熨烫平整,领带打得一丝不荀,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尽管没吴所畏什么事,都是池骋捯饬的,可对白富美依旧很受用。 她也喜欢这种行事低调,性格沉稳,对每个细节很讲究的男人。 一年到头飞来飞去,不知要被人搭讪多少次,可主动和别人搭讪,白富美还是头一回。 “你的手表很别致。” 吴所畏略显惊讶,扭头朝白富美看了眼。 “你是说我么?” 白富美笑着点头,说话慢条斯理的,听得吴所畏腿根儿都麻了。 “可以摘下来给我看看么?” 这要是在绿皮火车上,一个肥婆呲着贴了韭菜的黄牙朝他问:能给我瞅两眼不?身为肥仔的吴所畏肯定会粗着嗓子回一句:地摊货,有什么好看的? 可换了个场所,换了个人,换了块表,吴所畏立刻表现出良好的修养。不紧不慢地摘下来,绅士地送到白富美手上,没多说一句话,很淡定地回到座位上。 过了一会儿,白富美把手表递了回来。 “谢谢。” 吴所畏接到手的是两样东西,除了手表,还有一张写了手机号的小卡片。 我草,这不是逼我犯错么?!! 心中邪恶因子叫嚣,脸上却是轻松平和,把自个儿的号码也告诉了对方。看似是礼貌随意性的一个回应,其实相当刻意,刻意得把人家下面穿什么色的小裤衩都YY了。 刚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和白富美告别,池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到了么?” 吴所畏暗想道:点儿掐得可真准。 “我已经委托朋友去接机了,一会儿把他手机号发给你,你自个儿和他联系。他在厦门人脉很广,对那一片儿的企业很熟悉,这几天就让他带你到处转转。” 说完,直接挂断。 吴所畏不由地嘟哝一句,出个门儿还找人盯着。 池骋就是放心不下这条小公狗,走到哪都得拴着。 出了接机口,池骋的朋友就在不远处等着他,看起来三十多岁,平头方脸,挺老实的一个人。他把吴所畏的行李物品接过来,领着他朝停车场走去。 这哥们儿话不多,从吴所畏上车到下车,拢共就说了俩字。 “到了。” 然后给了吴所畏一张名片,就开车离开了。 吴所畏住进了一家海上花园酒店,把东西收拾好之后,看了下表,已经十二点了,该去吃饭了。刚走出酒店正门,就收到一条短信,定睛一看,竟然是白富美发来的。 吴所畏的小心脏砰砰跳了两下。 “我住在中厦大酒店,方便的话,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吴所畏环视四周,目光定位在对面大楼“中厦”两个字上,心里一抖。 这,这,这。。。这也忒方便了,这丫头是池骋派来考验我的么? 考虑到下午需要整块的时间来做正经事,吴所畏还是按捺住了骚动的心,时刻谨记自个儿来这的目的,切不能因小失大。 于是咬牙回了句,“晚上再说吧,我现在有事要忙。” 结果,刚离开不久的哥们儿又开车回来了,递给吴所畏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饭盒,是他刚从当地一家特色饭馆打包过来的。 “上次池骋来厦门,我们一起在那吃过饭,他说这几道菜味儿不错,让我买过来给你尝尝。” “客气了。”吴所畏挺不好意思,“早知道这样,我就陪你一起去吃了。” “今天风挺大的,可能还有雨,你刚从北京过来,还是少出门吧。” 此时此刻,吴所畏特别庆幸自个儿没有脑袋一热就跟着白富美跑了,这要是让池骋知道了,肯定得一路杀到厦门来。 下午,吴所畏在池骋好友陪同下,转了附近的几个颇有名气的企业,均受到了热情的款待。后来这个哥们儿话也多了,聊了很多相关企业的发展历程和经验,说得头头是道,像个经济学专家似的,颇受吴所畏敬仰。 俩人聊得正欢,这哥们儿电话响了,挂断之后朝吴所畏说,“真不好意思,我这有点儿事,你先随便转转,一会儿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吴所畏急忙摆手,“不劳驾了,我一会儿自个儿打车回去,你忙你的去吧。” 这哥们儿刚一走,吴所畏的手机又响了。 “晚上七点钟,清苑咖啡厅,我等你。” 海风拂面,吴所畏的心跟着海水荡漾起来。已经是第二次邀请了,再不回应人家一下,也忒没有人情味儿了吧?好歹我也是个总经理,怎么能这么没有风度呢? 于是,掩藏好内心的小九九,很低调地答应了。 原本想着直接打车赶过去,后来看时间还早,不如在街上逛逛,太早反而显得不够稳重。于是逛着逛着,就逛到了一家理发店门口。 瞧着帅气的理发师咔嚓咔嚓地挥动着手里的剪刀,吴所畏心痒了。 现在池骋允许他留头发了,但留什么头型还是池骋说了算,吴所畏倒不是很不满意现在的头型,就是有种想打破束缚,自己做主的冲动。 于是,进去做了个一次性发型,想着见面之后就洗了,纯粹就当过瘾了。 白富美先到了咖啡厅,坐在一个角落安静地等着,吴所畏从门口进来的时候婷都没有认出来,直到吴所畏坐下来朝她一笑,她才惊讶地发现这就是自己要等的人。 吴所畏把头发烫了,虽然只是小卷,但卷得相当有层次。配上立体的五官,黑亮的大眼,竟有种欧系帅哥的范儿,而且毫无违和感。 “怎么了?”吴所畏问。 白富美甜甜一笑,“没,这个发型很适合你。” 说完,拿出手机咔嚓一声。 从一路上受到的关注和白富美的这一拍,吴所畏看出来了,池骋给他弄一些中规中矩,又老又土的发型,就是在活生生地扼杀他的个人魅力。 这几天确实应酬很多,大大小小的饭局池骋都推了,可今儿这饭局他不得不去。因为饭桌上有他爹,还有几位重量级的领导,其中也包括郭城宇他爹。 当然,郭城宇肯定也得去,这是每年年底都得上演的戏码。 然后,噎住了。 用余光扫了一眼池骋冷峻的侧脸,赶紧翻到下一页。 刚子看到的,正好是白富美给吴所畏拍的那张照片。 要说这事也巧了,吴所畏的艳遇不是别人,正是京城千金圈里的白莲花,追求者甚众,她随便发一条动态,都会引起不小的反响,更别说是这么煽情的一条。 “在厦门邂逅了我的白马王子,加油,爱情是要主动争取的!” 刚子不想亲口将这条可能引发海啸的动态告诉池骋,可又不想让他被蒙在鼓里,于是,他不厚道地转发了。 饭桌上,郭城宇和池骋面对面坐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打姜小帅说完那番话,郭城宇怎么看池骋怎么别扭。当然,池骋一早看郭城宇就别扭。 于是,俩人互相别扭地对视了数眼。 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放下,别有深意地看了池骋一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池骋的眼睛始终没离开手机屏幕。 呕咂摸一口名酒,劲头儿真足。 这条小公狗,忒特么不让人省心了! ☆、135 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3106字) 饭局进入尾声,领导们互道几句客气话,在秘书的搀扶下纷纷离席。 池远端和郭城宇他爸都没少喝,聊起年轻那会儿的事,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最后,雅间就剩下池骋父子和郭城宇父子,郭城宇他爸来了兴致,拍着油骋的肩膀说:“儿子,带二爹去看看你的小蛇馆。” 自打记事起,池骋一直管郭城宇他爸叫二爹。 池远端最不愿意听到的一个字就是“蛇”,要不是今天借着酒劲儿,不想扫老哥们儿的兴致,他就是死也不想再见那群孽畜。 进了蛇馆之后,郭父对这里的宠物蛇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一直问东问西的。尽管郭城宇也养蛇,但他很少过问,大概因为郭城宇从不把养蛇当成生活重心,所以郭父对蛇没有明显的好恶情绪。 现在看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蛇,才感慨原来蛇也能这么漂亮。 “送干爹一条怎么样?我抱回家养两天,实在养不好再给你送回来。” 尽管知道郭父在开玩笑,池远端脸色还是变了变,和儿子吵了这么多年,他对池骋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了。谈什么别谈蛇,让他把自个儿亲爹卖了都成,但绝对不能动他一条蛇,谁动跟谁玩命。 所以,池远端频频用眼神给池骋施压,倒不是强迫池骋送蛇,而是警告他拒绝的时候把话说得委婉客气点儿。 郭城宇今天也大发善心,在旁边拽了郭父两下,低声说:“人家的蛇都养好多年了,哪舍得给您?您要想养直接去我蛇园挑!” 不料,郭父甩头就是一句,“我不待见你那的蛇,我就稀罕我干儿子养的蛇。”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池骋突然开口,“除了我脖子上的这条,其他的蛇您随便挑,喜欢哪条就拿哪条。” 听到这话,郭城宇都是脸色一变,更甭说池远端的吃惊程度了。 池骋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还抱起一条养了四年的球蟒递给郭父。 “您瞧瞧这条怎么样?” 郭父摇了摇头。 池骋又选了几条,都是花色比较亮,性格比较温顺,而且跟了池骋不少年的宝贝蛇。看着池骋面不改色地挑出一条又一条,郭城宇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结果,摇了无数次头之后,郭父突然把视线聚焦到了池骋的脖子上。 “哎,我还就稀罕你身上这条蛇。” 此话一出,房间突然静了下来。 郭父好像压根感觉不到气氛的异常,依旧拿手逗弄小醋包,小醋包的情绪很快变得烦躁,眼神也凌厉起来。 就在所有人的心都悬着的时候,郭父突然爽快地大笑了几声。 “我也就是说着玩玩,我哪舍得让干儿子心疼啊!” 池远端瞬间松了一口气。 郭父又说:“而且我看了看,你这的很多蛇种,小宇的蛇园都有,你俩是不是一对一对买回来的?” 池骋眸色渐沉,两道视线朝郭城宇飙射过去,后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看完蛇,郭父和池远端两个人到楼下的客厅坐着喝茶,池骋和郭城宇懒得听他们聊那些老掉牙的事,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郭城宇注意到这栋小楼后面多了一排大棚,挺纳闷地问:“那块地让谁包了?” 池骋淡淡回道,“没让谁包,是我找人搭的。” “里面种的什么?”郭城宇问。 “韭菜。” 池骋种菜郭城宇不觉得稀奇,毕竟他以前待在郊区,活得和退休老干部似的,什么农活儿没干过?郭城宇早就见怪不怪了。可池骋种的是韭菜,郭城宇就无法理解了。 “你不是不吃韭菜么?”郭城宇问。 池骋随口一说,“现在吃了。” 郭城宇眯缝着眼睛打量了池骋很久,人还是那个人,眼神还是那个眼神,戾气没有减掉半分,可就是看着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还真是变了。” 说完这句话,郭城宇先上车走人了。 …… 我擦,这就表示他也知道了呗? 刚子光是一愣,而后顺顺胸脯,应该没我什么事了……正想着,池骋那道阴鹜的身影晃入视线,瞧这状态,貌似不太乐观啊! 池骋上车后坐在驾驶位上,不说话,也不启动车子,大手把玩着那颗木蛋,来来回回地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子清了下嗓子,“你知道了?” 池骋自然明白刚子所谓的“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没理他这茬儿。 刚子好心劝池骋,“你不是一直想找机会虐他么?这正是个机会啊!你想想,他刚一出去就四处勾搭,不用咱们下套就送上门了,多好的事啊!” 池骋斜睨着刚子那张因为他的“宝儿”要受罪而眉飞色舞的脸,终于撬开金口。 “就是你下的套吧?” 刚子惊了,“你说什么?” 方向盘在池骋的重压下摇摇欲坠,一声粗粝的质问震得刚子心肝乱颤。 “就是你创造的机会吧?就是你把那女的安排到那个航班的吧?” 池骋不依不饶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想让他干坏事他就干了,还和你当初的想法不谋而合!行,这事办得挺漂亮!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一旦成了,第一个虐的就是你。” 刚子这顿揍挨得真冤。 池骋心里明镜似的,这事就是吴所畏自个儿挑起来的,和刚子没有任何关系,可他就是心里有气,为什么啊? 明摆着么!刚子的某些话他不爱听了。 什么叫“好事”?他挨打就是好事?我们家“宝儿”招你惹你了?他就是再不听话,再欠抽那也是我的事,我虐我疼我乐意,谁让你幸灾乐祸的?再说了,手欠和乱勾搭哪个性质严重?我宁可把这只手剁了,也不想让他勾搭别人啊!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池骋把大半的火泄在刚子身上,等再朝吴所畏下手的时候,就没那么重了,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 …… 池骋给吴所畏定了一间豪华套房,坐在阳台上就能吹海风,感觉很舒服。只不过一个人吹,多少会有些单调乏味。 白天心浮气躁,晚上静下来,才发现池骋一直没给他打电话。 自打把朋友的号码告诉他之后,池骋似乎就不再管他了。 吴所畏白天一次又一次地看手机,是盼着能和白富美多来点儿小火花;现在一次又一次地看手机,心里盼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关心。 手机终于响了,吴所畏心尖微颤。 看到是白富美的号码,不知怎么的,乐不起来了。 白天害怕池骋发来短信,晚上害怕短信不是池骋发来的。 也许只有到夜深人静,才知道哪个仅仅是追求刺激,哪个才是动了感情的。 所以吴所畏特好奇,什么内容能撬开池骋那块千年硬石头。 点进去,等一会儿,网速不太给力,照片一条一条地加载出来。 先是小卷头,然后是两道剑眉,接着是黑亮的眼珠,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等到整个眼都露出来,吴所畏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我滴妈啊! 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136那你等着吧! (3484字) 这下,吴所畏也不敢坐等池骋的电话了,主动打了过去。 等待接通的过程中,心跳飚的很猛。 镇定,一定要镇定,你越是慌张,越显得你心虚,没事也整出事来了…… 心平气和地和他解释,这仅仅是个偶遇而已,是那个女的一厢情愿,我压根没这个意思。 电话通了 ! 解释的话破口而出,“这仅仅是个艳遇。” 沉默了片刘,吴所畏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说错了一个字。 这个时候更不能慌张了,理直气牡的告诉池骋,“刚才是我口误,其实我想说的是偶遇,不是艳遇,你别误会。” 池骋比他乏镇静的说,“你不如告诉我,你只是读错音了,那个字念偶, 不念艳。” “对,对! ”回得掷他有声的。 还对?池骋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原本还担心听到他的声音会舍不得发火 。现在看来,这种担心真是多余了。 “祝频对话。”简短有力的一声命令。 吴所畏哪取接啊? !光是听声就怵了,看見那张脸不得做一宿噩梦啊? “房间里没网。”吴所畏说。 池骋狠戾的话飚过来,“你是想让我给你的酒店老板打电话,让他亲自举着电脑让你视频通话么? ” 吴所畏心里也憋屈,可池骋卄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不敢呛火。 手机祝频打开,两人对视。 池骋看到吴所畏那张脸,眼神还是缓和了很多。 可吴所畏依旧觉得,池骋的拳头随时会从手机屛幕里钻出来。 我俩是是在飞机上认识的,她就坐在我旁边,整个舱里的爷们儿都和她搭话,就我规规矩矩的坐着。是她主动和我说话的,还把她的手机号给了我,不信你看! ”吴所畏从枕头底下摸出那张小紙片,在手机屛幕前晃了晃。 本来池骋已经听进去了,结杀这一个“从枕头底下摸出来”的暗示性动作 ,让前面的努力功亏一篑。 “我没主动给她发过一条短信,都是她给我发过来的,你看,你看……” 然后又把白富美发给他的暧眛短信逐条给池骋发了过去。 看到池骋不对自个的解释做任何回应,吴所畏有点儿没好气。 “你心眼也太小了吧?不就一起吃顿饭么?你没和美女吃过饭?你们单位那么多美女整天围在你屁股后面转,我都没说卄么,你凭什么跟我较劲?” 池骋还不说话。 吴所畏倒黑脸了, “你丫是不是爷们儿啊?是爷们儿别给我钻牛角尖!” 说完这话,手机里的喘息声震得吴所畏耳朵发麻。 池骋终于开口。 “我现在就去夜店。” 吴所畏立马怒吼,“不行!你敢去一个试试! ” 池骋面无表情的说,“我仅仅是去喝茶聊天,什么都不干。” “你蒙谁呢? ”吴所畏急了。 池骋的脸阴得通透,“那你又蒙谁呢? ’ ’ 吴所畏愣住了。 “我说我去喝茶聊天,你不相信,你还让我相信你对她没意思? ” “我那是咖啡厅,你那是夜店。”吴所畏说。 池骋又说,“在你眼里,只有上了床才叫出轨是么?為了喝一杯咖啡,特意烫了个头发,这就不算了? ” 吴所畏彻底没词了。 不容违抗的一声命令。 “去洗头! ” 吴所畏绷着脸,不声不响的走进浴室,哗啦啦的开姑冲水。 手机就放在旁边,池骋注视着吴所畏被水流击打得一耸一耸的喉结,沉声说道:“把衣服脱下来。” “我(洗过澡了。”吴所畏反驳。 池骋又是一声怒吼,“我让你脱下来! ” 吴所畏僵挺着没动,头发上还沾着白色的泡沫。 “是不是咱的证办得不够齐?不补办一张S/M的对你就没威慑力? ” 吴所畏用手胡噜一把脸,气汹汹的扯掉了睡袍和内裤,继续走到花洒下面冲水。因為心里有怨气,又被人这么盯着,吴所畏动作迅猛粗鲁,没几下就冲 完了,抽过一条毛巾刚要擦,池骋那边又发话了。 不许擦,给我贴着墙罚站去! 吴所畏站得笔直笔直的,坚挺的臀部绷出一个诱人的形狀,头发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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