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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高高架起,压至胸口两侧,屁股被池骋的膝盖垫得老高,臀瓣被掰开,密口大喇喇地暴露在池骋的视线下方。 吴所畏脸颊爆红,玩命挣扎。 “池骋,你丫把我撂下来!” 池骋却说,“我舔了。” “不行!”吴所畏粗吼一声,“我告诉你,你要敢……啊……” 事实证明,池骋压根不是和吴所畏商量,就是通知一下,给他个心理准备而已。 池骋的舌头在吴所畏的大腿内侧勾画片刻,又盘旋到密口周围,充分润湿过后,开始进入主题。池骋的舌头厚重有力,轻轻一卷,便将菊口紧缩的肌肉攻破,探到内部,在内壁上搅动肆虐。 吴所畏叫得比片子里的男孩还血活。 “爽成这样?”池骋问。 吴所畏挣扎扭动,想要挣脱池骋的囚困。 池骋卡在吴所畏腿弯儿的两只大手狠狠将其双腿按住,容不得半点儿反抗。 “用手指总成吧?”池骋又说。 吴所畏赤红着眼珠嚎叫,绝对不成!上次被池骋狠戳那一下到现在还记得,他的手指是身上仅次于驴鞭的第二大凶器。 事实证明,池骋这次又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但相比上次的急切粗暴,这次很耐心也很温柔。 从没在一朵菊花上下过这么大的工夫。 池骋一边继续用舌头舔着密口,一边用手抚弄吴所畏的分身,因为没有润滑剂,他只能等到充分滋润了,才敢活动手指。 感觉到熟悉的异物刺入的痛感,吴所畏再次负隅顽抗。 “放松。”池骋在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吴所畏骂骂咧咧的。 池骋不停地用唾液做着润滑,观察着吴所畏的反应,小心地往里面探入。池骋的手指极长,丝毫不亚于普通男人的那根,而且指骨很硬,关节摩擦肠壁带来的触感也是很明显的。 吴所畏突然腰身一耸,痛苦地吟叫一声。 池骋的手莫如大半根,听到这声信号,狠心朝前一顶。 吴所畏大声嚎叫,玩命推阻池骋的手腕。 池骋按住他的手,轻轻抽出半截,还是方才的部位,吴所畏路出极度难忍的表情,屁股上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抽搐。 就是这了……池骋虎眸聚光,手指灵活地律动起来。 吴所畏起初是疼,后来又疼又痒,再后来是异样的酥麻,尤其是当池骋的手指似戳未戳到那个部位,吴所畏心里就像有几千只小蚂蚁在爬,难受得想死。池骋又玩起前面的脆弱之物,前后夹击,瞬间风起云涌。 池骋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手指被狠狠包裹的滋味了,紧致的甬道就像是吴所畏送他的那根皮带,紧紧套住他的心。突然有种想好好疼爱他一番的冲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浓烈苛求。 池骋的嘴唇厮磨着吴所畏的舌头,问:“喜欢我这么玩你的屁股么?” 吴所畏呜呜作答。 池骋又将吴所畏的身体调转,头压在自个儿胯下,吴所畏也不知中了什么写,居然盯着池骋的雄壮之物瞳孔发烫。下一秒钟,嘴被池骋的巨物撬开,半根没入已顶到喉咙,粗壮的尺寸瞬间剥夺了口腔内所有空间。 池骋低吼一声,大手扼住吴所畏的脖梗。 但不像对待别人那样,狠狠抵着脑袋往下戳,戳到喉咙出血。他宁愿把手插入吴所畏的发间,薅起他的刘海,清楚地欣赏着他笨拙又卖力的模样。继续捣鼓埋在吴所畏体内的手指,等着他痛苦地缩紧两腮,身下便会汹涌澎湃。 “别别别……不行了……啊……” 池骋的手指急剧快速地冲刺,陌生的快感在身后骤然升腾,愈演愈烈,刺激得吴所畏失控吟叫,连连求饶。一前一后的狂潮凶猛夹击,吴所畏小腹下面一阵疯狂的抽搐,脚趾痉挛,余波震荡了十余秒,爽到歇斯底里。 池骋的爆发纯粹是被吴所畏浪到极致的模样给激的。 过了好久,吴所畏的呼吸才平缓下来。 池骋用舌头轻舔着吴所畏额头的汗珠,噙着笑问:“屁股爽么?” 吴所畏难以启齿,爽是爽了,事后想起来,还是有点儿无法接受。 “什么时候换真枪?”池骋追问。 吴所畏的瞳孔深幽幽的,双唇紧闭,心里暗暗回了句,老子绝不给你这个机会! 一部片子放完,自动跳转倒下一部。 杀猪一样的嚎叫声穿破耳膜,吴所畏朝手机屏幕上看去,瞬间呆愣住。还是那个男孩,还是那伙人,刚才的片子仅仅是预热,现在才称得上重口味。各种道具轮流上演,血痕遍布,频频昏厥,看得吴所畏心惊胆战。 “这……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池骋轻描淡写地说,“都是我的哥们儿,拍片儿的是刚子。” 吴所畏心头一震,他无法相信,刚子看起来那么温和厚道的一个人,竟然可以淡然地目睹这样血腥的场面。他更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对一个男孩做出如此残暴的举动?难道就是为了爽么? 池骋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他骗了我,是出于某种目的和我在一起的。” 这个男孩就是小龙。 这句话简直就是说给吴所畏听的,尽管池骋毫无察觉。 吴所畏吓到魂不附体,想掩饰都掩饰不住,耳旁的惨叫声就像厉鬼的索命,一声一声恐怖至极。这难道就是自个儿的下场么?菊花被爆开,肠子被捣烂,身上遍布血痕,脆弱之地频遭电击,想想就尼玛疼啊! 池骋感觉到吴所畏的紧张,直接把手机关了。 “你怕什么?我又没那么对你。” 吴所畏讷讷的,“万一有那么一天呢……” 池骋没说什么,圈着吴所畏的手臂紧了紧,在他看来,吴所畏完全是杞人忧天,一个能让他在床上急刹车的人,根本无需担心自个儿被虐待别说这样惨遭凌辱,就是让他池骋随便打吴所畏一下,他都未必下得去手。 这一宿,吴所畏的心里冰火两重天。 池骋难得这样温柔,温柔地亲吻,温柔地爱抚,温柔地在他耳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吴所畏太久没被人这样疼爱了,心好像被抽死剥茧,掏得一干二净。但又极度没有安全感,片子传递的阴影挥之不去,他在沉溺的同时又频频醒来。 我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吴所畏深更半夜对着池骋的脸扪心自问。 每次回放到相处的片段,都会狠狠鞭挞自个儿一番,我到底和他干了什么啊?我怎么会和他那样那样啊?我是不是脑子短路了?可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形,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继续短路,继续那样那样,继续自我拷问。 演与不演有区别么?他就在这,真真实实存在的。 吴所畏心里纠结至极,自暴自弃般的将头埋进了池骋厚实的肩窝。 爱咋咋地吧! ☆、93 光荣归队vip (3211字)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的情绪二度失控。 原因很简单,他醒来以后下意识地去摸头发,担心昨晚上那么折腾,宝贝发型会乱。结果这一摸不要紧,跟见了鬼似的,只摸到光秃秃的头皮,一根头发丝儿都找不到了。吴所畏着急忙慌的跑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一照,呆了。 才摆脱了秃子的称号没俩月,再次光荣归队。 姜小帅进门也愣了,“昨晚发短信说剪了个新发型,我满怀期待地起了个大早,想第一时间目睹你的风采。早知道这样,我就多睡会儿了。” 吴所畏火大,“我确实剪了个特酷的发型,昨晚上还臭美半天,结果早上醒来头发全没了。我第一次对新发型这么满意!怕压着怕碰着,洗澡都没敢沾水,怕影响定型效果!尼玛睡一觉全没了!!昨天那点儿钱白花了!” 姜小帅憋住笑,“难道是鬼剃头?” “鬼剃头也只是秃一块,哪有秃这么一大片的?” 姜大夫很专业的讲解道,“斑秃在少数情况下可以发展到整个头皮甚至身体其他部位的毛发全部脱落。” 吴所畏咆哮,“我特么都闻到剃头膏的味儿了!” 想起这事吴所畏就来气,他能不知道是谁干的么?昨晚上睡得迷迷瞪瞪的,前半夜一直在纠结,后半夜实在扛不住了,睡着了就没再醒。期间还感觉到头皮有点儿不适,但想到是新理的头发,或许不太习惯,就没在意。 哪想一个疏忽,惨遭毒手! 正运气呢,罪魁祸首回来了。 事实上池骋一直没走,他只是出去半点儿事,行李物品全在这呢。 吴所畏三大步跨到池骋面前,凶悍的眼神拷问着他。 “为什么把我头发给剃了?” 池骋理所当然地说:“我喜欢看你这个发型。” 吴所畏气不忿,“你喜欢看我不喜欢看!凭什么你喜欢就给我剪了?我特么理发是给你一个人看的么?” 池骋大手扣在吴所畏的光头上,话说的四平八稳的。 “就是给我一个人看的。” 吴所畏这边怒瞪双目,姜小帅那边扬着嘴角,我说徒弟啊,你就躲被窝偷着乐吧!只许给他一个人看??这不明摆着让你套牢了么! 池骋把吴所畏强扭到车上,打算和他一起去吃早饭。 路上,吴所畏一直阴着脸。只跟小醋包玩,看都不看池骋一眼。 池骋用余光扫着吴所畏,冷不防来了句。 “脾气还不小。” 我是心里驳斥:我脾气够小的了!要是换成别人,早给你一个大耳刮子了!但考虑到现在是冷战时间,实在懒得和他掰哧,眼皮一翻装聋作哑。 能让池骋想辙去哄的人,只有这个嚣张跋扈的小秃子。 车在理发店门口停住,池骋径直地走下去,到了里面嘁哩喀喳几下子,脑袋上的头发就没了。回到车里,吴秃子瞧见池秃子,心里顿时平衡了,嘴也不撇着了,脸上也有笑模样了,俩人一对情侣头进了餐馆。 “来两碗牛肉面。”池骋说。 服务员问,“要放牛肉么?” 这不是废话么?不放牛肉能叫牛肉面?真忌那口干嘛不直接点素汤面? 吴所畏嘴角扯了扯,“你怎么不问问放不放面条?” 服务员挺幽默,“还俗了?” 吴所畏朝池骋投去忌恨的眼神。 吃饭的过程还算愉快,吴所畏还和池骋聊了下一步的创业计划。他对LED照明设备和显示屏的前景很看好,又是电力专业毕业的,在国企上班经常接触这方面,想涉足这个领域,开一家贸易公司。 池骋摆弄着新做的手把件,淡淡说道,“想法不错,国家政策也在向这方面倾斜,可以考虑。” 听到池骋的肯定,吴所畏心里突然就有底了。 吸溜完最后一根面条,喝了两口汤,擦擦嘴准备走人。结果服务员找钱的时候,吴所畏突然发现池骋的手里还攥着一样东西,心里好奇就问了。 “你这手上拿的什么玩意啊?” 池骋没说话,眸子里掩藏着深深的笑意。 吴所畏趁其不备抢了过来,自以为占了多大便宜,结果拿到手一看,脸都绿了。恨不得把那两颗大蛋扔地上,用鞋底儿狠狠碾成碎末。 池骋瞧见吴所畏的反应,忍不住乐了。 “你怎么就知道这是你的蛋?” 吴所畏的脸黑得像锅底,对着池骋的肚子就是两拳。 池骋继续呛火,“你也瞧出它的尺寸有点儿大了?” 吴所畏终于爆发:“池秃子,你丫有劲没劲啊?一天到晚那这个说事!”作势要砸。 “你要敢把我这个宝贝蛋砸了,我就把你下面那两个真的摘下来。” “……” 回去的路上,吴所畏又没话了。到了诊所门口,刚要下车被拽住。不耐烦地转头,一只大手伸到脸侧,两只手指中间夹着一张卡。 “我的银行附属卡,你要用钱直接从上面取。” 吴所畏冷着脸,“我不要,你爱给谁给谁吧。” “持卡人的名字就是你,还能给谁用?” 吴所畏脸色变了变,语气依旧很生硬。 “反正我也用不着,你注销了吧。” 池骋目光沉沉的,“没资金用什么开公司?拿着吧,用得着就用,用不着就得。”说完硬塞进吴所畏的衣兜里。 吴所畏要掏出来,池骋攥住他的手。 “那会儿跟你闹着玩呢,蛋那么大心眼儿那么小。” 吴所畏拧眉怒视,却被池骋伸到脑门儿的大手将怒气全都揉散了。 “进去吧,我上班了。” 看着池骋的车扬长而去,吴所畏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 几番考虑选定买主,吴所畏总算把那批蛇出手了,今年的市场行情真不错,林林总总又有小六十万入账。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实行得值,不仅把人撬来了,而且把财路打通了。 虽然一直忙活着自个儿的事,吴所畏还是惦记着池骋那批蛇。 费了好大劲才联系到那个卖名贵蛇苗的商贩,俩人找了个饭馆密聊。 “都卖没了。”商贩说,“上次来了个大户,把那批蛇苗都包了。” 吴所畏解释道,“我不是来买蛇苗的,我是来买母蛇的。” “母蛇?”商贩拧起眉毛。 吴所畏点头,“上次你卖给我的蛇苗我很喜欢,我想把那条母蛇买下来,你帮我联系联系那位看守人员,让他把母蛇给我捎出来。” 商贩立即摆手,“那哪成啊?部队是什么地方啊?几道防守啊?里面的东西能说捎出来就捎出来么?” 吴所畏反问,“那么一大批蛇苗怎么就捎出来了?” “那不一样啊!”商贩面露慎色,“实话和你说吧,人家让他看得那批蛇压根不是部队里的,是替私人看护的,里面的蛇都是有数的,少一条都不成。” 吴所畏心知肚明,但还是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 “这么回事啊?”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顿住,“你看这样成不成?我找一条同种类的蛇,和里面的那条蛇换。这样一来,他看护的蛇不多不少,还是那个数。” 商贩继续摇头,“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那种蛇都快灭绝了,你上哪找去?” “我要是能找着呢?”吴所畏自信满满。 商贩哼笑一声,“你要是真能照着,又何必换呢?那条不一样啊?” “当然不一样。”吴所畏找了个很好的说辞,“我看上的是这条蛇的母蛇,又不是这个蛇种。” 商贩觉得吴所畏说的都是不着边际的话,压根没往心里去,就没少喝,菜没少吃,但聊到最后都是那套话,甭瞎琢磨了,这事没戏! 吴所畏拿出两摞钱放在饭桌上。 “那有几百条蛇,就换走这么一条,谁能看得出来?再说了,蛇经常褪皮换色,就是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蛇种没变,价值没减,还要拿去做DNA检测么?” 商贩扫了一眼钱,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吴所畏又放上去一摞,推到商贩面前。 “蛇我肯定能找到,你只需帮我联系那个人,别的都不用你操心。” 商贩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口了。 “我尽量吧。” ☆、94 无声的警示 vip (3013字) 池骋出差回来没两天,钟文玉收到了匿名短信。 内容和上条短信差不多,就是警告钟文玉管好自个儿的儿子,别再让他骚扰男性。 钟文玉的心刚踏实下来,因为这么一条短信又乱了。她不敢和池远端说,怕池远端那个脾气,一旦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和池骋闹起来。万一就是条骚扰短信,再因为这么一件莫须有的事,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实在不值得。 于是赶上周末,又把岳悦叫来了。 岳悦还是那副模样,无论心情好与否,只要见了钟文玉,永远是笑盈盈的。 “悦悦啊,你实话告诉阿姨,你和池骋到底怎么样了?” 岳悦心里咯噔一下,语气有点儿不自然。 “我们俩一直那样啊。” 钟文玉略显急切,“你俩之间没闹什么矛盾?” 岳悦小心翼翼地问,“阿姨,是不是池骋和你说了什么啊?” “没,自打你回来,我还没看见他呢。” 岳悦开口更加谨慎了,“阿姨,您放心吧,我们俩一直挺好的。每个人都有自个儿的脾气,我从来不指望池骋能处处顺着我。我妈经常对我说,恋爱的时候太娇气,结婚以后要承受很大的落差。所以我一直很理性的经营这段感情,从不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俩人踏踏实实在一起就好。” 钟文玉喝了一口茶水,感觉舒心多了。 “还是你够聪明,怪不得我儿子哪个女孩都瞧不上,偏偏相中了你。” 岳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钟文玉又说,“你俩挑个日子把证领了吧。” 岳悦心中狂喜,手里的茶杯都有点儿拿不稳了,但还是尽量克制着,试探性地问,“快了点儿吧?” “不快了!”钟文玉笑着攥住岳悦的手,“我认定你这个儿媳妇了。” …… 晚上,池骋在酒店订了个包厢,特意请来一些朋友,介绍给吴所畏认识。 “这是合通光电科技有限公司的王总。” 王总站起身和吴所畏握手,并递给他一张名片,“我们公司专注于LED显示系统的研究和开发,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吴所畏客气地笑道,“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要多多请教您了。” “这话说得见外了。”王总爽朗一笑,“池骋的舅舅是我老师,没他我这个公司都办不起来。你是池骋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以后咱们成了同行,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有一个瘦高的男人起身给吴所畏敬酒,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我是光顺贸易公司的总经理张腾,我们公司主要的经营范围就是在节能灯和显示屏这一块,感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 吴所畏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称赞道,“你们公司在这一领域很有名啊!我前两天上网查资料,看到关于你们公司的详细介绍,还特意关注了一下。” 张腾谦虚地笑笑,“我们公司就是起步早占了先机,这两年竞争压力挺大,有几个公司异军突起。比如迅达贸易,做你斜对面的那位就是他们的一把手。” 吴所畏又站起来和那个人碰杯,简单寒暄了几句。 一顿饭吃得热热额闹闹到,酒也喝了不少,吴所畏脸都红了,走路直晃悠。坐在车上还有点儿缓不过神来,曾经为了一笔订单,到处低声下气,吃尽了闭门羹。现在刚有个想法,还拿不出切实可行的方案,个汇总合作机会就主动找上门了。 这种境遇的变化,真不是一般的胃口可以消化的。 池骋刚要拧旋钮,副驾驶位上的吴所畏突然脑袋一歪,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池骋的手臂上,不让他启动车子。池骋用坚硬的下巴磨蹭吴所畏锃亮的头顶,大手在他脸上揉了两把,问,“怎么了?喝得不舒服?” 吴所畏就这么一直赖着,也不说话。 池骋线条阳刚的薄唇移到吴所畏的耳朵上厮磨着,呼出来的酒精顺着耳孔渗透到整个大脑皮层。吴所畏肩膀抖了抖,突然一股大力将池骋的胳膊扭开,用脑门儿去撞池骋的脑门儿,力道很重。 无色别的地方没有池骋的硬,但脑门儿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不仅把池骋撞疼了,还气汹汹的拽着他的领子质问,“为啥要对我这么好?” 池骋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瞧着他。 吴所畏觉得自个儿喝的不是酒,是醋,酸水一股股的往嗓子眼儿冒,都不知道自个儿酸的是什么。人也撬过来了,感情也绑过来了,该说的瞎话都说了,该干的坏事也都干了……不仅没得到报应,小日子还过得红红火火的! 还有啥不满足的? 涌出这么多股情绪,经说不出个所以然,比到最后只能用手狠砸池骋的胸口,怒嚎一声,“我脑门儿疼。” 池骋五指狠扣吴所畏的后脑勺,一把拖到自个儿面前。 “脑门儿疼赖谁啊?” 粗声还口,“赖你!” 没你我一个人过得硬硬实实的! 这要搁池骋以前的脾气,早就开揍了,有这么混的么?对你好还成了我的不是?你去打听打听,我池骋给谁一句好听的,谁不得偷着乐一宿?非得让我小鞭子抽着,鞋底子量着,你丫心里才舒坦是吧? 一把按在自个儿腿上,使劲啃,啃得他咒骂连连,啃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利索话,池骋的车也开到了家门口。 门不是用锁打开的,而是直接踹开的,进去之后直接按在墙上,粗野刚硬的喘气声带着金属的质感,粗糙的手掌从腰际一路碾磨向上,霸道又温柔。 “乳尖都胀成这样了?”故意问。 吴所畏闷哼了一声,发狠地咬着池骋坚硬的脖颈。 屋里的温度刚被点燃,手机铃声就响了。 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刻,从上车的那时候就知道,今儿晚上没法留在这。自己种下的孽,自个儿吞食恶果,吴所畏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池骋去阳台上接电话。 吴所畏面无表情地从衣兜里抽出一包药粉,专门用来毒害蛇的,他知道小醋包不会吃,于是放心地将这包药粉扔进了卫生间的纸篓。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不着痕迹,直到池骋从阳台走回来,吴所畏依旧保持那个姿势。 “我妈一会儿要来。”池骋说。 吴所畏二话不说,扣好衣服就朝门口走。 池骋心里一痛,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狠狠箍在怀里。 “我亏欠你的,一定会还。” 吴所畏怔了怔,掉头走人。 二十分钟后,岳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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