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拍了拍吴所畏的后脑勺,果然够耿直够招人疼。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眼神动了动,扭头看向郭城宇。 “难道不是你说汪硕特有才,中西乐器样样精通,还会写歌的么?” 这话一说出来,郭城宇和李旺都笑了。 “我要告诉你,他唱歌从来不在调上,你信么?” 吴所畏还是那俩字,“不信。” “汪硕高中就是国家一级运动员,这事总是你告诉小帅的吧?” 郭城宇笑着说,“我要说,他连一千米都跑不下来,你信么?” 吴所畏依旧摇头。 “那和他上了一次床,回味六年的人,总该是你吧?” 车内陷入一阵死寂,片刻后,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 “我要说,我从来没和他上过床,你信么?” 吴所畏,“……” ☆、113我嫌你脏。 (3229字) 郭城宇带吴所畏去了一家歌舞会所,白天这里很冷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各个包厢里面来回溜达。郭城宇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刚进去没一会儿,就有几个模样挺正的服务员朝他打招呼。 吴所畏和郭城宇进了一间包厢,一个骚里骚气的男服务员也跟了进来,是不是往郭城宇身上蹭,挑逗的意味很明显。 吴所畏好歹是个直男,瞧见这一幕,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郭城宇在吴所畏面前还算注意形象,很明确的警告小骚男。 “今天给我老实点儿,我是来这谈事的。” 小骚男也挺听话,说不闹就不闹了。 “你经常来这啊?”吴所畏问。 郭城宇咂了一口酒,淡淡道,“没池骋来的勤。” 这话立马戳到了小骚男的痒处,一个劲的朝郭城宇打听,“对了,池少怎么这么久都没来啊?他最近忙什么呢?我都快想死他了。” 郭城宇故意问,“你又欠操了吧?” 小骚男恬不知耻的笑了笑,“是啊!你回去告诉池少,我屁股痒痒了,让他赶紧过来操。” 吴所畏嘴里的果子酒喷了一地。 没一会儿,郭城宇接了一个电话走了出去,里面就剩吴所畏和小骚男俩人。小骚男在不远处朝他笑笑,见他没有明显排斥的意思,很快粘了上来。 “小哥你是直的吧?” 吴所畏把他搭在腿上的手划拉开,面无表情的说:“是。” 小骚男撅撅嘴,“没和男的搞过么?” 吴所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反过来问他。 “以前池骋总来这么?” 小骚男点头,“有一阵子天天来,晚上都住这。” 吴所畏心里清楚的指导,深扒池骋的过去,肯定是自找不痛快,可还是忍不住想去打听。 “他来这都玩什么?” “玩人啊!难不成还真来这唱歌跳舞啊!” 吴所畏的心脏骤然紧缩,又问:“他都怎么玩?” 说起这个,小骚男立马来了兴致。 “池少喜欢玩重口的,什么群P,SM都是家常便饭,你拐弯的时候注意右手边第二个屋了么?那就是专门提供特殊服务的房间。池少一进去鬼哭狼嚎的,玩得可带劲了。最经典的就是‘人头蛇尾’,几个人倒掉在半空,一条蛇从下面钻进去,就像尾巴一样,尾巴最短的获胜,掉出来的要挨罚。” 吴所畏差点儿从沙发上出溜下去。 小骚男又说,“不过池少给的钱最多,而且除了特定服务从不大骂侮辱服务员,所以这的人都喜欢他,最重要的一点,池少技术超好,就算玩到皮开肉绽,也能让你爽到不行。”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吴所畏幽暗的视线斜瞅着小骚男,“听你这话,他没少跟你玩吧?” 小骚男媚眼翻飞,“他点的最多的就是我了,他说我听话,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你看我腰上这一溜疤,都是池少用烟头烫的,你再看这个乳环,也是他给我穿的。还有还有,池少忘我屁股上抽的血印子现在还没下去呢,不信我脱给你看。” 吴所畏急忙伸手,“不用了。” 可惜,晚了,小骚男已经脱下来了,“疼爱”的痕迹狰狞的遍布整个屁股蛋儿,看得吴所畏的心拔凉拔凉的。 郭城宇打完电话往回走,瞧见吴所畏正好从包厢出来。 “嘿,你怎么出来了?” 吴所畏脸色有些复杂,“公司有点儿事,我先走了,改天再聊。” 郭城宇甩了一叠钞票也走了。 姜小帅昨晚打吴所畏的电话,一直关着机,想着也许人家俩人在那个,就没好意思再打扰。结果早上起来打,还是关机状态,姜小帅心里惶惶然。 这事到底成了还是没成啊? 正想着,一个不速之客登门了。 姜小帅斜了郭城宇一眼,“你来干嘛?” “告诉你一件喜事。” 姜小帅眼神幽幽的,“你还能有喜事?” 郭城宇擅自拿起茶几上的梨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池骋不是欺负你么?我已经帮你报仇了。我把大铁头请到了池骋最常去的那家淫窝,把他的老底儿都翻出来了。你猜大铁头听到这些,会不会把池骋给废了?” 姜小帅太阳穴突突跳了一阵,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你……你是什么时候带他去的?” 郭城宇很巧妙的,把日子往前挪了一天。 “昨儿下午。” 姜小帅差点儿栽倒在地,枉我早上做了那么多思想工作,本以为这事八九不离十了,竟然在关键时刻,让郭城宇插上一脚。 功亏一篑啊! 已经顾不上形象了,擄住郭城宇的衣领就是一通怒吼。 “你丫为什么早不报晚不报,偏偏在那个节骨眼上报!啊啊啊!你他妈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 郭城宇被踹出来,还是一脸得意的笑。 李旺又琢磨不透郭城宇的想法了,“你为什么往前说了一天?” 郭城宇玩味的视线打量着窗外,不紧不慢的说,“很明显,姜小帅还不知道吴所畏和池骋在一起。他以为我坏了他的号是,他以为池骋还得报复他。你说他一着急,是不是得找个地儿避难啊?你说他能找谁啊?” 李旺终于笑了,“肯定是你啊!” 郭城宇掸了掸烟灰,眼角眯出一条阴邪的纹路。 “大铁头受了这么大刺激,会不会和池骋闹分手?”李旺问。 郭城宇淡淡说道。“你太小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轴,他认准的东西,轻易不会放弃。” 李旺叹了口气,“那可惜了。” “你不觉得不分手,池骋的日子更不好过么?”郭城宇又说。 李旺的手指戳了戳方向盘,对着后视镜悠然一笑。 “还是你段数高。” 上午九点钟,池骋才从家里出发,拳头上带着大大小小的扣子,自然又在小账本上重重地记了一笔。 结果,到了吴所畏的公司,没见到他人,打他的手机无法接通。后来在卫生间发现吴所畏的手机,原来从昨晚下班到现在,他的手机一直未开机。池骋沉着脸早办公室等着。等了一个多钟头,吴所畏才回来。 “去哪了?”捏着下巴问。 吴所畏狠狠打掉池骋的手,转身朝卧室走去。池骋一把将吴所畏拽回来,死死按在墙上,霸道的吻了上去。现在他心里有火,身上有火,整个人就像火球一样,亟需一个人帮他泻火。 结果,这个人不仅不配合,还往他身上泼了一桶油。 “别碰我。”吴所畏语气生硬。 池骋呼吸很粗重,“为什么?怪我昨晚没回来?” “我嫌你脏!”吴所畏说。 池骋的眼珠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火气和血光混杂成浓烈的红色。 “你说什么?” 吴所畏一字一顿的,不带任何犹豫的。 “我—嫌—你—脏。” 池骋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吴所畏暗中捅了他一刀,惹了他老子,这事他还没和吴所畏计较呢,结果吴所畏倒先放了一句狠话。 嫌—我—脏? 这仨字给池骋的冲击不是一言半语能形容的,姑且不论“脏”这个字,就说这个“嫌”,谁敢和池骋说? 可他吴所畏就敢,哪怕说完之后被人拧断脖子,他也得说。 “豪帝歌舞会所里面的6号小天让我转告你,他屁股痒痒了,让你赶紧过去操。” 池骋将吴所畏的后脑勺咂到墙上,两道阴狠的视线狠狠插入他的瞳孔。 “你还需要去那调查我么?我现在就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都不知道我玩过多少人,上过多少床。有人被我操的兴奋过度,精神失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过去就是这么肮脏,我的本质就是这么残暴凶险。你接不接受,我都是这样的一个人!” “因为你是无所谓,因为你是大宝,所以你后悔还来得及。” 吴所畏绷着绷着,终于爆发。 “我他妈要是后悔还会骂出来么?说你两句怎么了?你干出哪些脏事,不该被骂么?我心里不爽就是要说:我嫌你脏,我嫌你脏,我嫌你脏!” 砰地一声,闷在池骋面前关上了。 ☆、114池火山爆发了(3809字) 这一个礼拜,池骋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为了让吴所畏主动开门扑上来,足足在外面站了三个多钟头。如果不玩深沉,不玩煽情,提前踹门进去,这仨钟头足够让他把事办完,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你想睡的人恰好是你喜欢的。 急?忍着吧! 现在的池骋不能再用火球来形容,应该用太阳,见到什么都想“日”。 周六起了个大早,刚子陪着池骋去办事,路过一个早点摊,把车停靠在路边,朝池骋说:“我去买早点,你吃什么?” 池骋淡淡的说:“买你自个儿的就成了,我吃过了。” 五分钟后,刚子提着餐袋上了车,左手从餐袋里拿出一根油条,右手抽出两个鸡蛋,俩手这么一合,某物的轮廓就出来了。 池骋用余光扫了一眼,体内躁动的火苗子就开始作孽,一直烧到眉毛上。 刚子感觉异常的强光从旁边投射过来,忍不住扭头瞧了池骋一眼,见这厮瞳孔里燃着熊熊烈火,灼烧着自个儿手里的食物,像一头饥饿多日的猛虎。 “那个,要不你也来点儿吧?” 池骋把头转过去,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 刚子把油条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咬,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又飚射过来。刚子含着油条转过头,心里赫然一抖。 这……这是什么眼神啊? 足足含了一分多钟,腮帮子都酸了,愣是没敢咬下去,老觉得这东西吃得不踏实。 刚子心里没底,只要再问:“你到底吃没吃早饭啊?” 池骋又把目光移开了。 刚子赶紧趁着功夫大口吞咽,想着快点儿吃完,省得又让池骋盯上。塞完看油条塞鸡蛋,两排牙紧忙活,嚼东西的时候不经意朝旁边扫了一眼,就这么一眼,让他噎着了。 池骋的裤裆在这个时候撑起来了。 如果是别的男人,突然瞧见一些刺激性的东西,下面起了反应,掩饰掩饰就混过去了。池骋这东西真心没法掩饰,正常状态下就和人家掩饰的时候一个水准,这要是雄起了,那种显赫程度不言自明。 刚子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心里惶惶然。 池骋怎么在这个时候来劲了? 要说这车里也没啥刺激他的东西吧? 演讲环顾四周,又触到池骋的视线,跟着他的视线一起走,低头瞧见了自个儿手里的这颗蛋。再联想刚才的那根油条,还有自个儿含着油条时,池骋那两道诡异的目光。 草……不至于吧?……刚子一脸的黑线条。 盯着早饭都能起反应的男人,得饥饿到了什么程度啊? 刚子彻底被最后这个鸡蛋噎住了,一路都在打嗝。后来上了高速,汽车在路上平稳行驶,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和吴所畏还在一起呢?” 池骋耸了耸眉骨,“听你这意思是盼着我俩分?” “没。”刚子急忙补一句,“就是随便问问。” 池骋不说话,烙铁般滚烫的视线操着外面一直扭着屁股的小母狗。 刚子打着嗝调侃道,“那应该不至于吧?” 池骋没明白刚子的意思。 刚子扬了扬下巴,暗示池骋的裤裆。 池骋冷言道,“如果不让碰,你说至于不至于?” 刚子又打了一格嗝,“为什么不让碰?” 池骋毫不避讳的说,“嫌我脏。” 刚子惊愕的目光锲在池骋的嘴上,很难相信这话时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池骋遭人嫌弃?怎么就跟闹着玩似的?再一瞧池骋的脸色,还真不是闹着玩。受了这么大一个惊吓,刚子的打嗝立马就被治好了。 又走了一段路,刚子斗胆问:“他为什么嫌你?” 池骋点了一颗烟,狠狠吸了两口,焦灼的面色掩盖在白雾里,声音低沉沙哑,偷着浓浓的火气。 “老底儿被翻了。” 刚子脑抽的冒出一句,“该不会是遭报应了吧?” 池骋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刚子神色一滞,而后迅速摇头,“什么也没说。” “你把‘遭’后面那俩字再重复一遍。” 刚子,“……” 车开到一个区中心,池骋的眼睛扫到一家药店,吩咐刚子停车。 “去那药店帮我拿点儿药。”池骋说。 刚子费力的扯了扯受伤的嘴角,问:“拿什么药?” “降低欲火的。” “有这种药么?”刚子深表怀疑。 池骋面无表情的说,“你进去问问大夫,如果实在没有,就看看哪些药有这些副作用。比如导致性欲减退,性功能衰竭之类的。” 刚子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他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拿副作用治病的。 五分钟后,刚子回来了,两手空空。 坐进车里,很抱歉的朝池骋说,“医生说了,想要降低欲火,只能采用手术和药物阉割的方式。” 池骋,“……” 静默了几秒钟,刚子从衣兜里掏出一瓶安眠药。 “医生还说了,实在不行,就吃这个镇定镇定,火小的话可以少吃几片,吃完就能立刻入睡;火大的话可以吃一瓶,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个困扰了。” …… 晚上,刚子又和池骋一起出去会客。 对方是池骋的老同学,平时联系不多,因为听说他们公司正在搞一个大项目,需要大批量的LED设备,所以想为此事张罗张罗。 这人也不知怎么想的,点名要去豪帝歌舞会所洽谈,作为邀请方的池骋也不好拒绝。 下车之前,刚子心存顾虑的瞄了一眼池骋的裤裆。 “你这个状态,进去方便么?” 池骋阴着脸撞上车门,走了下去。 刚子故意给吴所畏发了一条短信。 吴所畏这会儿吃饱喝足,闲来无事,也在卧室折腾呢。晾了池骋一个礼拜,心里的火消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火也跟着来了。之前说了那么多狠话,现在有点儿后悔了,可实在抹不开面儿,职能这么干耗着, 如果姜小帅在就好了,还能给自个儿指条明路,哎……姜小帅跑哪去了呢?怎么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呢? 正琢磨着,手机发出短信提示音。 吴所畏心里一紧,暗暗期待着什么。 结果,短信是刚子发来的。 “大志啊!我和池骋已经到了豪帝歌舞会所,你什么时候来啊?” 吴所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马上又来了一条。 “对不起,对不起,发错人了。” 前后两条读下来,吴所畏立马就明白了,心里的火苗子蹭蹭窜了起来。 草!!竟然又跑那去了??!!知道你丫就挺不住了!!啊啊啊啊!!我要宰了你这个到处发情的公狗!!抄起家伙事儿夺门而出。 瞧见池骋,小骚男可美坏了,跟在池骋屁股后面,粘人的苍蝇一样,轰都轰不走。这个老同学也是好玩的人,把一群帅哥美女招进包厢,又唱又跳的,好不热闹。 小骚男变着法的勾搭池骋,脱得就剩下一条T型裤,撅着屁股跳热舞,是不是回头抛媚眼。这要换成吴所畏,池骋早就一棍子捅进去了。 还有几个俊男靓女也在暗中打着池骋的主意,只是没有小骚男这么明目张胆罢了。 十多分钟后,吴所畏带着一伙人冲进会所。 因为刚子提前和安保打了招呼,所以进去后一路畅通无阻,吴所畏直奔池骋所在的那个包厢,二话不说,一脚踹开门。 一股浓浓的“人肉味”呛鼻而来。 里面那叫一个热闹啊! 穿什么的都有,沙发上,茶几上,舞池里……到处散落着衣服。什么姿势都有,站着的,扭着的,坐着的,躺着的……最有看头的就是那位小骚男,吴所畏视线冲进去的时候,人家那屁股扭的,都能绕出花来。 门被踹开,包厢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表情都在那一刻僵住。出了池骋,依旧安稳的坐在沙发上,对着吴所畏的恼火视而不见。 很快,一伙人全部涌入包厢,开始打砸。 不过相比闹事的,他们这些人有素质多了,不砸东西,专砸人,凡是穿的少的,眼神不正经的,通通一顿猛揍。 刚子守在门口,安抚外面的工作人员。 “没事,打坏砸坏的地方我们赔。” 吴所畏径直地走到池骋跟前儿,一脚将小骚男踹倒在沙发上,抄起一根皮带就朝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子,小骚男尖着嗓子嚎叫。 “你丫不是欠抽么?不是喜欢显摆你屁股上那几道印子么?行,老子今儿再给你添两道,争取给你抽出给‘贱’字来,让你下次扭得更形象。” 说着又啪啪啪给了几下,实际上吴所畏不忍下狠手,力道比池骋差远了。可小骚男嚎得特血活,嗷嗷的哭,一边哭一遍朝池骋说。 “池少,救救我。” 池骋还之以安慰的眼神,你现在先忍着,回家我帮你抽他。 吴所畏总算解恨了,站起来朝那伙人喊了一嗓子。 “都别打了!” 然后,凶悍的将池骋从沙发上拽起来,对着一屋子的人说。 “你们瞧好了,这是我家的!” 此话一出,整个包厢都静了,池骋眸中的岩浆悄无声息的涌动着,这座火山正酝酿着爆发。 吴所畏又放出话来。 “我们两口子和各位永别了,对不能再捧场深表歉疚。你们赶紧多看他两眼吧,踏出这个门,你们就没机会再看见他了。” 说完,火速将池骋拽出门外,妈的,一眼都不能便宜你们! 上车前,池骋故意问:“这是怎么个意思?” “回家办证!妈的,没个证出门真不放心。” 然后,池火山就喷发了。 …… ☆、115姗姗来迟(3824字) 舒适的房间温度,干净柔软的大床。 为了这一天,池骋特意搬到这套新房,还给小醋包单置了一间温暖宜人的小屋。 感觉到眼前一黑,吴所畏心里一惊,忙扭住池骋的手腕问:“干嘛把我的眼蒙上?” “这样感觉更刺激,也没那么紧张。”当然,这只是理由之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他不想看见吴所畏哭。 感到大床一阵摇晃,有脚掌落地的声音,吴所畏突然冒傻来了一句。 “你丫不会想找人替你做吧?” 池骋气得想笑,老子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再找别人来做?我是跟自己有多大仇啊? 说着,从铁盒里摸出两颗糖,回去塞进吴所畏嘴里。 吴所畏尝到甜味,又问:“不会是春药吧?” 池骋强势压了上去,粗重的喘息声扑到吴所畏耳边,“在我床上,用不着这种东西。就是一种糖而已,可以让人精神放松。” 具体有没有作用池骋不知道,但他真的愿意为吴所畏去学么这么糖。一个威武冷峻,不苟言笑的纯爷们儿,横在货架前,为心爱的人耐心挑选一种糖果,已经足以说明这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池骋的双眸注视着吴所畏蠕动的薄唇,盯了一会儿就心痒得不行,厚重的舌头探进去与他共享这颗糖果。甜滋滋的涎液混淆着两个人的味道,渐渐融为一体,醇厚香浓。 池骋吻着吻着故意来开吴所畏的唇,瞧他的反应。 因为眼睛被蒙着,吴所畏什么也看不见,以为池骋还得亲,就一直噘着嘴等着,后来听到耳旁的轻笑声,知道被耍了,伸手摸到池骋的后脑勺,狠狠按了下来。 两具火热的身躯在那一刻被引爆。 紧紧缠缚在一起,呼吸紊乱的在对方身上啃咬,爱抚,磨蹭……因为被冷落太久,每一个部位都想得发疯,巴不得把指甲抠进肉里,把牙齿嵌入皮肤。床单被滚得不像样,和碍手碍脚的衣服一起被扔到地上。 吴所畏未着寸缕,身体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着。因为看不到,所以感官相当敏锐。尽管池骋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吴所畏依旧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紧张又刺激,羞臊又渴望。 很快,池骋的视线游走到吴所畏的下半身,分开他的腿,不加掩饰的盯着他的私处看。 吴所畏实在臊得慌,下意识的要去挡,却被池骋强行按住,语气不容违抗。 “我想看。” 吴所畏按绝,池骋的视线是有力量有热度的,他盯着哪个部位,哪个部位就发痒发烫。池骋掰开他的臀瓣,高耸的鼻梁几乎探入臀缝里,要把每一丝褶皱端详得清清楚楚。 吴所畏臀部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绷起来,密口也因紧张而下意识的收缩着。 想到一会要被这个诱人的洞口紧紧吸附,池骋胯下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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