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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一个成分,有本事你喝尿去!” 池骋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你敢往我嘴里尿,我就敢喝。” 吴所畏胯下一阵抽搐,起身欲走,又被池骋捞了回来,死死按在凉凳上,魔爪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游走一阵,吴所畏就老实了。 裤子里禁欲多日的宝贝儿在悉心的摸抚下越发斗志昂扬,夜风刮着树杈发出细碎的响声,吴所畏心头一紧,死死按住池骋的手说:“貌似有人。” 池骋完全不当回事,“放心,他们比你更不好意思。” 又一阵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池骋伺机吓唬吴所畏,“来人了。” 吴所畏正在爆发边缘,听到这话一激动,当即喷薄而出,闷哼粗喘抑制不住,又怕让人听见,只能把脸埋进池骋厚实的肩窝。 一分钟过后,吴所畏才把脑袋抬起来,顺走了池骋一根烟,沉默地点上。 “几天没见了?”池骋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五天了吧。” “搭今儿六天了。”池骋说。 吴所畏闷头抽烟,眼盯着池骋的布鞋,说着毫无关联的话。 “你这烟真好抽,七块钱一盒的和七十块钱一盒的果然不是一个味儿。” 池骋粗砺的大手插入吴所畏的短发中,将他的脑袋扭了过来,问:“蛇蛋卖了么?” “没,一直没谈好价儿,今年市场行情不太好,价比去年低了好多。” 言外之意,给我打点打点去呗!将来我富有了,你不是也跟着沾光么? 池骋不着边际的笑了笑,真会跟我耍心眼!今年什么行情他能不知道么? 吴所畏心里暗道:我知道你就稀罕爱耍心眼的。 ☆、81真让我走? (1377字) 回去的路上,池骋在吴所畏脑袋上胡噜一把,本来就不够整齐的杂毛被搅和的像鸡窝一样。吴所畏扭头骂了池骋一句,而后烦躁的用手抓了抓。 “该理发了。”池骋说。 吴所畏点头,“过阵子忙完了就去整整发型。” “想整成什么样的?”池骋随口一问。 吴所畏琢磨了一下,想法还挺多,又想理个二分区,又想染个栗色,还想来个手抓纹理,总之想法很炫酷,现实很残酷。人家池骋心里早就说了,你去理吧!你理个什么回来,我都给你剃得光光的,让你臭美! 夜风挺凉爽,快立秋了吧……吴所畏想,暑伏终于熬过去了。 一晃都分手一年了。 一年前还苦苦挽留呢,一年后却和她现男友搞着暧昧。 这个世界真疯狂! 正想着,池骋的手机响了。 这么晚了还能是谁?肯定是独守空房的岳女神呗! 寂寞了,脆弱了,哀求池骋回去陪她。 吴所畏不知道自个儿是不是习惯了,战术已经调整,听见岳悦在那边发嗲,还是有种砸爆手机的冲动。好在池骋很快就把电话挂了,吴所畏在有限的时间内,勉强稳住了局面。 这次,没等池骋开口,吴所畏先说。 “赶紧回去吧。” 有点儿言不由衷,有点儿情非得已,但绝不是虚情假意。 池骋目光幽暗深沉,利掌扣住吴所畏的后脑勺,大力拢到自个儿面前,坚硬的眉骨顶着吴所畏的脑门儿,口中的烟草味冲进了吴所畏的鼻息。 “真让我走?” 吴所畏觉得站在这的不是自个儿,而是某部戏里的男主角。因为入戏太深,表情都不用伪装了,信手拈来。 “你别忘了,你还有一批蛇关在你爸那呢。” 四目交接,情欲暗涌,心绪翻江倒海,滋味难以形容。 池骋的手就垂在吴所畏的手旁,汗毛刮蹭着汗毛,只要手腕一转,就能轻易拽过来,像当初那样握着不撒手。真想再痛快一把,再任性一回,让那个女的躲被窝哭去。 最终,还是忍了。 与其让她哭一次,不如让她哭一辈子。 吴所畏的手从池骋的手边抽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拍着他的肩膀爽快地说:“快走吧,你不走我没法洗澡换衣服,明儿还有好多活儿要干呢,我得早点睡。” 池骋突然揽住了吴所畏的腰,手劲十足。 吴所畏用手肘狠戳池骋的胸口,怒吼,“你有空儿跟我耗,你老子没空儿跟你耗!” 说完,一把推开池骋,恨恨地朝诊所门口走去,鞋底儿磨出了火星子,拳头攥得咔咔响。咬牙咬牙再咬牙!赶紧滚吧,你丫再不滚,我都该走火入魔了! 池骋真走了…… 吴所畏洗澡的时候,听到外面门响,心脏狂跳数下。不会又回来了吧?千万别回来啊!不然就白搭功夫了! 光脚站在洗澡间地板上,紧张的听着外边的动静。 池骋出门前朝卫生间扫了一眼,吴所畏僵挺不动的身影映照在门板上,五官立体清晰,生动形象地勾勒出此刻的表情。紧张的,期待的,恐惧的,不安的……抬脚迈出门口的那一刻,池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着了。 最后,浴室的门还是关得严严实实的,吴所畏担心的情况没发生。 池骋走了,门口放了一个箱子。 吴所畏低头,一箱的软中华,就是刚才吴所畏随口夸着好抽的烟。 一屁股坐在箱子上,心里莫名的憋屈。 ☆、82那叫一个舒坦! (1692字) 池骋没有去找岳悦。 车开到半路就接到池佳丽的电话,你亲姐姐回来了,麻利儿来机场接我!池骋调转车头去了机场,把池佳丽和一黑一白两个小崽子接回了家。 “来,让姥爷抱抱。” 池远端蹲下身,将小黑小白一齐抱了起来,一左一右挨个亲,亲完这边脸亲那边脸,钟文玉瞧着眼热又心急,一个劲地催着池远端。 “亲两口得了,嘴上都是细菌。” 池佳丽听了直摆手,“妈,您甭那么讲究,孩子没那么娇气。” 小黑小名叫兜兜,小白小名叫圈圈,兜兜渴了,嚷着要喝水。 “妈忙着呢,找你舅舅去。”池佳丽指了指池骋。 池骋倒了一杯水递给兜兜,“小黑崽儿,喝吧。” “你不会叫大名啊?”池佳丽不乐意听了,回回都叫小黑崽儿。 池骋专拣池佳丽不爱听的说,“你可得注意点儿,黑天儿别让这孩子跑出去,准丢!” “你丫……” 钟文玉在旁边乐呵呵地说,“明天中午咱们一家人出去吃个饭,池骋,你把岳悦也叫上,正好让你姐认识一下。” “岳悦?”池佳丽一脸茫然,“哪位?” 钟文玉笑着说:“你弟弟的女朋友。” 池佳丽哼一声,“开窍了?不容易啊!” 第二天,池骋带着岳悦赴宴,见面之后,岳悦先和池骋父母打招呼,又朝池佳丽柔声唤道:“姐,我是岳悦。” 池佳丽笑得不冷不热的,比起岳悦的精致妆容,她可谓是素面朝天。头发顺手挽起来,一条没有任何花纹的长裙,一双平底布鞋。可这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流露出来的贵气,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装得来的。 岳悦蹲下身,从包里拿出两个玩具递给孩子。 “这是阿姨送给你们的!” 兜兜和圈圈高兴地接过来,爱不释手地摆弄着。 池佳丽突然伸出手,用一口地道的美国英语朝两个孩子说:“先把玩具给妈妈,马上就要吃饭了,不能再碰脏东西了。” 岳悦就听懂“脏东西”这个单词。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相聊甚欢,池佳丽不怎么说话,一直忙着喂两个孩子。岳悦总是有意无意地和池佳丽搭话,池佳丽反应冷淡,岳悦给兜兜圈圈盘子里夹的菜,池佳丽也没喂给孩子吃。 聚餐结束回到家,池佳丽对着二老就是一顿数落。 “我说爸妈,你们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弟和汪硕的事都过去六年了,他不就走过一次歪路么?你们至于怕成这样么?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就敢点头?能不能别这么作践自己儿子啊?” 池远端脸色不太好看,“我们是支持他恋爱,没扯到谈婚论嫁上。他能找个女朋友就不错了,整天扎在蛇窝里,谁乐意跟他啊?” “就是啊。”钟文玉插了一句,“我瞧那姑娘也不错,家里条件一般,可人挺机灵的,模样也不错。名门望族的好姑娘是不少,可你弟瞧不上啊!” “根本就不是条件的事!”池佳丽气急败坏的,“她要真是个朴素的女孩也就好了,你们瞧她那一脸世俗样儿,就差在脑门写几个大字,‘我要攀高枝’了!” “别胡说。”钟文玉瞪了池佳丽一眼,“你才和人家见一面,能看出来什么?” 池佳丽不轻不重地抛下一句话。 “不信咱走着瞧。” 从酒桌上回来,岳悦就心神不定,郁郁寡欢的,恰巧这个时候,她又收到一条匿名短信。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池骋父母是不可能让你做儿媳妇的。” 这是谁发过来的?岳悦心里一凉,脑子里闪出池佳丽的脸,以及今天在饭桌上收到的冷眼和排挤。但瞧这语气,又不像是池佳丽发的。 正想着,又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几斤几两。” 很快,岳悦又收到了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大体意思都差不多,就是劝她趁早醒悟,别再做嫁入名门的美梦了。 脾气一上来就拨了回去。 “你是谁啊?说话!有本事亮出身份来,背后嚼舌头根子算什么能耐啊?我特么嫁不嫁关你屁事啊?你特么是不是欠抽啊?……” 吴所畏把手机放在一旁任它咆哮,眼瞧着精彩的篮球赛,悠然地嗑着瓜子,那叫一个舒坦! ☆、83吟诗作对的铁公鸡。 (3174字) 周六上午,吴所畏把他那批水律蛇蛋高价卖给了一个养蛇基地,这个养蛇基地很有名气,当初池远端还来这视察过。前两天他儿子也来了,把话撂得很干脆,“你就以这个价位收了他的蛇蛋,亏了的钱我给你补上。” 老板敢让他补么?当即硬着头皮应了。 “你介绍来的蛇蛋,保证值这个价。” 这是老板经商多年说的唯一一句实话,池骋给的价太狠了,老板粗略一合计,赔不着赚不到,没有比这更准的了。 吴所畏揣着一张五十万余额的银行卡,心就像纸票子一样红。 连姜小帅都眼红了。 “有个权力派在身边就是好啊,钱就像是大风刮来的。” “哪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啊?”吴所畏强力辩驳,“我这是劳有所得。” 姜小帅哼笑一声,“也是啊,你帮他斩妖除魔,他给你点儿好处也是应该的。” 吴所畏兴冲冲地拿过纸笔来算账。 “上季度拖欠的饲料钱总共是六万九,就算七万,我师弟十万块的管理费,这是多少了?十七万了。还有水电费,租金,对,我还欠我妈一万块……” 瞧吴所畏小算盘拨得吧啦吧啦响,姜小帅忍不住在一旁提醒道:“你也得给他买个礼物吧?人家这么尽心尽力地帮你。” 吴所畏手指一顿,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道不情愿的圈圈。 “用不着吧?他又没出钱,不就动动嘴皮子么?” 姜小帅无奈地笑笑,“人家可不是第一次帮你了。” 吴所畏纠结地拧拧眉,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成,那我就从富余的钱里面抽出一部分给他买礼物。” 于是,接着算账,东一笔西一笔,眼瞅着挺多的钱,拆吧拆吧就没了。哎,做生意就是和拿工资不一样啊!处处都得用钱。吴所畏又减掉一大笔投入,再一瞧,就剩十二万了,再划掉十万,剩下两万留着自由支配。 “只有两万块的富余。”吴所畏抬头朝姜小帅说。 “两万块……”姜小帅琢磨了一下,“可以给他买块表了。” “你说什么?”吴所畏虎目圆瞪,“这两万块钱都拿来给他买礼物?那我后俩月吃啥?喝啥?万一有点儿急事,手里没钱行么?” 姜小帅轻咳一声,“那么激动干什么?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以为两万块是纯剩的呢,闹了半天日常开销也在里头啊!那你先把这部分钱刨出去,看看还剩多少。” 吴所畏低头吭哧吭哧算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五千多。” 姜小帅摸摸下巴,“五千多不能再送表了,低于一万的表拿不出手,干脆送身衣服吧,这个可以考虑。” 花五千多买衣服,吴所畏依旧很蛋疼。 “那个……我想起来了,我妈下个月过生日,我得给她两千块。” 于是,就剩三千多了。 姜小帅又开始琢磨,“只能送双鞋了。” 三千多一双鞋,吴所畏的脑门上写满了“我不乐意”。 “前些日子忙不过来,请了仨临时工,工资还没结呢。”说着又划去一千多。 姜小帅一瞧,“那就送个剃须刀吧。” “对了,我还答应要请你搓一顿呢。” “咦?工作服该换一套了。” “啊!有一个地方我算错了,本来应该是740,让我写成470了。” “……” 姜小帅托腮瞄着吴所畏,“还剩多少。” 吴所畏用手指抠抠脑门,“就剩二百六十多了,我还得去整个发型呢!那个……要不我送他一串佛珠?” 姜小帅揉揉眉心,让吴所畏气得够呛。 “我说大哥,人家送了你多少东西啊?!你好意思拿地摊货糊弄人家?” “我也没少送他东西啊!”吴所畏理直气壮。 姜小帅眉毛一挑,“你送他什么了?糖人儿?两块钱熬一锅糖稀,能吹二百来个!自家地里掰来的煮棒子?五十块钱一大锅的麻辣烫?你再瞧瞧人家都送你什么了!!咱不说之前的那些,就说这一箱软中华,50条,三万多块啊!” 吴所畏眼睛一亮,“要不我卖一盒烟,给他买个烟灰缸?” 姜小帅走过去暴揍这只铁公鸡,一边拧着他的脖子一边怒喝,“我特么拿烟灰缸砸死你丫得了!”说着又把吴所畏的账单拿了过来。 各个款项都写得很清楚,就最后这个十万块没标明用途。 “这十万块干什么用?”姜小帅问。 吴所畏立马将账单抢了过来,一脸护犊子的表情。 “这笔钱绝对不能动,这是我留的私房钱。” 姜小帅手扶着桌子,气得都站不稳了。 “对象都没影儿呢,留私房钱干什么?再说了,你丫舍得给自个儿留十万私房钱,都不舍得给他花一百块钱?你……” “行啦!”吴所畏实在顶不住姜小帅的口诛笔伐,一咬牙一跺脚,狠狠抽自个儿一管血,“我从私房钱里拿出三百块给他买条皮带总成了吧?” 姜小帅,“……” 周末,岳悦特意领着钟文玉上街。 “阿姨,你觉得这个披肩怎么样?我觉得蛮适合您的。” 钟文玉试了一下,样式倒是不错,但看了看价位,还是放回去了。 “两千多块钱买个披肩,太奢侈了。” 俩人又溜达了一阵,岳悦突然朝钟文玉说:“阿姨,我去趟卫生间,您等我一下。” 钟文玉笑着点点头,走到儿童专柜去看小孩穿的衣服,打算给外孙子学么两套。 几分钟过后,岳悦回来了,手里多了个手提袋。 “阿姨,送您的。” 钟文玉略显惊讶,接过手提袋看了一眼,立刻露出为难的神色。 “你这孩子,我不是说了不要么?” 岳悦嘟着嘴,挽着钟文玉的胳膊说,“我昨天才发的工资,虽然不多,但一个披肩还是买得起的。” 钟文玉爱怜地拍了拍岳悦的手背。 傍晚,在岳悦的撺掇下,钟文玉陪她去了池骋的地下室,娘仨一起吃的晚饭。本来池骋是打算出去的,他妈一直坐到晚上十点多,直到司机来接,才有要走的意思。出门前还特意叮嘱,“你俩早点儿休息。” 于是,岳悦名正言顺地留在这过夜了。 屋顶吊灯熄灭,留一盏朦胧的壁灯,光线迷离。 “我去洗澡。”岳悦贴附在池骋耳边柔柔地说。 池骋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直起身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 一身大胆的情趣内衣,包裹着婀娜多姿的白玉胴体,乳头在薄衫下闪着娇羞的色彩,绳带绑缚着私密部位,只要轻轻一拽,诱人的花蕾便性感绽放,热辣撩人。 池骋带着毛边的粗糙视线搔刮着眼前的浪女。 岳悦就喜欢他这个范儿,不动声色的,不急不喘的,在某个时刻凌然暴动,凶猛如虎。 可惜,今儿这猛虎沉静得过头了。 手机偏偏又在这时候响了。 岳悦心里翻了个白眼,哪个没眼力荐儿的这个时候打电话? 还能有谁?吴某人辗转反侧,能让别人安枕入眠么? 手机响了三下就停了,岳悦心里一动,刚要迈步,短信提示音又响了。 一首吴所畏亲笔创作的打油诗闯入池骋的视线。 “君抚玉肌我抚墙, 君入洞来我干想, 一根玉柱擎天指, 寂寞白浊洒满床。” 池骋虎躯一震,心口热辣辣的,立马朝岳悦伸手,“给我拿支笔来。” 于是,岳悦就以这身装扮尴尬地替人跑腿儿。 池骋趴伏在床,目光聚焦在笔尖上,他得想出一首诗回复这个小人精子! 岳悦瞧这池骋浓眉紧锁,一脸严肃的模样,以为他在干正事,哪敢冒然打扰啊?只能在旁边晾着,等着这位爷把手里的活儿忙完了,再来临幸她。 这一想就是半个钟头。 然后,粗粝的手指轻轻敲出四行字。 “一只美狐翘床端, 七仰八叉唱淫乱, 奈何寡淡无滋味, 两颗大蛋搔心尖。” ☆、84惺惺相惜。 (1328字) 吴所畏收到这首诗,立马用拳头爆砸床单,草!草!草!说啥都不忘捎上两颗大蛋。我的蛋大么?哪儿大啊?吴所畏把手伸到被窝里量了一下,心里不服,一点儿都不大,比你那驴鞭差远了! 于是,手指怒狠狠地戳向键盘。 池骋放下手机,收拾好纸笔。 岳悦心头一喜,总算忙完了,刚要蹭过去,短信提示音又响起来了。 “说蛋怎能不道鞭? 昔日缠绵浮眼前, 你推我拉鞭蹭鞭, 我磨你蹭蛋打蛋。” 池骋心中热浪翻滚,魂儿都让吴所畏勾走了,继续摊开纸笔,斗就斗个痛快。 岳悦哪能想到,池某人奋笔疾书,其实是在调情。她更想不到的是,池骋趴得那么稳,下面的那根早已蠢蠢欲动,不是因为性感热辣的她,却是因为几行字。 又是二十多分钟,池骋嘴角浮现一抹狞笑。 “我本气定心自宁, 一句淫语乱我情, 狂欲横扫臀间缝, 长驱直入莫想停。” 吴所畏等得都快睡着了,听见短信提示音,把手机拿起来,一瞧内容立马就精神了。仰天大吼三声,气势豪迈,斗志昂扬。 岳悦看到池骋下床,懒惰的神经立刻被唤醒,热辣辣的视线抛了过去,却没能把池骋成功地勾过来。反倒是一个劲折腾的小醋包,让池骋暂时放下纸笔,先将它解救了出来。 因为钟文玉怕蛇,池骋暂时把小醋包关进玻璃箱,那会儿才思泉涌,没顾得上二宝。这会儿趁着吴所畏构思的空儿,赶紧去安慰儿子。 看到池骋把小醋包抱出来,岳悦的心就凉了半截。 等到短信提示音再次响起,岳悦整颗心都凉了。 这一宿,不知道怎么捱过去的。 池骋不知疲倦地在纸上作诗调情,小醋包盘附在他的背上,冰冷的视线投向岳悦。岳悦对小醋包的憎恶又填了几分,如果没有这个碍眼的冷血动物,她完全可以蹭到池骋的身边,拿下他手里的纸笔,劝哄他早点儿休息。可现在,只要她一动弹,小醋包戒备的视线一定飚过来,不容越界。 其后的几天,岳悦一直在焦灼和不安中度过。 之前发过匿名短信的陌生号码时不时就来骚扰她,每次都会发一些攻击性的言辞,嘲讽岳悦没有自知之明,竿不够结实还想钓大鱼,小心自个儿栽沟里。 越是自我暗示,越是控制不住要往那方面去想,因为她实在没有安全感。池骋那边是指望不上了,现在他碰都不碰自个儿。池佳丽显然不待见她,没必要去碰钉子。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池骋的母亲了。 于是,岳悦调整了战略。 不再缠着池骋,而是把重心放在了未来婆婆上。 说来也巧,岳悦收到匿名短信没几天,钟文玉也收到一条短信。 “好好管管你儿子,别再让他来骚扰我,我是个正常男人。” 钟文玉一宿都没合眼。 第二天,岳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钟文玉心里哆嗦了一下。见面之后,看到岳悦还是笑容满面,神采奕奕的,心里才踏实了一些。 其后的几天,岳悦的陪伴给了钟文玉莫大的心理慰藉。 而钟文玉言语间传递出的认可和疼爱又让岳悦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两个女人像是抓住了对方这样一根救命稻草,惺惺相惜。 …… ☆、85出了口恶气。 (1435字) 熟悉的养蛇场,吴所畏的母校,再次登门造访,这里已经物是人非。所有的蛇房都空了,飘出令人作呕的怪味儿,蛇箱杂乱的堆砌在墙角,上面污迹斑斑。王老板穿着跨梁背心,蹲在树根底下抽着闷烟,蓬头垢面的媳妇儿站在房间门口,指着王老板破口大骂。 短短三个月,昔日颇负盛名的王氏养蛇场成了行业内的一个笑谈。 先是因非法经营被吊销营业执照,又因为私通执法人员被拘留,为了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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