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是总攻大人的父亲,回到房间之后,没事人一样的询问医生情况,一副关怀病人的和蔼面孔。 “除了脚踝部位韧带拉伤,其余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池远端语气平和地朝医生说:“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跑一趟。” “您太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医生和秘书全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剩下池远端和吴所畏两个人。 吴所畏恳求池远端,“叔叔,求求您了,您把我放了吧!我们公司刚接了一个大项目,没我不成啊!” “不是有池骋帮你管着么?”池远端说,“你正好趁这个机会歇两天。” 老丈人果然对什么都门儿清啊! 吴所畏干笑两声,“我不能累着您儿子啊!” “你少累了?”池远端反问。 吴所畏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在心里数羊。 过了一会儿,池远端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段时间池骋他妈去了国外,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就跟我作伴吧。” “跟您作伴?” 吴所畏用五颜六色的一张脸将惊恐的神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池远端倒显得挺轻松,“怎么?不乐意?” 吴所畏憋了好一阵,才憋出四个字。 “受宠若惊。” 池远端没说什么,淡定的进了浴室,没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吴所畏脊背一阵阵发凉,看这架势,他是真打算在这住了。 哎呦我的个天,我等屁民竟然跟市委领导住在一套房子里,吴所畏心中的惶恐可想而知。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水停了,池远端穿着睡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了卧室。 吴所畏急忙站起身朝门口走。 池远端叫住他。 “干嘛去?” 吴所畏说:“您睡这间卧室,再去找一间卧室。” 池远端皱起眉头,“你去别的屋睡,那叫跟我作伴么?” 吴所畏呆子一样伫立在门口。 “你睡这,我睡这。” 池远端给吴所畏指了指,他睡右边,吴所畏睡左边。 吴所畏好半天才迈着小碎步挪过来,偷偷瞄了池远端一眼,颇不自然的坐了下去。 结果,屁股刚着床,就听到池远端严厉的一声质问。 “怎么不去洗澡?” 吴所畏吓得迅速从床上弹起。 池远端继续训他,“不洗澡就想上我的床?没规矩!” 这……这是要干嘛啊?又睡一张床又让我洗澡的!!吴所畏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医生有说过伤口不能碰水么?”池远端又问。 吴所畏讷讷地摇摇头。 “那就麻利儿洗去!” 吴所畏第一次和池骋上床前洗的那个澡,都没现在紧张。 回到卧室,池远端已经睡了,房间的大灯关了,只剩下一盏幽暗的小壁灯。吴所畏轻手轻脚的走到自个儿的那一边,缓缓地躺下,把手贴到胸口,高频率的心跳差点儿把他的手震麻了。 池远端似乎已经睡着了。 吴所畏微微松了一口气,侧过身子,背朝着池远端,毫无困意,满脑子都是池骋。池骋一定在到处找我吧?他一定特着急吧? 心里纠结了一会儿,又费力地翻过身,直愣愣地看着池远端。 池骋的面部轮廓很像池远端,尤其是眉毛和眼睛,但池远端和池骋相比,少了几分戾气,面孔更柔和一些。也许是池骋他妈长得比较凶,吴所畏暗暗想道,不对啊!我见过池骋他妈,长得特别温柔端庄啊! 那他们两口子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儿子?难不成是池远端和另外的女罗刹生的? 正想着,池远端突然开口。 “你睁着眼睡觉啊?” 这一嗓子太突然了,吓得吴所畏差点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好一会儿呼吸才稳下来,吴所畏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池远端却把眼睛睁开了,语气有些生硬。 “这么晚了不睡觉,看我干什么?” 吴所畏脑子一抽,大实话就冒出来了。 “我想池骋,又见不着人,只能拿您解解馋了。” 听了这话,池远端那张脸瞬间变成了黑锅底儿。但为了自个的形象和面子,他隐忍着没有怒骂出声。路还长着呢,以后让他生气的地方还多着呢,他还是攒足了体力等到关键时刻再爆发吧。 吴所畏一直惴惴不安地等着池远端的回应,哪想他那边不出声了。吴所畏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看到他平静的面孔,不知怎么的,心里反倒更慌了。 池远端总算把情绪调整好,渐渐有了困意。 结果,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吴所畏那边突然崩溃地喊了一声 “您给我个痛快吧!!” 池远端这么大岁数了,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刚酝酿出来的那点儿困意,就被吴所畏的一声咆哮震散了。 实在攒不住了,汗毛都炸起来了,当即坐起身,暴躁的一声吼。 “你都没让我痛快,我凭什么给你痛快?!!” 吴所畏吓得跟小鸡子一样,猫在被窝一声都不敢出。 池远端拳头狠狠一砸床,怒汹汹地躺了回去。 这回,他是彻底都睡不着了。 心里的气还没消,更让他憋气的事又来了。 旁边的被窝里传来均匀的鼾声,吴所畏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和市委领导共进早餐。 吴所畏喝了半碗粥之后放下勺子,定定地看着池远端。 “叔叔,我能问您个问题么?” 池远端扬扬下巴示意吴所畏随便。 吴所畏试探性地问:“您为什么不整我?” 池远端淡淡说:“我等足够了解你了,再整你。” 吴所畏心中陡然一寒。 池远端放在筷子,目光严肃地看着吴所畏。 “我已经对你的家庭情况有了一定了解,你母亲过世不久,父亲也不在了。经我打听,你父母为人都很正直,你的品行也很不错,应该没有恶意的企图。” 吴所畏闷头吃包子,没说话。 池远端叹了口气,“你说你挺老实一个孩子,跟池骋混到一起干什么?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他在一块没个好儿。” 吴所畏差点儿让嘴里这口包子噎死。 哪有这么说自个儿子的? “你别以为我是说这些话逗你玩呢,我儿子什么样我心里很清楚,你不是第一个与他发生不正当关系的人。当年他和汪硕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反正我用尽各种手段都没能让他改邪归正。” “可他是你第一个与之发生不正常关系的人,他是惯犯你是初犯,惯犯已经没救了,可你初犯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吴所畏让池远端绕得有点儿晕。 池远端再次亮明态度。 “所以刚才你这个表达不对,我不是要整你,我是要拯救你。” 吴所畏,“……” ☆、221数字传情。 “人呢?”池骋朝郭城宇问。 郭城宇晃了下脖子,示意池骋就在身后的房间里。 这是一家酒吧的地下室,阴冷阴冷的,只有两个大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被关在里面的人,就是那天合伙把吴所畏送到池远端手里的三位。那两名壮汉是池远端属下找来替他办事的,另一名警察是上头临时指派去帮忙的。 地下室的门砰的一声开了,池骋凛然的身影晃荡进来,如鹰的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周围的空气骤降了十几度,整个房间阴冷骇人。 池骋迈的每一步,都像铁锤凿地,震得心脏都在微微抖动。 距离池骋最近的那个壮汉,脊背浮起一层虚汗。 池骋走到他身边,静静地凝视着他。 “知道你打的是谁么?” 壮汉张开嘴,还没说出话来,池骋一记重拳扫到了他的腮骨上。 将近二百斤的大汉,硬是被这一拳扫出半米远,脑门儿搓出一条大口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印。脸朝下嘴巴微微张着,流出一大口血吐沫和三颗槽牙。 片刻过后,房间内才传出壮汉痛苦的嚎叫声。 “啊啊……疼死我啦……” 池骋狰狞的面孔丝毫没因为这声嚎叫有丝毫的缓和,他单膝跪在壮汉胸口上,一只手攥住壮汉的胳膊,另一手攥拳,狠狠朝壮汉的手指砸去。 池骋的拳头坚硬如铁,一下一下砸在手指上,力度丝毫不弱于锤子。壮汉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恐怖声响,在房间内残忍的蔓延着。 旁边的壮汉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手上的指甲盖由红变紫,由紫变黑,最后完全从指尖脱落,还带着被剜下来的碎肉。 整只手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了。 池骋将目光缓缓移向他。 这个壮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门口冲,池骋两大步飞跨过去,一个相当于几百公斤重量的侧踢狠狠楔在壮汉的腰眼处。 壮汉撕心裂肺地嚎了一声,冲撞到旁边的墙壁上后在地上滚了两圈,被池骋一脚蹬在脖颈上。 “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哭花了脸。 池骋面无表情地架起壮汉的一条腿,在他惊恐万分的目光中,两只手狠狠扳住他的小腿,阻止其回弯。一只脚抬起,重重地朝膝盖以上的部位砸下去,立刻听到咔嚓一声。 壮汉眼珠子都瞪圆了,嗓子像被堵死了,喊都喊不出来。 池骋又一脚下去。 壮汉疼得整个人在地上痉挛抽搐。 池骋一脚接着一脚,上演了一出残暴的反关节酷刑。 最后,只剩下一个警察。 拦着吴所畏不让走的警察。 这名警察瘫倒在地,面白如纸,裤裆湿了一大片。在局子待了这么多年,打人的见多了,可这么打人的,还是头一回见。 池骋缓缓地朝他走过去。 他嘴唇反复开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汗珠子成串的从脑门滑落。 池骋直接从旁边抄起一条板凳,结结实实的甩在警察的腿上。板凳散架,一条凳子腿儿楔在警察腿上,上面有一根钢钉,直直地穿透警察的脚腕,扎进墙面两寸深,将这条腿狠狠地钉在了墙上。 郭城宇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嚎叫声已经有点儿变调了,便朝刚子说:你在这盯着,我进去瞅瞅。” 这也就是郭城宇进去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没法把池骋从里面拉出来。 他压抑得太狠了,已经足足有三天没见到吴所畏,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心中的苦闷已经快把他憋疯了。 池远端手中的势力遍布整个京城,他最擅长的事就是藏人。 他既然把吴所畏扣下了,就有本事不让池骋找到。 由于他的身份特殊,外出都有保镖和警卫随行,即便派人跟踪也不能近身。这三天来,他白天除了忙于公职,时不时进出一些酒店会所,行踪不定。等他从这些地方出来,池骋的人再进去,费尽周折打探到池远端停留的房间,那里早就被清空了。 晚上,池远端如同往常一样回家睡觉。 池骋太了解池远端了,直接质问没有用,正面起冲突更没有好处。池远端现在就盼着池骋跟他硬来,好给他一个狠治池骋的借口。 所以池骋只能智取。 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镇定多久,吴所畏和那批蛇不同,那批蛇被藏个一年半载,他除了担心没别的。可吴所畏就不同了,吴所畏被人扣下,他这边简直是抓心挠肝的。 刚子带着几个人进了地下室,把那三个昏迷不醒的人架了出来。 “送到医院还是……”征求池骋的意见。 池骋阴沉着脸说:“谁找来的就送到谁那去。” 刚子点点头,示意那几个人跟他走。 郭城宇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池骋的肩膀。 “这么给送过去,不得把老爷子气死?” 池骋脑门青筋暴起,作为儿子,有些太损的话实在不好背后说。 郭城宇瞧池骋的面色不太对劲,忍不住开口问:“你不会要来强的吧?” 池骋叼着一根烟,眉骨处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说不准,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郭城宇拍拍池骋的胸脯,“你去了就是自投罗网,你的心肝还在老爷子那,你可别把自个折回去。” 池骋没说话。 郭城宇拽住他沾满了血腥的手,淡淡说道:“走,去我那。” 谁也想不到,池远端竟然又把吴所畏带回了家。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池骋那天来了家里,踢开门发现池远端已经把吴所畏挪窝了。 其实池远端只是带着吴所畏在外住了一天,第二天就把他带回来了。 而他白天行踪不定,频繁进出那些酒店会所,也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按照常规思维,池远端一定会把吴所畏藏在某个地方,派人严加看管,自个该干嘛干嘛,哪能想到他会和吴所畏同吃同住? 就是池骋,也没想到他的傍家儿会被亲爹“包养”在家里。 事实上,这两天吴所畏的日子还算不错。有吃有喝,可以随便在房间里走动,还可以看电视。就是不能出门,不能和外界联系。 他一点都不把自个儿当外人,家里的柜子都让他翻过来了。 下午他无意间翻到一盘老式录像带,上面标注的时间是一九九几年的,还有一排模糊的圆珠笔字。 “儿子五岁留念。” 一看是池骋小时候的,吴所畏顿时来了兴致。找到老式的录像播放机,把录像带插进去,兴冲冲地盯着看。 没一会儿,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出现在屏幕上。吴所畏噗嗤一乐,敢情池骋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池远端喊了一声“儿子看镜头”,小池骋霸气转身,吴所畏又是一乐。 哎呦我操,那个时候小眼神就这么犀利了。 镜头跟着池骋走,池骋抱着一个大饭碗,坐在阳台上扒饭。吃完之后,把碗和筷子麻利儿往窗户外头一扔,拍拍手,动作潇洒的回了屋子。 然后就是钟文玉焦急地追问。 “你吃完饭的碗呢?是不是又扔出去了?我跟你说多少回了,那碗还能再使呢!!” 吴所畏拍着大腿狂乐。 把这个镜头倒回去来来回回看,看了好几遍还是笑,这个天生的小败家子儿! 池远端回到家的时候,吴所畏还在那重温呢,肆无忌惮的笑声从书房一直传到门口。池远端为了被打的仨人生了一肚子气,回来竟然听到吴所畏在那笑,心里能舒坦么? 走过去朝吴所畏问:“在这待得还挺高兴是吧?” 吴所畏的心思还没拽回来,听到这话想都没想就嗯了一声。等嗯完发现不对劲了,抬头看到池远端的目光,当即关上播放机,灰溜溜的回了卧室。 晚上,吴所畏想起那段录像又笑了,笑着笑着心里就不是味了。 如果池骋在身边该有多好?他一定要拿这事挤兑挤兑他。 这么一想,心里又开始翻腾,唯一能解他相思之苦的就手中这块表了。 于是,吴所畏无聊地调整着表针。 池骋倚靠在床头,手在小醋包的身上抚摸着,突然感觉到表针一阵颤动。 低头看去,时间变成了五点十五分零秒。 心里猛的一震,瞳孔开始发热。 “530(我想你)。” 然后,吴所畏对着表盘发呆,也不知道池骋能不能看明白。 正想着,表针又开始飞转。 池骋把时间调成了五点五分十五秒。 “513(我也想)。” 吴所畏心里酸涩涩的,眼眶一下就湿了。 然后他开始慢慢地转动表针,转出了两个时间。 “895(不救我),376(生气了)。” 下午还对仇人残忍施暴的池骋,这会儿眼中满满的柔情。 “87(不气)。” 吴所畏又回了个,“97(就气)。” 池骋扬唇一笑,调成了五点十分零秒。 “520(我爱你)。” 吴所畏一瞬间就澎湃了。 ☆、222巧合。 池远端洗漱完走进卧室,发现吴所畏的俊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乐什么呢?” 吴所畏连忙把手腕放进被窝里,规规矩矩地平躺,朝池远端说:“没乐什么。” 池远端心生疑惑,稳步走到吴所畏面前,掀开他的被子,没发现什么可疑之物。又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依旧没搜到任何通讯工具。 只有一块手表看着挺可疑的,于是把吴所畏的手腕举了起来。 吴所畏佯装一副羞赧的表情推搡着池远端。 “别瞎摸。” 说完还本着被人占便宜的精神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池远端那张老脸瞬间就绿了,可疑的手表迅速从脑中删除,只剩下吴所畏那副被人非礼后倍感羞愤的小样儿。 直到房间的灯关了,吴所畏才把脑袋伸出来缓一口气。 回忆之前和池骋的数字传情,心里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可他现在是在池远端的床上,而且还是以“犯人”的身份被绑到这里来的,他哪敢偷摸干那事啊?! 于是只能用手表泄欲。 池骋这边靠坐在床头上抽烟,和郭城宇商量着如何把吴所畏找出来。 结果手表又颤动了一下。 池骋低头看去,手表显示为六点钟。 没明白吴所畏的意思。 没一会儿,表针又转到九点钟。 接着,手表就开始“69,69,69……”地频繁转换。 池骋看明白了。 淫荡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块手表都能让你硬起来。 这是自打吴所畏失踪之后,池骋每天晚上最难熬的一件事,今儿因为有郭城宇和他聊一些正经事,就暂时把这股火压了下来。哪想吴所畏拿一块手表都能煽风点火,池骋的心思立刻就转向了。 问郭城宇,“今儿你来陪我,姜小帅没生气?” 郭城宇说:“没有,是他让我来陪你的,他对我还是有信心的,这么一宿真不至于。” 池骋磨了磨后槽牙,灼热的目光朝郭城宇瞟过去。 “你俩天天晚上都干?” 郭城宇扬唇一笑,“没意外的话应该是。” “你所谓的意外是?” 郭城宇拍拍裤裆,“比如我JB断了。” “草!” 俩人齐齐发出纯爷们儿的彪悍笑声。 郭城宇从架子上拿下来一瓶洋酒,一边倒一边朝池骋说:“一个外国朋友送的,我喝着味儿还不错,你来一杯,正好消消愁。” 池骋说:“一人喝没劲,你也跟着来吧。” 于是郭城宇又拿过来一个杯子,倒好之后,俩人碰了个杯。 池骋越喝心里越燥热,大手攥住郭城宇的后脖梗,戏谑道,“你们俩天天那么干,姜小帅受得了么?” 郭城宇咂摸着嘴,不厚道的笑了笑。 “我也不想那么累啊,可他非缠着我要,一上床就‘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让你草’之类的。哎呦,我都不好意思不干。” 池骋听了直笑,“这么贱?” “嗯,无敌小贱贱。” 池骋大手一用力,一把将郭城宇的脸扭到自个面前,满嘴的酒气全扑了上去。 “那些话搁你嘴里说出来也挺带劲的。” “什么话?”郭城宇问。 池骋嘲弄的语气说:“就那句‘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让你草’。” “滚你妈的!” 郭城宇笑骂着,一拳将池骋打到一边。 池骋又说:“把你们家姜小帅借我草两天吧,他那么想要,两个人一起满足他不是更好?” “谢谢您嘞!”郭城宇拍拍裤裆,“咱这绰绰有余。” 池骋但笑不语,又一杯酒下肚。 特别特别想大宝,像是有两只发春的猫在用爪子挠他的心窝,已经不仅仅是痒了,还有疼,蚀骨的心疼。 特别想把他揉在怀里,在他受伤的部位舔吸含抚,好好疼一把。 就在这时,手表又响了。 四点四十分三十秒。 两腿大分插入的姿势。 池骋心里的火苗子蹭蹭往上蹿,胯下硬得发疼。隆起的部位已经不能用山丘形容了,应该用巨峰,高耸入云的山峰。 池骋将最后一口酒咽下去,拉下裤链,把囚困的巨龙解救了出来。 然后,旁若无人地套弄起来。 郭城宇听着动静不对,往旁边一瞄,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大哥您收敛点儿成不成?” 池骋敛起眉峰,性感的喉结跟着粗重的喘息声滚动着,脖颈上经脉纵横,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特怕他在我爸那受委屈。”池骋说。 池骋很少用“怕”这个词,更甭说“特怕”了,足见他心底的忧虑有多深。 听到这话,郭城宇也不避着池骋了,直接安慰道:“你放心吧,那小子精着呢,他准吃不了亏。” 池骋粗喘了两口气,继续凶悍的发泄着。 “说是这么说,谁能保证呢?万一我爸损他两句呢?你别看他大大咧咧的,其实他特小皮脸,说不得骂不得的,有点儿事且想不开呢。” 郭城宇特想说,其实那是让你惯的,他在我们面前不这样,我们随便打骂他都乐呵呵的。当然,这话郭城宇不敢说,他怕说完池骋就听见“随便打骂”四个字。 池骋喝多了,说得都是掏心窝子的话,平时从不往外倒。他一个纯爷们儿,让他承认宠谁爱谁就跟臊他似的。 其实在他内心深处,吴所畏就是一块豆腐脑儿。别人再怎么说他是石头,他在池骋心里也永远都是豆腐脑儿。 在这一点上,郭城宇特别能够理解他。 可理解归理解,大刀阔斧地在我面前打手枪叫什么事啊? 之前还跟我聊了那么多关于姜小帅的“敏感”话题,还尼玛让我陪你一块喝酒,你这不是存心斗火么? 池骋早就看出郭城宇那点儿意思了,直接拽下他的裤子。 “来吧!磨叽什么?” 两个爷们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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