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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年的时间都没解脱。自己可是好了七年啊,照这么算,至少还得挣扎十五年啊!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郭子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郭子一直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小时候我掉河里,是郭子拿一根树杈把我拉上来的,那会儿郭子还不记事儿。” 烟雾笼罩着池骋的脸,吴所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他淡定到极致的语气里,吴所畏听到了一种彻骨的心寒。 “幸好他识相,乖乖地滚出国了。”冷笑一声,“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立马奸了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一个酒瓶在不远处的墙角炸了,一地的碎渣儿。 在吴所畏的印象里,池骋狠,但不张扬,往往悄无声息地下黑手,然后舔着刀口冷笑。能让池骋歇斯底里的人,必定有着一手让人欲罢不能的好本事。 一口白酒辣到心窝子里,池骋开口问:“你体验过和情敌笑脸相对的滋味么?” 吴所畏心里默默回道:这不是正体验着么?! “我整整体验了六年多。”池骋说。 我也体验六个多月了……吴所畏想。 池骋突然一把搂住吴所畏,手臂勒得死死的。 “大宝,还是你好,人干净,心也干净。” 吴所畏,“……我去喝口水。” 饮水机旁边的垃圾桶里都是棒芯儿,那些棒子是吴所畏一个个掰下来的,粗略一瞥心里就有数了。耳旁响起那句话,“别急着吃呢,先把发下来的工作表填好了,一会儿交到李队的办公室。”那会儿没在意,现在想明白了。 这杯水,吴所畏都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喝下去的。 坐回原位,池骋说了很多过去的事,他和汪硕的,他和郭城宇的,那些年风生水起的混账日子。掖在心里都快捂烂了,今儿当着吴所畏的面全都倒了出来,痛痛快快矫情了一把,也彻底恶心了自个儿一把。 然后,吴某人就联想到了自个儿,想起当年坐着绿皮火车去旅行,抱着岳悦睡了一路,胳膊麻得抬不起来的心酸过往。 于是,当池骋低头的时候,看到吴所畏眼圈是红的。 “我说我自个儿的事,你跟着瞎哭什么?”池骋的大手在吴所畏脸上抚了一把。 谁跟着你哭呢?我自个儿哭我自个儿的呢。 瞧见吴所畏湿红的眼眶,连自己的情绪都顾不过来的池骋,竟然有点儿心疼了。 “多大了还哭?”呵斥一句。 我心里有愧啊! 吴所畏拽住池骋的手,打算趁这个机会摊牌,他实在不忍心欺骗自个儿的同胞了。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干净。” 池骋把吴所畏推倒在地,“那就脏个痛快!” “……” ☆、77玩命折腾! (1716字) 冰凉的地板,火热又焦灼的两颗心。 吴所畏的手机一直在旁边响着,却被他的耳朵自动屏蔽了。什么误解?什么真相?老子现在就想折腾,谁拦着我,我就和谁玩命! 池骋压在吴所畏的身上,将他的腿分居身体两侧,硬物相抵,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份灼热。池骋挺动着腰身,磨蹭着吴所畏的脆弱之地,吴所畏被他牵带得身体一耸一耸的,气息紊乱,粗喘连连。 池骋骑在吴所畏的腿上,大手将两个人的雄性象征物攥握在一起。 吴所畏猛地扬起脖颈,羞恼的眼神看着池骋。 “不带你这么玩的!” “我怎么玩了?”池骋啃着吴所畏的下巴,“你不给我蹭,还不许可我自个儿动手么?”说着开始活动手指。 “有你这样的么?”吴所畏拼命忍着破口的闷哼声,狂躁的抗议,“你就不能单独行动,先让我爽完了,再去摆弄你那个……啊?” 池骋加快动作,“这样省事。” 相对于一阴一阳的自然贴合,这是两个阳物之间的碰撞,禁忌、叛逆、矛盾、激烈。褶皱被推拉碾平,海绵体充血膨胀,跳动的脉搏叩击着狂躁的心。吴所畏脖颈上扬,呼哧乱喘,被池骋压着的那条腿随着池骋手掌的频率无意识抖动着。 “怎么样?”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脸颊通红,“是挺省事的。” 话音刚落,池骋大手灵活翻转,掌心按压顶端,身下的烙铁追逐碾压吴所畏的脆弱之地,一股电流凶猛过境,吴所畏求饶般的去推阻池骋的手。 “这样就不成了?”池骋揪着吴所畏的乳尖问,“那我要是用嘴,你不得疯了?” 说着,俯身向下,把吴所畏的双腿架到脑袋两侧。 池骋最喜欢拿自个儿的巨物狠撞别人的嗓子眼儿,拔出来的“龙头”带着血丝的暴虐感。但他不喜欢给别人做这档子事,更确切的说,这些年从没有过。 但他愿意给吴所畏做。 就像他从不会对别人倾诉衷肠,但他会对大铁头说。 在他心里,大宝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吴所畏的分身就像那个不幸的冰淇淋,到了池骋嘴里就见了底儿,温热的口腔紧紧吸附着,湿滑的舌头细致地勾舔着。吴所畏屁股上浮了一层虚汗,脸上是爽到爆的淫荡表情。池骋抠弄他的脚趾,吴所畏嗷的叫唤两声,激动地将池骋扑倒,骑到了他的胸口。 “胆儿不小啊!”池骋虎眸凌厉。 吴所畏的屁股又往前蹭了蹭,直接把鸟塞进池骋嘴里。 然后爽得直爆粗口。 “操你,操死你!” 这是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的,曾经的三好学生,十佳少年,重大大学毕业生,牵个手都脸红的老实人,现在扭着胯甩着臀,不知道怎么浪好了。说实话,和岳悦那么多次,吴所畏都没失控成这样,男人的原始兽性都让池骋给挤兑出来了。 池骋也没这么宠过一个人,三番五次地由着他把“操”字用在自个儿身上。 吴所畏被池骋掀翻在地,胸口贴着地板,凉得直哆嗦。 “干嘛?”心里有点儿慌。 池骋直接说,“玩你屁股。” 吴所畏想跑,一条腿被拽住,夹紧的两团肉被撬开,一个舌头闯了进来。吴所畏像条垂死挣扎的鱼在地上翻腾扭动,受刑一般地“痛苦”哼叫着,躲避着过于强烈的刺激。 “你可真是海边盖房子。”池骋嘲弄的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神志不清地问,“什么意思?” “浪—到—家—了。” “草!……啊……” 吴所畏以为自己这次彻底栽了,池骋一定会趁虚而入,一举攻占城池。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认了,就当是对之前误会的一个补偿。没想到池骋居然放过了他,把他含射了之后,又操纵着他的手把自个儿弄射了。 然后是对唇舌的索取,即便爽够了再这样亲热,吴所畏也不觉得排斥。 浓烈的酒精味儿呛入鼻息,连带着吴所畏一起醉了,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久到好几次迷迷糊糊地醒来,池骋的胡茬儿还在磨蹭着他的脸颊。最后一次睁开眼,看到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零点,心里莫名的踏实,就彻底的睡过去了。 【鉴于这两天亲们积极升级,票子相当给力啊!还没行动的亲们赶快行动起来吧,具体方法写在作品相关里,让我们一起努力点亮星星吧!】 ☆、78必须先干掉她丫的! (1628字)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等吴所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个儿就躺在诊所的床上。昨晚上发生的那些事,现在想起来特别不真实,我不是去找他摊牌么?怎么稀里糊涂就跟他搞上了?搞完了不是睡在他那了么?怎么又折腾回来了? 越想越没谱儿,赶紧出门问姜小帅。 “你知道我昨晚去干嘛了么?” 姜小帅头也不抬地反问,“干嘛了?” “你不知道啊!”吴所畏垮着脸。 “我上哪知道去?”姜小帅觉得吴所畏肯定睡懵了,“昨晚上我走的时候你就在诊所,今儿早上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诊所,你说你去干嘛了?睡觉呗。” 我草!……难不成是做了一场春梦? “对了,桌子上有两袋吃的,不知道谁送过来的。”姜小帅说。 吴所畏想起昨天池骋对他说的话,“今儿我心情不好,你先回家睡个好觉,明儿一早我就去给你送吃的。” 闹了半天不是梦……吴所畏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想得出神,也不去洗漱,就这么蓬头垢面地呆坐着。 “嘿,想什么?”姜小帅的手在吴所畏眼前挥了挥。 吴所畏双目无焦距地看着姜小帅,忧心忡忡。 “我昨儿去找池骋的跟班了,他说池骋换工作就是因为他爸,压根和我没关系。” “所以呢?”姜小帅甩着温度计。 吴所畏把下巴卡在椅背上,“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岳悦是我前女友,找茬儿也不是因为岳悦,就是凑巧罢了。” 姜小帅把温度计夹到病人腋下,扭头表示惊叹,“那你俩也忒有缘了吧?” 有缘也是孽缘!吴所畏忍不住想。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姜小帅问。 吴所畏明确表示不知道。 “想过就这么算了么?” 吴所畏顿了顿,说:“有那么点儿意思。” 刚说完,手机就响了。 姜小帅说,“忘了告诉你,你这手机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响,我看是陌生号码就没接。” 这个号码对吴所畏来说一点儿都不陌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做梦被数学老师罚抄写,写得都是这个。奇怪了,岳悦怎么知道自个儿的新号?吴所畏正纳闷着,铃声终止了。再一瞧通话记录,我擦,二百多个未接电话,全是岳悦打的,从昨晚一直打到现在。 难不成被她知道了? 正想着,手机又开始震动。 岳悦在那边咬牙切齿的,小骚货你丫跟我装孙子是吧?有种你就接姑奶奶的电话,我倒想瞧瞧谁这么大胆儿,连我岳悦的男人都敢抢。 然后,吴所畏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喂?” 男的?岳悦一时发懵,没听出是吴所畏的声音。 “你谁啊?”岳悦问。 吴所畏很淡定地道出自个儿的原名,“吴其穹。” 听到这仨字,岳悦有点儿回不过味儿来。 “怎么会是你?” 岳悦用尽各种手段,辛辛苦苦调查出来的骚扰号码,居然是前男友的? 吴所畏哼笑一声,“你问谁呢?电话是你打过来的。” 岳悦不死心地追问,“这个号码一直是你在用?” “你和别人共用一个号码么?” 岳悦被吴所畏的话噎住,凝神思索了片刻,突然琢磨点儿什么,当即恼了,“吴其穹,你丫不要脸!” 吴所畏语气依旧淡淡的,“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丫是不是瞧我过得滋润,心里不平衡,特意给我男友打电话挑拨离间?吴其穹,我告诉你,你丫少给我整幺蛾子,我不可能再瞧上你了,你死了那份心吧。以后少跟我男朋友打电话,少在他面前提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吴所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要你不在他面前提我就成了。” “呸!你可真把自个儿当盘菜,我提你都怕脏了他的耳朵!” 吴所畏啪的一下挂了电话,凌厉的视线抛向姜小帅。 “我想清楚了。” 姜小帅,“什么打算?” 掷地有声的八个字。 “必须先干掉她丫的!” ☆、79战术调整。 (3125字) 这几天正是母蛇产卵的高峰期,吴所畏忙得要死要活,之前有小师弟一个人盯着就成了,他负责出去跑客户。现在俩人轮班盯守,不仅要充当接生婆的角色,帮助难产的母蛇顺利产卵,还得在第一时间将蛇蛋取走,避免母蛇因为饥饿吞噬蛇卵。除此之外,喂食、清扫、挪窝……样样都得操心。 吴所畏忙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也就没时间搭理池骋了。晚上睡觉前看看手机,发现他不搭理池骋的这几天,池骋也没主动联系他。好像自打那天“倾诉衷肠”过后,池骋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因为有正经事要忙,吴所畏也无暇去想其中原委。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诊所,看到姜小帅正坐在诊台旁打瞌睡。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走?” “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姜小帅说。 这些日子,吴所畏早出晚归,一出去就是一天,姜小帅已经很久没逮到他的影儿了。 吴所畏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喘着粗气说:“再过几天就彻底完活了,我估摸这批蛇卵至少得卖三十多万,等钱到手了立马请你出去搓一顿。” “嚯?这么赚啊!”姜小帅笑,“我也跟着你养蛇得了。” “别介,真不是那么好干的,我也就是捡了便宜而已。”吴所畏目光炯炯有神,“我打算拿这个当副业,把摊子扔给小师弟,我得另辟蹊径。养殖业再赚钱也是第一产业,我好歹是个文化人,不能一辈子干这个啊!” “说的也是。”姜小帅赞同,“赚钱多但不够体面。” 吴所畏搭着一条毛巾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水声从里面传来。 习惯了一个人住,吴所畏洗澡前从来不拿干净衣服,都是光溜溜的钻进被窝。今儿洗着洗着想起姜小帅在,知道避嫌了,出来的时候裹了条浴巾。 姜小帅扭头一瞧,这修长的小身段儿,结实的小腰板儿,坚挺的屁股蛋儿……忒尼玛正点了!上次看到吴所畏坦胸露乳还是春天,后来就一直捂着,今儿再亮出来,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火爆了? “我感觉你比之前健实匀称了。”姜小帅夸赞。 吴所畏一边对着镜子刮胡子一边说,“有么?可能是前阵子一直锻炼。” 说完还自恋地照了照。 姜小帅突然觉得吴所畏连刮胡子的动作都变得性感了,当即决定今晚不走了。 俩人挤在一张床上,姜小帅朝吴所畏问:“你俩怎么样了?” “这两天忙,一直没工夫搭理他。” 姜小帅纳闷,“他没主动联系你?” 吴所畏也觉得纳闷,“是啊,自打上次从他那回来,就一直没联系。” “那你上次去他那,你俩都干什么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努力撇开后面的欢爱过程,生怕在姜小帅面前挺起来,集中精力回忆之前的场景,而后若有所思地说:“那天晚上他和我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都是他的心酸情史。” “有没有这种可能?”姜小帅面露疑虑,“像他那么强势的人,突然在你面前表露了不为人知的一面,事后想起来,脸上挂不住了?” “不能吧?”吴所畏哼笑一声,“他有脸么?” 姜小帅扬扬下巴,“不信你打个电话试试。” 吴所畏半信半疑地拨了池骋的电话。 一秒钟接通,足见对方盼此电话的焦灼心理。 “在干嘛?”吴所畏问。 池骋的声音听起来挺沉闷,“和朋友吃饭。” “这么晚了?”吴所畏惊讶。 池骋语气挺不耐烦的,“有正事没?没正事挂了。” 坐在他旁边的哥们儿大喇喇地调侃,“池大少怎么还知道礼貌了?以前不都是直接挂么?这次还问问。” 声音太大,让吴所畏听见了,这哥们儿脚指甲盖儿被踩掉俩。 “有事!”吴所畏清了清嗓子,“那天晚上我去你那,你不是和我说了很多以前的事么?回来我又琢磨了一下,觉得吧……” 嘟嘟嘟……那边挂断了。 吴所畏坏笑两声,拍着姜小帅的肩膀说:“还真让你丫说中了!” “我就说吧,他肯定是抹不开面儿了。” 吴所畏呲牙,“这人还挺逗。” 撂下手机,池骋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了,阴着脸就出去了。 坐在对面的哥们儿忍不住问,“怎么了这是?” 刚子说:“没事,他这几天一直这样,我跟他一块走的时候,都得躲他三米远。那脸黑的!!你要瞧见都得吓尿裤子。” “得得得,甭管他了,咱接着吃。” …… 姜小帅在吴所畏胸口捅了一下,问:“什么打算啊你?” 吴所畏正在愣神,被姜小帅捅得一个激灵,立即抛去警戒的眼神,“我告诉你,别瞎捅着,我这可敏感着呢。” “哟!您不是刀枪不入么?怎么还知疼知痒了?”说着朝吴所畏上下其手。 “别闹,别闹。”吴所畏脑子一热,突然就把姜小帅压到身下,赤红的眼珠子瞪着他,喘着粗气,“没和你开玩笑。” 俩人对着彼此的俊脸,都有片刻失神,然后刻意避开,回归正题。 “我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吴所畏说,“池骋一时半会儿不太可能和岳悦分手。” 姜小帅诧异,“为什么?他对岳悦有感情?” “没有。”吴所畏言之凿凿。 “那为什么?” 吴所畏不紧不慢地说:“池骋之前养的一批宠物蛇被他老子关起来了,他要保证宠物的安全,就必须得服从他老子的安排。他现在一直在调查蛇的下落,一旦蛇被找着了,他肯定会甩了岳悦。关键是蛇找不到,如果长期这样下去,他就得拿岳悦当筹码,说服他老子放了那批蛇。” “他老子把他的蛇关起来,不是因为他不务正业么?和女朋友有什么关系?岳悦有那么大能耐么?能把池骋他老子搞定?” 吴所畏目露慎色,“你错了,他老子心里的疙瘩不是池骋的工作,工作什么时候安排不成?他老子是因为池骋玩男人,才把他绑回家的。” 姜小帅一阵惊愕,“这样啊,那这事有点儿难办了。有没有这种可能,池骋为了和你在一起,愿意放弃那批蛇?” “没那种可能。”吴所畏很现实,“蛇对于他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凭我和他的那点儿小打小闹,撼不动那批蛇在他心里的位置。” “那这事就难办了。”姜小帅感叹。 吴所畏的瞳孔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只能强拆了。” “强拆?” 吴所畏定定地瞧着姜小帅,“你知道岳悦最怕什么么?” 姜小帅摇头。 吴所畏轻轻吐露一个字,“蛇。” 姜小帅暗暗咋舌,“这丫头野心真特么大!为了钓上金龟婿,竟然委屈自个儿和蛇朝夕相处。连自虐都这么不留余地,那她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所以说,就算为了让池骋过得舒坦点儿,我也得把她除了。” 姜小帅轻咳两声,“出发点走偏了,注意点儿。” 吴所畏自个儿都愣了一下,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猜岳悦特别不待见小醋包,她肯定处心积虑想把小醋包除了,所以我们应该从这个地方下手,诱导岳悦残害小醋包……” “然后你再挺身而出?”姜小帅接过话茬儿。 吴所畏邪邪一笑,“那必须的,二宝也是我们家的,哪能让她坑了?” “问题是,你怎么诱导?”姜小帅问。 吴所畏脸色变了变,语气里不自觉地捎带上一股酸味儿。 “增加她们相处的机会,稳固岳悦在池骋父母前的地位,这是激发矛盾的前提。” 姜小帅故意试探吴所畏,“你的意思,你要退到幕后了?” “以退为进。” 【(⊙o⊙)啊!昨天单日推荐票破两千,表示相当激动,为了答谢广大亲们的支持,蛋某决定更新完这三千字的一章,晚上加更一章!】 ☆、80耍心眼。 (1501字) 晚上,吴所畏一个人在蛇房里正忙活,脚腕突然被什么东西附住,低头一瞧,小二宝正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跐溜跐溜的。吴所畏一惊,忙把小醋包揽进怀里,乐呵呵地问:“你怎么来了?” 池骋叼着一颗烟倚在门口,高大魁梧的身躯挡住一半的灯光。 阔别几日,再瞧见那个已经与他无冤无仇并已有肌肤之亲的池某人,吴所畏突然有点儿别扭,说不上来为什么。 “把它放地上吧。”池骋说,“让它自个儿玩。” 吴所畏刚把小醋包放到地上,这货又顺着裤管儿滋溜滋溜爬了上来。 “它不乐意。”吴所畏说。 池骋两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小醋包从吴所畏怀里夺出,提到自个儿眼前,狠厉的双目刺探着他,充满爱意地一声训斥,“你又磨人?!” 小醋包的尾巴扑棱着,尖脑袋晃着,要是会说人话早就开口了,我就磨!我就磨!…… 瞧这二宝今儿不太听话,池骋黑脸了,嘴角的烟头直冲小醋包的脑袋。 蛇最怕烟,小醋包也不例外。 没一会儿,二宝扭着身子伤心欲绝地爬走了。 “把你的蛇箱都封好了,别让它爬进去吃你的蛇。 吴所畏这才想起来,赶忙把各个箱子密封好。 俩人去外边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着,池骋扭头看向吴所畏,吴所畏刚才活动过猛,这会儿一坐下来,汗珠子像水滴一样往下滚,整个前襟都湿了。 “出了这么多汗?”池骋的手背刮蹭吴所畏的脸颊。 吴所畏下意识地躲开,淡淡说道:“甭擦了,越擦越多。” 池骋偏要擦,而且专拣脖子,耳根子,锁骨,前胸这些特殊部位擦。吴所畏火急火燎的推阻着池骋的手,池骋把他的两只手攥住,硬朗的薄唇蹭上了吴所畏的耳垂。 “别腻歪了。”吴所畏绷着脸怒斥一声,“都是汗,你不嫌馊啊?” 池骋的舌尖舔着后槽牙,幽幽地说:“我就喜欢闻你身上的汗味儿,你高潮的时候屁股上都是汗,床单下面的褥子都让你蹭湿了。” 你丫……吴所畏磨牙,成心恶心池骋,“汗液和尿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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