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起吃。 罐头瓶里的豆干见了底儿,池骋的手机也响了,吴所畏竖起耳朵在旁边听着,对方才一开口,他就听出是岳悦的声音。 “你今儿加班么?”岳悦问。 池骋说,“不加班。” “那一会儿我去找你。” 池骋,“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吴所畏佯装一副起身要走的样子,结果脚莫名其妙绊在了一个小石子上,整个人朝池骋扑过去,全身重量都压在池骋拿手机的那条胳膊上,脑门再一顶,手机脱手飞了出去。 “哎呦!” 吴所畏摔在人肉垫上,还呲牙咧嘴地叫唤。 池骋能不知道吴所畏的意图么?不露痕迹地笑了笑,从水泥地上捞起手机,后壳已经摔开了,好在屏幕没出问题。池骋把电池重新装好,正常开机,表示机子质量非常好,一点儿事都没有。 瞧这池骋又要往回拨,吴所畏刚坐直的身体突然又一歪,脑袋砸到了池骋的臂弯里。 “我这脑袋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好晕,嚯嚯嚯,太晕了太晕了,我啥也看不清了,肯定是让你这个膝盖给撞的……” 池骋知道吴所畏是装的,还偏偏让这蹩脚的理由给拿下了。 把手机扔到一旁,由着它震动响铃,大手贴到吴所畏的脑门上,耐心地给他揉着。药膏就在衣兜,走出办公室之前特意揣的,挤一点儿抹在脑门上,细致地按摩着,好让药膏快点儿吸收。 吴所畏的那双贼手又伸到了池骋的裤子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曲别针,把俩人的裤腿别在一起。 “好了!” 池骋在吴所畏光洁的大脑门上留恋地揉了一把,示意他可以坐起来了。 吴所畏装死,一动也不动。 池骋低头瞧着他那副呆头呆脑的赖皮样儿,直想扒光了吊在床上干个一天一宿,谁让你这么招人稀罕,这么可人疼的? 感觉到头顶上方的阴影,吴所畏迅速出手掩住嘴,果然池骋这一口咬在了吴所畏的手背上,要是咬在嘴唇上就出血了。 吴所畏凌厉的目光飚了过去。 池骋狞笑一声,作势起身要走,突然感觉裤子被人拉扯了一下,低头一瞧,那一枚孱弱的曲别针啊,简直闪瞎了他的眼睛。普天之下,敢拿一枚小别针去套牢大灰狼的这份魄力,非吴小红帽一人莫属。 “怎么勾住了?”池骋故意去摘。 “别乱动!”吴所畏威声喝止,“我这裤子好几万块钱一条呢,碰坏了你给我赔!” 见过讹人的,没见过这么敢讹的。 吴所畏站起身,挺发愁地看着自个的裤子,“啧啧……不得了了,这么大一个别针,要是硬拆,得弄出多大一个窟窿啊!这样吧,先让它这么勾着,一会儿找家服装店,让专业的裁缝给咱拆开了,得,就这么着了。” 自作主张地把池骋的胳膊绕到自个肩膀上,勾肩搭背一起走。 “饿了。”池骋说,“我女朋友还说要……” “我请你吃饭!”立马豪爽地打断。 池骋眼中透出笑模样,“请我吃什么?” “麻—辣—烫!” ☆、64无名火。 (3054字) 说话就到七月了,人家都在街上吃烧烤,就吴所畏领着池骋去吃麻辣烫。没辙啊!烧烤多贵,反正又不是真心想请,能糊弄就糊弄吧! 这种天气吃麻辣烫,简直和蒸桑拿没什么区别。 吃完,吴所畏整个人跟水洗的一样,宽松的T恤贴在身上,从领子到胸口的位置全都湿了。忘了身边还有个色狼,习惯性地把T恤撸到胸口,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一大片湿漉漉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起伏的臀瓣上,低腰裤骚性地遮着性感的臀沟,纯粹的玩火自焚。 池骋的喉咙像是烧着了,汗珠子爬过凸起的喉结蜿蜒直下。 “把衣服放下来。”沉声提醒。 吴所畏热得忘乎所以,还在往上撩着,乳尖微露。 “我让你放下来!”池骋狠狠一拽。 吴所畏不怕死地抗议,“我热!”说着又把衣服撩起来了。 “你热是吧?”赤红的眸子直逼着吴所畏。 吴所畏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池骋押进了车里,空调大开,身上的汗瞬间冷了下来,可微妙的气氛却让车里再度升温。池骋火大,狠狠扯拽着吴所畏的T恤,呼吸粗重地说:“既然你这么热,那我就给你扒光了,让你彻底凉快凉快。” “别碰我!” 吴所畏怒声抗议,拳头攥得咔咔响,保卫着自个儿不容侵犯的一亩三分地。 池骋突然发现,相比焚身的欲火,他心里烧得更旺的却是一种无名火。按照以往的脾气,刚才在街上的时候,吴所畏敢那么招他,他就敢当街折腾回去,在路人眼皮底下羞臊他,那才叫爽叫刺激。可当时他却生气了,真真切切地火了,就因为吴所畏那么毫无形象地一露,他心里吃味了。 “以后别这么穿了听见没?”池骋突然冒出一句。 吴所畏闷着脸问,“我怎么了我?” “你说你怎么了?穿成这样儿走街串巷,生怕别人瞧不见你是吧?你当着我的面怎么骚都成,到外面你就给我捂得严严实实的!” 吴所畏不明白了,他就这么随便捯饬一下,怎么就骚了?他一身长裤长衫的怎么就不能上街了? 池骋瞧吴所畏还跟他瞪眼,欺身压了上去,磨着后槽牙质问:“谁让你穿低腰裤的?” “穿低腰裤怎么了?”吴所畏不服,“我又没露哪儿!” “非得整个屁股都晾出来才叫露?”池骋眸中暗火翻滚,“你再拽低点儿,我都能从后面直接捅进去干你了!”说着真去拽吴所畏的裤子。 吴所畏怒不可遏,拧着池骋的手腕大声嚷嚷,“我警告你,我这条裤子好几万呢!” “好几万……”池骋嘲弄地瞧着吴所畏,“你干脆剪下一个裤边儿,咱拿着它去吃顿烧烤得了。” 吴所畏威胁不成又打苦情牌,眼神凄苦好不可怜。 “你这是嫌我没钱,请你吃顿东西还那么寒酸是吧?” 池骋反问,“你说呢?”我要真嫌你还能让一个曲别针骗走么? 吴所畏不管那个,我就悲愤,我就心寒,我就一副被排挤的厌世绝望沧桑样儿。 池骋悲哀的发现,他就是被撩拨成这样,还是会被吴所畏那点儿雕虫小技逼回去,怎么都下不了手,邪了门了!僵持了许久过后,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门,硬是将他圈了过来,凝视了半晌,霸道地亲了上去。 吴所畏越来越习惯和池骋接吻了。 以前觉得亲热是件吃亏的事,是为了钓到这条大鱼付出的代价,现在完全不这么想了。池骋这个舌头真是个尤物啊,能在口中搅个天翻地覆,酣畅淋漓,凶狠激烈,每次停下来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池骋的大手滑到吴所畏的腰际,粗糙的指腹在肚脐周围刮蹭着。 吴所畏不舒服地挺了挺腰身,按住了池骋活动的手腕。 “有感觉了?”池骋问。 吴所畏挺不自然地回了句,“不习惯。” “那你习惯什么?”池骋朝吴所畏的耳朵吹气,“习惯直接干?那你下次来的时候别穿低腰裤了,干脆穿开裆裤吧,方便!” 幸好吴所畏的心中有一根驴鞭做底限,要是换做以前,早就揭竿起义了。 池骋的手突然撬开吴所畏的裤腰,没给吴所畏任何心理准备,粗长的手指就钻入丛林地带,将毛发悉数攥起,犀利的一声质问。 “你三番五次来招我,招上了又不让我碰,耍什么猫腻呢?” 该来的质疑还是来了,吴所畏一时间找不到好的搪塞之语,池骋的手还在他的裤裆里不依不饶的,胳膊拧不过大腿,实在没辙了,只好亮出底牌。 “你不是我男朋友,凭什么让你碰?” 一句话,一针见血。 池骋脸色变了变,手从吴所畏的裤子里伸出来,定定地看着他。 “大宝。” 吴所畏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去我那吧。”池骋说,“我很久没和别人一起睡了。” 吴所畏扔给池骋一个后脑勺,“我不去。” 你不和她分手,我就不去! “那好吧。”池骋说。 吴所畏磨牙,果然,多情的人最薄情,你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岳悦也是瞎了眼的,不!你俩互相瞎了眼了!气汹汹的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结果,这还不算完,更气人的还在后面。 池骋跟着吴所畏回了诊所,竟然又让他吹糖人。 “我把陪女朋友的时间拿来陪你了,回去她肯定得生气,你吹一朵玫瑰花,我拿回去哄哄她。”池骋说。 吴所畏磨牙狠笑,不到二十分钟,又一个杰作诞生了。 一根竹签上插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屁股,递到池骋面前。 “玫瑰花不会吹,拿菊花凑合凑合吧。” …… 晚上,池骋一个人躺在床上,小醋包乖乖地盘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的手不停地搓着手里的竹签,那个吹出来的大屁股就这么转啊转的。 就像吴所畏走在街上,那个风骚的扭胯动作。 很久没有这种痒到骨子里谁都搔不到只有那个屁股可以解痒的极端状态了。 他见过无数个人穿低腰裤,丁字裤,甚至不穿裤子,跪在地上扭着腰甩着臀,什么下流的动作都看过,却不及吴所畏一个撩起背心的举动来的淫荡。池骋始终觉得,骚不是演出来的,是从骨子里带来的,吴所畏的那种骚就藏在汗毛眼儿里,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却只有行家才能窥的到。 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吴所畏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盯着私处的毛毛看,毛发根部有点儿红肿,那是被池骋薅的。 真尼玛变态……吴所畏不由的想。 正骂着,变态的电话打过来了。 吴所畏蜷进被窝,懒懒地喂了一声。 “睡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睡,你呢?” “正准备做爱。” 吴所畏脑子里嗖的蹿出一簇火星子,差点儿把底下的毛毛烧焦了。 “你丫做爱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池骋拿手指刮蹭着小醋包的蛇身,幽幽地说:“想让你给我加油!” “行,没问题。”吴所畏磨牙,“那边的大美女听好了!你男朋友不是什么好鸟!他摸美女屁股,揪爷们儿阴毛,操完你就翻墙出去操别人,流氓看见他都躲着走……” 骂完,狠狠一撂手机,真解恨! 那边也解馋了,想到吴所畏炸毛的狠样儿,心里的小刺儿全都拔出来了,那叫一个舒坦,搂过小醋包就歇了。 结果,第二天,岳悦直接到交警办公大楼去押人,压根没给吴所畏耍心眼的机会,就架着池骋的胳膊离开了。 吴所畏对着他们成双成对的背影看了许久,神色复杂。 看来,不动真格的是降伏不了那个丫头了…… ☆、一个不幸的消息…… (118字) 以下内容,请做好心理准备再看。 我没存稿了。 今天我写了一天论文,脑子昏昏沉沉的,刚才试着码了几百字,实在没状态,就删了。于是今天晚上的一更没有了,明天继续,就这样,等更的亲们辛苦了,抱歉抱歉抱歉……说一万遍…… ☆、65横刀夺爱。 (1645字) 回去的路上,岳悦朝池骋问:“今儿怎么允许我来单位找你了?” 池骋的车开得很慢,余光一直扫着后视镜,吴所畏落寞的身影在镜子里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直到他拐弯了,池骋才漫不经心地开口。 “我送你回家。” 岳悦万分不理解,“你让我来找你,就为了送我回家?” 池骋手指轻扣着方向盘,“你家住得太偏,最近流氓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岳悦心里跟灌了蜜似的,随口就是一句,“流氓都躲着你走。” 一模一样的话,在未经商量和沟通的情况下,从两个人嘴里说出来,前后仅隔一天。这份默契,恐怕只有磨合了七年的恋人才能做得到。 池骋的手指顿了一下,抛给岳悦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岳悦敏感的捕捉到了,立即回问:“怎么了?我说你流氓不对么?全北京的老少爷们儿加起来,也没你一个人花花肠子多。有时候我也怀疑,你到底玩过多少人啊?怎么就那么多……损招儿……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池骋目视前方,不咸不淡地说:“你是想想就湿了吧?” 岳悦红着脸去砸池骋的手臂,“你讨厌!” 池骋哼笑着点了一颗烟。 岳悦的屁股蹭了蹭坐垫,眼神很磨人。 “我不想回家了,我想去你那。” 池骋不动声色地弹烟灰,“今儿没空。” 岳悦嘟嘴,“你已经好几天没空了。” 池骋从车头的储物箱里抽出一个盒子递给岳悦,里面是情趣工具,这种东西一直备在车上,就是为了车震和野战方便。 “先拿这个凑合几天。”池骋说。 岳悦没好气地嘟哝:“这种东西用多了会有依赖性的,以后换你就没感觉了。” 池骋动了动阳刚味儿十足的薄唇,“在我这,完全可以打消这种顾虑。” “也就你敢这么说。” 岳悦撇撇嘴,其实心里特美特荡漾,也就我男朋友配说这种话。 车子整整开了一个钟头才到岳悦家,下车前,岳悦禁不住感慨,“我家的确住得太偏了,要是在市区有套房就好了。” …… 不出池骋所料,吴所畏就像心眼不活泛的小毛驴,抽一鞭子走一步,不给点儿刺激就一直在原地耗着。这不,昨天瞧见他和岳悦一起驾车离开,今儿就不打篮球了,直奔停车场,横在池骋的车头上抽烟,倍儿有魄力。 瞧见池骋过来,吴所畏从车上跳下来,用脚捻灭烟头。 “干嘛呢?”池骋问。 吴所畏懒散的目光环视四周,漫不经心地说:“没事,看看车。” 池骋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吴所畏趴到池骋的车窗上,黑亮的电眼瞄着他。 “我决定卖了蛇就买辆二手车,你这车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 “去年买的,全算下来六十多万吧。”池骋如实相告。 吴所畏把手伸到方向盘上,细细摸索着外面的皮套。 “六万卖不卖?” 池骋攥住吴所畏乱动的手,幽幽地说:“把你搭上我就卖。” 吴所畏挑了挑眉,“让我坐进去试试呗。” 坐了几十次了,这会儿才想起试,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是别有目的。当然,吴所畏一点儿都不傻,他知道对付池骋这种人就得用笨招儿。 上车之后,吴所畏假装观察了一下车内环境,觉得体验不到位,又朝池骋说:“我能开起来试试么?” “随便。”池骋说。 于是,这车一开就开到了池骋的住处。 “行,车不错。” 阻挠岳悦和池骋见面的目的已经达到,吴所畏打算全身而退。 池骋说:“我送你回去吧。” 吴所畏连忙摆手,“别介,我自个走回去就成了。” “我就势去接我女朋友,顺路,上车吧。” 算你狠!……吴所畏清清嗓子,“有点儿渴了,要不去你那坐一会儿,喝口水再走?” 池骋没说话,定定地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回敬了池骋一眼。 片刻之后,池骋大步跨上前,拎着吴所畏的裤腰带就给拖了进去。 ☆、66原来如此。 (1483字) 池骋一脚踹上门,蒸笼一样的地下室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手机响了,被吴所畏掏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他用胸膛撞了池骋一下,将池骋抵在门框上,霸道地吻了上去,头一次这么主动,连吴所畏都不明白自个的失控源自何故。汗珠子穿成线疯狂地往下飚,吴所畏顾不上擦,像是个饥不择食的孩子,毫无章法地在池骋嘴里鼓捣着。 池骋瞧出来了,吴所畏这回是真急了。 停歇片刻,池骋的大手捏上吴所畏的脸颊,嘲弄着说:“你就是头小活驴。”给一鞭子走一步的那种,只要不抽不打,就翘着屁股在那晒太阳。 “我是驴?”吴所畏哼笑一声,“不敢抢了您的名号。” 池骋眯起眼睛,“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是驴?” “你的大鸟像驴鞭。”多么诚实的孩子。 池骋不厚道地笑了,驴鞭……咂摸着这俩字,又把吴所畏的手硬拽过来,按在自个的裤裆上,强悍的目光烧灼着吴所畏的脸。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拿这条鞭子抽你屁股?” 吴所畏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我饿了。” 池骋看了下表,的确到了饭点儿,无论干什么都得先把肚子填饱了,这是第一要务。于是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说:“你在这等着,我下去买点儿吃的。”把小醋包放心地交给了吴所畏。 吴所畏把小醋包架在脖子上,在屋子里来回溜达。 要说这个池骋养条蛇也挺不容易的,为了让爱宠住得滋润点儿,宁可委屈自个儿住在这么闷热潮湿的地方。看来有钱有地位也不一定多享受,每个人都有法子折腾自个儿,谁都不例外。 虽然已经第二次来这了,可吴所畏对这个房间依旧很陌生,两张床,一面墙,如此简洁。他试着从这寻找岳悦的痕迹,但什么都没找到,满屋都是冷血动物的气息。不过相比上一次来,这儿又多了个冷藏柜,估摸是冻点儿冷饮来解热吧。 吴所畏把冷藏柜打开。 眼前的景象让他身形一凛。 冷藏柜里没有冷饮,没有冰淇淋,只有一个小木匣,上面插满了糖人儿,有的是吴所畏送的,有的是池骋自个儿拿的。大概是怕房间温度把糖人儿烤化了,池骋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把糖人儿全都放到冷藏柜里。 原来他没有把糖人儿送给岳悦。 眼镜蛇在,大便在,菊花也在…… 全都活灵活现地站在那,仰头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来来回回数,一个都不差。 心里莫名产生一股情绪,不由的溢出嘴角。 池骋就站在门口,看着吴所畏的下巴一点一点,谨慎又较真地数着糖人儿,当数到最后发现一个不差时,会心一笑。再把脑袋转过去,倒着数一遍,发现确实一个不差时,那种动容的神态很勾人。从来都不知道,在他池骋这,不靠车不靠房,不靠票子不靠JB,就凭几个没送出去的糖人儿,就能把一个人美成这样。 瞥到池骋的身影,吴所畏立马收起脸上的笑容,装作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吃的买回来了么?” 相比吴所畏那一顿麻辣烫,池骋给他的待遇真是天壤之别。池骋出去一趟,差点儿把超市搬回家。各种熟食,零食,水果,饮料……又去了饭馆,各种荤菜素菜招牌菜,光主食就定了好几样,生怕吴所畏挑食。 吴所畏喉咙发紧,心窝发烫,有点儿难以下手的感觉。 “我今年就进了三次超市,一次是看到某人穿带窟窿眼儿的小裤衩,一次是去你家,剩下的一次就是刚才。”池骋说得毫不夸张,他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很少有自个儿花钱买东西的时候。 我啥也没听见,啥也没听见……吴所畏自我催眠,闷头扒饭。 【白天投票子,晚上有肉吃,嗯嗯!】 ☆、67不要让我失望。 (3010字) 酒足饭饱过后,池骋去洗澡。 吴所畏待在外面很别扭,坐在哪都不踏实,盯着门瞅了半天,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撤了?正巧这时,池骋的手机响了,就在吴所畏的手边。 很奇怪的是,池骋并没有把岳悦加入通讯录里,没有任何称谓,就是个光秃秃的号码,但吴所畏还是一眼就识别出来了。 鬼使神差地按了接通。 “老公……” 就这么俩字,践踏了吴所畏七年的深情。 曾经的他专一,温柔,无保留地对岳悦好,但岳悦只喊过他“吴胖子”,这是唯一的昵称;现在的这个人专横霸道,表里不一,勾三搭四,她却娇滴滴地喊着老公。 正想着,池骋光着身子走出来了。 “谁来的电话?” 吴所畏目光扫过去,神色微滞,池骋魁梧的身躯横在他面前,完美的倒三角,肌肉结实,线条俊美阳刚,像一尊睥睨众生的天神,雄风万丈,羡煞了一旁的吴所畏。 这位直男没有一点儿自觉性,瞧着眼热就摸上去了。 “怎么练的?” 然后,就被池天神按倒在床上,亲自传授练肉大法。 池骋的手在吴所畏的后腰上抚弄两下,吴所畏身上的汗毛眼儿就扩张了。 “有痒痒肉么?”池骋问。 说到这一点,吴所畏很自信。 “没有,打小就不怕这个。” 吴所畏不是吹嘘,他打小就对挠痒痒免疫,人家小孩乐得在床上打滚,他就像一尊雕像一样稳稳站着。挠!随便挠!爷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于是,池骋真下手了,不过是蜻蜓点水,吴所畏身体就跟过了电一样酥麻,痒得肩膀直抖,痒得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草!怎么回事?吴所畏懵了。 池骋触碰的地方,都是吴所畏自以为不打紧的地儿,耳朵,脖子,锁骨,喉结……平时拿鸡毛拨弄都没感觉,怎么一到他手上就这么不禁折腾? “你给我下药了?!!”目光凌厉地质问。 池骋哼笑一声,“别给你的淫荡找借口。” “嘿,你说谁淫荡呢?唔,你先等会儿,咱……” 池骋的嘴唇包住吴所畏支棱的耳朵,一口含软了,舌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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