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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以了。今儿是他正式工作的第一天,制服上身,威风凛凛。他往路口一站,随便扫几眼,就没有哪个司机敢滋毛。 吴所畏的货车就在这个路段上缓慢挪动着,离红绿灯不足二百米了,估摸再开过去两拨就轮到他了。吴所畏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睛瞄着旁边那辆车。心里默默念叨着,小心谨慎,一定不要闯红灯…… 正想着,吴所畏突然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陡然一惊。我草!不是吧?……怎么越看越像那个秃子?吴所畏瞳孔聚焦,想看仔细一点儿,池骋却钻进了车流中,一晃看不见了。吴所畏顺顺胸脯,默默安抚自己。 “不可能的,一定是幻觉,哪能那么巧啊?回回都让他撞见!” “肯定是头两次的事给我留下心理阴影了,才看谁都像秃子!” “……” 正想着,旁边的车突然开了,吴所畏一踩油门,跟着冲到对面的马路上。 第一辆违章的车出现了,给口袋空空的交警们带来了红色的希望,他们如饥似渴地奔向吴所畏的货车,争先恐后开罚单。 “我怎么了?”吴所畏不服。 一个交警朝上面指了指,“你闯红灯了。” “不可能!”吴所畏反驳得响当当,“我是和旁边的车一块开过来的!” 当即换来一声吼,“他丫就闯红灯了!” 吴所畏目视前方,一直跟着的那辆车也被几个交警围住了。 我怎么这么眼拙啊?吴所畏懊恼,跟个车都跟个违章的! “你开车不看信号灯看别的车干嘛?” “你丫是不是喝酒了?” “下车,把驾驶本拿出来!” 吴所畏双拳紧握,眼睛里犹如楔进一颗钉子,带着穷途末路的悲壮和凛然。 前面突然出现个空当,吴所畏狠狠踩下油门。 “池哥,有个小子违章抗拒执法。” 池骋视线移过去的时候,吴所畏正欲驾车逃逸。 池骋几大步飞跨过去,掷出手中警棍,警棍在空中高速度旋转,凶悍地朝吴所畏的后挡风玻璃射过去。吴所畏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一个不明飞行物砸到了副驾驶位上,无数碎玻璃渣子跟着飞溅而来。 吴所畏手脚冰凉,猝不及防地踩了刹车。 一道彪悍的身形闪进视线内。 看清池骋的脸后,吴所畏差点儿一头撞向挡风玻璃。 我草草草草草草你大爷!!! 我特么上辈子欠了你么? 我放下尊严当小贩,你任职城管毁我摊!我卧薪尝胆当艺人,你处心积虑拆我台!我重出江湖当大盗,你转行民警被我偷!我弃暗投明当司机,你挥舞警棍挡我道…… 而且!!!!为什么都赶在我新工作的第一天?!!!!! 换一天不成么?!! 让我得瑟两天,不成么?!! …… 池骋好像不认识吴所畏一样,公事公办。 “罚款,协助执法,自个挑一个。” 这还用挑么?吴所畏身上一个大子儿都没有,麻利儿下车了。 谁都想不到池骋给吴所畏派了一个什么任务,吴所畏连杀死他的心都有了。池骋不知从哪寻么来两个面具,一个红色,一个绿色,让吴所畏站在人行道上,红灯亮了就戴红色面具,绿灯亮了就戴绿色面具。 这对于色盲的吴所畏来说是多大的挑战啊! 他怕池骋发现他视觉障碍,会加重惩罚,就在心里牢牢记下了。左手是绿色的面具,右手是红色的面具,然后通过指示灯上绿色小人的行走和站立来分辨信号灯颜色。 整整一天,吴所畏就站在那个道口换面具,遭受了无数鄙夷和嘲笑的眼神。 脑子里就剩下一道口诀。 “小人走,抬左手;小人停,抬右手……” 池骋深邃的黑眸打量着吴所畏,心里也琢磨不透。这货怎么总让我逮着?不会故意的吧?难道他想被我潜规则?可瞧这愤世嫉俗、自恃清高的小眼神,也不像啊! 天渐渐黑了,又到了交警换班时间。 池骋瞧这吴所畏也累了,挥挥手示意吴所畏停下来。 吴所畏的胳膊都没知觉了。 池骋刚要过去“关照”吴所畏,甜腻的一嗓子就飘了过来,不用看也知道,此人正是最近极得盛宠的岳大美人。旁边的交警心里直流哈喇子,不愧是官二代啊!勾得女神都过来吃尾气了。 “你怎么来了?”池骋问得随意。 岳悦回得刻意,“我怕等你下班了,又逮不着人。” 吴所畏一个人僵在了风中,瞳孔冒着紫幽幽的光,跟阎王爷附体似的。 他看见岳悦了,也看见岳悦搂着池骋的胳膊,又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他还听见旁边那些交警的起哄声。 好像突然明白池骋为啥处处和他过不去了。 原来致命的一击在这呢! 吴所畏没有大吼大骂,而是异常平静地朝自个的货车走去。 此仇不报非君子! ☆、32复仇计划。 (3157字) 圆珠笔在细长的手指间飞快流转着,二郎腿翘得有派有范儿的,姜小帅肆意享受着没有郭城宇骚扰的美妙日子。自打放了那句狠话之后,郭城宇似乎真的死心了,一连数日没有登门“看病”,把姜小帅乐坏了。 正想着,一个厉鬼飘进诊所。 姜小帅扭头看去,禁不住吓了一跳,吴所畏眼眶发黑,眼球浑浊,视线涣散,脚步沉重……甚至还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绝然。 “怎么了?又出岔子了?” 从姜小帅口中的这个“又”字可以听出,连他都对吴所畏频发事故表示怀疑。 吴所畏摇摇头,沉默着走进卧室,砰的一下关上门。 姜小帅有点儿担心,照理说吴所畏出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回来都是狠骂几句,没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从没像现在这样把自个闷在屋里。看来这次情况比较严重,姜小帅轻轻叩了几下门,柔声问道:“大畏,怎么了?出来聊聊。” 没有任何回应。 “甭装孙子!麻利儿滚出来!是哭是闹给个动静!”姜小帅挺着急的。 吴所畏只是淡淡回了句,“没事。” 肯定有事!姜小帅拧了一下门把手,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他记得钥匙就在抽屉里,于是着急忙慌地去搜抽屉。 “姜医生,您赶紧给我们大哥止止血吧!他的胳膊让玻璃划伤了。” 姜小帅抬头问:“人呢?” 一道熟悉又可恶的身影在门口浮现,高个儿,寸头,吊梢眼儿,热络又清冽的笑容。他的手臂的确划伤了,一只手捂着,血滴了一路,腥味儿狠狠刺激着姜小帅的呼吸道。 姜小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色冷漠。 李旺忍不住催促,“我说,姜医生,您倒是麻利儿的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血,您不会见伤不治吧?”说完往桌子上扔了一摞钱。 没错,是一摞钱,少说也得有十几万。 姜小帅径直地走到诊桌前坐下。 李旺凑到郭城宇耳边,“我说什么来着?这年头谁不认钱啊?你还当白莲花一样捧着。” 郭城宇不做任何回应,乖乖地把胳膊伸了过去。 给郭城宇处理完伤口,姜小帅扬扬下巴,“去里屋床上趴着,准备打针。” 一声令下,郭城宇还没动,那几个跟班先闪退了。 姜小帅从外面兑好药水,走进里屋,眼前的一幕让他血脉喷张。 郭二流子把裤子直接褪到膝盖弯儿,前头春光毕露,直对着姜小帅的视线。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也不掩饰自己的下流心思,就这么大喇喇地显露着,炫耀着。 姜小帅的视线只在那物上面停留两秒钟,便淡然地挪开了。 “转过去!”姜小帅说。 郭城宇还是直对着姜小帅,一动也不动。 姜小帅挤了挤针头里的空气,“你要是想把这针打在JB上,我也没意见。” 郭城宇美不滋的,“姜医生,你可真豪放。” “再臭贫滚出去!”姜小帅大吼。 郭城宇终于招来一声骂,甚有成就感地趴到床上。 姜小帅的针头毫不留情地扎了下去。 “啊——!” 站在门外的跟班脸上一喜,“我草,这么快就有动静了?” 李旺额头升起三道黑线,“我要是没听错的话,这应该是郭子的声音吧?” “……” 打完针,郭城宇又磨叽了一阵,直到李旺推门进来。 “郭子,马二打电话叫你过去一趟,说是有急事。” 郭城宇没敢耽搁,起身朝门口走去。 哗啦啦…… 一摞钞票跟着郭城宇飞向门口,好几叠砸在李旺的身上,其中还掺杂着一张五十的。 姜小帅晃了晃手里的三张票子。 “这二百五我收了,好走不送。” 郭城宇把嘲弄的眼神抛向李旺,李旺不自在地撇了撇嘴。 郭城宇走后,姜小帅扭头看向卧室,吴所畏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就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目光有些复杂。 姜小帅突然有些尴尬,“你在这站了多久了?” 吴所畏没回答,径直地走到姜小帅面前,黑亮的眸子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刺激得姜小帅直冒冷汗。 沉默了半晌,吴所畏突然开口。 “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姜小帅一脸茫然。 吴所畏紧接着又说,“他喜欢你对吧?他频繁地来这看病是想追求你吧?他胳膊上的伤也是为了接近你才整出来的吧?” 姜小帅以为吴所畏的异常情绪是因为受了打击,回来又看到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才引发的,于是好脾气地拍拍他的肩膀,解释道,“你误会了,我跟他……” “教教我吧!”吴所畏突然拽住姜小帅的手。 姜小帅又懵了,“教你什么?” “教我怎么钓男人。” 姜小帅以为自个听错了,再次确认一遍,“钓男人?” 吴所畏的眼睛突然就亮了,好像瞬间找到了复仇的灵感。他拽着姜小帅进了里屋,把自个的遭遇全都告诉了他,顺带着把想法一并说了。 姜小帅英俊的脸上浮现种种愤恨。 “这女的忒特么贱了!” 吴所畏跟着磨牙,“我想过了,与其伤一个,还不如一下伤俩!让岳悦回心转意难度太大了,即便我失而复得,那秃子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再找一个。可我把他钓上来就不一样了,岳悦会难受吧?那秃子被我骗了会难受吧?……” “你先等一会儿。”姜小帅竖起食指打断了吴所畏的话,“你不觉得追求那个秃子比让岳悦回心转意难度更大么?” “谁说我要追求他?”吴所畏冷笑,“我是钓他,让他反过来追我。” 我草,哥们儿,你太有追求了!你从怂人的底端一下腾空成了大神! 姜小帅在心里膜拜了一番,然后彻底愁了。 吴所畏还在一个劲地意淫,“你想啊,他要哪天像郭子那样,为了跟我套个近乎,不惜付出血的代价,我得多解恨啊!” 姜小帅拱手抱拳,“爷,您别拿我逗闷子了,我得收拾东西回家了。” 吴所畏迅速起身拦在姜小帅面前,笑容收起,突然变得很严肃。 “小帅,我不是闹着玩的,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没有亲眼瞧见自个爱了七年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嘴儿,你是不会理解我现在的痛楚的!” 姜小帅心里反驳一句,你这点儿痛楚算***毛啊?当年老子让人耍得差点儿跳河! 各自沉默半晌,姜小帅先开口。 “你了解他么?” 吴所畏摇摇头,“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姜小帅很冷静地告诉吴所畏,“那咱们就利用两个礼拜时间了解这个人,包括他的身世背景,情感经历,性格爱好……方方面面,都要利用各种渠道调查清楚。” “这一点我很赞成,不打没把握的仗,但两个礼拜太久了吧?我不可能浪费两个礼拜时间什么都不做,专门干这个吧?” “谁说专门干这个?”姜小帅语气挺硬,“你该干嘛干嘛,这只是娱乐懂不懂?你不仅要工作,而且要比之前更努力!记住了,无论吸引男人还是女人,自强都是极其重要的。” 吴所畏目光坚定,“我明白。” 姜小帅抠抠脑门,又想到一点。 “你现在形象上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你需要在自己的人格魅力上下功夫。所谓人格魅力,并不是让你人云亦云,别人装帅装酷,我就一定得去效仿。形成自己的个性最重要,现在你的性格就处于一种疯癫混乱状态,阴晴不定,时软时硬,你需要梳理一下,形成你吴所畏自己的范儿。” “自己的范儿……”吴所畏嘟哝着。 姜小帅的手按在吴所畏的脑门上,定定地看着他黑亮的眼珠。 “记住,一定要最大限度地发挥这双眼的优势。” …… 【先甩三千字,亲们,凡是上个月消费过500铜板,都有橄榄枝发,积分高的也有额外的橄榄枝赠送,亲们点击投票窗口下方的“我的橄榄枝”就可以查看了。】 ☆、33引蛇出洞。 (1738字) 池骋坐在沙发上,小醋包蜷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 他一早就把手机关机了,懒得听岳悦唧唧歪歪,在他心里,爱情就是性和激情的强烈碰撞,家长里短,细水长流在他身上不受用,还不如看着小醋包睡觉更觉得温馨。 刚子进屋就朝池骋说:“这一带的养蛇基地搜的差不多了,有稀珍物种也是那么一两条,全都单养着,根本不具备饲养那么多类型宠物蛇的条件。你说,那些蛇是不是让老爷子给处理了?” 池骋很明确地告诉刚子,“他不敢。” “那咱还继续找么?” “找,私人养蛇场也要去看看。” “那么大的养蛇基地都不具备条件,私人养蛇场怎么可能有?” 池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我是怎么用几间平房养活那么多蛇的?” 你那是拿钱砸出来的,是不计收益的,试问除了你,还谁有这份精力财力饲养这么多金贵又没市场的蛇爷爷? 想是这么想,可刚子一个字都不敢多说,老老实实闭嘴了。 …… 一晃两个礼拜过去,吴所畏基本摸清了池骋的底细。二十八岁,官二代,父亲池远端,市委秘书长,正厅级。平日酷爱养蛇,人称“蛇佬”,其中一条绿树蟒深得其喜爱,名为“小醋包”。恋爱经历丰富,男女通吃,无固定交往对象。 “从照片上来看,此人胡须浓密,体毛黑亮,鼻梁高耸,目光精锐,手掌宽大,中指尤长……种种迹象表明,他的性欲极强,肾功能极佳,性器官发育极好,是男人中不可多遇的勇猛之将。” 吴所畏很认真地在电脑上记录着。 姜小帅轻咳一声,试探性地问:“关于这方面,你有什么感想?” 吴所畏用两个字简洁地回答了姜小帅的提问。 “挺好。” 姜小帅努努嘴,“就这些?” 吴所畏反问,“不然呢?” 面对一个直男,姜小帅有些难以启口。 “……这事吧……怎么说呢?你想啊,他这个人吧,恋爱比较随性,但凡有意者,只要资质尚佳,几乎来者不拒。我觉得你钓上他还是有一定希望的,就是钓上之后的事比较难办,我的意思你懂么?” 吴所畏似懂非懂。 姜小帅焦躁地用手指敲敲脑门,干脆直说,“就是你俩要是真在一起了,或者有希望在一起了,他对你提出生理方面的需求,你觉得你有希望作为主动一方,去压制他么?” 说白了就是你觉得自个能当攻么? 吴所畏面露慎色,“这个不好说。” “这样吧。”姜小帅一敲桌子,“咱去会会他,蓄谋良久,也该有所行动了。” 俩人换好衣服,兴冲冲地出了门。 …… 今儿轮到池骋歇班,他一早就离开市里,跟着刚子到郊区县各个地方搜查藏蛇窝。 开春的第一场雨还带着冰碴儿,马路上贼冰很多,刚子不敢开得太快。池骋仰靠在后车座上,眼睛微微眯缝着,看不出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 有车碍道,刚子不耐烦地鸣笛。 池骋将眼睛撑开一条小缝,透过车窗往外看,前面有个坡,一辆摩的大概是爬不上去了,车主正在下面推。天冷路滑,车主的脚不停地打滑,眼瞅着不到两米就推上去了,刚子不停地鸣笛,他只能先往旁边挪,这一挪整辆车都滑下去了,之前的工夫白搭了。 刚子才不管那个,你给我腾出道来我就开过去。 汽车顺利上坡,池骋朝外面多看了一眼,突然让刚子停车。 刚子嘴很老实,不该问的不多问,池骋让停他就停。 池骋的视线聚焦在窗外,又是那个吴所畏,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扒着车篷的手骨节分明。他的两条腿不停地往后蹬,咬牙使劲儿,挪几步就呼哧乱喘。停下来歇一会儿,用脑门和肩膀死死顶着,防止车滑下来。 路过无数辆车,这么冷的天儿,没人愿意下去搭把手。 可池骋这种艳阳高照都不鸟这种事,不害别人就当助人为乐的极端冷漠份子,今儿偏偏打开车门下去了。 吴所畏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看到有的亲提问,我统一说下这个问题,让亲们收藏不单对作者有好处,也方便亲们看文。收藏之后,只要点击“书架”就能第一时间看到更新的章节,我刚一提交,书架就有显示,但是作品页面通常要半个小时后才能刷出来,所以想早些看文的亲就刷新书架吧。】 ☆、34节哀顺变吧! (1373字) 池骋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他只是走到吴所畏身边,拿眼睛瞄着他。 “大铁头?” 吴所畏脚下一滑,差点儿连人带车一块滚下坡。 “你叫我什么?”吴所畏问。 池骋不轻不重地吐出仨字,“大—铁—头。” 吴所畏亮眸中闪着恼恨的光芒,但被他很好克制住了,喜怒不形于色,这是姜小帅告诫他的。大铁头就大铁头吧,有外号总比连名字都记不住要强。 继续使劲往上推,双眉死拧,牙关紧咬,区区一小步,已经让他大汗淋漓。 看热闹的某位突然开口,“你这么活着有劲么?” 怎么没劲?吴所畏心里默默想道,我把你从车上骗下来,让你跟我一起挨濯,我就觉得特有劲!自娱自乐完,大吼一声,拼死往上挪了一寸。 “你说你要什么没什么……怎么还活得劲劲儿的?” 吴所畏喘着粗气黑了池骋一眼,“你丫的不帮忙就别跟这碍事儿。” 说完,继续奋斗,并配以嘿咻嘿咻的卖力声。 “靠边儿。”池骋突然说。 吴所畏没听见一样继续顽强拼搏。 池骋直接把吴所畏拨拉到一边,强有力的手臂抵在车篷上,毫不费劲地往上推,不到五秒钟就搞定了。然后掸掸袖口上的泥,看都没再看吴所畏一眼,径直地回到了车上。 吴所畏神色微滞,他原以为池骋下来就是瞧笑话的,没指望他能帮忙。可谁能想到,他还真就帮了。 一分钟过后,姜小帅从绿化带的塑料布底下钻了出来。 吴所畏朝他问:“看清楚了么?” “不能再清楚了。” 姜小帅吝辈子没干过这么跌份儿的事,藏在塑料布下面偷窥人家,而且他这视线所对的部位正好是池骋的胯部。那结实的两条长腿,还有两腿中间那鼓囊囊的一大块,看得他嗓子直冒烟儿。 “怎么样?”吴所畏问,“你觉得我有可能压制他么” 看照片的时候,姜小帅还抱了一丝幻想,等看到真人,他啥想法都没了。 “节哀顺变吧。” 姜小帅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 …… 为了调查池骋,吴所畏才接触了蛇,但接触之后他发现,养蛇也是一条谋生之路。养好了能发家致富,养不好也能赔得倾家荡产。这程子他跑了很多养蛇场,最初是为多了解蛇这类生物,后来慢慢开始关注养殖户的收成和养殖技术,对这方面越来越感兴趣。最后干脆留在一家养蛇场不走了,成了那的学徒。 白天,吴所畏在养蛇场打杂,学习养蛇技术,下了班就回诊所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去交管局外面蹲点儿。 一连几天,池骋从交管局大楼出来,都会看到吴所畏穿着黑色衬衫、牛仔裤,戴着鸭舌帽,叼着小烟卷儿,悠闲在外面溜达。 只要池骋一出现,吴所畏的目光立刻锁到他的身上。 那是一种参不透的古怪眼神,有审度,有窥探,有挑衅……乍一看是刻意的,仔细看却又是随意的。你若是觉得他在看你,当你和他对视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视线是没有焦距的,是散的,捕捉不到。等你把视线挪开,一股强光又开始灼烧着你的侧脸和耳根,连喉咙都跟着发烫。 池骋从没主动问过,你是来找我的么?事实上他朝吴所畏靠近一步,吴所畏都会摆出一副避而远之的态度。 然后,继续盯着池骋走下台阶,黑亮的眼珠跟着皮鞋一节一节往下挪,最后目送着他走向停车场,驾车离开。 ☆、35第一次正常交流。 (1933字) 这天池骋值晚班,回来的时候都十点多了,阴天的黑夜像是被墨刷过一样,没有路灯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池骋从车上下来,视线内人影寥寥无几,没人扛得住北京三月的夜风,全都缩脖端肩地往家赶。 啪——啪—— 一阵有规律的拍球声传到耳边。 池骋侧目望去,大楼东边的篮球场上,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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